我的牧場不對勁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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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昭昭關(guān)了火,顧不得玉米有多燙,囫圇咬了幾口。 那幾個人果然不甘心,在瞧見池塘后,腳步不停的靠近,其中一人走的最快,正要拿著手里的棍子在她的池塘里攪。 溫昭昭的心里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勇氣,氣勢洶洶的推開窗戶,喊出了這輩子最大的聲音。 “還說你們不是賊!” 作者有話說: 第14章 藏 窗子一打開,電視的聲音沒了阻擋,顯得更大了些。 溫昭昭這一聲把那個兇惡的男人都嚇了一跳,手里的棍子直接扔進(jìn)了湖里,他所在的位置離最開始人魚藏的地方不遠(yuǎn),溫昭昭還真的擔(dān)心他這樣亂打,會打到水里的人魚。 一見到男人丟了棍子,無形之中,她也松了口氣。 用嘴咬住了玉米,溫昭昭雙手一撐,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三步兩步就到了池塘邊跟幾個男人對峙。 她的臉盡力擺出了最橫的表情,手里拿著啃到一半的玉米,身后還有電視的聲音,乍一看,就是吃飯吃到一半,見到他們在她的池塘里搗亂,出來喝止的牧場主而已。 為了顯得不那么刻意,溫昭昭已經(jīng)盡了全力。 她其實不怎么擅長說謊,但是心思足夠細(xì)膩,能準(zhǔn)備好很多細(xì)節(jié),至于那幾個人相不相信,那就不在溫昭昭的掌控中了。 胸膛中的心臟飛速的跳著,溫昭昭的臉因為血液加速流淌燙了起來,挺著胸膛讓自己不要對幾個男人露出懼意。 小鎮(zhèn)上的鬼怪大多是恐嚇,面對這幾個能對她造成傷害的男人,溫昭昭的心底還真有些打怵。 她這么一搗亂,對面男人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 那個戴帽子的男人沒有講話,他手下的小弟惡狠狠的沖到了池塘邊,開始對著溫昭昭叫囂。 幸好中間隔著池塘,那幾個人也沒辦法一下子接近她,讓溫昭昭能安心的跟他們對峙。 不,與其說是對峙,也許用對罵來說更恰當(dāng)些。 溫昭昭被他們罵了幾句,脾氣也上來了,反正那幾個男人的距離離得遠(yuǎn),她身后不遠(yuǎn)處就放著伐木的板斧,要是真打起來,溫昭昭也不一定打不過,沒道理一直被罵受這個委屈。 “我看你們就是小偷”,溫昭昭的語氣硬氣了許多,怒火讓她的膽子大了起來,一下子喊出了從未有過的聲音。 “一個個賊眉鼠眼的,還不知道從我的山上都偷了什么,你們?nèi)硕嗑土瞬黄鸢?,這整片山都是我的,告到哪里也是我有道理,姑奶奶好心讓你們進(jìn)山已經(jīng)是給你們面子了,竟然還想來我的池塘里偷東西,真是給臉不要臉?!?/br> “沒見過世面的臭婆娘,誰稀罕你池塘里的那些臭魚爛蝦,我們可……” 男人被溫昭昭罵的上了頭,差點把目的說出口,被戴帽子的男人一巴掌拍在了后腦上,終于反應(yīng)過來住了口。 溫昭昭拿出了刁蠻的勁兒,聲音都喊劈了也不肯住口,“你罵誰臭婆娘呢,我看你們黑漆漆的才像是一群死耗子,天天就想著怎么偷東西,你等著,我立馬就報警,把你們這群耗子捉起來!” 她掏出手機來撥通了鎮(zhèn)長的電話,那個一直沒開口的帽子男終于上前一步講了話。 “你誤會了,這位小姐,我們確實只是來找東西的,不是什么小偷?!?/br> 男人的言談間比幾個小弟都斯文,溫昭昭卻更害怕他,他身上明顯有股極惡的氣勢,如果不是為了保住池塘里的魚人,她還真不想跟這個男人對上。 “你們拿著棍子氣勢沖沖的沖進(jìn)了我的房子,還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先生這話說出來,你自己相信嗎?” 手上的電話已經(jīng)接通了,溫昭昭卻沒有時間跟梁鎮(zhèn)長講話。 “我到要找人來評評這個理,要是我沒發(fā)現(xiàn)你們在干什么,恐怕你們下一步就要用棍子砸我的窗戶了?!?/br> 通訊的界面一直亮著,溫昭昭聽不見手機那頭有沒有講話,但卻知道梁鎮(zhèn)長一定聽得見她在說什么。 梁元是爺爺?shù)牡靡忾T生,在溫昭昭的記憶中,爺爺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跟她提及過梁元這個名字,在她來向日葵小鎮(zhèn)前,還特意寫了信將她托付給這個學(xué)生。 也是有這層關(guān)系在,溫昭昭才能這么放心的撥通鎮(zhèn)長的電話。 她想到梁鎮(zhèn)長可能會來救她,但沒想到這么快…… 在電話撥通的五分鐘后,對面的幾個男子耗盡了耐心,似乎準(zhǔn)備強行闖入她的牧場搜尋一番。 溫昭昭的手用力的捏緊了手機,另一只手悄悄摸到了身后的板斧上,以防不測。 在男人的小弟們圍著池塘邊跑過來的時候,溫昭昭聽到了令她安心的聲音,在前院大聲喊了一句:“昭昭,沒事吧?” 是鎮(zhèn)長! 溫昭昭喜出望外的應(yīng)了一句,“梁叔叔,我在池塘這,他們要沖過來了!” “抓賊!” 梁元只說了這一句,院子里的響動一下子大了不少,溫昭昭這才反應(yīng)過來,鎮(zhèn)長應(yīng)當(dāng)帶了不少人來。 她的眼神不由的看了池塘一眼,心下有些緊張,這條小魚可千萬藏好了,別在這最后的關(guān)頭功虧一簣。 那個沖的最快的男人已經(jīng)接近溫昭昭了,被迫無奈下,溫昭昭直接舉起了身后的板斧。 這把斧子是專門用來砍樹的,重的很,大概有溫昭昭的大半身子那么長,幸好她現(xiàn)在是個農(nóng)夫,力氣大了許多,要不然根本舞不動如此大的斧頭。 男人離溫昭昭還有幾十米,正想著要擒住她當(dāng)人質(zhì),就看到這個長相甜美的女人竟然舞動了西瓜大小的斧子,并且好像不費力一樣,氣勢洶洶的朝他的方向批了過來。 一瞬間,就算是做過那么多見血的黑事,男子的心也猛地顫抖了一下,腳步調(diào)轉(zhuǎn)往遠(yuǎn)離她的方向跑。 斧頭沒有砸到目標(biāo),狠狠的落在了地上,把塵土劈的四處飛,地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記,男人邊跑邊回頭,一眼就瞧見了地上的印子,這要是真砸到他頭上,恐怕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去見上帝了。 行走江湖這么久,沒想到在這個看起來剛成年的小姑娘身上栽了跟頭。 他心里一遍罵著,一遍不停的觀察著情況,那個女人叫來的人從小路上露了面,只看一眼他們的制服,男人的心底就暗道不妙。 竟然是正規(guī)軍,看來這次真的踢到了鐵板。 男人抬頭跟岸邊上的老大對視一眼,幾個人達(dá)成了默契,不約而同的往剛下來的山坡上跑。 他跑的時候還隱隱能聽見那個女人指路的聲音,“那邊,往那邊去了,還有東面也有兩個!” 可惡,要是沒有這個多事的女人,他們怎么會落到這副田地。 溫昭昭當(dāng)然做好被他們記恨的準(zhǔn)備,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群人還是懼怕警察的,應(yīng)當(dāng)不會再來了,她的眼神從鎮(zhèn)長身邊的制服隊伍身上掃過,說起來,那身衣服是警服吧? 這不是溫昭昭該問的事情,她也識趣的沒有多問,只是把斧頭隨手丟在了墻邊,揚起笑臉對鎮(zhèn)長表示感謝,“梁叔叔真的多謝您,要不是您趕來了,我還真不知道怎么辦?” 有了那幾個外鄉(xiāng)人的蹤跡總比沒有好,梁元對著溫昭昭安撫的笑了笑,這件事還真說不好是他幫了昭昭,還是昭昭幫了她。 面對溫昭昭的感謝,他也只是打趣的說了一句,“我看我就算不來,昭昭的一把斧頭也能嚇退那些歹徒?!?/br> 溫昭昭剛才揮斧子的時候沒覺得什么,這會兒被梁鎮(zhèn)長打雀,才后知后覺有些害羞。 她撓了撓頭,臉頰有些發(fā)燙,連忙把話題往那些賊人身上引,“那群人跑上山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抓回來?!?/br> 梁元的神色沉了一些,遙遙的看著牧場后的小山,“要相信我們的兵。” 溫昭昭的視線跟著他一起往山上看,期間偷偷的瞥了眼水面,那根木棍本來浮在水面上,趁著大家不注意,竟然被偷偷的拽了下去。 看見木棒沉下去的時候,溫昭昭的呼吸都屏住了一瞬間,眼神快速的旋轉(zhuǎn)著觀察周圍人的表情。 萬幸的是,除了她似乎沒人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溫昭昭的呼吸這才暢快的吐出來。 這條小魚未免也太大膽了吧! 作者有話說: 尤彌:偷條棍子防身 第15章 真乖 那伙人只有四個,鎮(zhèn)長帶來的兵卻足有二十人。 溫昭昭以前從未見過這些兵,現(xiàn)在看來他們應(yīng)當(dāng)就是小鎮(zhèn)的治安兵,維護(hù)著小鎮(zhèn)的和平和安定。 至于小鎮(zhèn)上有沒有警察局這種地方,溫昭昭現(xiàn)在還不清楚。 她望著鬧作一團的小山,眼見著治安兵按住了其中兩個跑的慢的,反扣著手臂將人帶了下來。 剩下兩個跑得快,不知道跑去哪兒了,十幾個治安兵正在山上仔細(xì)的搜尋。 她的牧場從來沒來過這么多的人,幸好院子足夠大,才不顯得擁擠,即便如此,二十多個人也熱鬧的很,加上他們穿著統(tǒng)一的制服,溫昭昭甚至都覺得自己有些臉盲了。 為了避免有人突發(fā)奇想的去檢查她的池塘,溫昭昭也不敢離開這里,只能假模假樣的收拾起了院子。 剛才她為了揮動斧子,隨手把玉米扔到了地上,啃的亂七八糟的玉米上沾滿了灰塵,看樣子也是不能吃了。 今晚只能把剩下的面包吃掉了…… 溫昭昭取了掃帚將這片因為打斗狼藉的地面簡單收拾了一下,又用小鏟子細(xì)心的把地上砸出來的坑填平了,總歸就是圍著池塘轉(zhuǎn),半天都不曾離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溫昭昭混在里面打掃院子,倒也不算突兀。 大概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溫昭昭連池塘邊的小路的野草都拔了一遍,終于等到了治安兵門回歸的身影。 此時的天色已經(jīng)晚了,牧場里沒有點著大燈的習(xí)慣,院子里黑黢黢的,只有一盞朦朧的白色小夜燈照亮。 治安兵們從山上撤下來,遠(yuǎn)遠(yuǎn)的只能看見他們帽子上的白色。 最終還是只抓到了三個人,領(lǐng)頭的帽子男不知道躲到了哪里,竟然逃過了搜捕。 溫昭昭的心中有些不安,看了看天黑后顯得更加幽深的樹林,那男人萬一躲在上頭等護(hù)衛(wèi)隊離開再沖下來怎么辦? 鎮(zhèn)長帶著人準(zhǔn)備走之前,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梁叔叔,剩下的那個人該怎么辦?” 梁元回過身,看到溫昭昭不安的臉色,大概猜到了她誤解了什么。 “那家伙應(yīng)該是帶了能指路的東西逃回自己的小鎮(zhèn)去了,你還沒上過后面的山吧,等明天去逛逛就知道是什么情況了,像這種私人的地盤,他絕不可能藏得住?!?/br> 鎮(zhèn)長說的篤定,無形中也安撫了溫昭昭的心情。 她目送著治安兵們押著三個黑衣男人走上了回小鎮(zhèn)的路,在徹底瞧不見他們的身影后,小心的鎖上了牧場的大門,才摸著黑的返回到池塘邊。 沒了其他的人,房檐下幽暗的燈也沒有開著的必要了。 溫昭昭關(guān)了燈,讓后院徹底回歸到了黑暗的懷中。 她先是在走到了下午那幾個黑衣人站的位置,往山上仔細(xì)看了看,確認(rèn)確實沒有響動后,才謹(jǐn)慎的回了屋子拿出了那根一直泡在熱水里的玉米。 把剩下的面包取了出來,叼在嘴里,溫昭昭用手掌輕輕撥了撥水面,含糊的喚了一句,“人都走了,出來吧?!?/br> 除了她弄出來的水波,池塘里沒有任何的動靜。 溫昭昭也不急,慢悠悠的啃著面包,過了幾分鐘,她才在近處的荷葉下發(fā)現(xiàn)那條魚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