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牧場不對勁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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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有過許多女人,才讓你這么不安,讓我猜猜,你是怎么對付那些女人,又怎么跟趙奇溝通的呢?” “先去找那些跟他曖昧的人,威脅她們,用武力或者是那些傳播謠言的手段,很容易解決這些,對嗎?” 不用她回答,看著女人的臉色,溫昭昭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大半。 “對趙奇呢,你這么愛他,肯定不會讓他身敗名裂,是哭鬧還是祈求,亦或者是將那些人不堪的一面拍給他看,這樣趙奇自然也會對她們失去興趣。” 女人的手指勾在了一起,不自覺的扣著指甲,她不再看著溫昭昭,反而垂下了頭,讓溫昭昭一時不能肯定自己猜沒猜對,只能靠著自己的推測,繼續(xù)往下說。 “時間一長,趙奇哪能不明白這是你的手段呢,像他這種人,應當不喜歡被女人管著吧,你越是管他,他便越是在外面花天酒地,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女人手上的動作快了不少,沒有直面的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強硬的說道:“這不關你的事,你只要告訴我,怎么讓趙奇心里只有我就好了?!?/br> 溫昭昭心中的大石頭一下落了下來,道德帶來的心理負擔少了大半。 看來這兩個人還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男的花心濫情女的偏執(zhí)瘋狂,竟然也能戀愛這么久,讓她們余生湊在一起,可能還算是功德一件呢。 記起趙奇身后的無面女,溫昭昭狠了狠心,繼續(xù)說道。 “你要改變,變得讓趙奇滿意,順從他、奉承他,滿心滿眼都是他,在他徹底相信你無害的那一天,你才能拔掉他的獠牙。” 溫昭昭瞟了眼女人的臉色,意有所指的說道:“有些話,說了一百遍就成了真話,有些事情,受過一次挫折,就不愿意嘗試第二次了,大禹治水,堵不如疏?!?/br> 女人猛的抬起了頭,看溫昭昭的眼神很是狂熱,像是懂了什么,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她進來時就一直貼身放著的文件袋終于拿上了桌子,直接推到了溫昭昭的面前,任由她看,再也不說什么成不成功的假設。 溫昭昭等的就是這一刻,一句客氣的話也沒說,手指利索的打開了文件袋。 不知道女人是不是故意的,文件的第一頁,就是文秀的信息。 溫昭昭一目十行的掃了一遍,眼神在文秀的照片上停留許久,還是沒忍住抬起了眼,試探的看向?qū)γ嫘那樯鹾玫呐恕?/br> “你認得她?” 溫昭昭在問誰,女人心知肚明,可她偏偏要在這時候賣個關子,“資料上的每個人我都認識”。 “你知道我問的是誰?!?/br> 女人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溫昭昭手里的資料,半響才“哦”了一聲,“文秀啊,我確實認得她?!?/br> 溫昭昭的眼睛瞇了瞇,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女人就像是知道了她想調(diào)查文秀一樣,故意在吊她的胃口。 可她是才剛知道文秀這個人,女人又是從哪兒知道這件事情的呢? 溫昭昭的表情收了起來,藍色的眼眸完全露了出來,凝視著面前的女人,淡淡的問了一句,“你調(diào)查我?” 女人像是聽見什么笑話一樣,一下子笑出了聲,“就你,還用調(diào)查?” 溫昭昭的眉頭緊緊皺著,也不想管女人是不是在嘲諷她,只想著從她口中問出些文秀的消息。 “你最后一次見到文秀是什么時候?” 女人的表情像是真的在思考,“最后一次,讓我想想”,還沒等上三秒她就惡劣的笑了出來,迫不及待的把答案說了出來,“最后一次見到她,可不就是今天嗎?” 這句話就像是一顆炸彈,一下子投到了溫昭昭的腦袋里,讓她的頭昏昏發(fā)痛,沒辦法理清楚事情之間的關系。 她怎么會在今天見到過文秀呢?文秀不是死了嗎? 如果無面女不是文秀,那她又是誰? 難不成女人也能看見鬼怪? 一瞬間,各種疑問冒了出來,讓溫昭昭幾乎不知道張開嘴問哪個問題才好,只能愣愣的看著對面的女人,脊背上出了一層發(fā)涼的薄汗。 作者有話說: 第20章 野狗 “看在你給我出主意的份上, 我可以回答你三個問題?!?/br> 女人笑意盈盈的說出這句話,溫昭昭只覺得她知道很多事情,一時間更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想了三分鐘, 她還是決定從文秀跟趙奇的關系開始問起。 “他們倆啊”,女人頓了頓,喝了口已經(jīng)涼掉的茶水慢悠悠的說道:“文秀算是趙奇的前妻吧”。 溫昭昭忽然想起在維克口中聽到的話,心中一震。 對了,這個女人是趙奇的現(xiàn)任妻子, 而且對趙奇很癡迷, 一年前,這女人會不會還是趙奇的情人, 為了獨占趙奇,做出了殺害趙奇妻子的事情呢? 想到這個可能, 溫昭昭有些坐立難安,眼神像一把利劍,猛地扎向了女人。 “你殺了文秀嗎?” 女人被她問的愣了一下,隨即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角,“哦?你這么確定文秀已經(jīng)死了?。俊?/br> 溫昭昭沒回答, 執(zhí)著的看著她的眼睛,想從里面看到問題的答案。 “可別這么看著我, 她的死可跟我沒關系,我只是好奇而已, 你竟然跟那個滿心希望的老板娘想的這么不一樣?!?/br> 她這話, 溫昭昭信了七分,除非她是個心理素質(zhì)極好的殺手, 不然不會在被質(zhì)問的時候這么淡定, 而女人沒有一點繭子的手實在不像是什么高手, 反而讓溫昭昭不太懷疑她說的話。 而女人提到了文姐,也讓溫昭昭猜到了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調(diào)查文梅的事情。 只剩下最后一個問題了,溫昭昭想問的事情卻還有很多,為什么女人要說今天見過文秀?文秀究竟死于什么?甚至關于鬼怪的事情女人知不知道? 想來想去,她還是挑了自認為最重要的問題。 “文秀的尸體在哪里?” 女人攤了攤手,言辭誠懇的給出了答案,“這個我真不知道?!?/br> “好了,三個問題已經(jīng)問完了,接下來該我去實踐你說的辦法了,牧場主小姐,我真希望你說的是有效的辦法,如果我成功了,屆時我便送你一份大禮?!?/br> 女人的笑容一下子奇怪了許多,目光中帶著滿意望向窗外的馬路。 溫昭昭順著她的視線往外看,馬路上半個行人都沒有,只有一棵長勢不好的綠植,和一只臟兮兮的流浪狗,而對著這樣平常的場面,女人唇邊的笑容卻越來越大,最后甚至露出了標準的八顆牙齒。 “牧場主小姐,我現(xiàn)在越想,越覺得你說的方法妙極了,你說的沒錯,要想要趙奇的心里只有我一個,不僅要拔掉他的牙齒,還要掌控他的思想?!?/br> 她的手輕柔的摸著桌上的茶杯,臉上是在溫柔不過的笑容,卻無端的讓溫昭昭感覺到不寒而栗。 “從前我只會去找那些個女人的麻煩,現(xiàn)在想來確實太笨了些,是我一直以來都太過賢惠了,才讓這種事情屢禁不止?!?/br> 她抬起了眼,直直的望著溫昭昭,瞳孔像是有一團燃燒著的火焰,亮的驚人。 “我已經(jīng)完全明白你的意思了,牧場主小姐?!?/br> 說完這句話,她徑直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餐廳。 溫昭昭望著她的背影,半天都沒從她最后那個瘋狂的眼神中回過神來,脊背僵硬的厲害,腦子里不斷回想著她剛才的話,忍不住懷疑起了自己的語言表述能力。 她剛才不是只說了基本的pua方法嗎?這女人完全明白什么了? 溫昭昭原本的意思,是叫女人設個圈套,找個人合作,從感情上傷害趙奇一次,叫他對到處泡妹產(chǎn)生負面的情緒,以后就能盡量的避免他出軌了。 但現(xiàn)在看來,女人的理解好像歪到了什么溫昭昭不知道的地方,并且篤信甚深。 讓她這么誤解,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溫昭昭猶豫了一下,又想到女人有多愛趙奇,瞬間放下了心,平日里連臉色都不對趙奇甩的人,能對他干什么,看來是她擔心的太多了。 捧起裝雞崽的保溫箱,溫昭昭去吧臺買了一份帶rou的香腸炒飯,又厚著臉皮買了幾顆生雞蛋,才帶著一身的東西小心的推門離開。 路過那條流浪狗的時候,溫昭昭多看了它一眼,那條小狗便立即感覺到了,親熱的湊到她的腳尖,賣力的搖著尾巴。 溫昭昭蹲下身來,摸了摸小狗的腦袋,這條看起來不大的流浪狗竟然無師自通的坐下了,嘴角上揚著,看起來就像是在笑一樣。 可惡,這樣子賣萌的話完全沒辦法拔腿就走! 溫昭昭把裝有雞崽鴨崽的保溫箱小心的放在了地方,從包里掏了一個剛買的雞蛋,沿著雞蛋的圓頭處磕了個裂縫,剝出了一個能讓小狗伸進去舌頭的口子,放在了馬路上。 在小狗舔舐雞蛋液的時候,溫昭昭小心的摸了摸它的腦袋,心中更加憐愛。 流浪的動物總是擁有很強的戒備心,尤其是在吃飯的時候,就算平時在和善的狗狗,都可能有護食的壞習慣,而這條小流浪狗居然會這么乖巧的給她摸頭。 溫昭昭的心化了一半,摸了摸干癟的錢包又放棄了不該有的念頭。 趁著小狗還沒吃完雞蛋,溫昭昭端起箱子大步的往牧場的方向離開,剛走出去幾步,就聽見了身后狗爪子踏在馬路上的聲音。 那是rou墊和指甲摩擦馬路的聲音,很小也很容易忽視,偏生現(xiàn)在是正熱的時候,街上連個閑逛的人都沒有,那聲音在寂靜的襯托下,仿佛也變大了不少。 溫昭昭的心尖都在癢,還是忍住了沒有回頭,只用余光偷偷的看了一眼。 那條小臟狗正乖乖的走在她的并排,跟她的腿隔著大概半米的距離,她的步子大它便快些,她的步子小它便慢些,表現(xiàn)的比有些學過隨行的家養(yǎng)犬還要乖巧。 它雖然是一條流浪狗,卻并不瘦弱,只是臟了一些,又趴在餐廳的門口,想來應該也是靠吃餐廳的剩飯活下來的。 吃餐廳的剩飯,可比跟著她吃的好多了…… 想到牧場里每天吃面包的人魚,溫昭昭被小狗融化的心又凝上了一些,趁著還沒走出餐廳多遠,她趕緊蹲下了身,耐心的跟這條狗狗解釋道:“不好意思了小狗,我沒什么錢,不能養(yǎng)你?!?/br> 動物都是有靈性的,雖然聽不懂人類的語言,卻能從情緒中察覺到人類的意思。 小狗原地坐了下來,溫昭昭重新邁開步子,側(cè)耳聽了聽,沒聽見其他聲音,不知道是遺憾還是輕松的深呼吸了一口氣。 裝雞鴨幼崽的箱子不重,但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動作,手臂還是不可避免的酸痛了起來。 溫昭昭的腳步越走越快,精神都用在了保持手臂箱子的平穩(wěn)上,直到回到了牧場,將這三只脆弱的小崽子放進禽類小屋,才騰出手來擦汗?jié)窳说念~頭。 她沒有吃早飯,餓的肚子里打起了鼓,池塘里的人魚也只吃了一小塊面包,現(xiàn)在應當也餓了。 手腳利索的把打包回來的香腸炒飯分到了兩個盤子里,溫昭昭想著一個人吃飯也沒意思,干脆將兩個盤子一起端了出去,準備在池塘邊席地而坐,跟人魚一起吃頓中飯。 她不知道哪兒得罪了人魚,這兩天見到她,人魚總喜歡擺出臭臉,好像很不爽的樣子。 這不,她才剛拐過彎瞧見池塘,里頭的人魚就已經(jīng)冒出了腦袋,氣勢洶洶的盯著她,也不知道在鬧什么別扭。 人魚到底是造物主傾注了心血的造物,他發(fā)起脾氣來,還真有一股獨特的氣勢,要不是溫昭昭早就習慣了,也許還真會被他的黑臉嚇到。 現(xiàn)在,就算人魚的臉看起來再兇狠,溫昭昭也能面不改色的走過去,把食物放到人魚的手上。 她越走越近,眼見著差幾步就要走到池塘邊了,一道黑影猛地竄了出來,擋在了她的腳前,阻止她繼續(xù)向前走。 溫昭昭被這個突然竄出來的小家伙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那條小臟狗跟了過來,哆哆嗦嗦的擋著她,不讓她往池塘的方向走。 看到它哆嗦成這樣,溫昭昭就知道人魚對普通動物的威壓有多嚴重了。 即便如此,這條小狗還是擋在了她前面,用還帶著奶味不太兇狠的叫聲對著池塘里的人魚狂叫。 一瞬間,溫昭昭的心里像是喝了一婉熱湯,暖的厲害,把之前沒錢養(yǎng)狗之類的想法通通忘到了腦后,只想當場抱住這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