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牧場不對勁 第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你比鉆石閃耀、總是失戀的帥氣弟弟、鳳歸墟、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大道紀、我命超硬,百無禁忌(猛鬼收容所)、我的新手禮包三千億、當黑粉是要挨cao的(NP娛樂圈)、恐怖、性和反殺(快穿,h)、病弱美人是國師
“我看見她進那房子了,面色還很蒼白,那兒離她原來的家那么近,她會不會做傻事???” 溫昭昭故意“呀!”了一聲,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怪不得我昨天碰見趙奇的時候看他臉色特別不好,人也沒精神,是不是文秀已經(jīng)去找過他了???他現(xiàn)在可跟那個李小姐住在他們的舊家呢,這要是……” 跟聰明人說話,點到即止。 后面的猜測溫昭昭沒提,梁元也想得到這種正室和小三能鬧出什么事來。 這搞不好,小鎮(zhèn)就可能在他的治理下弄出一樁血案,梁元的眉間形成了川字,心中思量了半天,還是與溫昭昭道了聲謝。 “哪里的話,梁叔叔別與我客氣,萬一是我看錯了呢,我昨天釣魚路過的那兒,回來時候天已經(jīng)有些黑了,那棟房子也不太像有人住的房子,所以我猶豫了好久才敢來找您。” 身為一鎮(zhèn)之長,梁元比溫昭昭知道的多的多。 溫昭昭說的若是別的地方,他信得也只有三成,可若換成那兩棟前后的房子,這可信度就有了八成。 文秀那丫頭他見過,也是個犟脾氣,還真有可能做傻事。 梁元嘆了口氣,也顧不上與溫昭昭寒暄了,當著她的面就開始召集人馬,準備先把文秀勸住再說。 鎮(zhèn)長帶隊出門,溫昭昭自然不好留在他家,找了個借口先告辭了,也是想找個合適的位置,觀察觀察那間房子里,能不能找到東西。 其實最好的位置就是趙奇現(xiàn)在居住的房子,但溫昭昭不久前才看見過他煞筆的臉和僵硬的神態(tài),無論如何也是不想接近那兒的,剩下的選擇就很有限了,她提著魚竿,直奔河岸。 從鎮(zhèn)長家走到河岸邊,在順著河邊往那棟房子的方向走,溫昭昭找了個不近不遠的地方,放下了釣魚的小凳子。 幸好今天也把魚竿帶了出來。 她知道,如果鎮(zhèn)長真的在房子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動靜恐怕小不了,在這里雖然看不見房子那邊的情況,卻能聽見那邊的喧嘩。 到底是專業(yè)的隊伍,即使比溫昭昭慢一步出發(fā),走的又是遠些的大路,在溫昭昭坐下之后的幾分鐘內(nèi),就聽見了破門的聲音。 這一聲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快上許多,溫昭昭縮了縮脖子,被這一聲震了一下,隨即意識到趙奇他們應當也聽見了。 想到他的那張臉,溫昭昭就不受控制的起了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她還是不理解,李小姐究竟用了什么辦法,才能把趙奇變成那樣,她不是號稱世界上最愛趙奇的人,要讓趙奇也只愛她一個人嗎? 破夢之后,那棟房子沒有發(fā)出什么大的動靜,溫昭昭幾乎要以為自己猜錯了,止不住的回頭去看那棟房子的影子。 與此同時的房子里,梁元看著一地的狼藉,面色變得極差沉默了良久,他身前先走進去的人也停在了門口,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屋里的能砸碎的東西盡數(shù)毀了個干凈,看得出主人已經(jīng)清理了一些,門廊附近的玻璃碎片已經(jīng)沒什么了,往客廳望去卻還是無處下腳的狀態(tài)。 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客廳里的大量血跡,說客廳有些不準確,那是臥室與客廳交界的地方,整面墻壁上大片大片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變成了一種近似黑色凝在了上面。 客廳里唯獨那面墻壁的底下清理過,那兒附近的地板上沒有玻璃碎片,被精心擦過,看不見一點點血液留下的痕跡。 梁元看到這面墻,便知道事情不好,這么大的出血量,恐怕已經(jīng)造成了血案。 他想起種子店凄苦的文梅,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著文秀,怎么就這么沖動呢,就不能替她jiejie也想想嘛? 他下意識把遇害的人想成了趙奇,幾十秒后才反應過來不對。 這血跡看起來已經(jīng)不是這兩天的事情了,昭昭去他家里卻說昨天見過趙奇,難不成是那個插足女人的? 梁元心里懷疑著,嘴上令人回警衛(wèi)處叫人,把平時勘驗現(xiàn)場的那幫人全部叫來。 他帶著五六個人全部退出了屋子,心中的感情復雜極了,他本來是想帶人直接把文秀那丫頭押去她jiejie那的,只帶了幾個武夫和一個會勸人的女警,沒想到一進門,就遇到了這么大一個驚嚇。 梁元站在門口,注意到了樹底下的痕跡,他的眉頭皺的幾乎能夾死個蒼蠅,迅速的吩咐身后的人,“挖,順著這個痕跡往下挖?!?/br> 他的腦子里有些不好的聯(lián)想,但都像是散落的珠子一樣,缺少線索的串聯(lián)。 前面就是趙奇的房子,梁元扶了扶眼鏡,仰頭看了一眼趙奇家,明明是大白天,屋里的窗簾卻全都死死的拉著,不知道主人是沒醒還是在逃避什么。 剛才他們踹門,鬧出了那么大的動靜,趙奇不應該聽不見才對。 梁元的眼神冷了許多,看到了二樓一處窗簾漏了個縫隙,便知道有人躲在后面偷看。 畢竟這可是他的房子,聽見動靜他不看梁元才覺得奇怪。 現(xiàn)場檢驗科的人來的很快,對著梁元敬了個禮,在他的示意下快速的進了屋,樹下留了兩個兵接著挖,梁元帶著剩下的三個人從街上繞到了趙奇家的正門,按響了門鈴。 不管出事的是誰,趙奇作為三角戀的當事人,都是重要的嫌疑人和證人。 再說了,這兩棟房子離得這么近,那棟房子里劇烈的打斗聲,梁元不相信在家的趙奇會聽不見。 河邊的溫昭昭終于忍不住了,就這么一會兒,她就釣上了五尾大魚,還有一條彩色尾巴的變異魚種,但始終聽不見房子里的動靜,她的心里就像被羽毛拂過一般,癢的很。 提上水桶,溫昭昭特意繞上了主路,為的就是自然的從房子前面路過。 她來的時間湊巧,門口的兩個壯漢幾乎要把樹根都拋出來了,也沒找到跟尸骨相關(guān)的東西,溫昭昭遠遠的望著那堆土,就猜到了他們跟自己一樣什么都沒找到。 屋里的人正往外轉(zhuǎn)移玻璃碎片,清掃出來的碎片在門口堆成了一個三十公分高的小堆,上頭有一些染了血跡,瞄上一眼,就能知道屋里的情況不簡單。 畢竟溫昭昭不是辦案的人員,不能湊到屋里去看,在步伐慢悠悠的走了過去,心中大概有了譜,知道這件事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了,便放心了不少。 離開街道前,溫昭昭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shè),回頭朝著趙奇的房子望了一眼。 房子里的所有窗戶竟然都拉上了窗簾,連廚房和廁所,都拉上了百葉窗,上午看見趙奇的那扇窗戶也不例外,只是跟其他的窗戶相比,更加的臟,像是被油脂蹭過一樣,又花又白。 作者有話說: 俺胡漢三又從低燒中緩過來了!嘿嘿 要不要猜猜文秀現(xiàn)在在哪里? 第29章 可笑 梁元按了三遍門鈴, 趙奇才慢慢的打開門。 “鎮(zhèn)長大人,是哪兒的風把你吹來了,稀客稀客?!壁w奇臉上的微笑十分難看, 臉頰不自然的凹陷,像是嗦著腮一樣,他嘴里說著跟平時一樣的客氣話,給人的感覺卻是大不相同。 在他身上一定發(fā)生了什么。 幾乎不用思索,梁元就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 “你家后頭的房子出了問題, 我來向你問些情況?!?/br> 聽見這話, 趙奇臉上的笑容更加勉強,面色慘白的看不出血色, “鎮(zhèn)長,請進來說吧, 我去給你倒杯茶水?!?/br> “趙奇,你跟鎮(zhèn)長坐著吧,我來替你們倒茶?!?/br> 客廳里頭傳來女人的聲音,梁元一聽當即臉色一變。 這個被自己懷疑遇害的女人竟然還活著,而且身上連個明顯的傷處都沒有! 他忽然意識到了自己思維的誤區(qū), 想著那間屋子的血跡,心里涼了半截, 從始至終這件事情的三個主人公中就只有文秀沒出現(xiàn),那血跡的主人是誰, 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看來文梅注定要傷心了…… 梁元的嘴角垂著, 寒著一張臉進了屋。 “后面那棟房子應該還在你的名下吧,我們在里頭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血跡和打斗的痕跡, 現(xiàn)在懷疑你跟文秀的失蹤案有關(guān)。” 剛坐下身, 梁元就開門見山的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 他的眼光一直沒從趙奇的身上離開,像一座大山壓垮了趙奇的脊梁。 趙奇坐在另一側(cè)的沙發(fā)上,雙手撐著膝蓋,頭低的幾乎要埋進自己的懷里。 他的動作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僅僅看他身體的姿態(tài),也能讓梁元知道他心里的緊張,他的腿在微微的顫抖,看得出來已經(jīng)在盡力控制了,但有些肌rou動作,總是不容易隱藏的。 “你最后一次見到文秀是什么時候?” 梁元的這句話剛問完,李小姐端著水從廚房里出來了,將水放在了眾人的面前,騰出一只手拍了拍趙奇的后背。 rou眼可見的,趙奇的精神松弛了一點,頭也抬了起來,喝了一口桌上的水,“最后一次就是我報案之前,一年前我在警察局交代過,在那之后,我就再沒見過她了?!?/br> “之后就再沒見過?” “再沒見過。” 趙奇回答的篤定,叫梁元的眉頭皺的更緊,“有人說昨天在你家附近見過文秀,即使如此你也認定自己最近沒跟她見過面嗎?” “見過文秀?這不可能!”趙奇的情緒很激動,喊出來才驚覺有多么不合時宜,他的眼珠子在周圍人的臉上轉(zhuǎn)了一圈,重新低下了頭,嗓音低啞的補了一句,“她要是真的回到小鎮(zhèn)上了,怎么不回家來呢?” 站在梁元身后的女警諷刺的扯了扯嘴角,視線在對面的兩人之間來回轉(zhuǎn)了一圈,忍不住插了句嘴,“這個問題趙先生心里應當很清楚。” 屋子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趙奇的腰彎的幾乎要對折了,李小姐則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位女警。 梁元沒有繼續(xù)問下去,而是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整件事情,對溫昭昭說的話起了疑心。 說來也巧,文秀怎么偏偏在她嘴里出現(xiàn)了,又出現(xiàn)的這么巧合,引他們?nèi)チ四菞澐孔?,發(fā)現(xiàn)了那些血跡。 不管怎么樣,已經(jīng)見到那面墻上的血跡了,事情總不可能因為當時一句無傷大雅的謊言終止,無論溫昭昭看見文秀的事情是真是假,這件血案都到了非查不可的地步。 梁元的心中定了定身,覺得趙奇家的味道實在有些嗆人,他的視線掃過客廳角落的神像,和下方正燃著的香爐,語氣比剛才更沉,嚴肅的問了最后一遍。 “可能是我問的太客氣了,讓你有了什么誤會,趙奇,我最后再問一遍,后面那棟房子里的血跡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文秀是不是已經(jīng)被你殺害了?” 趙奇的腿控制不住的抖了起來,臉抬了起來,面色蒼白的對梁元笑了笑,“鎮(zhèn)長大人說的話我怎么聽不懂,文秀只是生氣的出走了,怎么到您的嘴里就成了已經(jīng)死了呢?!?/br> “是嗎?” 梁元淡定的回問了他兩個字,趙奇的臉色rou眼可見的更差了,脫離了白色,像是粉刷過的墻面一樣,呈現(xiàn)出一種灰暗的色調(diào)。 他這眼見著是問不出什么了,梁元將目光放在了坐在他身邊的李小姐身上,“你呢,你最近有見過文秀嗎?” “見過啊,天天都見?!崩钚〗愕故潜融w奇自在的多,這樣的話張口就來,“您往墻上看,這個家里哪里沒有她那張臉,我就是想不見,也不可能啊。” 剛升起來的細碎希望快速的被她打破,梁元實在很難有什么好臉色。 李小姐面上還笑得開懷,看起來還不如旁邊的趙奇正常,至少趙奇的表情看得出他內(nèi)心的恐懼,面對他的盤問,這個女人還能這么如常的開著玩笑,倒是讓人拿不準她是真的跟文秀的事情沒關(guān)系,還是心里已經(jīng)強大到不在乎這些。 油鹽不進。 在趙奇家坐了半小時,梁元沒從兩人的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他把身后的兩名治安兵留了下來,看著趙奇家的大門,防止兩人逃跑,加快腳步回了現(xiàn)場希望能從那兒找到突破口。 身后剩下的女警也被他派了出去,“你去牧場,叫牧場主小姐過來,我有些事情要問她?!?/br> 溫昭昭才走到泡泡餐廳的門口,就被女警截住了,重新回到了這棟房子前。 剛見到梁元,他的第一句話就讓溫昭昭忍不住撓了撓臉頰。 “你昨天真的在這見到文秀了?” “真的”,溫昭昭眨了眨眼,知道梁元不信,她還特意補了一句,“就在那個樹下頭看見的,我也覺得挺邪門的,還在那挖了幾下?!?/br> 原來那個痕跡是她挖的,梁元的額角有些抽痛,將樹下還在挖掘的兩人叫了回來,“把土填上吧?!?/br> “然后呢,你說你在樹下看到文秀了,然后她人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