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牧場不對勁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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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溫昭昭看到這個表情,嘴角淺淺的漏了幾分笑意。 她耐心的等了一會兒,重新坐回了木樁上,就像是老師在等待著學生回答問題一樣,等著童薇給她一個答案。 溫昭昭坐下來之后,童薇整個人都沐浴在她的目光里,神情更加扭捏,垂著頭摳了半天手指頭,才慢慢的開口。 “因為你是第一個送我禮物的人,我想以后也有人對我好,我也想對你好,我會保護你的,也會幫你干活,我會做很多事情,或者你想讓我去干什么,我都……” 溫昭昭直接打斷童薇后面的話,她不想童薇將自己放的那么低,如果真的要做家人,總是在身份上要平等才對,不能一味的付出或者索取。 “那你要改姓嗎?” 這顯然是個玩笑,但玩笑的背后,卻是溫昭昭再明顯不過的意思,她愿意接受童薇作為家人加入牧場。 事實上,牧場中的其他人,在溫昭昭看來也同家人相差不大,也都是重要的存在。 童薇明顯愣了一下,面上露出認真的表情。 溫昭昭自己反倒擺了擺手,走上前去擁抱了她一下,“算了算了,溫薇聽起來有點怪,名字就不用改了,歡迎你加入牧場,說起來,也不知道你是比我小還是比我大,該叫你jiejie還是meimei,要不就叫meimei吧,你看起來好像才高中的樣子?!?/br> 溫昭昭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緊緊的擁抱了她一會兒,童薇隔了幾秒,才將手小心搭在了她的后腰上,用蚊子大小的聲音喃喃的說道:“你叫什么都可以?!?/br> “那等放秋假的時候,我?guī)慊丶铱纯礌敔敯?,嗯,就說你是我認下來的干meimei吧,介紹給他老人家認識,秋天的時候牧場估計能收獲許多東西,到時候每樣都帶上一些給他老人家嘗嘗,他肯定高興?!?/br> 童薇只是聽著溫昭昭說話,就覺得心中暖了起來。 從小到大,其實很少有人管她,無論什么事情,她似乎都是可有可無的那個,就連小時候幫忙做家事,母親也更多的要求她自覺,不會跟她多說上幾句話。 所以在童薇的心中,很少有關(guān)于家庭溫暖的概念,可從溫昭昭這里,她卻真的感覺到了一點點溫暖的感覺。 只不過幾句話,就讓她的心口燙的像是淋了熱水一樣,唇角也止不住的向上揚。 童薇一路上沒說幾句話,大多是些應(yīng)和的語氣聲,聽著溫昭昭說以后的計劃,但她的心情,卻比以往的任何一天,都要快樂輕松。 溫昭昭的眼神隨意的往她臉上一掃,看到那抹明顯的笑意,沉重的心情也終于松了一些。 不管是前世還是現(xiàn)在,溫昭昭都是個喜歡送禮物的人,相應(yīng)的,送給她禮物的人也從來不少,所以她很難想象童薇口中所說的,那串手串竟然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件禮物。 這樣的人生究竟是怎樣的呢? 童薇短暫的人生中有多少快樂,又有多少痛苦呢? 這些問題在溫昭昭的腦海中盤旋,讓她幾乎沒有猶豫的接納了童薇,也許世界曾經(jīng)對待童薇不那么友善,但明天總會比今天好,她也會盡力的對童薇好一點,讓她能真正的體會到家人的感覺。 跟以往都不一樣,兩人已經(jīng)說好了一切,那紙員工合約也沒有出現(xiàn)。 溫昭昭心中隱隱有感覺,帶著童薇溜溜達達的走回了農(nóng)場。 果然,剛進入門口,一張紙就落在了她的眼前,這張紙空白的厲害,彰顯出它的不一般。 上頭只有一行字,跟溫昭昭簽過的來給兩張契約都不一樣。 [以情換情,將心比心] 這行字短的讓溫昭昭都有些看不懂,可童薇看上一眼,就毫不猶豫的從指尖凝出了血珠,印上了她的指紋。 尤彌察覺到了什么一樣,朝前院看了一眼,他的耳朵動了動,聽到了曾經(jīng)的那只女鬼的聲音,瞬間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溫昭昭也不是第一次帶人回來了,更何況是個性別為女的鬼怪,這在已經(jīng)跟她表白的尤彌眼里還構(gòu)不成威脅。 他已經(jīng)是條成熟的人魚了,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吃醋,偷聽了一會兒兩人的對話,就又潛了下去。 童薇的契約沒有規(guī)定條件,似乎也沒有給讓溫昭昭必須給她些什么,效力卻比前兩張契約還大的多。 溫昭昭簡單的試了試,發(fā)現(xiàn)她的能量同樣能幫童薇凝聚實體,這種實體跟文秀的又不同,幾乎沒有時間限制,但不能離開溫昭昭的十米以內(nèi),否則就回恢復到鬼怪的樣子。 至于還能實現(xiàn)多少事情,溫昭昭暫時沒有時間嘗試。 她攔住了想要去水井里居住的童薇,領(lǐng)著她去了那件裝飾的偏向中國風的屋子,將角落里的木桶拉了出來,灌滿了水,給了童薇。 這間屋子里,小禮小茂正帶著三個小紙人看電視,見溫昭昭帶童薇進來,齊刷刷的轉(zhuǎn)過頭來。 “這是童薇,我的干meimei,以后也住在牧場里,要請你們多加照顧啦?!?/br> 溫昭昭簡單跟幾個紙人介紹了童薇,隨后放心的走了出去,紙人的心思最為單純,對于童薇來說,跟他們多接觸接觸,也許能有不錯的效果。 明天還要忙答應(yīng)無頭男的事情,溫昭昭打了個哈欠,拖著疲憊的精神洗了個澡,朝著后院的池塘道了聲晚安,飛速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作者有話說: 明天進無頭男老婆的故事線 第97章 被欺負? 找到無頭男的老婆, 比溫昭昭想象的要容易許多。 從漁具店開始朝北走兩條街,靠近小鎮(zhèn)的邊緣有幾家零零散散的房子,無頭男的老婆現(xiàn)在就住在那里。 這里比挨著森林的神學院還要偏僻, 在小河的最下游。 潮濕、地勢矮,一天中有好幾個小時陽光都會被周圍的房子擋住,實在不是一個多好的位置。 溫昭昭是清晨就從家里出來的,找到這里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升得很高了,可女人的門前依舊是陰影一片, 還沒有照射到陽光。 若是小鎮(zhèn)的房子有價格排序, 這里一定是最低的區(qū)域。 房子外層長了綠霉。看起來就常年受潮濕的困擾,鼻尖隱隱縈繞著一股魚腥的味道, 像是剛吃過什么魚類,垃圾卻沒有清掃干凈。 溫昭昭掩了掩鼻子, 輕輕敲響了木門。 她所用的力氣并不大,但木門還是晃了晃,就像隨時能被推倒一樣。 無論如何,一位女士住在這樣的房子里,未免有些太危險了, 溫昭昭皺了皺眉頭,稍稍加大了手上敲門的力度。 脆弱的木門, 隨著她的動作劇烈的顫著,掉落了一些早就皸裂的漆皮。 溫昭昭敲了許久, 門里才傳出了一些動靜。 女人慢悠悠的打開了門, 無神的眼睛掃了溫昭昭一眼,瞧見她是個不認識的人, 便想不予理會再合上門。 溫昭昭用一只手卡住了門, 臉上揚起了一點笑容, 向女人打了個招呼。 “你好,我是南邊牧場的牧場主,我在附近的樹林里撿到了一把斧子,上頭刻著一個叫做展霆的名字,請問那是您的嗎?” 女人關(guān)門的動作一下子愣住了,溫昭昭趁機將門縫拉的更大了一些,將一只腳卡了進去,避免門直接關(guān)上。 她剛才所說的那個名字就是無頭男的,很明顯無頭男對于他老婆來說依舊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女人聽到了他的名字,便沒有制止溫昭昭推開門的動作,反而多看了她一眼,上下仔細的打量了她一圈。 話題一涉及到無頭男,女人的神情變得機敏了許多,謹慎的問道:“你認得他?” 溫昭昭當然不可能認識他,更不可能撿到什么所謂的斧頭。 她來到小鎮(zhèn)的時候,展霆已經(jīng)死了多年了,無頭男的斧頭至今還在他自己的手里,溫昭昭所說的不過是從后院提來的一把大斧頭,倉促在上面刻了展霆兩個字,扔到了泥巴里,滾了兩圈偽裝的罷了。 溫昭昭也知道女人在疑惑什么,揚起笑意對她解釋道:“不,我只是在斧子的木柄上看到了這個名字,一路詢問著其他人,聽說是您的丈夫才過來問問”。 說罷,她從身后掏出一把張滿泥漿的斧頭。 這把斧頭是溫昭昭特意尋找的,跟無頭男那把斧頭差不多高也差不多的形狀,此時占滿了泥土,足以以假亂真。 這把斧頭一露出來,女人的臉上立即變了神色,慌張又無措。 溫昭昭趁機把斧頭往前遞,詢問道:“您的丈夫丟過這樣一把斧頭嗎?” 女人先是搖了搖頭,緊接著又點了點頭,慌亂的不知做些什么動作。 溫昭昭挑了挑眉,看準機會向她建議道:“也許我可以去您家里詳細跟您聊聊嗎?順便幫您把斧子扛到屋里?!?/br> 女人的神態(tài)很猶豫,看了看那把斧子還是同意了她的建議,伸手將門拉開了一些,讓出了能夠進門的寬度。 門全部敞開,屋里的氣味瞬間便撲了出來。 那是一股魚腥混雜著腐爛的味道,帶著潮濕的霉味,絕對稱不上好聞。 溫昭昭掛著淺淺的微笑進了屋,視線在餐桌上掃了一眼,那里還剩下半條吃剩的魚,看起來已經(jīng)不太新鮮了,所謂的魚腥味應(yīng)該就是從那兒來的。 發(fā)霉的味道就更顯而易見了,屋里的墻壁沒有粉刷,是最簡單的白色石灰墻,墻面挨著房頂和挨著地面的地方,都已經(jīng)爬滿了黑綠相間的霉菌。 女人請她坐在了沙發(fā)上,沙發(fā)的套子也像是很久沒洗過了,邊角的布料已經(jīng)發(fā)硬了,看起來黑漆漆的。 因為來了客人,所以女人把屋里的燈打開了,白熾燈的亮度足夠,女主這才能清楚的看見女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她的兩眼凹陷眼窩下掛著大大的黑眼圈,看上去已經(jīng)許久沒有睡過好覺了。 她的身體瘦的厲害,原本應(yīng)該是修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像是空蕩蕩的掛著。 溫昭昭看的出她不太習慣明亮的光,所以開燈后總是忍不住的瞇起了眼睛,手指拘束的放在膝蓋上。 “那把斧子能給我看看嗎?” 坐下之后,女人主動開了口,問溫昭昭要過了那把斧子。 這本就是溫昭昭為了接近她所做的假,所以也不怕被看穿,干脆的將斧頭遞了過去。 也不知道女人是用什么方法辨別的,在摸了摸木柄以及斧頭鋒利的截面之后,長舒了一口氣,認真的盯著上頭課下的展霆兩個字。 “怎么樣?是您家丟的斧頭嗎?” 溫昭昭刻意問了一句,心中其實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不,這不是我家丟的斧頭?!?/br> 女人的言辭間十分肯定,眼神都沒抬起來,只盯著展霆兩個字不放。 雖說已經(jīng)確定了這不是她家的斧頭,但女人卻沒有還給女主的意思,反倒是把臟兮兮的斧頭放在面前,不停的用手摩挲著。 這個舉動在溫昭昭看來十分奇怪。 若是正常人,面對這樣一把跟殺死自己丈夫十分相似的斧頭,不說害怕多少也會有抗拒吧,可女人的神色與其說是恐懼,不如說是懷念。 摸了幾下之后,她甚至找出了一塊干凈的布,仔細地擦起了文朝朝帶來的那把斧子。 寂靜的房間中,女人溫柔的擦拭著斧頭。 這畫面有些詭異。襯得女人的精神似乎也不大正常。 現(xiàn)在的畫面讓溫昭昭產(chǎn)生了一些不妙的聯(lián)想,她有些不想讓女人繼續(xù)拿著那把斧頭了。畢竟那是一把能夠殺死成年男人的武器。 “既然不是您家丟的,那興許是別人家的。” 溫昭昭一邊說著,一邊自然的從女人手中拿過了那把斧頭。 也許是溫昭昭的動作有些突然,女人下意識的攥緊了斧頭的木頭,。在意識到這把斧頭不是自家的之后,又飛快的松了手,吶吶的朝溫昭昭道了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