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悲情反派進(jìn)行時!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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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涼把一床被子甩到他頭上,順便關(guān)燈:“睡覺睡覺,誰再說話誰是狗?!?/br> 邵衾寒緩緩?fù)鲁鲆豢跉?,無聲攥緊了拳頭:“……” 很快到了周六這天,沈涼對沈炎謊稱自己路上堵車,要晚點(diǎn)到,然后開始了計劃前的準(zhǔn)備工作。 真正的智者往往會從失敗中吸取經(jīng)驗與教訓(xùn),沈涼事后認(rèn)真總結(jié)了一下自己上次為什么會失敗,最后得出兩點(diǎn)結(jié)論: 1.打蘇青硯悶棍的時候下手太輕了。 2.沒有摸準(zhǔn)沈炎的性格特點(diǎn)。 第一條暫且先擱置不管,目前最重要的是改變一下邵衾寒的風(fēng)格。沈涼在他的衣柜里扒拉半天,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衣服都是清一色的黑白灰西裝,想找件亮眼的都沒有。 沈涼摸了摸下巴,看向邵衾寒:“你就沒有別的衣服了?” 邵衾寒正坐在茶幾旁辦公,聞言把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開:“你又想做什么?” 他每次都摸不透沈涼到底想做什么。 沈涼也沒別的想法,就是想讓邵衾寒穿的“平易近人”一點(diǎn),“溫柔”一點(diǎn),性格改變不了,只能從穿衣風(fēng)格上入手了嘛:“沒什么,出去玩你就不能穿好看點(diǎn)?” 邵衾寒語氣陰沉:“你的意思是我很丑?” 沈涼沒辦法昧著良心講話,對于邵衾寒的顏值他還是服氣的:“沒沒沒,你最好看了。” 他說完去隔壁拿了兩件自己的衣服,淺色休閑系,看起來挺陽光的,然后遞給邵衾寒:“換上?!?/br> 邵衾寒有潔癖,沒有穿別人衣服的習(xí)慣,西裝都是純手工定做的,他皺了皺眉:“不換。” 沈涼靠近他:“這可是新衣服,我就穿過一次,再說了,這是年輕人的聚會,你總不可能穿西裝出去吧,你以為是酒桌談生意?” 年、輕、人的聚會,說得好像邵衾寒已經(jīng)七老八十了一樣。沈涼這不叫求生欲低下,他是完全不想活了。 然而邵衾寒不知是不是被他說動搖了,臉色黑黑的,一言不發(fā)的拿著衣服起身去衛(wèi)生間了。 聚會的地點(diǎn)定在某家酒樓的包廂里。說是部門聚會,其實也是變向的聯(lián)誼,有男有女,粗略數(shù)過去大概有十幾個人。 沈炎是貧困生,他除了學(xué)習(xí)優(yōu)異,平常在學(xué)校并沒有什么讓人印象深刻的點(diǎn),也很少出風(fēng)頭,此時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角落,就像空氣。 組織這次活動的部長駱明不知想起什么,看了他一眼:“沈炎,你不是說你弟弟要來嗎,他怎么還沒到?” 沈炎聞言下意識抬頭:“哦,他說路上堵車,應(yīng)該快到了吧?!?/br>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他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就被人打開,走進(jìn)了兩名男子。 沈涼和沈炎容貌相似,卻又比他更張揚(yáng)奪目些,笑起來更是讓人臉紅心跳。眾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沈炎的弟弟,只是后面那名氣質(zhì)冰冷的男子沒怎么見過。 “不好意思,來晚了,我剛好跟朋友在一起,不知道大家介不介意多加一個人?” 沈涼有社交牛逼癥,笑瞇瞇的態(tài)度親切,讓人不忍拒絕,再則本來就是聚會活動,多一個少一個人也無所謂。 駱明當(dāng)即讓服務(wù)員在沈炎的左手邊幫忙加了兩張椅子。 沈涼見狀,把邵衾寒拉了過來,讓他挨著沈炎坐,自己則在旁邊落座。這個舉動讓二者多多少少都有些不適應(yīng)。 沈炎語氣詫異,同時又有些緊張:“阿涼,邵先生怎么也來了?” 沈涼睜眼說瞎話:“哦,邵先生幫忙開車送我來的,我也不好讓他一個人走,就把他帶上來了?!?/br> 沈炎頓了頓,沒再說什么,只是下意識往桌對面看了一眼—— 那里坐著蘇青硯。他是富家子弟,眾星捧月般的架勢,和沈炎有著天壤之別。 于是沈涼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白花主角看起來好像有些自卑與落寞,視線移向邵衾寒,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也在盯著蘇青硯看,眼皮子跳了跳。 沈涼不動聲色調(diào)整坐姿,壓低聲音悄悄問邵衾寒:“哎,你該不會看上蘇青硯了吧?” 其實看上蘇青硯也不錯,怎么著也比沈炎強(qiáng)。沈涼當(dāng)初寫小說的時候,塑造“沈炎”這個角色就是奔著招罵去的,他自己現(xiàn)實生活中才不會喜歡這種人。 邵衾寒眉頭緊蹙:“什么?” 他不知道,沈涼的腦子里沒有腦子,全是黑紅黑紅的狗血。 沈涼也覺得這個猜測有點(diǎn)離譜,頓時略過不提:“你盯著蘇青硯干什么?” 邵衾寒冷笑,目光漆黑,平靜說了五個字:“沈炎喜歡他。” 邵衾寒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喜歡沈炎的,既然他喜歡沈炎,那么別人就不能染指。 【我先殺了他喜歡的人,再殺了喜歡他的人,一個不夠就兩個,兩個不夠就三個,如果到最后他還是不喜歡我,那我就殺了他。 ——以上對話摘自《薄情錯愛》,出自邵衾寒?!?/br> 沈涼瞬間明白他的想法,把聲音又壓低了幾分,十分“熱心腸”的道:“你該不會想收拾蘇青硯吧?也不是不行,你有什么計劃,說出來,我?guī)湍銋⒅\參謀?!?/br> 他話音剛落,系統(tǒng)就悄悄冒了出來:【宿主?!?/br> 沈涼:“嗯?” 系統(tǒng):【我提醒一句,你的任務(wù)是拯救反派,而不是和反派狼狽為jian,我不想有一天再綁定另一個宿主來拯救你?!?/br> 沈涼:“……” 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 沈涼:不知不覺就活成了你的樣子。 邵衾寒:…… 第12章 喝錯了狗血 沈涼在盤算著等會兒的截胡大計;邵衾寒目光陰沉,思考著該怎么收拾蘇青硯這個“情敵”;沈炎則因為邵衾寒坐在自己身旁,整個人如芒刺在背。 他們?nèi)烁鲬研乃?,對面前的飯局都有些心不在焉?/br> 席間推杯換盞,學(xué)習(xí)部長駱明……哦,也就是原著里給酒杯下藥的那位仁兄,一直在勸酒。他可能喝高了,有些分不清沈涼和沈炎,干脆兩個人一起灌。 沈炎不會拒絕別人,面有難色,但也喝了下去。 沈涼沒多想,喝個酒嘛,多大點(diǎn)事,仰頭直接飲盡。同時目光緊盯著蘇青硯,猶豫著等會兒要不要再敲他一悶棍。 不是沈涼太黑心,實在是命運(yùn)太難逆轉(zhuǎn)。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薄情錯愛》這本小說的設(shè)定就是這個世界的天道。 書里說邵衾寒喜歡沈炎,那么他就一定喜歡沈炎。 書里說蘇青硯和沈炎是官配cp,那么就一定沒有任何事能阻止他們相愛。 沈涼等會截胡的時候,萬一蘇青硯又不知道從哪兒殺出來,那可真是氣skr個人。 邵衾寒氣場太強(qiáng),導(dǎo)致沒人敢灌他酒,看起來與周圍格格不入。此時他坐在沈炎身旁,本該高興才對,但不知道為什么,一張臉冷若冰霜。 你真的很喜歡沈炎嗎? 沈涼問過的問題又在他心頭悄然浮現(xiàn)。 邵衾寒皺了皺眉,不著痕跡看向身旁的沈炎。憑心而論,對方確實很干凈,干干凈凈的一張臉,沒有心機(jī)也沒有謀算,就像一張白紙,讓人一眼就看透了。 邵衾寒見慣了社會上的暗潮險惡,沈炎單純無害的氣息在某種意義上給了他一種慰藉。 也許……這就是原因? 沈炎不知道邵衾寒的心思百轉(zhuǎn),他被周圍人灌了不少酒,眼前一陣暈眩,趴在桌子上好半天都沒抬起頭。 沈涼見狀在桌子底下撞了撞邵衾寒的腿,聲音充滿暗示:“我哥喝醉了。” 總裁只會強(qiáng)取豪奪,不會溫柔小意。邵衾寒睨了沈涼一眼,沒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呢?” 所以你就笨死吧。 不知是不是這具身體酒量不好的原因,沈涼竟然也有些酒意上涌,大腦昏沉。他閉眼清醒了一下,懶散倒入椅背,不著痕跡對邵衾寒道:“你等會兒開車把我哥送回家。” 邵衾寒沒有異議:“你呢?” 沈涼心想我當(dāng)然是幫你攔住官配cp啊,不過這句話就沒必要說了:“你不用管。” 晚上十點(diǎn)左右的時候,桌面一片狼藉,能清醒站著的人基本上已經(jīng)沒幾個了,都陸陸續(xù)續(xù)起身準(zhǔn)備離去。 蘇青硯見沈炎醉得站都站不穩(wěn),起身走過去把他扶了起來,低聲關(guān)切道:“走吧,我送你回學(xué)校?!?/br> 他其實挺喜歡這個學(xué)弟的,雖然平??雌饋肀勘孔咀荆苁菃渭?,與周圍的世界格格不入。 沈涼在旁邊悄悄看了眼,心想你個小王八蛋截胡截上癮了是不是。他干脆借酒撒瘋,搖搖晃晃起身過去攬住了沈炎的肩膀,并不著痕跡把蘇青硯撞到了一邊。 沈涼一身酒氣:“哥,跟我一起坐車回家吧?!?/br> 沈炎此時已經(jīng)連誰是誰都分不清了,別人說什么都只知道點(diǎn)頭。 蘇青硯大概覺得讓兩個醉鬼上路不安全,伸手?jǐn)r住了他們,彬彬有禮:“要不這樣,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了,我送他們?!?/br> 一道冰冷的聲音在耳畔陡然響起,讓蘇青硯莫名脊背發(fā)寒。他抬眼看去,卻見說話的是和沈涼一起同行的那名冷峻男子。 對方一雙狹長的眼緊盯著自己,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蘇青硯不算認(rèn)識邵衾寒,但家里都是一個圈子的,多多少少會聽說過一些,聞言慢半拍收回手:“要不這樣,邵先生你送沈涼回家吧,我順路把阿炎送回學(xué)校,他明天還有課?!?/br> 阿炎? 沈涼在旁邊聽著,神情若有所思,這兩個人進(jìn)展太快了吧?他皺了皺眉,不著痕跡對邵衾寒使眼色,示意千萬別答應(yīng)。 邵衾寒雙手抱臂,淡漠道:“蘇先生喝了酒,開車好像不太好?” 一句話絕殺。 蘇青硯一噎,他剛才確實不小心喝了兩口酒,聞言只得尷尬收回手:“好吧……” 沈涼在心里默默豎起大拇指,不容易,邵衾寒的智商終于上線了。 繼上次的計劃嚴(yán)重翻車后,本次截胡計劃終于取得了圓滿成功。 沈涼把沈炎扶到車上,直接把人丟進(jìn)了后座,然后自己坐進(jìn)副駕駛,對邵衾寒道:“開車吧。” 邵衾寒面無表情發(fā)動車子,從后視鏡里睨了一眼,眉梢微挑,rou眼可見的不虞:“你大半夜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當(dāng)司機(jī)的?” 沈涼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自己頭更暈了,不僅暈,還熱的慌。他抵著微涼的車窗,眉頭皺起,語氣散漫道:“看你這話說的,接心上人回家怎么能叫當(dāng)司機(jī)呢?學(xué)學(xué)蘇青硯。” 邵衾寒聞言抿唇,無聲攥緊方向盤,不屑冷笑:“學(xué)他什么?” 沈涼喝大了,說話口無遮攔,在雷區(qū)瘋狂蹦迪,自顧自嘀咕道:“學(xué)學(xué)人家的溫柔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