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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 第15節(jié)

    小說后期,邵衾寒瀕臨瘋魔的時候,曾經(jīng)將沈炎囚禁。這是他窮途末路時想出的唯一一個,也是最后一個可以留住沈炎的辦法。

    但沈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該怎么逃出去呢?

    韓少白就在這個時候華麗麗登場了。

    他是邵衾寒的表弟,可以隨意出入邵宅。有一天當(dāng)他來做客,忽然無意中發(fā)現(xiàn)樓上的房間關(guān)著一個人——也就是主角沈炎,當(dāng)即善心大發(fā)要救他出去。

    以及,鑒于豪門狗血小說“人人都愛我”的主角定律,在經(jīng)過一系列彎彎繞繞的糾葛后,韓少白也愛上了沈炎。

    不僅如此,后期韓少白為了幫助沈炎逃離邵衾寒的掌控,還出了“相當(dāng)大的一份力”。起碼邵衾寒被關(guān)進精神病院,背后就少不了他的手筆,導(dǎo)致《薄情錯愛》這本小說又多了一個兄弟相殘的標(biāo)簽。

    很好,又是一盆狗血澆頭。

    沈涼忽然有點食不下咽,太陽xue突突地疼。

    完了完了,一個蘇青硯還沒解決,又來了一個韓少白,幫邵衾寒追到沈炎的難度又翻了一個倍,老天爺是在故意磨煉他的意志嗎?

    沈涼忽然覺得自己寫了一本超級無敵爛的書,爛到自己都沒辦法救的那種。

    系統(tǒng)大部分時間都不出聲,但聽到沈涼的內(nèi)心想法后,終于忍不住出聲道:【你終于意識到這個事實了嗎?】

    沈涼咬牙切齒:“閉嘴!”

    【好吧。】

    系統(tǒng)見他惱羞成怒,嗖地一聲消失了。

    因為任務(wù)難度直線上升,沈涼頭疼得連飯都干不下去了。他用手撐著頭,盯著碗里的粥一顆一顆數(shù)米粒,連菜都不夾,看起來破天荒的沉默。

    邵衾寒一直暗中注意著他,見狀還以為沈涼頭不舒服,靜默半晌后,慢慢伸出筷子,然后夾住了盤子里的最后一個蛋餃。

    韓少白見狀眼睛一亮,端著碗躍躍欲試:“哥哥哥,給我給我?!?/br>
    目前的他還沒有愛上沈炎,看起來還是挺正常的一個熊孩子。

    邵衾寒冷冰冰睨了他一眼,然后把蛋餃放進了沈涼碗里,隨后欲蓋彌彰的低頭吃飯,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

    韓少白捧著碗,有點傷心,他最喜歡吃蛋餃了。

    沈涼這廝屬于別人給他遞臺階他偏不下,事后自己跳下去摔得半身不遂類型。他看也不看邵衾寒,直接把碗里的蛋餃夾出來丟到了手邊的骨碟里。

    嘁,他是一個有骨氣的狗血作者。

    邵衾寒見狀,捏筷子的手緊了緊,就在韓少白以為他會發(fā)脾氣時,邵衾寒卻破天荒什么都沒說,低頭吃飯,安靜得不像話。

    又過了幾分鐘,邵衾寒不經(jīng)意抬眼,見沈涼似乎很喜歡吃南瓜餅,在韓少白伸出筷子前,搶先夾住盤子里最后一塊點心,再次夾到了沈涼碗里。

    韓少白:qaq

    然而沈涼還是沒吃,照舊扔到了骨碟里。

    系統(tǒng)悄無聲息提醒道:【宿主請注意,反派黑化度已升至50%】

    沈涼:“……”

    沈涼原本還想再矯情一會兒,聞言默默伸出筷子,又把蛋餃和南瓜餅又撿了回來,吃了個干干凈凈。

    系統(tǒng):【恭喜您,反派黑化度已降為49%】

    沈涼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只想罵娘。

    韓少白把這一幕盡收眼底。他在國外的時候也沒跟國內(nèi)斷了聯(lián)系,聽圈子里的人說,邵衾寒不僅資助了一個窮大學(xué)生,還喜歡上了他,愛得那叫一個深沉。

    好像叫什么什么……沈炎來著?

    韓少白之前還有些不信,“愛”這個字完全跟邵衾寒扯不上半毛錢關(guān)系好嗎,但今天一見,不信也信了半分,他可從來沒見過邵衾寒給人夾菜。

    他無聲打量著沈涼,帶著幾分審視:“你……和我哥住在一起?”

    沈涼抬起頭,心想不止住一起,還睡一起了呢。他用紙巾擦了擦嘴,睨了邵衾寒一眼,敷衍道:“嗯,算是吧?!?/br>
    韓少白好似確定了什么:“你叫沈炎?”

    炎你媽。

    沈涼心想這兄弟倆怎么都一個破德行,支著下巴,掀了掀眼皮,出言糾正道:“沈涼。”

    作者有話要說:

    韓少白:沈涼?

    沈涼:叫爹。

    第15章 邵衾寒,我教你

    韓少白還欲再說,邵衾寒卻不知為何,冷冰冰的睨了他一眼:“再多嘴就給我出去?!?/br>
    韓少白頓時不吭聲了,安靜如雞,埋頭吃飯,心中卻對邵衾寒與沈涼的關(guān)系感到愈發(fā)好奇。

    多虧他這一提,沈涼終于想起了自己昨天的計劃,好像還不知道發(fā)展到哪一步了?他有心想問問邵衾寒,但礙于韓少白在場不好開口,等韓少白酒足飯飽離去,這才出聲問道:“我哥呢?”

    邵衾寒坐在餐桌對面,聞言沒什么反應(yīng):“回學(xué)校了?!?/br>
    沈涼心想我問的可不是這個:“昨天晚上你們兩個就沒發(fā)生點什么?”

    邵衾寒冷笑:“你覺得我們會發(fā)生什么?”

    他在桌下的手夾著一根韓少白之前遞來的煙,但并沒有抽。指尖悄無聲息用力,就將那根煙對折成了兩半,指腹惡狠狠揉搓,煙絲散落,被折磨得“筋骨盡碎”。

    邵衾寒面無表情做完這一切,覺得心里痛快了些,但又不太夠。

    沈涼真的不記得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他只記得席間沈炎喝醉了,他們開車送沈炎回家。邵衾寒這樣都沒得手,也太不是個男人了吧?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沈涼已經(jīng)有點懷疑劇情了,他目光狐疑的盯著邵衾寒:“你真的喜歡我哥?”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發(fā)現(xiàn)邵衾寒對沈炎的喜歡太奇怪了,看上去更像是書中人物為了遵循作者設(shè)定的喜歡而喜歡。

    沈涼沒見過邵衾寒主動去打聽沈炎的事,也沒見過他主動去找沈炎,對方似乎只是單純的想得到這個人,就像盤中據(jù)為己有的蛋糕。而在此之前,誰搶誰死。

    這種懷疑的目光不知從什么地方戳到了邵衾寒內(nèi)心不可言說的隱秘,他不自覺皺眉,語氣譏諷:“怎么,不喜歡他,難道喜歡你?”

    “那就好,”沈涼連忙搖頭,“你千萬別喜歡我?!?/br>
    他還打算回原來的世界呢,再說了,邵衾寒這種動不動黑化的反派不適合談戀愛。

    俗話說的好,無愛一身輕,有愛變神經(jīng),單身狗的快樂別人理解不了。

    這種避如蛇蝎的態(tài)度讓邵衾寒多多少少感到了那么些刺心,好似他的喜歡是毒藥,是臟東西,不能輕易沾染,比路邊的垃圾還不如。

    客廳安靜了一兩秒。

    沈涼說完正準(zhǔn)備上樓回房,在經(jīng)過邵衾寒身邊的時候,卻忽然被一只冰涼的手扣住。對方攥得很緊,指尖沾染著煙絲的味道,幾欲陷入rou中。

    邵衾寒并不看他,面色蒼白的直視著餐桌前方,明明端坐矜貴,卻偏偏讓人感到他內(nèi)心的翻涌不平:“沈涼,你是不是覺得我不配喜歡一個人……”

    是否因為他不擇手段,內(nèi)心枯暗發(fā)朽,所以連帶著那份愛也是惡毒骯臟的。

    沈涼沒料到邵衾寒會問出這個問題,略有些詫異的看向他,手腕的刺痛感須臾就變成了麻木,鈍鈍的。

    “我沒這么說,”沈涼還是第一次見邵衾寒如此反常,“我只是覺得……你用錯了方法……”

    邵衾寒嚴(yán)格來說并不比蘇青硯差些什么,事業(yè)上甚至更為優(yōu)秀,只是他的手段與性情讓人不寒而栗。沈炎這種千篇一律的嬌花主角,注定了不會與他有糾葛。

    邵衾寒聞言不知想起什么陳年舊事,指尖又收緊了幾分。他緩緩抬頭看向沈涼,一張臉白到近乎透明,目光陰冷,清晨的陽光也未能給予幾分溫度,像一塊冷冰冰的玉石。

    邵衾寒抿唇,一字一句“告訴”沈涼,帶著幾分令人心驚的執(zhí)拗:“愛一個人,就要得到他,把他留在自己身邊,哪也去不了……”

    哪兒也去不了……

    那個人當(dāng)年就是這么告訴他的。

    邵衾寒信了,信了很多年。

    沈涼糾正道:“他如果愛你,你什么都不用做,他就會自己留在你身邊?!?/br>
    不需要任何手段,也不需要任何心機,你什么都不用做,安安靜靜站在原地就贏了,對方自然會向你走來。

    這樣一比較,邵衾寒的手段就落了下下乘。

    他還是不知道該怎么去愛一個人。一個從未被愛過的人,該如何學(xué)著去愛別人……

    隨著沈涼話音落下,邵衾寒的臉色一點點難看起來。他似乎想反駁,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最后嘩啦一下站起身,椅子摩擦地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沈涼以為邵衾寒會說些什么,但他什么都沒說,一根指頭一根指頭,慢慢松開自己的手,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譏笑,然后轉(zhuǎn)身上樓了。

    電子光屏上的黑化度悄無聲息上漲了10%。

    于是沈涼就明白,邵衾寒還是不懂。

    晚上的時候,外面下起了雨。雨珠噼里啪啦擊打著玻璃窗,留下一片雜亂的水痕,下得又急又驟,間或夾雜著幾道轟隆的雷聲,似乎要撕開天幕。

    邵衾寒在樓上待了一整天,沒下來過。

    沈涼在樓下坐了一整天,沒上去過。

    他們兩個不知道在鬧什么別扭,也許有一個人主動說說話就好了,張媽是這么想的。

    她肩上披著一件薄外套,從廚房走了出來,手里還端著一碗甜湯,對沙發(fā)上發(fā)呆的沈涼道:“小沈啊,你幫忙把這碗甜湯給邵先生送上去吧,剛熬好的?!?/br>
    沈涼聞言,愣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他從沙發(fā)上起身,慢半拍接過碗:“哦,行。”

    他其實也想上樓看看情況,只是沒有理由,張媽也算遞了個臺階。

    沈涼端著碗上樓,照舊對邵衾寒的房門敲了三下,然后直接開門進去,畢竟你不能指望邵衾寒會主動開門或者說“你進來吧”這種話。

    外面下著雨,房間里卻沒開燈,漆黑一片,只能依稀看見家具輪廓。

    沈涼在墻上摸索著,找到開關(guān),然而還沒來得及按下,房內(nèi)忽然響起了一道不帶絲毫溫度的聲音,沙啞破碎:“不許開。”

    沈涼動作一頓,循聲看去,卻見有一個模糊的人影坐在地板上,赫然是邵衾寒。

    “……好,不開?!?/br>
    沈涼很好說話,他端著碗走到邵衾寒面前,然后在地板上坐下:“喝點甜湯。”

    邵衾寒沒有動,甜湯往外裊裊的冒著熱氣,但又被雨夜的寒意所驅(qū)散。

    沈涼有些不適應(yīng)周圍的黑暗,尤其當(dāng)下了雨后,環(huán)境陰暗且潮濕。他不明白邵衾寒是怎么能在這樣的房間里待一整天的……

    又或者不是一整天,是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