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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 第125節(jié)

    “當然,謝萊恩中將。”

    唐琰見狀起身把他拉進了辦公室,并反手帶上門。這樣哪怕他們私下做一些比較親密的事,也不會被蟲發(fā)現。

    謝萊恩親了唐琰一下,語氣是掩不住的愉悅和遺憾:“我剛剛結束了授勛儀式,真可惜,您沒能到場觀禮?!?/br>
    將級以上的軍銜都是由蟲帝親自授予的,

    地點就在皇宮里,旁人輕易進不去。雖然相信蟲帝并不介意給唐琰特權,但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唐琰還是拒絕了。

    謝萊恩也不希望唐琰到場。要知道那名年輕的蟲帝可是一只未嫁雌蟲,萬一產生什么桃色糾紛可就不好了。

    唐琰摸了摸謝萊恩嶄新的中將肩章,聲音低沉的笑道:“謝萊恩,等你晉升為上將的時候,我相信我一定在場?!?/br>
    “不,”謝萊恩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勾唇道,“上將可不夠,我要做的是帝國元帥?!?/br>
    他從不對唐琰掩飾自己血液里深藏著的野心。

    唐琰也覺得有道理,畢竟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只要不謀朝篡位,問題都不大:“我訂了餐廳,晚上一起吃飯,就當慶祝你晉升中將。”

    他總是如此細心,給予了謝萊恩這個時代從未有過的善待。

    謝萊恩笑了笑:“我們中午去吃好么,伊爾維薩上將懷了蟲崽,我答應了晚上和您一起去赴宴?!?/br>
    唐琰聞言略有些詫異:“伊爾維薩上將懷了蟲崽,什么時候的事?”

    謝萊恩道:“已經一個月了?!?/br>
    蟲族的孕期和地球上不同,只有五個月,并且前四個月沒有任何異常情況,只有最后一個月腹部才會逐漸大起來,所以前期很難發(fā)現。

    唐琰若有所思:“可軍雌不是很難受孕嗎?”

    不知是不是因為上過戰(zhàn)場的原因,大多數軍雌的受孕率都比不上普通雌蟲。更何況伊爾維薩上將體質特殊,已經過了最佳的生育年紀。

    謝萊恩聞言無意識摩挲著手腕上的光腦,告訴了唐琰一件事:“昨天瓦萊教授在帝國星網上發(fā)布了一篇學術文章,說帝國生育率低下的原因其實不止和雄蟲有關,更大的一部分原因其實在雌蟲身上?!?/br>
    唐琰感到疑惑:“例如?”

    “例如?”

    謝萊恩忽然笑了笑,他拉著唐琰的手從自己軍裝下擺探入,緊緊落在自己的腹部上方,聲音蠱惑道:“雌蟲如果在jiaopei的時候感到愉悅,孕育腔口才會打開,這樣更容易與雄蟲成結。相反,如果他們感到痛苦,腔口緊閉,受孕的難度會十倍增加……”

    “您沒感受到嗎?”

    謝萊恩緩緩靠近唐琰,似乎在不著痕跡暗示什么,余息在耳畔吞吐:“每次您觸碰我的時候,這里——”

    他用力按了按唐琰落在自己腹部的手,聲音低低道:“都在完全為您打開……”

    他話音未落,下一秒便毫無預兆被唐琰抵在了桌邊,不禁悶哼了一聲。

    唐琰雙手撐在謝萊恩身側,心想自己又沒和別的雌蟲睡過,怎么會知道這種奇奇怪怪的知識:“你覺得這種結論可靠嗎?”

    “很可靠不是嗎?瓦萊是帝國生育科的權威教授?!敝x萊恩勾住了唐琰的皮質腰帶,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蹭著:“其實不止是伊爾維薩上將,尤安也懷了蟲崽,要知道這種幾率非常罕見……”

    唐琰不由得掃了眼謝萊恩平坦的腹部:“那你呢?”

    謝萊恩太過年輕,還沒到最佳的生育年紀,在此之前并不會受孕,但這并不影響他勾引雄蟲:“您試試不就知道了?!?/br>
    唐琰其實也并不一定要吃午飯。他聞言淡淡挑眉,干脆把謝萊恩翻過去背對著自己,從后面抱緊了對方,聲音低沉道:“謝萊恩,扶著桌子?!?/br>
    謝萊恩不由得回頭看了他一眼,眼中藏笑,唇邊弧度惑人:“我不得不提醒您,這可是辦公室?!?/br>
    唐琰將他壓在了桌子上,動作慢條斯理,卻沒有半分猶豫:“謝萊恩,如你所見,我對雌蟲受孕的過程并不清楚,也許你可以為我演示一下?”

    他語罷,在謝萊恩的悶哼聲中伸手按住了他的腹部,微微用力,隨即引起一陣劇烈地顫抖。唐琰咬住謝萊恩的耳垂,聲音模糊不清道:“告訴我……”

    “你是怎樣完全打開的……”

    地上又悄無聲息多了一大灘水,滴滴答答下落。

    可能他們又不小心打翻了杯子。

    謝萊恩雙腿顫抖,卻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他頭發(fā)汗?jié)瘢D難扶住桌子,然后咬掉了自己手上的白色軍官手套。

    紅潤的舌尖輕動,將那團白布含住了,以免發(fā)出些不該發(fā)出的聲音。

    唐琰黑色的軍靴動了動,分開謝萊恩因為身形抽搐而逐漸合攏的腳。因為這個動作,靴面上多了兩滴水痕,讓軍靴愈發(fā)锃亮反光。

    唐琰似乎有些無奈,低低嘆息了一聲:“謝萊恩……”

    他踩住了地面的水痕,察覺之后,在旁邊干的地方輕蹭了兩下。謝萊恩聽見唐琰的聲音,眼尾染了胭脂般暈紅一片,他吐出嘴里塞著的白手套,呼吸依舊急促,睫毛被淚水打濕,凝成了一縷一縷的:“雄主……”

    他聲音沙啞,險些站不穩(wěn)身形。

    唐琰抽出幾張紙,擦了擦,然后扔到地上。伸手扶穩(wěn)謝萊恩,然后偏頭親了親雌蟲淚濕的眼角:“時間還夠,也許我們可以出去用午餐?!?/br>
    辦公室房門緊閉,沒有任何人窺見這一幕。

    片刻后,唐琰和謝萊恩一前一后地走了出來,除卻后者臉上不正常的潮紅,看不出任何端倪。他們朝著電梯走去,正準備去預約好的餐廳吃飯,就在這時,走廊拐角處忽然響起了一陣輕微的爭吵聲。

    “我說過,閣下,您沒必要一直跟著我?!?/br>
    一名軍雌步伐匆匆,在走廊低頭疾走,似乎在試圖甩掉誰。因為他臉上明晃晃的傷痕,唐琰很快認出了對方是納金中將。

    唐琰見狀還以為他遇到了什么麻煩,下意識按住了電梯開門鍵,結果就見狄克快步追上納金中將,一把拉住了他:“我為什么不能跟著你?”

    唐琰把手緩緩插入口袋,心想狄克這個時候不應該在樓下掃地嗎?

    納金中將聽見狄克的話,微不可察皺了皺眉:“我并不是您的誰,不是嗎?也請您不要為了進入軍部一再故意犯事,否則您的檔案記錄會非常難看?!?/br>
    狄克就是不讓他走:“我的雄父和雌父都死了,我就是想跟著你?!?/br>
    納金中將抬頭看向他:“原因呢?”

    雌蟲原本有一副極為清秀的面容,但因為上次任務受傷,臉上的幾道疤痕生生破壞了美感。

    狄克聞言竟然有些扭捏,吞吐半天才紅著臉道:“我說過了,我想娶你做雌君?!?/br>
    納金中將卻不為所動:“我也說過了,您不必為我的傷勢感到愧疚?!?/br>
    狄克聞言似乎是生氣了,攥住納金中將的手腕皺眉低聲道:“我說過了,我不是因為愧疚才娶你,是因為喜歡才想娶你?!?/br>
    唐琰心想狄克原來是為了追心上蟲,所以才故意犯事跑到軍部來。不過很可惜,后面的好戲他沒看上,因為電梯門已經緩緩關上了。

    “納金還是這個臭脾氣。”

    謝萊恩攤了攤手,在唐琰耳畔小聲八卦,“我打賭,他一定也喜歡那只雄蟲,只是不肯承認罷了。”

    唐琰不知想起什么,笑了笑:“畢竟不是所有雌蟲都和你一樣勇敢,謝萊恩?!?/br>
    他覺得自己明明已經來了這個世界有一段時間了,可想起和謝萊恩剛剛認識的時候,卻歷歷在目,記憶鮮活得好像是昨天才發(fā)生的一樣。

    謝萊恩:“畢竟機遇只有一次,不是么?如果不努力抓住,蟲神可不會再給您第二次機會了?!?/br>
    他是如此深諳這其中的道理,于是在這一世把握住了所有來自上天的饋贈。

    唐琰悄無聲息牽住了謝萊恩的手,好似也抓住了屬于自己的那一份饋贈:“伊爾維薩上將懷了蟲崽,我們吃完飯?zhí)粢环荻Y物吧,晚上剛好送過去?!?/br>
    唐琰很希望便宜爹可以靠譜一點,畢竟懷了蟲崽可是一件大事。

    但顯然托帕茲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不靠譜的托帕茲了。經過一段時間的歷練,他成熟穩(wěn)重了許多,把伊爾維薩照顧得非常好,只是性格依舊幼稚。

    晚上唐琰和謝萊恩登門拜訪的時候,就見托帕茲正坐在客廳地毯上和一名乖巧可愛的蟲崽一起玩遙控汽車,不亦樂乎。

    “嗖——”

    那輛紅色的小汽車彎彎繞繞在客廳內行駛,忽然不小心撞到了唐琰,被他的軍靴抵住,嗡嗡了好幾聲也沒能重新改換路線。

    唐琰低頭看了眼,正準備俯身撿起來,卻見一只蟲崽忽然爬過來,小心翼翼伸手拿走了汽車,然后用那只胖乎乎的手緊張拍了拍自己的鞋,小聲道:“對不起……”

    這只蟲崽很小,乖乖坐在地上,懷里抱著一個只有成年雌蟲巴掌大的汽車,就像抱住了一個大號玩具。他發(fā)現唐琰是一名雄蟲,似乎有些害怕,低頭抱緊了懷里的玩具,看起來怯生生的。

    謝萊恩對唐琰介紹道:“他是伊爾維薩上將的蟲崽,喬安?!?/br>
    也就是被前任雄主虐待的那只蟲崽。

    他語罷彎腰伸手,輕輕松松就將這只蟲崽抱到了懷里,對喬安低聲介紹唐琰:“喬安,這是哥哥,叫哥哥?!?/br>
    喬安看著唐琰,說的卻還是剛才那三個字:“對不起……”

    唐琰頓了頓,他從來沒帶過小孩,以前親戚家熊孩子來家里鬧騰,都被他收拾得哭天喊地。對于這只蟲崽子,他反而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唐琰靜默一瞬,猶豫伸手,竟是從謝萊恩懷里直接接過了喬安,略有些生疏地抱著,然后嗯了一聲:“沒關系?!?/br>
    他臉太冷,屬于小孩看了會哭的那種類型,但喬安在他懷里卻安安靜靜的,乖巧得不得了。

    托帕茲把遙控扔到一邊,起身對唐琰和謝萊恩欣喜道:“你們終于來了。哦,唐琰,你抱著的是喬安,知道嗎,你以前和他一樣,都是c級?!?/br>
    什么好話從托帕茲嘴里說出來都會變味。

    唐琰懶得理他,左手抱著喬安,右手拉著謝萊恩在餐桌邊落座:“伊爾維薩上將呢?”

    托帕茲聞言看了唐琰一眼,結結巴巴道:“在……在廚房做飯……”

    他本以為唐琰會生氣,結果唐琰聽了居然半分反應都沒有,略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怎么不打我了?”

    謝萊恩聞言神色微妙的看了托帕茲一眼,又看了唐琰一眼,有些難以想象這對父子平常的相處方式。

    唐琰語氣淡定:“因為你做的飯有毒?!?/br>
    沒有任何譏諷,純粹陳述事實,字面意思。

    托帕茲聞言差點氣得一個倒仰,就在這時,伊爾維薩上將端著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他脫掉了軍裝外套,上半身是一件襯衫,袖子挽到手肘,愈發(fā)顯得儒雅隨和。

    “別生氣,我認為您做的飯非常美味?!?/br>
    伊爾維薩早在廚房里就聽見他們的動靜了。他把菜擱在桌上,不忘壓低聲音安慰托帕茲一句,隨即看向唐琰和謝萊恩,笑著道:“只準備了幾個家常菜,希望你們喜歡?!?/br>
    他注意到喬安坐在唐琰腿上,不由得愣了一瞬。

    喬安則一直安安靜靜的低頭玩汽車,輕輕晃了晃腳尖。

    謝萊恩從位置上起身,對著伊爾維薩輕輕頷首,盡顯貴族優(yōu)雅:“您多慮了,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br>
    他話音剛落,唐琰就不動聲色把他拉回了椅子上:“謝萊恩,等會兒我們可以幫忙一起洗碗。”

    但是千萬不要做飯……

    如果說托帕茲做的飯有毒,那么謝萊恩做的飯則有劇毒。總而言之,這兩只蟲的廚藝都糟糕到了一定的境界,只是他們自己不知道罷了。

    謝萊恩不懂唐琰為什么這么說,但還是答應了:“好?!?/br>
    伊爾維薩上將的手藝很不錯,雖然只有簡簡單單幾道菜,但也算賓主盡歡。期間唐琰控制不住地看了眼他的腹部,發(fā)現平平坦坦,沒有任何異常。

    伊爾維薩上將注意到他的目光,笑了笑:“蟲蛋在最后一個月才會顯懷,現在看不出來的。”

    唐琰略有些尷尬的道:“恭喜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