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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 第130節(jié)

    女生的尸體在這里,那男人的呢?

    孟舟山收回視線,轉而走到了臥室里面,視線略過地上一堆雜亂未洗的衣物,最后落在了正中央的一張大床上——

    那里靜靜躺著一副失去軀干的身體。四肢和頭顱都不見蹤影,鮮血涌出,幾乎把整張床墊全部浸透。

    墻壁上面被人用東西沾著鮮血,畫出了一條正在吞吃自己尾巴的巨蛇,怪誕而又陰森。

    是銜尾蛇……

    孟舟山面色變了變,正準備進去看看是否有別的線索,樓下卻忽然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警笛聲。他皺眉一瞬,只得慢慢退出了兇案現(xiàn)場。

    隋月聲不知何時也坐電梯上來了。他推著輪椅停在門口,見孟舟山從里面走出,猶豫著出聲問道:“里面怎么了,是不是……”

    死人了?

    最后三個字未來得及說出口,孟舟山便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把輪椅推到了走廊另一端比較空曠的位置:“不是讓你在底下待著嗎?”

    隋月聲沒忍住顫了顫睫毛,孟舟山掌心一片微癢,只聽少年略有些無措的低聲道:“我害怕……”

    一具女尸大半夜在外面不停地撞窗戶,誰能不怕。

    孟舟山一想也是,慢慢松開了捂住隋月聲的手。他察覺到是自己的疏忽,語氣難免帶了幾分歉意:“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下面?!?/br>
    隋月聲沒說話,無聲搖了搖頭。一雙蒼白纖細的手緊緊攥住孟舟山衣服下擺,似乎是怕他再次離開。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嚴越昭大半夜帶著手下急匆匆趕來時,就看見這樣一幕情景。他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立刻沖到孟舟山面前神情緊張的問道:“尸體呢?!”

    孟舟山以前經常受邀幫忙寫罪案報道,和警局上下都很熟。他看了嚴越昭一眼,示意對方去房間里面看:“在里面,兩具?!?/br>
    嚴越昭看見了被踹開的門,神色不善:“你進去了?”

    空氣中的血腥味愈發(fā)濃厚刺鼻。

    孟舟山看了隋月聲一眼,從口袋里摸出煙,用打火機點燃,煙草味很快蓋過了血腥。煙霧裊裊,讓那雙藏在鏡片后的眼睛看起來不甚分明:“我不進去怎么發(fā)現(xiàn)尸體,不發(fā)現(xiàn)尸體怎么跟你報警?”

    嚴越昭:“少他媽跟我扯犢子,回頭再跟你算賬!”

    嚴越昭沒見過隋月聲,見他緊緊靠著孟舟山,不由得好奇瞥了他一眼。但礙于情況緊急,并沒有問什么,在門口戴上鞋套手套,和手下一起進了案發(fā)現(xiàn)場。

    在銜尾蛇出現(xiàn)之前,本市從沒有出現(xiàn)過這么血腥的兇殺案。可想而知,房間里響起了嚴越昭的怒罵:“尸體頭呢?!”

    法證習慣他的暴脾氣了:“頭兒,沒找到?!?/br>
    嚴越昭:“胳膊呢?”

    法證:“在床底下?!?/br>
    嚴越昭:“腿呢……哦,我看見了,在廚房?!?/br>
    墻壁不隔音,他們的對話都能聽個七七八八。隋月聲安靜靠著孟舟山,嗅著男人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道,忽然抬頭問道:“里面住著的人是不是被分尸了?”

    他聲音很輕,就像浸在冰塊里的水,悄絲絲泛著涼意,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見。在走廊里卻響起微不可察的回音。

    孟舟山垂眸看向隋月聲,卻見那雙眼睛里只是單純的好奇。他輕輕彈了彈煙灰,吐出一縷寡白的煙霧:“小孩子別問那么多。”

    隋月聲聞言輕輕笑了笑,果然沒有再問。

    沒過多久,嚴越昭臉色黑沉的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他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案子的棘手之處,眉宇間溝壑深深。

    法證抬著裹尸袋走出來的時候,恰好經過隋月聲面前,他往孟舟山身后躲了躲,讓人分不清是厭惡還是害怕。

    孟舟山拍了拍他的肩膀,無聲安撫著。

    嚴越昭走上前來,見狀打趣道:“孟舟山,這誰啊,你私生子?”

    孟舟山聞言動作一頓,鏡片后的眼睛直視著他,因為燈光折射,閃過一抹白芒,目光涼涼。

    嚴越昭就是嘴賤,從小到大都這樣:“孟舟山,你瞪我干嘛,連你親外甥都不帶,跑來帶別人家小屁孩?!?/br>
    嚴越昭工作忙,前妻又在國外,他總喜歡把兒子往孟舟山這里丟。

    孟舟山不想解釋太多:“隔壁鄰居?!?/br>
    嚴越昭道:“是你們發(fā)現(xiàn)的尸體?隔開做個筆錄,流程你比我清楚?!?/br>
    一名女警把隋月聲推到旁邊,開始低聲詢問他事發(fā)時的經過。嚴越昭示意準備給孟舟山做筆錄的助手去屋子里幫忙調查取證,自己則親自做筆錄,然而還沒等開口,就聽孟舟山問道:“死亡時間大概在幾點到幾點之間?”

    嚴越昭嘶了一聲:“你又不是警察,這事兒跟你有關系嗎?重要嗎?”

    孟舟山卻道:“很重要?!?/br>
    他需要排除隋月聲身上的嫌疑。

    嚴越昭不打算告訴他,孟舟山卻已經推測出了一個大概,聲音平靜道:“我下午一點半的時候在樓梯口遇到過他們,所以他們的死亡時間在一點半之后。下午四點我正在家里寫稿子,剛好從窗戶上面看見女尸的頭發(fā)一閃而過,死者當時應該已經遇害?!?/br>
    所以,

    “他們的死亡時間在下午兩點到四點之間。”

    嚴越昭趕緊抬手打?。骸懊现凵?,我建議你閉嘴,因為你也算嫌疑人之一,懂嗎?說太多對你沒好處?!?/br>
    孟舟山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隋月聲身上,對嚴越昭道:“我不介意你把我?guī)ё哒{查,但你必須問仔細一點,看看他有沒有時間證人?!?/br>
    命案發(fā)生的時候孟舟山和隋月聲不在一起,他沒辦法確定對方在做什么。盡管少年身形孱弱,且腿腳不便,實在不像能犯下兇案的樣子。

    嚴越昭嗯了一聲:“我知道,不過他嫌疑不大,殺人分尸可是個力氣活?!?/br>
    兇手似乎是在玩躲貓貓,故意把男人的尸體藏得東一塊西一塊。床下,柜子里,廚房里,還有樓梯角落。等待著人們無意發(fā)現(xiàn),然后嚇得高聲尖叫。

    孟舟山忽然問嚴越昭:“你看見墻上的銜尾蛇圖案了嗎?”

    嚴越昭此時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什么?”

    孟舟山重復道:“銜尾蛇圖案?!?/br>
    嚴越昭吃了沒文化的虧,他只記得墻上有個紅圈圈,撓了撓頭:“銜尾蛇是什么蛇?”

    孟舟山緩緩吐出一口氣,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做到和這種人當了十幾年朋友的:“你只用知道它是一種宗教圖案就夠了,我懷疑兇手會再次作案?!?/br>
    嚴越昭皺了皺眉:“你懷疑是連環(huán)兇殺案?”

    孟舟山點頭,眸色沉凝。

    嚴越昭臉色也難看起來:“那也得等發(fā)生第二起案子才能正式判定。我剛剛查過了,一男一女兩名死者都是外地人口,無業(yè)游民,社會關系非常復雜,不排除仇殺可能性?!?/br>
    孟舟山知道他不會因為自己的三言兩語就相信這么荒謬的事:“總之你這段時間多注意這棟樓,我懷疑還會有兇案發(fā)生。”

    “這是肯定的,”嚴越昭知道孟舟山喜歡去亂七八糟的地方取材,“不過你不考慮搬出去?這種地方三教九流亂得很,每年都要死幾個人?!?/br>
    孟舟山搖頭,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查清楚。

    嚴越昭道:“你要真想取材,局子里剛好走了幾個犯人,位置我給你留著,想體驗生活隨時過去。”

    孟舟山拒絕:“謝謝,你留著自己用吧?!?/br>
    嚴越昭也不開玩笑了,正準備問問案發(fā)經過。就在這時,法證忽然從屋子里走了出來:“頭兒,捆著女尸的繩子不太結實,我們不敢直接拉上來,得去樓下接著?!?/br>
    嚴越昭剛剛進屋的時候就看見了,女尸直接吊到了樓下住戶的窗戶外面,大半夜不得嚇死個人,語氣不耐道:“這種事還用跟我說,趕緊下去敲門協(xié)商啊?!?/br>
    語罷自言自語的嘀咕道:“也不知道哪個倒霉蛋住樓下?!?/br>
    孟舟山靜靜看了他一眼:“我就住樓下?!?/br>
    嚴越昭:“……”

    孟舟山報警的時候沒有說得太清楚,只說這里發(fā)生了兇殺案,嚴越昭大半夜火急火燎就開車趕過來了,聞言嘶了一聲:“你還有什么沒說的,一次性給我交代清楚。”

    孟舟山把房門鑰匙扔給他:“兇手把男尸的頭藏在了樓梯拐角,用一根拖把擋住,我上來的時候看見了。”

    嚴越昭反應過來,立刻帶著人沖了下去。雜亂的腳步聲在樓道里顯得尤為清楚,回音陣陣。

    而隋月聲那邊還在做筆錄。孟舟山背靠著墻壁,在一旁等待,斷斷續(xù)續(xù)的對話聲傳入了耳朵里。

    “你下午兩點到四點的時候在做什么……”

    “做飯……”

    “還有呢……”

    “洗碗……拖地……”

    “家里沒有其他人嗎……”

    “表弟……舅舅……舅媽……”

    女警的聲音唏噓而又憐憫,不明白大人為什么要讓一個雙腿不便的小孩做這些:“你的腿不能走路嗎?”

    “不能……”

    “也就是說,下午兩點到四點之間你都待在家里,舅舅舅媽可以作證嗎?”

    “可以……”

    筆錄結束了。

    孟舟山走過去,從后面握住了隋月聲的輪椅扶手,對女警微微頷首:“麻煩了?!?/br>
    女警把耳畔掉落下的一縷頭發(fā)挽到耳后,笑了笑:“孟編輯,你還是這么喜歡往兇案現(xiàn)場跑,可得小心點。后續(xù)如果有什么情況,警方可能還需要找你們繼續(xù)調查?!?/br>
    孟舟山點頭,表示沒關系。他按下電梯鍵,把隋月聲推了進去,和他一起下樓。等門關上的時候,才出聲問道:“怕不怕?”

    隋月聲點了點頭:“尸體很嚇人?!?/br>
    孟舟山注視著他,意有所指道:“人性有時候比尸體更可怕。人死了之后才會變成尸體,但人性這種東西卻是與生俱來的,所以如果有選擇,我們這一輩子都不要觸碰罪惡。”

    隋月聲忽然輕聲反問:“那如果我們沒有選擇呢?”

    電梯空氣因為他的這句話靜默了一瞬。

    孟舟山指尖輕動,正準備說些什么,電梯門卻忽然叮的一聲打開了。他回神,推著隋月聲走出電梯,然后笑了笑:“確實,我們無法保證自己永遠不去觸碰罪惡,就像我們無法保證自己會永遠活著。”

    他聲音輕輕響起:“所以無論身處何地,我們都要給自己留一條退路?!?/br>
    這件案子已經可以確定和隋月聲沒關系。孟舟山住進這棟危樓里,除了想查清楚有關銜尾蛇事件背后的真相,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那就是確保面前這名少年永遠不會去觸碰罪案。

    嚴越昭帶著人沖進孟舟山家里,打開窗戶把那名倒吊在窗外的女尸解了下來。他們取證過后,用裹尸袋把尸體抬出門外,半干涸的鮮血滴滴答答落下,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孟舟山側身給他們讓出位置,雙手插入口袋,對嚴越昭道:“把地給我拖干凈?!?/br>
    “拖地?”嚴越昭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心想孟舟山還是這么臭講究,“我讓法證幫你把窗戶擦干凈都不錯了,還想讓我?guī)湍阃系???/br>
    現(xiàn)在大半夜的,不好擾民。嚴越昭他們把尸體帶走了,打算明天再過來找其他的居民問問情況。

    孟舟山只能等他們離開,然后自己收拾。只是三更半夜鬧出這么大動靜,周圍的居民都被驚動了,不少人都拉開窗戶探頭往外看。

    隋月聲推動輪椅進屋,剛好看見孟舟山關上窗戶。他從儲物柜上找到抹布,俯身開始擦拭地上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