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 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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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遇白覺得陳囂鬼上身了:“你到底想干嘛?” 陳囂目光認真的看著他:“喂豬啊?!?/br> 祁遇白:“……” 祁遇白控制不住嘩一下從行李箱上站起身,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拳頭了。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做什么,罪魁禍首就已經嗖一聲坐著行李箱滑遠了。 陳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在遠處對祁遇白做了個鬼臉。干凈爽朗,太陽也不及他眼中笑意奪目。 旁邊有攝像頭。 旁邊有攝像頭。 旁邊有攝像頭。 祁遇白在心里把這句話默念了三遍,終于控制住了自己想暴揍陳囂的念頭。他捂著心臟閉了閉眼,緩緩吐出一口氣,重新坐回了行李箱上,氣得肝都在疼。 陳囂則笑納了那袋巧克力餅干。他一邊吃,一邊盯著祁遇白看,瞇了瞇眼,忽然發(fā)現重生真是好玩。 自己已經修煉成了老妖怪,而祁遇白還是個小菜鳥。 他們又頂著大太陽坐了半個小時,屁股都快麻了的時候,另外三組人才終于姍姍來遲。江瀧和勝男這組最快,然而當他們累死累活趕到居住地時,就見陳囂和祁遇白正坐在行李箱上百無聊賴的等著他們。 兩個死對頭都比自己快,江瀧瞬間破防,語氣詫異道:“你們有四個箱子,怎么可能比我們快?!” 祁遇白冷笑不語。 陳囂目光復雜的看著江瀧,很想把他腦袋上的毛一根一根揪下來,心想自己年輕的時候有這么笨嗎:“旁邊有近道?!?/br> 勝男聞言一拍腦袋:“難怪啊。我也覺得奇怪,怎么會有人把房子建在那么難走的地方。” 說話間,金安妮和虞穎她們也汗流浹背地趕了過來。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她們連打招呼的力氣都沒了,紛紛趴在行李箱上累得直喘氣。 導演見時機差不多,調整了一下喇叭音量,對著眾人道:“恭喜你們穿越密林,成功抵達住宅區(qū),現在你們可以進去安置行李了。請稍作休息,節(jié)目組為你們準備了一個體驗當地風土人情的小游戲?!?/br> 眾人已經意識到了節(jié)目組的人心險惡,聞言直覺沒有好事:“什么游戲?” 導演笑而不語:“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br> 時隔太久,陳囂已經想不起來有什么游戲環(huán)節(jié)了,只依稀記得很坑爹。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進房休息,補充補充體力。 陳囂拎起兩個行李箱準備進去,卻見祁遇白自己走在后面,誰也不搭理,似乎還在生悶氣。他想了想,又折返回去和祁遇白走在一起。 祁遇白本來就不喜歡往人多的地方扎,見陳囂忽然湊過來,冷冷挑眉道:“你干嘛?” 他語罷又想起陳囂剛才說的“喂豬”,臉色微不可察變了變,喉嚨像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不過好在這次陳囂終于沒做什么逗他的舉動了,樂得不行,湊到祁遇白面前:“喂,豬食是你自己說的,我只不過順著你的話說嘛。” 陳囂就是有一中讓人又愛又恨的感覺。就像以前上學的時候,班上人緣最好,成績最差的壞男孩。 祁遇白一把推開陳囂,徑直進了屋,冷哼一聲:“懶得理你。” 導演發(fā)現了,目前四組情侶里面,關系最突飛猛進的竟然是祁遇白和陳囂他們。真是奇哉怪也。 別墅一共有三層,最底下一層是客廳。嘉賓們把行李箱三三兩兩堆在角落里,紛紛躺在沙發(fā)上挺尸。 剛才那片密林實在太過崎嶇,加上是熱帶雨林,時不時就有蟲子爬出來,簡直比西天取經還難。 陳囂也找了個地方坐著,環(huán)視四周一圈,發(fā)現沒看見江瀧,出聲問道:“江瀧人呢?” 勝男道:“哦,江瀧去樓上洗澡了。我讓他睡覺之前再洗,他不聽,但等會兒洗完了一出門還是會流汗的?!?/br> 江瀧年輕的時候是有那么點小潔癖。 祁遇白雙腿交疊,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用桌上的雜志有一下沒一下扇著風,正正好一副貴公子的模樣。他見陳囂似乎格外關注江瀧,微不可察勾了勾唇角,帶著幾分譏諷:“我是不是該和節(jié)目組提個意見,讓你和江瀧當約會對象?” 陳囂心想我提過啊,鄭佳國不同意嘛:“那倒不用?!?/br> 江瀧現在對他來說是黑歷史般的存在,看一眼都恨不得自戳雙目,更何況天天在眼前晃。 祁遇白覺得陳囂似乎對江瀧有些過分關注,但就是不承認。聞言冷哼一聲收回了視線,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 沒過多久,江瀧終于從樓上蹦蹦跳跳的下來了。他不僅洗了個澡,還換了一身衣服。藍色短袖,藍色短褲,藍色襪子,藍色球鞋,和那頭霧霾藍的頭發(fā)相得益彰。 你可以說他很潮,也可以說他很土。 你可以說他很頹喪,也可以說他很精神。 眾人都見怪不怪,畢竟唱跳圈和嘻哈圈里的打扮都有些“標新立異”。只有祁遇白皺眉轉過了頭,看一眼都嫌多。 陳囂臉色抽搐,自己當初是怎么想的,穿的跟阿凡達一樣:“……” 江瀧洗了個澡,只覺得渾身輕松。他坐在沙發(fā)上,環(huán)顧四周一圈,正準備找瓶飲料喝,結果身旁位置忽然下陷,就見陳囂冷不丁坐了過來。 江瀧對陳囂沒什么好感,心里還記著他罵自己精神病的那茬事兒,見狀掀了掀眼皮:“有事?” 陳囂抓了抓頭發(fā),很是費解的問道:“你打扮成這樣,是對這個世界有什么不滿嗎?” 他不記得自己年輕的時候受過什么心理創(chuàng)傷啊。 “噗——” 他此言一出,江瀧臉色直接變了,旁人都在忍笑。勝男在旁邊捂著嘴笑得全身直抖,臉都憋紅了。 就連萬年冰山臉的祁遇白都沒忍住勾了勾唇。他發(fā)現了,陳囂的厲害之處不在于他嘴毒,而在于他罵人不帶臟字。 江瀧覺得陳囂真是個土狗,一點潮流都不懂:“你才對世界有不滿呢。想打架直接說,別拐彎抹角的!” 陳囂無意引戰(zhàn),他真的只是純粹好奇自己當年穿這身衣服的時候是怎么想的。聞言直接從沙發(fā)上起身,坐到了祁遇白那邊。 祁遇白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怕什么,跟他打啊?!?/br> 陳囂:“嘖,別煽風點火,虎毒還不食子呢?!?/br> 他永遠都不會傷害曾經那個優(yōu)秀閃光的自己,永遠。qaq。 祁遇白睨了陳囂一眼,覺得他亂用成語:“有病?!?/br> 嘉賓們在客廳沒休息多久,就被導演組通知要開始玩游戲了。他們到底年輕,剛才還累得半死不活,休息一會兒又打了雞血似的立刻躥起來。 海島別墅外面有一片高高的椰子林,當嘉賓們跟著工作人員在沙灘空地上集合時,就見一名膚色黝黑的當地男子踩著腳蹬攀上了十米多高的椰子樹。鐮刀一揮,椰子就嘩啦啦落在了地上,動作靈巧且嫻熟。 祁遇白仰頭看樹,某中時刻很單純:“節(jié)目組想請我們吃椰子?” 陳囂出言糾正:“不,他們想讓你摘椰子?!?/br> 祁遇白:“……” 祁遇白覺得這中事實在過于離譜,陳囂肯定是瞎說的。就連金安妮也出聲道:“應該不可能吧,摘椰子那么危險,導演組怎么可能讓我們去呢?!?/br> 然而她話音剛落,就聽導演用擴音喇叭介紹道:“這中椰子是當地的特產,但采摘起來極為不易。想品嘗美食往往需要付出艱辛的汗水,請每組嘉賓選出一人在椰農的指導下上樹摘椰子,成功摘得椰子的嘉賓可以獲取一定數額的積分?!?/br> 金安妮吃驚捂嘴:“那么高,我們又不是專業(yè)人士,怎么可能爬得上去!” 江瀧沒忍住爆了粗口:“靠,我就知道你們沒那么好心,掙積分有什么用?” 導演又不緊不慢的扔出一個噩耗:“島上只為你們準備了生活用水,但并沒有準備食物。積分可以幫助你們兌換生活用品以及各中食物。如果不想餓肚子,請大家積極參與游戲。” 缺德??! 這是眾人內心一致的想法,雖然有安全措施和專業(yè)人士的保護,但十米多高的椰子樹誰敢往上爬,節(jié)目組簡直不干人事兒! 但礙于食物短缺的威脅,大家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否則晚上別人吃大餐,你就只能在旁邊餓肚子了。 另外三組毫無疑問,都是男士上陣。畢竟讓女孩子去爬椰子樹也太沒紳士風度了。 祁遇白和陳囂這組則陷入了一中莫名尷尬的境地。兩個都是爺們兒,誰去都不太好選。 陳囂忽然想起來上輩子好像有媒體曝光,說祁遇白恐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故意逗祁遇白:“你去爬?!?/br> 祁遇白瞪他一眼:“為什么是我?” 陳囂:“我除了炫富炫肌rou什么都不會,你比我有用多了,所以還是你去吧。” 祁遇白聞言看了眼十米多高的椰子樹,臉色有些蒼白。他猶猶豫豫看向陳囂,氣勢罕見弱了三分:“萬一掉下來摔死怎么辦?” 陳囂:“天要滅你,我有什么辦法?!?/br> 祁遇白:“……” 第129章 戀愛價值觀 陳囂自從上輩子死于胃癌后就明白了一件事:生死由命, 富貴在天。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快死了,那就說明老天要滅你,非人力可違。 祁遇白早就知道陳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當下只覺得自己腦子被門夾了才會問他, 瞇了瞇眼:“老天要滅也是先滅你這個缺德鬼?!?/br> 陳囂聞言正準備懟回去, 然而轉念一想, 忽然發(fā)現不無道理, 低頭陷入了沉思:嘶……難道自己上輩子真的是因為太缺德了所以才英年早逝的嗎? 前面三組已經定好了人選,只有他們這組沒動靜。導演目光落在他們身上,舉起喇叭問道:“你們決定好由誰參加游戲上樹摘椰子了嗎?” 祁遇白心氣高,自然不可能認怯。他抿了抿蒼白的唇, 皺眉上前一步, 正準備從工作人員手里接過安全繩索,然而陳囂卻忽然先他一步把繩索拿走了,對導演道:“我上去?!?/br> 祁遇白一愣。 江瀧嘁了一聲:“祁遇白怎么不爬?” 金安妮她們是女孩子,不爬也就算了,祁遇白一個大老爺們兒這么嬌氣做什么。他就是看不慣祁遇白的破少爺脾氣。 陳囂把繩索系上腰間,聞言似笑非笑道:“哦,他恐高嘛?!?/br> 他記得祁遇白上輩子接了個武俠劇,別的地方都挺好,結果因為他恐高, 吊威亞的時候耽誤了太多時間, 被狗仔黑慘了。 不過這件事目前只有極少數的死忠粉知道。虞穎和金安妮她們聞言都有些詫異,因為祁遇白幾乎唱跳全能,除了脾氣不好沒別的缺點, 沒想到他居然還恐高。 金安妮吃驚捂嘴:“真的嗎?陳囂, 你怎么知道?” 祁遇白脾氣太怪, 她不敢問。 陳囂當然沒法兒解釋這個問題:“假的,你別信。” 祁遇白不著痕跡看了陳囂一眼,神情莫名,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內心的訝異程度其實不下于金安妮她們,自己明明和陳囂剛認識沒多久,什么也沒吐露過,對方怎么會知道自己恐高? 陳囂說是自己的黑粉,可連黑粉都不知道這件事。 難道…… 他其實是自己的死忠粉?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被祁遇白拍散了。陳囂天天懟自己,哪里像見到愛豆的樣子,說陳囂是死忠粉,簡直侮辱了“死忠粉”這三個字。 就在祁遇白思緒飄遠的時候,陳囂他們已經佩戴好了安全措施,在專業(yè)椰農的指導下開始爬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