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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 第164節(jié)

    導(dǎo)演放下了相機:“嘉賓們可以回去收拾行李了,船已經(jīng)在岸邊等候,半小時后集合返程?!?/br>
    陳囂心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來的時候滿心嫌棄,現(xiàn)在要走了居然還有點舍不得。金安妮他們都在互相擁抱告別,畢竟相處幾天也有了感情,只有陳囂和祁遇白這組沒動靜。

    導(dǎo)演站在鏡頭范圍外,示意他們趕緊擁抱一下,方便后期剪素材。畢竟是戀愛綜藝,總不能一點親密鏡頭都沒有。

    陳囂和祁遇白這兩只從上輩子就單身到現(xiàn)在的狗見狀齊齊陷入了呆滯,當(dāng)著鏡頭的面抱來抱去,不太好吧?

    導(dǎo)演急了,無聲對他們做口型:抱一個!

    陳囂下意識看向祁遇白,莫名有些尷尬:“那什么……要不……”

    要不抱一個?

    祁遇白讀懂了他的意思,尷尬扭過頭,耳尖泛紅:“隨便你?!?/br>
    陳囂居然有些緊張,他猶豫著伸出手,把祁遇白拉進了自己懷里,一瞬間感覺自己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媽的!和祁遇白打架不稀奇,但是擁抱也太他媽的奇怪了吧!

    祁遇白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幸虧戴著口罩,讓人看不出異樣。他抿唇回抱住了陳囂,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不難感受到男人精壯的腰身。

    好吧,這年頭炫肌rou其實也是需要資本的。

    祁遇白看向陳囂身后,忽然低聲問道:“金安妮他們都很舍不得,你知道為什么嗎?”

    陳囂:“為什么?”

    祁遇白:“因為他們心里很清楚,等節(jié)目拍完之后,他們永遠都不會再去聯(lián)系素人嘉賓,這就是最后一次見面?!?/br>
    事業(yè)處于發(fā)展期的藝人絕對不允許自己有任何緋聞。在節(jié)目里親密是因為戀綜需要,但如果節(jié)目結(jié)束之后,還和素人嘉賓繼續(xù)聯(lián)系交往,很大概率會被網(wǎng)友猜測戀愛。

    明星和沒有名氣的素人曝光戀愛,不僅無法帶來流量,反而會損失自身人氣。

    所以無論如何,離開這座小島后,金安妮她們都不會再和joe他們有任何交集,充其量在節(jié)目播出之后微博互動幾天,之后就杳無音信。

    在娛樂圈里,強強聯(lián)合才是1 1>2,

    強弱聯(lián)合得到的效果只會是1 0.5<1。

    陳囂混了那么多年娛樂圈,當(dāng)然知道這個道理。他只是有些訝異祁遇白為什么會忽然跟自己說這個,戲謔出聲:“所以你想提醒我,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嗎?”

    “不,”祁遇白直視著陳囂的眼睛,頓了頓才道,“我希望以后如果有機會,我們還能再見面……”

    雖然陳囂真的很壞,

    雖然陳囂真的嘴欠,

    雖然有那么多雖然,但祁遇白發(fā)現(xiàn)自己也沒有真的很討厭面前這個人。

    陳囂聞言一愣,反應(yīng)過來看了祁遇白一眼,心中不確定的想到:對方應(yīng)該只是想和自己交朋友的意思吧?

    他竭力忽略懷中身軀帶來的異樣感,慢半拍應(yīng)道:“哦……隨便啊。”

    祁遇白:“那……等會兒留個聯(lián)系方式?”

    陳囂:“也……也行。”

    他們說話聲音太小,只有自己能聽見。于是攝像只見他們兩個抱在一起半天都沒動。別人充其量抱個兩三秒,這二位抱了一分鐘還沒撒手。

    導(dǎo)演故意重重咳了一聲:“咳!”

    陳囂這才反應(yīng)過來,觸電般和祁遇白分開。他們兩個齊齊背過身,不約而同都有些尷尬,臉上發(fā)燙,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陳囂尷尬轉(zhuǎn)移話題:“那什么,趕緊走吧,回去收拾行李。”

    祁遇白把口罩往上拉了拉,沒有吭聲,低頭跟著陳囂回了別墅。

    嘉賓們本以為都已經(jīng)離島結(jié)束拍攝了,工作人員總該幫他們搬一下行李。但沒想到導(dǎo)演說做事要有始有終,他們怎么搬進來的就怎么搬出去。

    陳囂沒說什么,自覺幫祁遇白拎了兩個行李箱,然后和其他人一起坐上游輪離開了這個無名荒島。

    當(dāng)游輪抵達岸邊時,最開始將他們送來的雙層觀光大巴已經(jīng)停在了那里等候。陳囂把行李箱放好,直接上了二層。他習(xí)慣性想找個位置坐下,但不知想起什么,往身后看了一眼。

    祁遇白剛好在他后面上來,見陳囂站在位置旁邊不動,語氣疑惑:“你站著干什么?”

    陳囂就是想起他們兩個上次搶位置差點吵起來。他挑了挑眉,沒說什么,自己挪到里面,把外面的位置讓給了祁遇白。

    祁遇白見狀一頓,微不可察勾了勾唇,只是被口罩擋著看不見。他在陳囂身旁落座,清咳了一聲:“你這次怎么不跟我搶位置了?”

    陳囂心想祁遇白怎么比自己還欠,讓他不行,不讓他也不行:“怎么,你很喜歡我跟你搶東西?”

    祁遇白:“我沒這么說。”

    祁遇白右手放在外套口袋里,猶豫一瞬,把一部嶄新的黑色手機拿出來遞給了陳囂,偏偏什么也不說。

    陳囂見狀一愣,莫名get到了他的意思:“你要送我手機?不不不,太貴重了,你還是拿回去吧?!?/br>
    祁遇白瞪了他一眼,心想陳囂腦回路怎么跟正常人不一樣:“誰要送你手機了,掃碼加好友!”

    陳囂聞言嘁了一聲,他就說嘛,祁遇白怎么會這么好心。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兩個人順利加上了微信好友。

    祁遇白掃了眼陳囂的頭像,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一個男人的側(cè)臉自拍,只是光影模糊,看不清五官:“你跟你的頭像還挺像的?!?/br>
    陳囂一臉謙虛:“哪里哪里,你跟你的頭像也挺像的?!?/br>
    祁遇白的頭像是一只狗。

    可想而知,祁遇白按捺不住火氣了,他咬牙切齒提醒道:“那是我家的寵物狗?!?/br>
    陳囂心里笑得直打跌:“那你家狗長得還挺像你的?!?/br>
    狗隨主人嘛。

    沒有任何人能忍住不打陳囂,祁遇白也不能。然而陳囂早有防備,祁遇白剛一動手就被他鉗制住了:“你松開!”

    另外三組人在附近的商店買特產(chǎn)去了,還沒回來,現(xiàn)在車上就他們兩個人。

    陳囂又不傻,才不會坐著挨打。他攥住祁遇白的雙手,任由對方掙扎氣得臉紅,連口罩都掉了,似笑非笑道:“你有本事就咬我啊,咬我啊,反正打不著?!?/br>
    祁遇白不知道是不是氣懵了,聞言腦子一熱,不知道怎么想的,嗷嗚一口偏頭咬住了陳囂的臉,然后世界徹底寂靜下來了。

    “……”

    他們兩個同時一僵,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一動也不動。陳囂察覺到自己右臉傳來一陣微濕微麻的感覺,就像被沒長牙的小奶貓咬了一口似的,疼,也不疼。

    他終于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慢半拍看向祁遇白近在咫尺的臉,卻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詫異,結(jié)結(jié)巴巴道:“喂,跟……跟你開個玩笑,不用這么較真吧,你還真咬我啊?”

    祁遇白人也傻了,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這么傻缺的事,他飛快眨了眨眼,然后觸電般松開陳囂,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祁遇白手忙腳亂撿起掉落的口罩戴上,頭都不敢抬,努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咬你怎么了,是你自己讓我咬你的?!?/br>
    陳囂用袖子擦了擦臉,靠,他這輩子初吻沒送出去,初臉反而被送出去了。用指尖摸了摸臉側(cè),發(fā)現(xiàn)有一道很淺的牙印,抬眼看向祁遇白:“喂,你咬了我的大帥臉就什么都不管了?”

    #陳囂這輩子都改不了自戀的毛病#

    祁遇白見陳囂臉都被自己弄紅了,也有些理虧,聲音都弱了下來:“那……那你想怎么樣?”

    陳囂捂著臉:“把你口罩摘下來給我?!?/br>
    祁遇白直接拒絕了:“不可能?!?/br>
    他就這么一個口罩。

    陳囂威脅他:“你不把口罩給我,我在你臉上也咬一個信不信?”

    祁遇白聞言耳根一紅,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卻忽然聽見了江瀧他們上來的聲音。而陳囂也連忙捂住臉,不想暴露自己臉上的牙印。

    勝男他們買了一堆東西回來,看見陳囂打了個招呼:“陳囂,你們怎么不去下面商店逛逛呀,好多漂亮的工藝品?!?/br>
    陳囂換了只手捂臉:“我對那些不感興趣?!?/br>
    勝男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陳囂,你捂著臉做什么?”

    江瀧剛才在商店看上了一件熱帶風(fēng)情的sao粉色椰子樹花紋襯衫,買完直接穿在了身上,還特別sao包地搭了一副菠蘿形狀墨鏡,聞言嘁了一聲道:“還能有什么原因,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很丑唄,所以才捂著臉?!?/br>
    陳囂看見江瀧就眼睛疼,聞言瞪了他一眼:“就你好看,生旦凈末你,金木水火你?!?/br>
    他變成白天鵝的時候,江瀧還是顆蛋呢。

    江瀧腦子沒轉(zhuǎn)過彎來:“什……什么意思?”

    祁遇白嗤笑一聲,語氣涼涼道:“他說你又丑又土聽不懂嗎?”

    江瀧氣死了:“陳囂,你敢罵我丑?!”

    勝男趕緊打圓場:“算了算了,陳囂是開玩笑的。”

    陳囂心想他才沒開玩笑,江瀧本來就又土又丑,不過礙于臉上還有塊紅印子,不適合吵架,就沒出聲。

    沒過多久,金安妮和虞穎終于逛街回來了,大巴這才啟程出發(fā),載著他們前往機場。

    祁遇白見陳囂一直捂著臉,猶豫一瞬,靠過去把他的手拉了下來:“我看看嚴不嚴重。”

    陳囂就是不松手,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我咬你一口你就知道嚴不嚴重了?!?/br>
    祁遇白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覺得丟臉,自己怎么就腦子抽了去咬陳囂的臉:“我又沒咬多重,萬一印子已經(jīng)消了呢,你就不用捂著了?!?/br>
    陳囂一想也是,就把手放了下來。他本來膚色就偏白,上面一個明晃晃的牙印還是有些明顯:“消了嗎?”

    祁遇白靜默一瞬:“……要不我把我的口罩給你吧?!?/br>
    陳囂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居然拒絕了:“我不要?!?/br>
    語罷放下手,連臉都不捂了。

    祁遇白結(jié)結(jié)巴巴道:“那……那別人看見你臉上的印子怎么辦?”

    陳囂天不怕地不怕:“我就說是狗咬的?!?/br>
    祁遇白:“……”

    陳囂臉皮一向厚,過了心里那道坎就想開了。于是抵達機場的時候,他直接把臉露出來,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大咧咧下車了。

    金安妮疑惑出聲:“陳囂的臉怎么紅了一塊?”

    勝男搖頭:“不知道啊,怪不得他剛才一直捂著臉?!?/br>
    祁遇白原本沒打算說話,但經(jīng)過她們身邊時,還是沒忍住開口道:“我有點過敏,可能不小心傳染給他了?!?/br>
    他瞎編的,架不住有人沒常識,真的信了。

    金安妮對于祁遇白主動聊天這種事感到有些受寵若驚,但還是猶猶豫豫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可……可皮膚病不是只有肢體接觸才會傳染嗎?”

    祁遇白和陳囂是怎么傳染上的,臉挨著臉嗎?

    這解釋簡直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