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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 第270節(jié)

    沈醉星絲毫沒有做錯事的愧疚,反而得意洋洋,笑起來像個天生的壞種,下巴微抬:“怕什么,以后我提醒你?!?/br>
    便簽紙這種東西沒用處,因為某些人壓根不記得看。

    江未眠拿他沒辦法,在沈醉星腦袋瓜上拍了一下,又揉了揉他的頭,這才帶著這個麻煩精出門。

    林主編正坐在辦公室里審稿,他扶了扶眼鏡,依舊對里面的擦邊內(nèi)容感到頭疼。正準備喝口咖啡提神,忽然聽見外面有人敲門,不由得皺了皺眉:“進來?!?/br>
    門外站著的赫然是江未眠,身后還跟著一名從未見過的陌生男子,氣質(zhì)懶散,長的倒是不錯。

    林主編下意識起身:“這位是?”

    江未眠沒有過多解釋:“我的助理。”

    貼身助理,包攬叫醒服務(wù)。

    然而林主編沒get到意思,還以為江未眠請了一個寫作助理,心想就江未眠這三年一本的速度,還有必要請助理?真是差生文具多。

    林主編看見江未眠懶洋洋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進來再說,上次的稿子有些地方還是沒審核過?!?/br>
    江未眠對沈醉星道:“你在外面的沙發(fā)上坐會兒,我等下就出來。”

    沈醉星挑了挑眉:“你該不會要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

    江未眠心想他一個英俊多金男青年和一個五十多歲喜歡跳廣場舞的男主編能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言簡意賅道:“去坐著,別讓我說第二遍?!?/br>
    沈醉星就是熊孩子,欠收拾。

    沈醉星聞言果然乖乖坐到了外面的待客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開始耍手機,撇了撇嘴:“那你快點出來?!?/br>
    江未眠往他頭上拍了一下,進去了。他反手帶上辦公室的門,在主編對面落座,等著對方發(fā)難。

    林主編剛才看見有外人在,給江未眠留著面子,現(xiàn)在大門一閉,直接把一摞打印稿拍到了江未眠面前,恨鐵不成鋼道:“江未眠啊江未眠,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你睜大眼睛看看,你寫的這是什么玩意兒!你在夢里寫的嗎?”

    他并不知道江未眠是所有作者里唯一幸存的獨苗苗。

    江未眠就知道自己會挨罵,他拿起稿子看了眼,只見入目就是一行旖旎的字句:“……他慵懶倚靠在榻上,長衫松垮,露出一片削肩玉骨。發(fā)色霜白剔透,如簌簌雪落。分出一縷輕纏在修長的指尖上,便牽系了心腸,勾得人魂牽夢繞。唇色絳紅,好似艷鬼……”

    再往后,內(nèi)容就得打馬賽克了。

    江未眠眼皮子一跳,向主編發(fā)出詢問的目光:“???”

    主編后知后覺意識到什么,連忙把江未眠手里的稿子抽出來看了眼,卻見下面的作者署名上赫然寫著“桑非晚”三個字,連忙丟到一旁,換了另外一份:“拿錯了,這個才是你的。”

    江未眠瞥了眼手中的稿子,見確實是自己的大綱冊,這才翻開。卻見上面畫了一堆紅圈,都是需要修改的地方。

    主編在對面絮絮叨叨,無非就是改改改。江未眠大部分都沒聽進去,只是嗯嗯的敷衍了兩聲,等對方嘮叨完畢,這才起身離開辦公室。

    沈醉星在外面坐得無聊,從口袋里掏了一把糖,扔進嘴里慢慢咬碎。就在這時,他身旁的沙發(fā)忽然下陷,忽然坐下了一名陌生男子。

    沈醉星下意識抬眼看去,卻見對方是一名穿著打扮極其讓人舒適的男子,就連容貌也是恰到好處,讓人挑不出半分瑕疵。他雙腿交疊,向后倒在沙發(fā)上,不同于沈醉星的懶散,更多的則是幾分靡靡色氣。隨便勾一勾指尖,便有無數(shù)人撲上去的那種。

    堪稱行走的荷爾蒙。

    只一眼,沈醉星心中就升起了危機感,沒想到江未眠公司里還有這種人物。江未眠那個愣木頭,可別被人勾走了。

    沈醉星面無表情咬碎了嘴里的糖果,掀起眼皮往辦公室門口看了眼,誰料這個舉動卻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桑非晚原本在閑看雜志,忽然發(fā)現(xiàn)了沈醉星這個陌生面孔。他淡淡挑眉,合上書頁,笑著出聲問道:“你也是來找林主編的嗎?”

    他態(tài)度友善,并不讓人覺得失禮,反而因為容貌晃眼,容易讓人自作多情。

    不過很可惜,這招對沈醉星沒用:“你猜?”

    “我猜?”

    桑非晚饒有興趣的笑了笑:“我猜你不是作家?!?/br>
    沈醉星:“然后呢?”

    桑非晚的情商極高,總能從蛛絲馬跡窺見細節(jié),只是這種人太過涼薄,隱隱讓人覺得可怕:“既然不是作者,那就不是來找主編的,你在等江老師?”

    猜的還挺準。

    沈醉星并沒有否認,聞言正欲說些什么,只聽咔嚓一聲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江未眠拿著稿子從主編辦公室里走了出來。他大抵沒想到沈醉星會和桑非晚坐在一起,見狀不由得頓了頓。

    桑非晚笑著起身打招呼,若無其事:“江老師,你出來了。”

    江未眠對桑非晚這種人不感冒。性格是一方面,對方喜歡施展魅力,在玩弄人心后又施施然抽身離去則是另外一方面。不過歸根到底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

    江未眠情緒淡淡,沒有回答。他把沈醉星從沙發(fā)上拉起來,也沒有避諱什么,直接牽著對方離開了編輯部。

    沈醉星唇角微勾,回頭對著桑非晚笑了笑,無聲透著挑釁。

    “……”

    桑非晚第一次在兩個人身上吃癟,見狀不由得頓了頓。他眼中閃過一抹興味,半晌后輕笑一聲,轉(zhuǎn)身進了辦公室。

    就像沈醉星怕桑非晚勾引江未眠一樣,江未眠同樣怕桑非晚勾引沈醉星。二人一路來到停車場,都各懷心思。

    江未眠見四下無人,終于對沈醉星道:“以后看見那種人離遠一點,不許走太近?!?/br>
    沈醉星第一次沒和他對著干:“那你也要。”

    江未眠見狀不由得笑了笑,他伸手揉了揉沈醉星的頭,故意道:“那可不行,我和他同一家公司,天天出去,天天都得見他?!?/br>
    沈醉星背靠著車門,直接伸手勾住了江未眠的皮帶:“不許出去?!?/br>
    江未眠眼中悄然閃過一抹笑意:“怎么,你不出去玩了?”

    沈醉星思索一瞬,最后終于艱難做出選擇,他擠進江未眠懷里,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頸:“不玩了,回去陪你玩。”

    相比吃喝玩樂,當然是江未眠更重要。

    江未眠沒說話,低頭親了親沈醉星白凈的耳朵,覺得這個小騙子沒白養(yǎng)。然而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下一秒就聽沈醉星哼哼唧唧小聲抱怨道:“你這次不許再睡著了……”

    江未眠:“……”

    系統(tǒng)每天看見這種畫面,小臉通黃,已經(jīng)變成了一顆限量款黃鉆。它收拾包袱準備跑路,身形悄然出現(xiàn)在空氣中,用尖尖戳了戳江未眠:

    【親愛的宿主,我要走啦】

    江未眠頭也未回:“你走吧,我還有事,不送你了。”

    他趕著回去收拾沈醉星,這個人再不收拾就反了天了。

    第218章 城主,你怕什么

    【你玩過攻略游戲嗎?

    讓一個人愛上你, 把他的真心騙到手,然后再干干凈凈地抽身離去。

    那只是你的一個任務(wù),

    卻是他半生疾苦唯一的救贖。

    愛欲于人,猶如逆風執(zhí)炬,必有燒手之患。此火炎炎,如附骨之疽,沾身難滅。

    “我百里渡月,少時封王, 執(zhí)掌蒼都北域,本該意氣風發(fā)。平生所愛不多,真心甚少,后來小心翼翼, 盡付一人,才恍然驚覺不過是騙局一場。至此杯弓蛇影,十年驚懼井繩,余生再不敢愛……”

    “如今孑然一身,愛意盡去, 只剩恨苦?!?/br>
    “你既不要我的愛,便接住這份恨……”

    “囚籠早就備好, 毒藥不會致死,

    我不知自己錯在何處, 竟被騙得如此一敗涂地,

    我愛你, 我愿你生不如死……”】

    ——節(jié)選自網(wǎng)絡(luò)作家桑非晚原著《貪歡》

    桑非晚以前是一名小黃文作家, 不過后來嚴打, 就被迫轉(zhuǎn)型了。但多年養(yǎng)成的行文習(xí)慣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更改的, 總是涉及不可言說的擦邊內(nèi)容, 一本書半年被主編打回了十六次。

    “桑非晚,再改改,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我說過很多遍了,不要寫這種過不了審的內(nèi)容。”

    桑非晚頭疼,主編比他更頭疼。這本書通篇都是擦邊內(nèi)容,刪也不是,不刪也不是,改了十六次都沒過審,簡直是一種折磨。

    “現(xiàn)在各行各業(yè)競爭都很激烈,你就更應(yīng)該小心謹慎,把那些標紅內(nèi)容全部都刪掉,知道嗎?”

    桑非晚養(yǎng)氣功夫極好,從來不會和領(lǐng)導(dǎo)當面起沖突。聽見這次的稿子沒過審,也不見生氣,只是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但是如果把標紅內(nèi)容刪掉,這本書就不剩什么了?!?/br>
    主編:“那就多寫點劇情?!?/br>
    桑非晚用指尖輕輕摩挲著太陽xue:“標紅的地方都是劇情?!?/br>
    主編扶了扶眼鏡,直視著他:“我指的是主線劇情,不是床上劇情?!?/br>
    桑非晚:“……”

    主編見桑非晚不說話,嘆了口氣:“我知道你以前寫那種文章寫習(xí)慣了,一時間改變文風可能有點困難,但你不能等著時代適應(yīng)你,要自己去適應(yīng)時代?!?/br>
    “我看過了你的大綱,你設(shè)定主角穿越異世,被系統(tǒng)綁定,必須和選定的幾名任務(wù)目標xxoo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這個題材本身就很擦邊。你改改,就把xxoo改成……改成必須讓幾個任務(wù)目標愛上主角,劇情線不就掰過來了嘛。”

    主編嚴詞拒絕【色色】,偏偏桑非晚最喜歡寫【色色】。二虎相爭,必有一傷,他們總要有一個人做出退步。

    桑非晚做事向來滴水不漏。他不喜歡頭破血流,自然從來不撞南墻,聞言終于妥協(xié),拉開椅子起身道:“行,那我回去再改改?!?/br>
    主編不著痕跡暗示:“那個……你什么時候交稿?”

    桑非晚沒有拖延癥,永遠都是作者群里最按時交稿的那個:“明天我把大綱改好,發(fā)你郵箱,手稿下個月再給你?!?/br>
    主編聞言一愣:“怎么還要下個月?”

    桑非晚:“沒什么,最近想去海邊散散心,這兩天可能不在市內(nèi)?!?/br>
    他語罷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極有禮貌的反手帶上了房門。

    司機把車停在路邊,已經(jīng)在樓下等了桑非晚好一會兒,見他從寫字樓里出來,按了按喇叭。

    桑非晚拉開車門上車,坐上后座,從上衣口袋抽出了一支鋼筆,直接在那份打印手稿上開始修改大綱。

    司機從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少爺……”

    桑非晚頭也未抬,只是用紙巾蘸了蘸漏墨的鋼筆,輕描淡寫道:“我雖然寫小說,但不代表我要活得像小說,什么少爺不少爺?shù)?,你最近豪門電視劇看多了吧?”

    司機只好改口:“桑老師,后天是夫人的生日,你確定要出海旅游,不推遲兩天嗎?”

    桑非晚的母親是一名畫廊老板,常年游走在上流社會文藝圈和各色男人之間,算是知名“交際花”。父親創(chuàng)辦公司,薄有資產(chǎn),也是個風流種子。

    簡而言之,這夫妻兩個人的婚姻名存實亡,多年來各玩各的,誰也不干涉誰。

    桑非晚一年到頭也見不了他們幾次,聞言頭也未抬道:“陪她的人很多,不缺我這一個,我去了宴會只會給她添堵。開車去機場吧,別耽誤了航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