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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 第280節(jié)

    “自然是伺候城主更衣沐浴……”

    桑非晚容貌雖絕色,身形卻并不瘦弱,反而精壯修長。此刻將百里渡月抱在懷中,亦是輕輕松松,語罷直接走向屏風后面,打算徹底貫徹管家囑咐過的話。

    第227章 爭風吃醋

    百里渡月沒料到桑非晚會有此動作, 心中不由得驚了一瞬。他下意識攥住桑非晚的肩膀,心中隱隱覺得這個姿勢哪里不太對勁,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皺了皺眉:“本城主何時說過要你伺候沐浴了?”

    桑非晚走到浴池邊就停住了腳步, 他聞言看了百里渡月一眼, 然后把對方輕輕放了下來, 自然而然地甩鍋,語氣單純道:“都是管家吩咐的, 他說非晚不僅要給城主端茶倒水, 還要給城主沐浴更衣,暖床……”

    桑非晚迎著百里渡月的視線,頓了頓,最后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道:“暖床疊被……”

    這四個字一出,空氣莫名變得令人尷尬起來。百里渡月更是拂袖轉(zhuǎn)身, 面色脹紅的低斥道:“混賬, 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嗎?!”

    桑非晚半點不見驚慌。他悄無聲息靠近百里渡月身后, 從這個姿勢來看,他像是將人擁入了懷中,聲音低低嘆道:“非晚身份卑賤,在城主府中不過是一奴仆, 自然是管家說什么, 非晚便聽什么……”

    桑非晚雙手緩緩穿過百里渡月腰間,修長的指尖繞住了他緋色的衣帶, 下巴輕擱在對方肩上,余息灼熱, 噴灑在頸間, 引起一陣細密的輕癢, 滿意見那白玉般的耳垂緩緩染上胭脂色:“非晚第一次伺候城主更衣,笨手笨腳,若有不周之處,還請城主恕罪……”

    語罷指尖輕動拉扯,腰帶便瞬間散了開來。

    百里渡月身形一僵,下意識按住了他的手,語氣慌張:“這里不用你伺候了,退下?!?/br>
    桑非晚故作憂心:“城主是不是嫌棄非晚愚笨……”

    百里渡月冷聲威脅:“你再不退下,信不信本城主現(xiàn)在就施定身術,讓你在池子里泡上三天三夜!”

    桑非晚聞言不禁笑了,心想這是個什么懲罰。那池水靈氣充沛,且不說修士浸泡后大有裨益,凡人泡了更是可以延年益壽。百里渡月怎么連威脅人都這么沒力度,還不如剝皮呢。

    不過他本就是故意逗弄,也沒真的打算伺候百里渡月沐浴,聞言挑眉,終于慢慢退了兩步:“好吧,那非晚便在屏風后面回避,城主若有吩咐,直接傳喚便是?!?/br>
    語罷輕笑一聲,轉(zhuǎn)身退避到了屏風后面。

    百里渡月原本想讓桑非晚退出大殿,但沒想到對方只避到了屏風后面。心想橫豎看不見,若再咄咄逼人難免顯得自己小氣,猶豫一瞬,到底再沒有計較這種枝葉末節(jié)的東西。

    隔著一道屏風,他們誰也看不見誰。

    百里渡月利落褪盡衣衫,直接把外袍丟到了一旁。精壯的身形在空氣中暴露無遺,肌rou線條流暢漂亮,好似叢林中蟄伏的野獸。銀白的長發(fā)已經(jīng)長過腰際。他目光落在桑非晚藏身用的屏風上,不知在想些什么,然后又收回視線,緩緩步入了常年溫熱的靈池中。

    “嘩啦——”

    桑非晚立于屏風后面,只聽身后傳來一陣引人遐想的水聲,猜想百里渡月大概已經(jīng)在沐浴了。他垂眸看向自己的掌心——

    上面靜靜躺著一條緋色的腰帶,仿佛有生命力一般,如蛇在指尖纏繞蜿蜒。襯著桑非晚白凈的掌心,莫名顯得冶艷妖嬈。

    桑非晚漫不經(jīng)心把玩著那條腰帶,在指尖繞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悄無聲息藏入袖中。同時目光不經(jīng)意瞥向別處,忽然發(fā)現(xiàn)隔間書房的畫架上擺著一個紫金木匣,全然沒注意到池子里的百里渡月似有異樣。

    脫籠的野獸只要出來一次,就再難關住了……

    百里渡月現(xiàn)在只要一觸及到水,腦海中就會不自覺翻涌出那夜在湖心的情景,仿佛早已成為心魔。偏生他一知半解,愈懵懂,便愈在意,愈想忘卻,便愈好奇,那種陌生的感覺在讓人感到害怕的同時卻又暗藏期許。

    他每每心神不穩(wěn)時,另外一個惡人格就會開始蠢蠢欲動。

    百里渡月的大腦襲來一陣鈍痛。他雙手緊緊攥住池邊,呼吸陡然沉促了一瞬,心知另外一個人格正在嘗試出來,皺眉低下頭,想等待那陣疼痛過去。然而體內(nèi)卻好似有什么壓制不住的東西正在極力沖破枷鎖,一次又一次。

    桑非晚察覺不對勁,隔著屏風低低問道:“城主?”

    這一聲好似蠱惑,令百里渡月失神了一瞬。他淺色的瞳孔渙散一瞬,然后又重新聚焦,不知為何,琥珀色的眼眸忽然覆上了一層猩紅,好似要滴出血來,神情也漸漸有所變化。在屋內(nèi)明滅不定的燈燭中顯得怪誕陰森,寒氣四溢——

    那個人格出來了……

    有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

    百里渡月沒有理會桑非晚的詢問,而是無聲閉眼,緩緩仰頭深吸一口氣,好似惡鬼初至人間,一切都要等待適應。他將雙手舉至眼前,然后生疏活動了一下指尖,看起來頗為滿意。暗沉的眼眸環(huán)顧四周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屏風后面,頓了頓。

    “嘩啦……”

    水聲撩人。

    百里渡月懶懶倚靠在池邊,垂眸隨意撥弄著水面,聲音在夜色中忽然蒙上了一層低啞,慵懶且涼薄,妖邪且放蕩,好似隨時要吸人精氣的妖怪:“桑非晚……”

    他艷紅的唇瓣輕啟:“你過來……”

    桑非晚剛才一直盯著書房畫架上的那個千年紫金木匣,心不在焉,所以并沒有聽出百里渡月的聲音有何不同。聞言慢半拍回神,只以為對方終于沐浴完畢,找了一套干凈的衣衫,從屏風后面走出。

    桑非晚笑著道:“非晚伺候城主更衣吧?!?/br>
    殿內(nèi)燃著燈燭,百里渡月猩紅的眼中便憑空燃起了兩簇橘紅且幽暗的火。他任由自己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銀發(fā)飄散在水面上,對桑非晚勾了勾指尖:“你過來?!?/br>
    “……”

    桑非晚敏銳察覺到了不對勁,主動邀約這種事顯然不是百里渡月能做出來的。他定睛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眼底暗藏殺機,竟是另外一個惡人格出來了,心中暗自一驚,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然而百里渡月仿佛察覺到了他的動作,勾唇冷笑一聲,掌心隔空而攝,桑非晚的身形便陡然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向后拉扯,被迫跌入了池水中。

    “嘩啦——!”

    水花四濺!

    桑非晚落水落得匆忙,猝不及防嗆了兩口水。然而還沒等回神,一具溫熱的身軀便將他死死壓在了池壁上,臉側(cè)緩緩攀附了一雙修長如玉的手:“你怕什么……”

    百里渡月捧住桑非晚毫無瑕疵的臉,有些可惜沒從對方眼中看見想象中的驚駭。語氣溫柔,好似在同情人低語呢喃,指尖卻毫不猶豫收緊,死死扼住了桑非晚的咽喉,陰涼低沉道:“你膽子真是大,竟敢用龍臺蘭哄騙本城主,看來你是沒那個福氣被做成傀儡了……”

    他看似十分惋惜,卻偏偏發(fā)出一陣病態(tài)愉悅的低笑聲,胸膛震顫不止,在桑非晚耳畔一字一句勾唇道:“還是掐死剝皮吧,干凈?!?/br>
    桑非晚只感覺空氣忽然稀薄起來,呼吸困難。系統(tǒng)也嚇得嗖一聲飛了出來,繞著桑非晚緊張轉(zhuǎn)圈圈:

    【糟糕糟糕,怎么辦怎么辦!】

    難道它要打暈百里渡月嗎?但是違反規(guī)定?。】墒侨绻裁炊疾蛔?,它的宿主會不會掛了?!qaq

    桑非晚從來不會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這也就意味著他壓根沒指望系統(tǒng)那個慫兮兮只會撒嬌的家伙會做什么。艱難握住百里渡月扼住自己咽喉的手,斷斷續(xù)續(xù)道:“城主……非晚不知自己做錯了何事……咳咳……非晚一心盡忠……”

    “口蜜腹劍之輩,真該絞了你的舌頭?!?/br>
    百里渡月單手扼住桑非晚的咽喉,另一只手輕點他的唇瓣,淡淡吐出了那夜桑非晚曾經(jīng)對自己說過的話:“龍性本yin,騰云飛過高臺,纏柱而歡,遂生此花。月夜盛開,幽香襲人,嗅之情動,神仙難抵……”

    “你以龍臺蘭誘我,難道不該死?”

    桑非晚聞言忽然笑了起來,盡管誰也不知道他在瀕死的狀態(tài)下為何還能笑出來。百里渡月也不知道,于是指尖的力道無意識松了幾分:“你笑什么?”

    桑非晚得了空隙,喘勻呼吸。他身形一轉(zhuǎn),忽然將百里渡月反抵在了池子邊,唇邊笑意隱現(xiàn),容貌在明滅不定的燭火中深邃而又動人心魄:“我不過可憐城主未體會過人間情愛歡樂,故而以龍臺蘭誘之,城主怎么不識好人心?”

    他嗓音低啞,卻更顯蠱惑之意。

    百里渡月卻仿佛聽見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仰頭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一介凡人,壽命不過百余年,難逃三災六病,竟過來可憐我?”

    桑非晚知道,這個人格每次出來都待不了多久,他只要拖延到另外一個人格蘇醒過來就可以了。長臂緊緊圈住百里渡月的腰身,任由池水淹沒自己:“凡人雖有三災六病,卻也有喜樂歡愉,城主不識情愛滋味,與石頭又有何異?”

    石頭……

    百里渡月聽見這兩個字,微不可察頓了頓,唇邊弧度逐漸平緩,神情令人膽寒:“笑話,情愛之物只會損毀道心,早該棄之!”

    桑非晚搖頭并不贊成。他抬手輕輕撥開百里渡月臉頰兩側(cè)的濕發(fā),在對方耳畔溫聲細語道:“城主若棄情愛,你豈不是一輩子都出不來了?一個人倘若無欲無求,心魔就沒有扎根之地了,你說是不是……”

    他言語中似乎透露了一些什么。

    百里渡月聞言面色陰晴不定:“……你認出我們了?!?/br>
    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桑非晚:“城主性情大變,前后判若兩人,若是再發(fā)現(xiàn)不了,豈不顯得非晚愚笨?”

    百里渡月聞言無聲勾唇,不怒反笑。他用指尖輕輕逗弄著桑非晚的喉結(jié),似在感慨什么,低嘆出聲:“真是個聰明人……不過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你若被他發(fā)現(xiàn),只怕小命難保?!?/br>
    那個善人格忌諱別人發(fā)現(xiàn)此事,惡人格卻不甚在意,甚至在不著痕跡挑撥離間。

    桑非晚卻道:“他不會殺我的?!?/br>
    百里渡月意味不明挑眉:“哦?看來你倒頗有把握。也是,你若拿捏不了他的心思,他又怎會妄動情根。”

    他語罷忽然將身一轉(zhuǎn),在一片四濺的水花中把桑非晚反壓在了池水邊,似笑非笑的勾唇道:“那你說說,是他好一些,還是我好一些?”

    這是一個死亡命題。

    桑非晚輕吻了一下百里渡月細膩的耳垂,語意模糊道:“他就是你,你就是他,自然都一樣好?!?/br>
    “巧舌如簧,”百里渡月看起來并不滿意這個答案,眸光冷冷地注視著他,“本城主若一定要你選一個呢?”

    桑非晚不喜歡這種受制于人的姿勢,直接帶著百里渡月游到了池中間,牢牢圈緊他的腰身,字句都如一柄裹了蜜糖的毒劍,蝕骨溫柔:“那自然是你?!?/br>
    桑非晚忽然吻住了百里渡月的耳垂,牙齒輕咬,舔吻逗弄,癢意直入骨髓。百里渡月沒料到他會有如此動作,身軀一軟險些滑入池中,最后又被桑非晚牢牢鎖住腰身,抵在了池水邊。

    百里渡月心想這次明明沒有龍臺蘭,自己怎么還是這么難受,皺眉難耐道:“好奇怪……”

    他圈緊桑非晚的脖頸,不知想起什么,咬住下唇罵道:“混賬,你是不是又弄了什么陰毒下流的花草來。”

    桑非晚笑而不語,他用指尖摩挲著百里渡月殷紅的唇,意味不明問道:“舒服嗎?”

    百里渡月耳尖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卻不見半點扭捏,他扣住桑非晚的后腦,偏頭露出自己的耳垂,想再找找剛才的感覺:“你再親一下?!?/br>
    桑非晚依言又親了一下。百里渡月悶哼一聲,只覺得耳垂又癢又難受,他無師自通,有樣學樣輕舔了一下桑非晚的耳垂,譏笑道:“原來這就是你說的人間情愛滋味,不過如此?!?/br>
    倘若忽略他發(fā)軟的身軀,這句話倒頗有可信度。

    桑非晚低笑出聲:“真正的蝕骨滋味還未到呢。”

    百里渡月聞言正欲詢問什么,唇上就悄無聲息覆上了一片溫熱濕軟的觸感,伴隨著舌尖靈活探入時的異物感,陌生到大腦產(chǎn)生了片刻空白,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桑非晚也是第一次親人,但他天生無師自通,那種微末生疏感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他輕吻著百里渡月的唇瓣,然后逐漸深入,使出了百般花樣。

    只是親吻。

    只是親吻。

    僅此而已。

    百里渡月卻被親得眼神渙散,氣喘吁吁,儼然已經(jīng)忘了剛才要殺桑非晚的事。他只能依靠對方的扶持才能勉強站穩(wěn)身形,被迫享受著這場陌生的體驗,瞇了瞇眼,迷茫問道:“這是在做什么……”

    桑非晚笑了笑:“自然是親吻……”

    他對這種親吻的感覺隱隱也有些著迷,五指緩緩穿梭在百里渡月霜白的長發(fā)間,在對方唇瓣上放肆輕咬。衣衫被水浸透,牢牢貼在皮膚上。唇挨著唇,除此之外再無任何逾矩。

    桑非晚第一次親人,尚且處于摸索階段。

    不過也只是親吻,點到即止。

    他依舊沒打算有進一步的動作。

    拖延時間罷了。

    百里渡月心想此事倒是頗有意思。他被桑非晚吻得舒適而又愜意,眼尾懶懶瞇起,像一只打盹的貓兒靠在對方懷中。指尖不經(jīng)意落在桑非晚肩上,忽然摸到了一片斑駁的傷痕,睜眼一看,卻見是一枚牙印。

    百里渡月忽然偏頭避開桑非晚的親吻,他聲音陰陰涼涼,挑眉問道:“怎么,他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