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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悲情反派進行時! 第290節(jié)

    桑非晚看夠了風景,見仆役在旁邊生火做飯,不免走到旁邊多看了兩眼。百里渡月不知為何,老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他后面,勾唇譏笑道:

    “生火做飯有什么好看的,他生的火還沒本城主生得好。”

    語罷隨手捏了一個火訣,火焰頓時躥起數丈之高,把燒飯的仆役嚇得跌了個跟頭,眉毛都燎沒了。

    百里渡月見狀卻像是找到了樂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桑非晚可不想吃糊飯,見狀直接在仆役感激涕零的目光中把百里渡月拉到了一旁的湖邊。

    百里渡月見狀淡淡挑眉:“怎么,你想游水?”

    他會避水訣。

    桑非晚倒沒想那么多,他就是單純覺得湖邊比較遠,百里渡月應該禍害不到那兒去。聞言掀起衣袍在草地上落座,然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不如坐一會兒?”

    百里渡月瞥了一眼,卻并沒有坐在地上,而是直接坐在了桑非晚腿上,語氣不滿道:“地上如此之臟,你竟敢讓本城主坐地上?”

    桑非晚故意逗他,一個翻身直接把人壓到了地上,似笑非笑反問道:“不能坐,能躺嗎?”

    百里渡月剛想說不行,結果就見桑非晚指尖一扯,忽然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他下意識攥住自己散落的衣領,眼見四處無人,心臟怦怦直跳,莫名有些緊張:“你……”

    百里渡月頓了頓:“你要做什么?”

    桑非晚俯身親了親他銀發(fā)下微紅的耳尖:“城主不如猜一猜?”

    百里渡月勾住他的腰身,心想自己能猜出什么。他被桑非晚親得渾身發(fā)軟,無力倒在他懷中,目光瀲滟:“桑非晚……”

    他說話帶著些許鼻音,像是在撒嬌,皺眉沙啞道:“回馬車上去……”

    桑非晚埋首在他頸間,聞言不禁悶笑出聲,心想荒郊野外的自己能做什么,百里渡月真是傻到家了。

    “不急,再躺會兒。”

    桑非晚輕輕啄吻著百里渡月的唇瓣,然后逐漸下移,準備等飯熟了再回去。然而就在這時,他的鼻翼間忽然多了一股奇異的香味,嗅之令人神思飄忽,頓了頓,下意識出聲問道:“怎么會有香味?”

    百里渡月身上可從沒有這種熏香。

    百里渡月也仿佛察覺到了什么,皺眉看向遠處,卻見天際忽然吹來一陣紛紛揚揚的花瓣,漫天飄灑,剛才那股奇異的香味也愈發(fā)濃烈,熏得人頭腦發(fā)暈。

    百里渡月瞇眼道:“是天香南域的人?!?/br>
    天香南域,多有國色,據說那里一年如春,有四時不敗之花,占盡天下九分春色。城中子民擅調香,喜用百花為飾。城主花侵衣更是一名少見的女修士,不過據說她天性驕奢,非錦衣不穿,非花路不走,故而每每出行,所過之途皆有百花飄落。

    桑非晚見狀也好似猜到了什么,皺眉把百里渡月從地上拉起來,一邊替對方整理衣衫,一邊無可奈何道:“罷了,咱們還是回馬車上去吧?!?/br>
    一邊香得熏人,一邊臭得要死,活不成了。

    第236章 帝君規(guī)矩

    夜間的時候, 營地生起了篝火,只是在兩邊香臭混合的攻擊之下,所有人的腦子都又暈又漲。百里渡月布下的屏障似乎過幾個時辰就無效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味道愈發(fā)明顯,已經有不少人去路邊大吐特吐了。

    桑非晚坐在篝火旁邊, 盯著面前的飯食也沒了胃口。他用帕子掩住口鼻,心想自己真是傻了才會寫這種又香又臭的設定,全部都報應到自己身上來了。

    他走到馬車旁邊, 掀起簾子往里面看了眼, 見百里渡月靜靜伏在榻上, 睡得安穩(wěn),這才重新回到篝火堆旁落座。

    百里渡月剛才暈過去了, 大概是另一個人格快要醒來的緣故。

    桑非晚思及此處, 不由得想起了那夜湖邊遇見的地鼠精, 用樹枝有一下沒一下戳著地面,心想原身到底是個什么來路?

    但無論如何, 對方受人指使?jié)摲桨倮锒稍律磉?,一定不懷好意?/br>
    桑非晚位置坐得隱蔽, 以至于旁人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夜幕漸深的時候, 他正準備回馬車上休息,就在這時, 遠處的樹叢忽然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輕響, 緊接著平整的地面凸起了一個鼓包, 往外一拱一拱的。

    桑非晚見狀腳步不由得一頓, 心想該不會是上次那個“地鼠精”吧?

    他思及此處, 直接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石塊, 不著痕跡藏到身后,靜悄悄走近那個土包。然而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只聽嘩啦一聲輕響,地底下忽然鉆出了一顆人頭來,赫然是上次的那只地鼠精。

    地鼠精似乎也被空氣中彌漫著的味道熏暈了,桑非晚清楚看見他翻了一個白眼,然后干嘔了一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過了許久才終于平復下來。

    地鼠精沒發(fā)現桑非晚身后藏著的石頭,艱難往洞口外面爬了爬,然后伸手抓住他的腳腕,氣喘吁吁道:“可算讓我找到你了,桑非晚,主子有事要交代你辦?!?/br>
    桑非晚聞言一手藏于身后,一手掀起衣袍,傾身蹲下,聽不出情緒的問道:“哦?主子有何吩咐?”

    地鼠精示意他湊近說話,然后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藥包,在夜幕中壓低聲音道:“明日帝君壽宴,席間必然飲酒,主子命你將此藥暗中下到百里渡月的杯盞中,不得有誤?!?/br>
    桑非晚聞言微不可察一頓:“藥?什么藥?”

    地鼠精皺眉:“這是主子的吩咐,你照做便是,多余的不要問。”

    桑非晚見他不肯說,只好接過藥包,假意應承下來,不著痕跡詢問道:“主子現在正在何處,我什么時候能去拜見一二?”

    地鼠精瞧著憨笨,嘴巴卻不是一般的嚴,聞言狐疑看了他一眼,皺眉道:“等你辦完了此事,有的是機會拜見主子,你可要小心,千萬別在百里渡月面前露了馬腳。”

    桑非晚見他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沒吐出來,無聲咬牙,只恨不得給他一石頭。但又怕打草驚蛇,讓對方誤以為自己反叛,只好忍了下來。

    桑非晚皺眉:“我知道了,你趕緊走,別被人發(fā)現。”

    地鼠精聞言環(huán)顧四周一圈,見沒人發(fā)現自己,身形立刻消失在了地洞里。桑非晚見狀站起身,把藏在身后的石頭當啷一聲扔到遠處,然后用力在洞口周圍踩了幾腳,全當撒氣。

    他不知想起什么,低頭打開了地鼠精剛才遞來的藥包,卻見里面是一堆粉色的藥末,無色無味,什么也看不出來。

    總歸不是什么好東西。

    桑非晚撇了撇嘴,直接將藥包丟進了火堆里,眼見火焰將殘渣吞噬干凈,這才準備回到馬車上去。然而一轉身卻忽然發(fā)現一抹黑色的人影正靜悄悄站在暗處,腳步不由得一頓——

    天罡?

    對方持劍站在暗處,面無表情盯著桑非晚,剛才那一幕也不知看去了多少。道旁的陰影落下來,將他的身形完美掩住,桑非晚和地鼠精剛才竟是沒察覺。

    眼見桑非晚發(fā)現自己,天罡從陰影中緩緩走出,眼底是一種見慣殺伐的冷漠。他悄無聲息攥住劍柄,似乎隨時準備取了桑非晚的性命,冷冷問道:“桑非晚,你潛伏到城主身邊到底意欲何為?!”

    桑非晚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心想都怪那只壞事的地鼠精,什么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被天罡逮了個正著。十二闕可不是普通的護衛(wèi),他們說的話在百里渡月面前還算有些分量,萬一……

    桑非晚思及此處,連忙打消了腦海中那個可怕的念頭。他淡定直視著天罡,抖了抖袖袍,一派從容:“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桑非晚打算裝傻,雖然這個辦法有些不要臉,但天罡一沒有人證二沒有物證,也拿他無可奈何。

    “裝傻充愣!”

    說時遲那時快,天罡手中長劍忽然出鞘,寒意逼人,一道濃郁的青綠色光芒閃過,竟是一名分神境二重天的高手。

    桑非晚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那長劍漂浮在空中,劍鋒直指著自己。他愣了一瞬,反應過來一邊不著痕跡后退,一邊笑著出言勸道:“天罡首領,你莫不是想在這里殺了我?容我提醒你一句,事后城主醒了,你只怕是不好交代。”

    他說的是實話,百里渡月醒來,如果發(fā)現自己出了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天罡面無表情盯著他,不言不語。

    那柄長劍漂浮在半空中,直指桑非晚,既不刺出,也不收回。

    桑非晚見狀便知曉天罡心中定然難下決斷,畢竟沒有人證物證,鬧到百里渡月面前,吃虧的只會是天罡。

    “首領若不動手,我便回馬車上去了?!?/br>
    桑非晚語罷輕笑一聲,直接轉身步上馬車,掀開簾子鉆進去了,看起來可恨至極。而天罡冷冷盯著他的背影,只得心不甘情不愿撤回了長劍,打算下次把桑非晚捉個人贓俱獲。

    彼時馬車里的百里渡月剛剛才悠悠轉醒,他迷迷糊糊睜開眼,還沒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懷中就忽然一沉。垂眸看去,卻見桑非晚忽然抱住了自己。

    百里渡月下意識問道:“怎么了?”

    他以為桑非晚被人欺負了。

    “……”

    桑非晚就是剛才死里逃生,心里有點虛,本能想抱住什么尋求一點安全感。他見百里渡月醒來,頓了頓,忽然出聲問道:“明日帝君壽宴,城主會帶我一起嗎?”

    百里渡月皺眉,覺得這個問題奇奇怪怪:“你自然與本城主一起。”

    桑非晚:“寸步不離?”

    百里渡月聞言只當桑非晚去了那種場合,人生地不熟害怕,語氣罕見緩和了幾分:“自然寸步不離?!?/br>
    桑非晚聞言終于放心了,寸步不離就好,可千萬不能給天罡任何告小黑狀的機會。他把百里渡月拉入懷中,順便蓋上被子,在光線昏暗的馬車中道:“時辰不早了,城主早點休息吧。”

    百里渡月輕輕嗯了一聲,沒再說話,空氣也安靜了下來。就在桑非晚以為對方已經睡著時,耳畔忽然響起了一道低沉的聲音:

    “你不必怕,此處雖是中洲,有我在,旁人自然傷不了你分毫,也不敢輕視你分毫……”

    “……”

    桑非晚沒吭聲,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句話,也不知該如何回應這句話背后承載的分量。他靜靜盯著車頂,心想就當自己睡著了吧,什么也沒聽見,什么也沒看見。

    而百里渡月想起明日赴宴中洲,心緒亦是起伏不定。他閉眼強迫性讓自己入睡,然而昏昏沉沉間,腦海中全是一片猩紅暗沉的破碎畫面。

    那是一間光線昏沉的房間,四周用鐵欄加固,好似囚牢。正中間是一塊純黑色的石床,上面躺著一名遍體是血的藍衣男子。

    他傷勢極重,胸膛每每起伏一次,嘴里就會咳出一口鮮血。四肢被鐵鏈鎖住,動彈不得,頭頂上方有一縷極淡的紫氣盤繞游走,然而卻愈來愈淡。

    “看來你怕是熬不了幾日了……”

    空氣中忽然響起了一道低沉的男聲,幽森好似鬼魅,

    “天衍高手,不過如此……”

    牢門暗處靜靜走出了一名看不清面容的紫袍男子。他盯著石床上瀕死的人,似乎頗為滿意對方的痛苦,手持一柄短匕首,一點點地、慢慢地、刺入了對方的丹田——

    利器劃破血rou的沉悶聲令人牙酸。

    然而紫袍男子卻沒有絲毫停頓,面無表情擰動刀尖,似乎在里面翻找著什么,全然不顧藍衣男子痛苦的掙扎和抽搐。

    “當啷——”

    一顆金珠忽然順著刀尖的力道被挖了出來,彈跳著滾落在地,拖曳出一道斑駁的血痕。

    石床上的男子身形陡然一僵,雙目倏地瞪大。頭頂紫氣散盡,面色蒼白發(fā)青,好似痛苦至極,幾息痙攣之后,直挺挺倒了下去。

    轟然一聲,塵埃四起。

    粘稠的鮮血順著石床滴滴答答下落,路徑蜿蜒曲折,好似血蛇,在地牢中發(fā)出空蕩的回響。

    “嘀嗒——”

    “嘀嗒——”

    百里渡月呼吸陡然變得急促起來,他無意識攥緊指尖,骨骼噼啪作響,一副被夢魘纏身的樣子。桑非晚察覺不對勁,連忙起身把人搖醒,皺眉低聲道:“城主?城主?”

    “誰?!”

    百里渡月從睡夢中驚醒,倏地睜開雙眼,他下意識從榻上坐起身,神情竟顯出了幾分驚魂不定,面色蒼白難看,眼底陰霾密布。

    桑非晚見狀不由得頓了頓,出聲詢問道:“城主可是做了噩夢?”

    百里渡月聞言慢半拍看向桑非晚,神情怔怔,似乎仍有些沒回過神來。少頃后,他終于無聲動了動干裂的唇,聲音沙啞破碎:“……到中洲了嗎?”

    “早就到了,見城主一直睡著,就沒有叫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