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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青君臉都急歪了:“太微上仙,無缺有罪,可罪不至此??!” 薛易壓著火氣再次求情:“無缺是我器修院弟子,又是觀夏的親外孫,若是重罰,要如何跟觀夏交代?赤金山之事既已有解法,還望上仙留無缺一條性命,任何罪責(zé),我薛易替他擔(dān)著。” 鶴不歸在大殿里坐了兩個時辰,已經(jīng)被二位長老聒噪得忍無可忍了,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竟是一個不理,徑直往外走。 薛易真的急了,喊道:“太微上仙!難道在你心里,靈獸的性命比道門弟子的還要精貴么?非黑即白地定人死罪,和草菅人命有什么區(qū)別?!” 木青君扶著額:“老薛,老薛不好這樣跟上仙說話的,哎呀,有什么不能好好講。” “這是能好好講的嗎?”薛易甩開袖子,“他一聲不吭把我的弟子拘在這兩日了,面都不讓見,現(xiàn)在還要殺他!” 鶴不歸走到門邊,停下腳步,回頭打量著把自己急成番茄臉的薛易。 鬧這么一出,自己這個唱大戲的都沒著急,倒是把看客給氣出個好歹,等傳出去,外頭不知又要如何編排他的狠心。 可玉無缺的身世,不好跟這倆實心的糊涂蛋交底,他只得把人得罪一遭,讓別人以為太微上仙獎懲只憑心情。 既然只憑心情,留下誰,因為什么被留下,就無人刨根問底。 是玉無缺還是玉有缺都沒關(guān)系,人人只會給鶴不歸的古怪性情舔幾筆罷了。 人必須在這,就是禍根必須留于眼前,要殺要剮,都得鶴不歸親自動手。 他在心里冷笑一聲,經(jīng)此一事,哪怕只剩尸骨,玉無缺也注定葬在這了。 鶴不歸輕飄飄問出一句:“長思真人,你覺得我在無理取鬧?” “我不敢這么想。” “你可以這么想。”鶴不歸端出一副殺人如麻的神態(tài)來,“他就是死了,也沒你們收尸的份,送客!” -------------------- 作者有話要說: 突如其來的囚禁普雷 下章說原因。 驚喜還是會掉落哦! 第5章 浮空殿 玉無缺難道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惡事? 這是薛易被甩了臉子后生出的第一個念頭。 不過比起鶴不歸的語焉不詳,薛易更惱他的態(tài)度。自己好歹也是天極宮四修院師尊之一,完全不被放在眼里不說,二位長老還被傀儡三推四請地轟出了大殿。 薛易狼狽地站在殿門口,琢磨道:“他難道真的要殺了無缺?” 木青君搖頭嘆氣:“我覺得上仙心里有事,不好同你我明說,殺應(yīng)該不至于,他最后那句話像是在暗示咱們什么?!?/br> “暗示什么?我只聽出陰陽怪氣。” “你不要有偏見,我覺得上仙的意思,是玉無缺必須留在浮空殿?!?/br> “留人可以直說,何必動肝火,繞那么大個圈子還給你我臉色看,萬一你猜錯了,無缺是不是死定啦?” 木青君也不敢亂猜測,只是基于一個普通人的邏輯,推斷鶴不歸喊打喊殺純屬嚇唬,可鶴不歸哪是什么普通人,他眼中除了白氏兄妹和觀夏夫婦,其余都和他做的傀儡屬于同一個物種,既然死物活物都算“蒼生”,哪怕殺一個活的,祭奠一朵花,放鶴不歸身上都是說得過去的。 “不行,這事兒得跟宮主說?!?/br> 薛易火爆脾氣,做事也是雷厲風(fēng)行,說找宮主立刻就要御劍起飛,木青君又把人扯下來。 “上清觀的人剛到,宮主正忙著呢,況且宮主過來也一樣的,誰不知道整個天極宮,最寶貝這位上仙的就是咱們宮主。要不先告訴觀夏,讓她來說和說和,太微上仙對觀夏一向敬重,她老人家來要人,上仙肯定不會為難。” 薛易眼睛一亮:“對對,觀夏也得找,誰的孫子誰心疼,咱們做兩手準(zhǔn)備,快走?!?/br> 木青君被薛易直接拖上了劍,好半天沒站穩(wěn),忍不住揶揄他:“平日你罵得最兇,真遇到事了還是疼他的。” “疼個屁!”薛易吹胡子瞪眼睛,“我才不疼這不孝子呢!等這事兒過了就給他轉(zhuǎn)院,誰愛教誰教,再當(dāng)他師父,明年就得咽氣!” 二位長老為玉無缺的生死大事cao碎了心,馬不停蹄地就把觀夏給請來了。 觀夏風(fēng)風(fēng)火火推門進來,大吼一聲:“臭小子!” 玉無缺嚇了一哆嗦,見她沒抄雞毛撣子,頓時小嘴一撇:“外婆?!?/br> “還剩幾只腿???給我看看。” 觀夏嘴上不饒人,卻是直奔床邊檢查玉無缺的傷勢,老人家一臉的擔(dān)憂和心疼根本藏不住。 “我沒事。”玉無缺見外婆這模樣突然心虛,把人牽住軟著聲音道,“你再晚來半刻,這疤都要好了,就算缺胳膊少腿,我也給你長幾只新的出來。” “少貧嘴!” 即便包著藥,觀夏一雙琉璃妖眼卻看得清楚,腿rou都沒了,森森白骨上是刮過的痕跡,就算服用止痛藥丸,藥效過了也是鉆心的疼。這小子全然不在意定是裝的。 “外婆?!庇駸o缺眼睛盯著食盒,“我要吃飯。” 觀夏心疼得緊又不想表現(xiàn)出來,一邊喂飯一邊罵人:“你是有什么毛病去打靈獸,救下人就趕緊走啊,非得耍那幾下威風(fēng),要不要給你搭個戲臺子再舞一遍,況且靈獸折損,你賠得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