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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永見他貪財?shù)竭@個份上,也放下心來,立刻讓仆從把空知裝箱送出了門。 魚兒上鉤,玉無缺笑意深深地滿飲幾杯。 接下來就看師尊的了。 同一時間,醉仙舫暗樓。 這里已經(jīng)是地下五層。 兩人一前一后快步行走,中間扛著木箱,走到最里間才將箱子放下,恭恭敬敬地開口道:“大人容稟,傀儡已經(jīng)五人手驗過,沒有任何追蹤術(shù)法,確認(rèn)動力全失,只是我們帶來的動力裝置裝不進(jìn)去,傀儡構(gòu)造太過復(fù)雜,偃師不敢隨便動它?!?/br> 門里響起熟悉的嗓音:“動力的問題可另想辦法,最為要緊的是,鶴不歸的印記是不是除去了,別到時候這傀儡認(rèn)主,給我鬧出麻煩。” “劉永親眼見著玉無缺將核心卸除?!?/br> “甚好,拿進(jìn)來。” 木箱抬進(jìn)屋,旋即掀開,兩名偃師即刻去檢查箱內(nèi)之物。 “確實是鶴不歸的手藝?!?/br> “太微上仙不愧為第一偃師,這核心周遭設(shè)計全是巧思,老夫琢磨一輩子也未必能參透其一呀?!?/br> 為首的男子扇子遮面,輕輕扇著香風(fēng),聽完這些話,他露出滿意的笑來:“貨已到手,我便不會再交回去了,答允玉無缺的錢都付清,多給他幾萬也無妨,你們幾個,現(xiàn)在就將傀儡拆下來,我要詳細(xì)的制作圖紙,有傀儡有圖紙,那人必定會收下,咱們可以擔(dān)心登船了。” 一旁的偃師擔(dān)心道:“四肢銜接處用的是百折不彎的特殊金屬,不是那么好拆?!?/br> 男人微揚下巴:“不是都帶了工具么,不好拆就鋸,哪怕是個人,我也要你們給我剖開,心肝脾肺腎都拿將出來一一驗過,再畫下,有了圖紙,還怕做不出一樣的?” 他搜羅了修真界偃術(shù)拿得出手的二十余人,重金聘請,就為了拆一具傀儡畫圖,這傀儡最大的價值就在于設(shè)計和構(gòu)造,饒是他不懂,聽也聽明白了。 他輕笑道:“如若鶴不歸哪天找上門來,我粘起來還給他就是了,以他的自負(fù),就算知道我拆過,也不會在意我能復(fù)刻成一樣的?!?/br> 層層關(guān)卡驗下來已經(jīng)過了半個時辰,暗門打開,陸陸續(xù)續(xù)又進(jìn)來不少人,抬著工具,七手八腳立時將空知圍攏。 “動手吧?!?/br> 男子志得意滿,坐下斟茶,打算一邊品茶,一邊欣賞解剖傀儡的好戲,結(jié)果茶杯剛遞到嘴邊,便發(fā)現(xiàn)周身寒氣直冒,連杯中的茶水都凍了起來。 “好冷,好……冷……” “手,手不能動了?!?/br> “小心!這傀儡,這傀儡睜眼啦?。 ?/br> 木箱邊緣「啪」一下被傀儡扣緊,他幽幽坐起來,神色還有些茫然,見四面不是刀便是鋸子,正在卸腿,空知小心翼翼地錯開兇器爬出木箱,撇下一根指頭,立時成了把袖里劍,抵住了男子的喉頭。 其實不抵也不打緊,冰霜之氣侵入這間屋子,連墻面都成了冰,原地凝結(jié)的冰凌像手一樣把人都給困住了,只露了鼻子和眼睛供他們呼吸。 無人動彈得了,可演了一場戲,臨了沒什么用武之地,空知頓覺索然無味,硬是要拿刀裝裝樣子才滿意。 “呀?!笨罩樓扑?,“是你?!?/br> 男子驚懼萬分,卻聽得清楚,腳步聲漸漸靠近,他大喊也無用,只得強自鎮(zhèn)定,等著對面露面。 空知卻突然對他失了興趣,手指裝回去,老實巴交地搬了把椅子,正正放在門口,恭恭敬敬地沖側(cè)面行禮:“主人,里頭冷,坐這兒吧?!?/br> 先冒出頭的,是一條蛇。 蛇信子「嘶嘶」地吐著,噴出一股幽藍(lán)寒氣,門框被莫名生長的冰凌封成了牢門的樣式,小巴蛇勾了勾尾巴,矯健地跳上那人肩膀。 男子頹然嘆氣,咽了咽口水不再僥幸,只好端出平和笑意道:“冒犯太微上仙,是我不自量力了?!?/br> “你又不是第一次冒犯我。”鶴不歸還是那冷冷淡淡的腔調(diào),他安然就坐,面無表情地打招呼:“蕭樓主,一向只聽你做盜賣消息的營生,今兒都倒到我浮空殿來了?!?/br> 作者有話說: 走劇情√ 鶴不歸:我這徒弟越來越不正常了 第42章 生意 扇子遮面的男子正是大名鼎鼎的嘯月樓樓主蕭旗, 一貫處變不驚的他,此時在自家防守嚴(yán)密,密不透風(fēng)的暗室里被鶴不歸抓個正著, 他一早沒了方才品茶看戲的淡定。 得罪了誰都還有商談的余地, 得罪了鶴不歸, 蕭旗無語地想,那可真是聽天由命了。 此人沒什么把柄可以拿捏,又無所欲求,威逼利誘都走不通。 鶴不歸脾性古怪,行事不講道理,又不把人情世故放在心上, 真的有可能一句話沒說好就把事情做絕。 蕭旗心念百轉(zhuǎn), 硬是沒想到合適說辭, 汗如雨下道:“太微上仙, 你聽我解釋?!?/br> 鶴不歸美目微垂,瞥見空知腿上的劃痕,眼神冷了幾分:“不僅敢偷, 還敢卸腿, 再來晚些,空知,你已被五馬分尸了。” 空知伸出手臂:“何止, 他們連罩衣都不許我穿, 剝皮剝了一半, 萬幸主人救我?!?/br> 鶴不歸身子一歪,杵著下巴道:“嘖, 當(dāng)真是暴殄天物, 你受的苦——” 空知立即接話:“他們也該受一遍。” 傀儡再次抽出小刀, 鬼魅一般融進(jìn)冰墻,來到蕭旗身側(cè),小刀往他脖頸上劃拉了幾下,移到大腿,他面露猶豫道:“從哪里開始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