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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白簡的腿就算了,他為什么要去摸白簡的耳鰭?! 他都沒有摸過別的人魚的耳鰭,人魚的耳鰭可以隨便摸嗎?會不會是和人魚的尾巴一樣的意思? 斯悅從床上滾下來,打開電腦,翻出周陽陽發(fā)給他的那份表格,搜索關鍵詞:耳鰭。 關于耳鰭的資料一共有五條: n1.人魚的耳鰭一般和尾巴同色系 n2.人魚的耳鰭在水中有呼吸的作用 n3.人魚的耳鰭也是人魚的mg部位之一 n4.人魚的耳鰭不會像人類一樣變溫,但是動情的時候會比平時軟一點 n5.一般來說,不是什么親密關系的人,都不會隨便碰人魚的耳朵 斯悅:…… 他已經忘了白簡耳鰭的手感,忘了白簡耳鰭是什么樣子,什么顏色,但他清楚地記得,他摸了白簡的耳鰭,可能是銀色,可能是黑色,可能是別的什么顏色。 出現(xiàn)在溫和儒雅的白簡身上,沒有任何違和感,而是讓白簡平添了幾分海底神秘生靈的優(yōu)雅與古典。 斯悅記得白簡給自己的感覺。 像是被來自己深海的神秘物種注視與撫摸。 他昨晚,除了摸耳鰭,應該再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吧,比如摸尾巴什么的。斯悅希望自己能將“人魚尾巴不能隨便摸”刻進人生信條,不論是喝醉還是喝瘋了,都要牢牢記得。 摸耳鰭還好,和人類耳朵差不多,可是摸人魚尾巴,那和摸人魚jb有什么區(qū)別? 斯悅做了十分鐘的心理建設。 十分鐘后,斯悅從地毯上爬起來,理了理睡衣。 那是喝醉的斯悅干的,和他沒喝醉的斯悅有什么關系? 斯悅洗了臉,刷了牙,換了衣服,淡定從容地走出房間,走下樓梯。 客廳的小桌幾上放著早餐,白簡和白鷺都在。 白鷺一看見斯悅,眼睛就亮了起來,他舉著一塊面包,“阿悅,早哦,你今天有課對不對?” 斯悅點點頭,昨晚通知的,今天十點鐘正式開始上課。 在坐下之前,他看了一眼白簡,發(fā)現(xiàn)白簡面色如常,松了口氣,找了個位置坐下。 林姨帶人端來早餐。 斯悅的早餐是一碗牛rou小餛飩和一疊海草。 白鷺狼吞虎咽往嘴里塞著面包,一邊還在說話,“阿悅,你下課了早點回來吧,昨天的魷魚腌制好了,我們晚上可以吃燒烤?!?/br> 斯悅的酒勁兒還有些沒緩過來,他小口喝著湯,“我晚上有課。” “晚上還要上課嗎?”白鷺的學業(yè)是在家里完成的,他沒體會過按照課程表上課,大多是他想怎么上課就怎么上課。 “參觀實驗室?!彼箰偪催^課表,是這門課。 醫(yī)學院三棟樓,實驗室單獨占據(jù)最后一棟樓,實驗樓七層,每層教室的面積都差不多,是平均的。 和人類醫(yī)學院的實驗樓也差不多,人魚醫(yī)學院的實驗樓也有模型,標本,只不過全是人魚的。 人類了解起來會吃力一些,單單就尾巴的構造,尾巴的生理功能,對于人類的學生來說,就只能死記硬背,而人魚不一樣,他們本來就有尾巴。 就像人類知道自己身體每個部位是干嘛的,人魚也知道,但換過來就不一定了。 白鷺很認真,“到時候你們實驗課是不是要解剖人魚???” 斯悅搖搖頭,咬著小餛飩,很燙,他燙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人魚上半身和人類一樣的,還是小白鼠大白兔子,尾巴的話,海里很多魚都和人魚尾巴是一樣的生理結構,肯定不會解剖人魚?!?/br> “我也想和你一起去學校?!苯涍^昨天之后,白鷺覺得只要跟著斯悅,就會很開心,所以他今天也想跟著斯悅。 斯悅差點就點頭了。 還是陳叔上前來,低聲道:“阿悅少爺,今天醫(yī)生要來給白鷺少爺做治療,他今天可能不能出去玩?!?/br> 白鷺立馬垮下來臉。 白簡敲敲桌子,為兩個人漫無邊際的聊天畫上句號:“先吃飯?!?/br> 斯悅現(xiàn)在聽見白簡的聲音就頭皮一緊,他趕緊低頭,和白鷺一樣的狼吞虎咽,然后被燙得把嘴里的餛飩一口都吐了出來。 “……” 林姨上來準備給斯悅換一份。 斯悅趕緊說:“沒事,還能吃?!?/br> 早餐用完,斯悅要準備出門了,出門之前,他跟著白簡,無聲無息混進了會客廳。 白簡取下書柜里的兩本書,回過頭,“你想做什么?” 明明悄無聲息的是斯悅,現(xiàn)在被嚇了一大跳的也是斯悅。 他對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懷,心理建設沒能成功建立起來,他還是想和白簡說一聲,他對對方沒那個意思。 他不想讓白簡以為他想要破壞協(xié)議。 “白簡,昨天晚上我不是喝多了嗎?我是不是摸了摸你的耳鰭,”斯悅小聲說,“你別誤會,我對你沒那意思,就是好奇,所以摸了摸,我會安守本分?!?/br> 他簡直都快指天發(fā)誓以表真誠了。 可惜白簡對他的誠懇態(tài)度沒有表露出半點欣慰和輕松。 白簡似乎是打量了斯悅一會兒,而后極淡地笑了笑,“阿悅,你會這樣摸其他人魚的耳鰭嗎?” 斯悅立馬甩頭,“不會?!?/br> 要不是喝醉了,他連白簡的耳鰭都不會出手摸,更何況是其他人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