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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悅點(diǎn)點(diǎn)頭,“難怪?!?/br> 他在感情方面一向反應(yīng)遲緩,不管是友情還是別的什么,面對他人的大喜大悲,他更加不清楚自己應(yīng)該作何反應(yīng)。 之后,斯悅又查了一次體溫,37.5,還好,不算太高。 外面仍舊是毛毛雨,跟一張蛛網(wǎng)似的將青北罩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斯悅回臥室去做作業(yè)看書,天色過于昏暗,跟快天黑了似的,得亮著燈,才能看清書本上的字體。’ 斯悅一邊寫作業(yè),一邊聽周陽陽在耳邊絮絮叨叨。 “我去,白一媞死了?” 斯悅在聽見白一媞的名字的時候,怔了一下,“你怎么也知道?” “白一媞演過幾部很有名的電影啊,只不過好多年前她就息影了,現(xiàn)在她去世的熱搜都爆了,好多粉絲都在嚎?!?/br> “那你到時候肯定得去參加她的葬禮吧,她是白老爺子的meimei。” 斯悅“嗯”了一聲。 “你怎么這么冷淡?”周陽陽聽出來斯悅心不在焉的語氣了。 “我在寫作業(yè),”斯悅說,“我每個星期都在請假,我得把落下的課補(bǔ)上來?!?/br> “你這么認(rèn)真做什么?又不是沒錢花……你看你都結(jié)婚了,那就更加不用著急了,我要是你,我直接退學(xué)在家躺平?!?/br> 斯悅對周陽陽描繪的“藍(lán)圖”不為所動,“那是你?!彼桶缀喌膮f(xié)議延長到了他三十八歲的時候,在這期間,他要好好努力,提升自己的個人實(shí)力,豐富魅力,當(dāng)青北的黃金離異漢。 “阿悅,我跟你說件事兒,你去和江識意說?!敝荜栮柲涣嗽S久,語氣突然正經(jīng)起來。 斯悅的筆尖頓住,“什么事?” “就是,我上次不是和你說他贊助了一個海底月計劃嗎?然后這個計劃還有個名字,叫項(xiàng)目M,”周陽陽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這個計劃在七個研究所都有進(jìn)行,他贊助的是第七研究所,我本來覺得沒什么,克隆人魚嘛,人類不都能克隆還怕克隆人魚,然后鄭須臾覺得不對勁,費(fèi)了老大勁兒去查,都沒查全,不過還是知道了一點(diǎn)兒消息,這個計劃,好像跟克隆無關(guān),因?yàn)槟切┰O(shè)備、材料、文件之類的,都跟克隆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br> “哦,還是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的,他們設(shè)備的插頭都是三個眼的?!?/br> “……” “我跟鄭須臾擔(dān)心江識意上當(dāng),但是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死犟,說不定還會因?yàn)槲覀冑|(zhì)疑他,再砸?guī)装偃f進(jìn)去?!?/br> “你去和他說,他一直都聽你的?!?/br> “什么叫聽我的?”斯悅放下筆,在微信里找到江識意的聊天框,他和江識意最新的消息還停留在一個月以前,“我問問他吧?!?/br> “問問就行了,他要是不說咱們也別管了,”周陽陽語氣感慨,“感覺就我們倆還是和以前一樣好,鄭須臾談戀愛之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整天和他對象膩在一起,江識意也有了自己的主意,覺得我幼稚?!?/br> 斯悅笑道:“你本來就幼稚。” 他和周陽陽你一句我一句懟了十來分鐘,身后的門被輕輕叩響。 “不聊了,有人敲門,我去看看,江識意那邊我有消息了會給你說的?!?/br> “行,拜……”拜?周陽陽的話還沒說完呢,斯悅就把他電話掛了。 - 斯悅從地上爬起來去開門,他床邊有沙發(fā)和矮桌,鋪著厚厚的地毯,所以光腳踩在上邊也沒關(guān)系。 床邊距離門口也就幾步,他跑過去迅速把門打開,看都沒看來人是誰又跑回去,飛快地坐在地毯上。 然后他才對門口的人說:“有事嗎?” “你學(xué)習(xí)上有沒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白簡走進(jìn)來,掩上門,坐在斯悅對方的沙發(fā)上,“我剛好有一個小時時間?!?/br> 斯悅眨眨眼睛,“目前,好像沒有?!?/br> 看書反正都差不多能明白,也不是特別晦澀的知識點(diǎn),死記硬背就行了,只不過人魚生理習(xí)性和人類不相同的地方還是很多的,對于人魚來說只能算是常識的地方,對斯悅就是必須得死記下來的知識點(diǎn)。 “不明白的地方?jīng)]有,”斯悅翻開前邊學(xué)的章節(jié),“但是不理解的地方有。” 他把書轉(zhuǎn)了一圈兒,推到白簡跟前,“這是你們始祖的照片?” 底下有標(biāo)注——人魚始祖1306年照。 場景顯然是在深海,純白如雪的魚尾,尾鰭那一部分是接近透明的白紗,像水母的觸手那般柔軟的感覺。 他的魚鰭從腰兩側(cè)生長出來,接近身體的地方才像魚類背部的魚鰭,而越末端,則越柔軟纖細(xì)。 連眼珠都是白色,他盯視著鏡頭,眼神平靜,冷淡,宛如在看一只死物,毫無波瀾的眼神。 而他的額頭上還有一對白色的的鹿角,類似于麋鹿角,只不過會小很多。他的頭發(fā)也是純白色,似海藻,飄蕩在水中。 “他真的太好看了……”斯悅趴在桌子上,用筆帽戳著這幅圖,“那天你的那兩條魚鰭,和他的這個是一樣的?!?/br> 只不過始祖的是白色,白簡的是黑色。 “書上沒寫這魚鰭的生理功能,我有些好奇,它們是干嘛的?”斯悅抬頭看向白簡,“我本來想問老師的,但想到老師可能知道得還沒你多,也不一定準(zhǔn)確,所以我感覺還是問你比較好?!?/br> “為什么它們好像有自主意識一樣,你們始祖不會也是和章魚一個綱目吧,”斯悅用手比劃,“不止一個腦子,觸手也有腦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