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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什么都不能做,因為白簡先生一定會知道,然后剝了他尾巴的皮。 但是,稍微碰一碰沒什么關(guān)系的吧。 望川將椅子朝斯悅挪得近了一些,卻也不過分,他知道斯悅不喜歡和人太親密,斯悅的很多小習(xí)慣小毛病,他都知道,想到這一點,他就覺得自己擁有了世界上最稀罕的寶藏,他甚至為此感到興奮不已——只有他才知道的事情,多么令人亢奮啊。 他想讓斯悅身上,沾染上他的味道,反正白簡先生也不可能分辨出是誰在他斯悅身上留下了味道。 帶著他的味道的斯悅再和白簡先生親近,就好像,他也參與進(jìn)去了一樣。 望川用公筷夾了幾片筍到斯悅的碟子里,期間不小心碰到了斯悅露出來的一小段手臂,人類的體溫是溫?zé)岬?,比任何人魚的皮膚觸感都要美好。 “你嘗嘗這個,味道很好的?!蓖M眼期待。 斯悅只吃了一點兒,他覺得筍的味道怪怪的,怎么做都是怪怪的。 望川忙得不亦樂乎,斯悅擋住了他再想靠過來的身體,“你好好坐著吃飯,別忙活了?!?/br> 望川滿眼星星地狠狠點頭。 斯悅:“……”這就是周陽陽所說的,腦殘粉嗎?是腦殘吧。 見望川搭話成功了,其他人也有了膽子,紛紛舉著杯子小心翼翼地過來。 都是同齡人,斯悅其實也不是很好意思拒絕。 他用手蓋住杯口,似笑非笑,“我是來陪你們喝酒的?” 少年狹長多情的眸子冷下來像一柄閃著凌厲寒光的刀刃。 他只和望川說了幾句話。 因為是校友,還是同一屆的。 之后,他就自己一邊吃著rou一邊喝著酒。 侍應(yīng)生還比較有意思。 給他推薦這兩天船上客人點的最多的酒,“度數(shù)雖然不高,但還是挺容易醉的,不過味道非常好!” 是白葡萄酒,度數(shù)并不低,斯悅看了一眼單子,“不要,啤酒就行。”他和周陽陽他們一起喝啤酒吃烤rou這樣的搭配吃習(xí)慣了,再換別的他懶得適應(yīng)。 船上的啤酒是國外釀造的,度數(shù)不低,在斯悅可以接納的度數(shù)以上,他喝了幾杯,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淡淡的醉意。 斯悅見好就收,適可而止,將杯子放下,緩了緩,看向?qū)γ娴陌?,“白簡還沒來?” 他剛問完,就見白簡帶著蔣云蔣雨從樓梯那邊上來了,蔣雨是一路跑過來的,他一屁股坐在了白鷺的旁邊,從桌子底下自己拿了盤子,“餓死我了餓死我了,我的隨便烤點兒就行,但是不要烤得太老,隨便燒一燒就好。”和白鷺差不多的口味。 斯悅旁邊的位置留給了白簡。 白簡坐下后,看著斯悅跟前還沒喝完的半杯酒,“喝酒了?” 斯悅用筷子戳著盤子里的青椒,“吃烤rou不喝酒,不是耍流氓嗎?” 白簡望著斯悅,斯悅的目光不閃不避,大大方方地迎了上去。 過了幾秒鐘,白簡移開視線,將杯子拿到手里輕輕嗅了嗅,度數(shù)沒比白酒低多少的啤酒,就算沒喝醉,也是喝上頭了。 再開口說話時,白簡抬眼看著專門為斯悅烤rou的侍應(yīng)生,“他喝了很多?” 對方:“阿悅少爺吃幾口rou就會喝一口酒,有時候是一大口,有時候是一小口,我們的杯子是兩百三十五毫升的,他一共喝了四杯,這是第五杯,喝了一半?!?/br> “……” 斯悅沒喝醉,但反應(yīng)確實沒清醒的時候快了,他握著筷子,看著侍應(yīng)生翻烤著烤盤上的rou。 “吃了多少東西?”白簡又問道。 “沒吃多少……”侍應(yīng)生答,在心里暗自感嘆白簡先生對伴侶也太上心了吧,連吃喝都要一五一十地問清楚,“一共不到兩百克的rou,幾片筍,幾個口蘑,阿悅少爺,有點挑食。” 但斯悅比他接觸過的大部分富二代都好說話,哪怕是碰見不喜歡的食物,也只是放到一旁,不會冷嘲熱諷,更加不會跳起來扇他兩下。 “我知道他挑食?!卑缀喰α诵Α?/br> 蔣云從衣服口袋里掏出錢夾,在錢夾里翻出幾張票子,朝侍應(yīng)生推過去,“辛苦了?!?/br> 斯悅看著他們這一套流程下來,莫名其妙地“嘖”了一聲。 “……” 頓時幾人都朝他看過來。 “……” 白簡伸手捏了捏斯悅的臉,比之前要用了點兒勁兒,“誰準(zhǔn)你喝這么多的?” 斯悅臉被扯痛了,他捂住臉,“我還沒吃飽?!?/br> 白簡看向侍應(yīng)生,“讓廚房煮一碗面過來,口味清淡一點?!?/br> - 面條的湯底是用羊骨和雞骨熬制的,面則是手工拉出來的拉面,淋了香油,放了一點香菜和蒜蓉,湯里還有幾只剝了殼的蝦和幾片叉燒rou。 面比較少,湯很多。 白簡看著,覺得一只還在長身體的幼崽只吃這些,還是少了點兒,容易影響到身體發(fā)育。 斯悅吃到一半就吃不下了,慢慢把筷子放了下來。 白鷺饞得不行,“給我吧給我吧,吃不完就給我吧,我可以我都可以?!?/br> 在斯悅點頭之后,侍應(yīng)生將半碗面端過去,白鷺吃東西風(fēng)卷殘云似的,將湯都喝得一干二凈,末了再狠狠嘬干凈筷子上的湯汁。 “……” 面前的桌子收拾干凈以后,斯悅支著下巴,問白簡,“你們都聊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