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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游心中詢問著自己,同時也在默默嘲笑著自己,要是當年我也有現(xiàn)在這樣的強大的力量,我是不是能保護哥哥?保護母親,保護大家? 大家是不是就不需要死? 這樣也不會有后來的事情,哥哥也不會死,我也不會死 也許我和哥哥之間從300年前就不會分開,我們之間就不會存在這300年的空白時間。 就會一直延續(xù)至今,那該多好? 妄想終究是妄想,過去的都已過去,如今自己要做的,便是想方設(shè)法解除這生死契約的詛咒,讓葉燭的生命繼續(xù)延續(xù)下去。 易游:哥哥,我會讓你活下來的。 —————————————————— 易游成功融入到了東區(qū)【青龍組織】,也通過一場戰(zhàn)斗博取到了大家的信任。 【數(shù)日后】 東區(qū)【青龍組織】似乎又要組織一場大規(guī)模的襲擊,這一次,他們將目標投放到了,戰(zhàn)斗實力強大的西區(qū)【umpirage(裁決)】組織,這是詹克的隊伍。 詹克……易游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 詹克這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一心向著光,卻一生活在謊言與欺騙之中,他是幸運的卻也是不幸的,他死了一次又一次,可他也活了一次又一次。 易游心中想著自己此時的身份,人類眼中的罪惡兇手:詹克,再次見到我,他會憎恨我嗎? 當年他醒來之后,得知以改變的真相,我是一切罪惡之人。 易游在向自己問出這個問題之后,很快,便偏要否定了,他否定了自己為何要問出這種可笑的問題,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易游是當年那場疫病背后的罪魁禍首,不僅害了孩子們,迷惑了這些無知的貴族們,最終還得一個城池慘遭滅亡! 如此深重的罪孽,誰還會善良的原諒他? 沒有人不會有人相信,如果是哥哥呢? 倘若他記不得以前的我,也許他還會對我保存一絲善意? 倘若葉燭他記得當年無人之城眾的人是我,雙手沾滿的這些鮮血,看到自己的這些罪孽,哥哥,還會相信我嗎? 我…………我到底在想什么?現(xiàn)在不正是我想要的嗎?我為什么還要去祈求別人,一絲絲是善意呢?我不能再想了,除了讓哥哥和我下來,我其他的什么也不要,其實最后的結(jié)局是我會被碎尸萬段。 心中默念完,易游感受到臉頰上的一絲絲涼意,涼意順著自己的臉頰滑入嘴角,它的味道是咸的。 易游:“眼淚,我哭了,我為什么要哭?我的眼淚早就流干了,我為什么要哭呢?我又不痛,我也沒有受傷,我為什么要哭呢?” “我可愛的孩子,馬上我們就要啟程了,你將開啟你的第一場殺戮之旅,我們要向渺小的人類展現(xiàn)出我們的力量,讓他知道螻蟻和生命之間的差別?!?/br> 太陰的話語,就闡述的過程,也在易游的耳龐越發(fā)清晰。 易游迅速的抹去眼淚,現(xiàn)在的他面對自己憎惡的人,是不允許掉眼淚的,但不得不說,太陰果然十分強大,他的氣息在話語發(fā)出的前一刻易游竟毫無察覺。 第二百二十七章 : 當易游他反應(yīng)過來時,太陰猶如尋不清的霧影一般,瞬間閃現(xiàn)在自己眼前,臉龐無限放大,占據(jù)所有視線。 易游淡然的抬頭,不帶任何情感,向太陰應(yīng)了一聲: “好?!?/br> 太陰:“我的孩子,你要相信我,接下來的故事,你會感到十分的愉快?!?/br> “哦,對了,接下來,我還要向你介紹一個孩子,你認識他的,你們先前見過,現(xiàn)在也見過?!?/br> 太陰話語落下后,便向后方招呼,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易游的眼簾中,是許久未見,還是相隔數(shù)日,易游心中也道不清。 來的人是——穆爾。 穆爾走進,禮貌的向易游表達敬意,他知道眼前這個帶著面具自稱叫“月”的男人就是易游。 穆爾:“易游先生,不,抱歉,是我疏忽了,尊敬的‘月’大人,您勿要擔(dān)心,我記得您,但您放心,我不憎恨你,我知道事情的真相,當年不是您殺了我。 殺了我的人是那些偽善的人類??!” “偽善的人類?!边@句話從穆爾的口中發(fā)出,是滿滿的恨意,若不是知道真相,易游他無法想象,原先同樣身為人類的穆爾是如此憎恨他的同類。 易游見穆爾并未憎恨自己,心中倒是得到了一絲寬慰,其實易游他并不介意穆爾的記憶有沒有遭到篡改,甚至對方恨不恨自己,易游也不介意,相反易游在見到穆爾的瞬間不覺得想到涂山池。 二人的過往,易游雖了解的不深,但在過往短暫的時間中易游能感受到,涂山池與穆爾,他們之間超出常人的感情,涂山池對于穆爾愿意交出自己的尾巴作為贈禮,穆爾對涂山池來說必定也非同一般。 只是不知道穆爾知不知道這份感情? 涂山池若是知道穆爾一直化成亡魂留存于世,他要會怎么樣? 易游開口,他小心翼翼的對著穆爾說出:“涂山池”三字。 穆爾聽此微笑,他笑得很好看,這笑容不應(yīng)該是一個亡魂所流露出來的: “月大人,謝謝您的關(guān)心,涂山先生于我,他在我心里……” 穆爾將手抵壓在心臟處,微微半閉著眼睛:“先生……我會想辦法與先生重新在一起,活著……我會活著與他在一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