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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怎么害他了?”顧風晏不明所以的問。 他這不是剛從盤龍鎮(zhèn)回來,還昏迷了兩天剛醒嗎,怎么就又害了牧云深了? 關(guān)鍵是,就算他想害牧云深,那也得有作案時間啊。 牧青道:“乾元宗誰不知道,你三番四次的陷害云深,不就是嫉妒他比你厲害嗎?你比不過云深,就暗中給他使絆子,跟宗主告狀,害得他被戚仙師逐出門下,成為一個普通的內(nèi)門弟子了,這樣你就滿意了?” “你說什么?”顧風晏擰緊眉心,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牧云深會被戚洵川逐出門下,他方才分明看見主角和反派兩人的親切會晤了啊,怎么一轉(zhuǎn)眼就全都變了? 最重要的是,這跟劇情完全不符啊。 見他一臉的不可置信,牧青差一點還真信了顧風晏不知情,他憤憤道:“你不要裝傻,一定就是你故意想報復(fù)云深,將戚仙師的護身法寶被損之事栽贓給云深,害得他被戚仙師責罰。不然以云深的天賦和修為,怎么可能會被戚仙師逐出門下!” 總之在牧青的眼里,牧云深就是最好的,他這么優(yōu)秀,連宗主都對他另眼相待,怎么可能會不討戚仙師喜歡。 這其中定是有人在作怪,而且那人一定就是顧風晏! 顧風晏撓了撓頭:“不是,就算是我想害他,那我也得有本事跟戚仙師搭上話啊?!?/br> 那可是戚洵川啊,不是住村子里的隔壁老王,他說什么八卦都能接著,戚洵川能聽他的? “那不然你說,為什么云深會突然被戚仙師逐出門下,除了這件事,還能因為什么?”牧青又反問回他。 顧風晏斜靠著門框,環(huán)胸沉思,他要是能想到,又何必在這里跟牧青嘴炮? 不過,聽牧青說起戚洵川的護身法寶,顧風晏又禁不住想了一下。 雖然說那護身法寶是戚洵川閉關(guān)用的沒錯,其他人或許不清楚,但顧風晏知道,戚洵川會被心魔折磨,完全跟那護身法寶沒關(guān)系。那就是個給他護法的東西,用處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具體沒什么用處。 而且他們打碎護身法寶的時候,戚洵川已經(jīng)被魔尊殘魂控制,然后在那時候變成一只修為全無的貓了。 所以仔細說來,戚洵川是不會因為這種小事針對牧云深的。如果是因為這個,那顧風晏也該被逐出門下,畢竟他算是擔責任被罰的,責任更大。 顧風晏聳聳肩:“這你問我,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應(yīng)該去問戚仙師啊?!?/br> “油鹽不進,那就不要怪我替云深教訓你了?!蹦燎嘁е栏?,神色憤慨。 他驀地拔出劍,對著顧風晏就砍了過去,顧風晏眼疾手快的偏身躲開,牧青一下砍了個空。 顧風晏沒想到牧青竟然來真的,避免吃虧,立馬也拔了劍跟他對上,兩人一來一往的在院子里就交起手來,互不相讓。 簌簌的樹葉隨劍鋒飄散,翠青碧綠的落了滿地,此時西院里一片寂靜,唯有兩道凌厲的劍鋒交匯。 牧青明擺著是要給他個教訓的,招招狠厲,不給他留退路的那種。顧風晏一開始還防守著,三招過后便也不客氣了。 他劍鋒一轉(zhuǎn),轉(zhuǎn)防守為攻擊,劍訣在腦海里一閃而過,順手就迎了上去,「鏗」得一聲兩劍相接,震得牧青連連后退。 牧青本想教訓教訓顧風晏,卻沒想到,僅僅過了一個月,他竟然就打不過顧風晏了。 牧青詫異的持著劍,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問道:“你,你居然到了金丹?你怎么可能一下進步這么快,該不會是修煉了什么旁門左道吧?” 在質(zhì)疑顧風晏之前,牧青還試探著去探了一把顧風晏的修為,但是他的靈力根本接近不了顧風晏。 牧云深已經(jīng)是最接近金丹的修為了,可是顧風晏如今的修為竟比他還要高深,幾乎要跟大師兄齊平了,那不就已經(jīng)是金丹以上了么! 可是這家伙不是修為很低的嗎,連牧云深都沒能突破金丹,竟然讓這家伙搶了先? 顧風晏閑散的環(huán)著胸:“進步快,那是我刻苦修煉了,不是誰都稀罕旁門左道的?!?/br> 當然了,他的刻苦修煉也脫離不了戚洵川的諄諄教導(dǎo)和嚴厲鞭策,有這么個老師時時刻刻的盯著,就是個傻子也該功法大成了。 嗯?好像有哪里不對勁,他這不是罵自己傻子了么? 不過,這話顧風晏才不會跟牧青說了,說出去旁人也不會信啊。 堂堂第一仙師,竟然會紆尊降貴地親自教他,連顧風晏自己都不信。 牧青打不過顧風晏,只能悻悻而歸,這事兒就算是暫時過去了。但是顧風晏知道,牧青找到機會,還是會來找他麻煩的,主角受的這些舔狗們都不好惹。 知道修煉的好處了,顧風晏晚上就自覺地打坐修煉。一旦修為提升了,總還想著再厲害一點,顧風晏也是一樣的,誰不想自己天下無敵呢。 不過顧風晏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天下無敵的修為他是不敢想,但是自保的修為還是可以努力努力的。 顧風晏正將自己投身于識海里,神識探析著丹田里涌動的氣息,仿佛周身的所有靈氣都源源不斷的往這處覆蓋。 他每往里面深探一次,就能更深一點的感覺到那股火苗灼熱的感覺,正一點一點的往上冒,在不斷的壯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