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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可厚非,畢竟半年前他把自己的堂姐嫁入王家,連親永遠是最好的選擇,特別對華夏而言。 無趣的宴席,惡心的顏色,別有用意的目光,當時的溫涵熠還不叫溫涵熠,他還沒遇見自己的小玫瑰,所以還是斯特雷奇家的特雷維特。 游刃有余的處理著那些男人,女人,想著今日怕是不能早走,但能抽空去陽臺上透口氣。 肖恩和雷特已經(jīng)累成兩條狗了,一左一右的陪同他走到陽臺上。 “哎,真夠熱情的?!崩滋罔铗埐获Z,目光如獵豹銳利而冰冷。 肖恩隨性,淡漠,所以對他的話并不在意,只是笑笑。 那時,自己似乎靠在陽臺上無趣的想著如何進軍華夏,掌管斯特雷奇家族也有六年,十四歲至今他早已對這些事習以為常...... 然后,他的目光便從此定格在樓下。 那少年,不不,還不是少年,只是個孩子,東方人瞧著更小,看上去更小。但穿著一身潔白的小西裝,舉止優(yōu)雅,笑容甜蜜而討人喜歡,他有著一雙明亮的眼睛,天真de笑容。 在夜晚明亮的月光下,那笑容純潔而干凈,美好的仿佛讓他撿到了神靈遺落在凡間的子嗣。 明明他們距離的很遠,可特雷維特似乎能聞到對方身上浮動的一股淡淡的香甜,這是屬于他后院白玫瑰的氣息,也是他最為鐘愛的味道。 他的白玫瑰,所以他要得到他...莫名的堅信。 第5章 “維特?”雷特率先察覺他的不對,只是為時已晚。 斯特雷特曾在今后的歲月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憶著那天,那一幕,總覺得那一刻自己似乎中了邪,愿意深陷其中一輩子都不愿出來的邪。 若自己當時并不在陽臺,若安玉恒并不是姍姍來遲,若他們只是在賓客間相遇,或許自己并不會為了一個男孩而如此癡迷瘋狂。 可偏偏,他遇見了上帝的恩賜,同時也是上帝的懲罰,因為他的寶貝并不愛他,而他卻為他癡迷瘋狂。 當他盡可能保持風度翩翩的來到樓下,瞧見那見這宴席絲毫不顯驚訝的男孩時,斯特雷特覺得眼前這男孩就是自己要找的。 鼻翼下,白玫瑰的花香越發(fā)濃郁了...... “玉恒,這便是斯特雷奇閣下?!蓖跫业拇蠊铀坪鹾芟矚g那孩子,牽著他的手便帶到自己面前。 那么溫暖的笑容,那么干凈明亮的眼眸,潔白而圣潔的氣息...... 特雷維特還沒在心里贊揚完那孩子,安玉恒已經(jīng)揚起最甜蜜的笑容對他伸出了手“哥哥好~” 哥哥啊,多么甜蜜而誘人的稱呼。 特雷維特并不覺得自己是戀童癖,最起碼他看過許許多多漂亮的男孩女孩,比安玉恒更大,更小的都沒興趣,男人,女人,各種各樣的,誰都沒有這孩子給他的沖擊力來的巨大。 “我要他?!碧乩拙S特在心里對自己如此堅定的說。 出乎預料順利的把這孩子騙到手,或許是自己良好的品性以及斯特雷奇家族的地位,讓安家無法反抗,就算那對年輕的夫妻眼中有著再多的不舍依舊無能為力,因為他們對上的是斯特雷奇家族。 特雷維特很快就給自己改了中文名:溫涵熠,果然那孩子越發(fā)對自己親密,剛下飛機便愿意與自己擁抱,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不是? 摟著那孩子,溫涵熠對自己說。 其后幾年,安玉恒的一切都是他親自處理,從讀書學習,到穿著梳洗,下人從來不用伺候安少爺,因為他們的主人會包辦一切。 兩人曾經(jīng)也有過親密,可一切破壞是在什么時候?是自己不許他回家開始,還是......讓那聰明的少年知道了自己的心思? 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他也逃脫不了,掙脫不掉。 自己要的,看上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仔細回憶那時的情景,十二歲時,安玉恒還會依賴在他懷中安然的睡著午覺,直到某一天那聰明的男孩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隱藏在暗處的*。 他彷徨而不解,畢竟那孩子被自己守護的太好,太純真了,他不可能明白這種*代表著什么。 溫涵熠并未告訴他,也沒有引導他的意思,他想在暗中看著那孩子會如何選擇時,偏生遺忘了那孩子的家人...... 每日的通話中,那孩子把自己的不解告訴了他的父母! 安家的少爺和少夫人又如何能允許這種事發(fā)生?他們立刻命令安玉恒疏遠自己,并告訴那孩子,自己的目的和骯臟的*! 安家?guī)状嗡饕耍急粶睾诰芙^,甚至不惜雷霆手段告訴他們這是妄想! 只是這貿(mào)然的決定讓那孩子越發(fā)的疏遠和不喜,剛剛建立的信任與親密也在瞬間毀滅。 明明之前那孩子還會在自己的懷里午睡,揉著眼睛睡眼朦朧而甜蜜的叫著他哥哥,如今一切都被破壞! 那時的溫涵熠是暴躁的,但他還壓抑的主自己的怒火。威脅安家,不允許他們插手此事,更不允許在沒得到自己認可下與安玉恒交談。 他打算再一次,慢慢的親近那孩子,讓他信賴自己,依戀著自己時。 卻發(fā)現(xiàn)那朵嬌弱的白玫瑰又豈是好欺騙的?第一次懷有了不信任,便也不會再深深的依賴,不論溫涵熠用了何種方法,都無法回復到最初的眷戀。 固然還會仰著頭甜甜的叫著自己哥哥,哥哥的。但溫涵熠并未錯過那警惕的小玫瑰眼中的不信任與抗拒,很顯然,隨著年紀的增長,他的小玫瑰知道反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