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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涵熠終于看不下去了,把安玉恒攬到身后,無奈道“張教授,你的人品無法保證,我們現(xiàn)在手上還有許多你在末世后做的人體試驗證據(jù)。此外,你身后的雪融,只是一個光系異能,并非預(yù)言系。而我這斯特雷奇家族的預(yù)言者卻有不少這次便帶來兩個,他們并未作出這種預(yù)言。” “你的預(yù)言者如何能信?”不知是誰,在人群中說了這么一句話。 肖恩立刻道“閣下要為自己所言負責?!?/br> 話音未落葉槿楸已經(jīng)用藤蔓把那隱藏在人群中的異能者捆綁,不顧他的掙扎拖到溫涵熠面前,后者藐視的瞥了他眼。 “若是不信的話,南陵基地的異能者,可以為此作證?!蹦狭甑念A(yù)言者是天下皆知的,南陵如此強大昌盛,都是她的功勞。 而那位小姐卻欠著安玉恒一個天大的人情,所以他們無所畏懼。 “不,我真的是預(yù)言系和光系的異能,那天我夢見你畫了一束白玫瑰,然后從紙上把他抱起來,然后被斯特雷奇閣下抱到懷里。”雪融立刻辯解道。 可安玉恒是誰?他淺笑道“小姐后面是不是涵熠吻了我,并和我做了?” “???是,不,不是?!毖┤谙胍f有接吻,沒有,沒有那種事,但這種話當眾這么直言不諱說的讓她害臊不已。 可落到旁人眼中卻不同了,更何況安玉恒還錦上添花了把“小姐那不叫預(yù)言,那叫^春夢?!?/br> 話音未落,立刻引來眾人的狂笑。 這下就算雪融是預(yù)言系,那又如何?這預(yù)言的真實性都有問題。 不論是溫涵熠還是安玉恒都是極其出色的男人,夢見和他們發(fā)生些什么或他們發(fā)生些什么,其實也能理解...... “更何況,若是夫人的確是生命系,又怎么可能輪到你這種......”安迪鄙視的看著張青山“聽都沒聽到過的人?不落城內(nèi)有最先進的技術(shù),有最頂尖的科研者,他們都是在全國各地獲得過獎項的!出了名的!而張教授,你走到過國際舞臺上嗎?” “請別這么說張教授,基因液還是張教授發(fā)明的呢!”雪融覺得自己壞大事了,立刻帶著哭腔的爭辯道。 “N93,這是北歐5號基地給出的名字,比你所謂的基因液更純,概率更高,能達到百分之九十七。此外,人家是用變異動物做的實驗得出的情況,而閣下卻是用異能者?!崩滋氐谋鰯?shù)據(jù)“閣下的基因液服用后體內(nèi)會有一定殘渣,對下次突破關(guān)卡有所不利。如果需要報告,我們會集中一起公布?!?/br> 張青山終于知道為什么上次安玉恒如此真誠的詢問他要基因液了,可便是知道,他才氣得渾身發(fā)抖。 “張教授,我們會盡快搜集完所有罪證,即時公布于眾?!卑灿窈愕坏拈_口,轉(zhuǎn)身走出會議大廈。 今天之所以這么順利,是因為他整整準備了這么多年,因為安家還掌握著實權(quán),因為溫涵熠還活著,因為斯特雷奇還是自己的后盾。 所以,一個張青山,根本不堪一擊。 在進京都后,溫涵熠詢問過自己的意思,是否要直接殺了。 但安玉恒卻否決了,他要這個人從高處掉下去,死的凄慘無比! 其實,他對他并不是恨之入骨,畢竟感謝左晗,因為他的仁慈自己上一世才有了解自己性命的機會。 可,他還是憎恨,憎恨那一年多的逃亡! 他自出生起,便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就算被溫涵熠驚奪,殘忍的對待,但那也是放在心底疼愛的,待夜晚過去后,迎接自己的永遠是永無止境的甜蜜和寵愛。 可那一年多,自己忍辱偷生,茍延殘喘,為了一口吃的,甚至....... “涵熠,在一個月內(nèi),弄死他!” 溫涵熠憐惜的抱住安玉恒,摟進懷里“不用一個月,半個月足以。” 幾乎是當晚,京都上上下下都知道,張青山的過往以及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用了數(shù)以百計的異能者做過人體試驗,安家等幾個世家聯(lián)合起來在尋找證據(jù),請無端失蹤的異能者親朋前去異能局做登記。 而另一邊卻同樣傳出消息,說安家長子安玉恒明明是生命系異能者,卻為了不去奉獻自己的異能,逃避責任,而誣陷張青山。 兩者吵鬧不休,天下嘩然。 不過,有句話說的對,就算安玉恒是生命系異能,他憑什么給張青山做實驗? 斯特雷奇家族是擺設(shè)?不落城有著豐富的資源和研究人員,怎么落也落不到張青山頭上不是? 這般喧嘩之中,溫涵熠親自找上左晗。 后者神情疲倦的看著溫涵熠“斯特雷奇閣下安好?!?/br> “我非常感謝你為玉恒做的一切,玉恒憎恨一切人體試驗,因為我們在一個小型基地看到過慘無人寰的景象后,他便對這方面有著異常的執(zhí)著,看到一個便要消滅一個。這件事是他任性了,讓你如此勞頓。”溫涵熠的話說得比安玉恒漂亮,卻同時在試探左晗的意圖。 后者立刻搖頭“我怎么可能責怪安少?安少所作所為乃是大俠之道,我左某固然只是一個小卒之輩,但也明白大意。更何況,這根本是雪融的錯!”說到此處,忍不住低下頭帶著幾分梗咽“我為此感到愧疚。” “不,左先生你并沒有錯?!弊箨系乃运凶寽睾诜浅M意,話語自然多了幾分委婉“只是,隨后的事或許會讓左先生為難......就算左先生現(xiàn)在退出,我也能保證閣下的隊伍安然。不過,若是可能,我希望閣下在此事結(jié)束后,跟隨我們一起回不落城,在這是非之地,對左先生并不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