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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條件反射地拉屈修燃的手腕,但卻被屈修燃挑起下巴: “二師兄怎么像塊木頭一樣,來這就是為了睡覺嗎?” 這一幕與前一世重合,前一世的屈修燃總是喜歡這樣對待澹臺安。 澹臺安面無表情,只有耳朵有些熱,這一點也被屈修燃注意到,他一笑,捏住了澹臺安的耳尖,在手指尖揉搓。 細(xì)長的手指也和它的主人一樣怕冷,在室內(nèi)待的久了冰涼涼的。 澹臺安似乎被他涼到才輕抖了一下,終于開口,他微微與屈修燃拉開距離:“師尊讓我監(jiān)管你修養(yǎng)心性?!?/br> “心性?二師兄覺得我看著你的臉,還能修養(yǎng)心性嗎?”屈修燃手逐漸往下,摸到澹臺安的脖子,后者身上比起方才的溫度還要更高,屈修燃指尖滑過他的喉結(jié),在觸碰的瞬間微微滾動。 那模樣實在說不上是害怕。 上一世的屈修燃也很喜歡這樣的小情趣。 屈修燃表面上眼神勾人,心里卻在笑話系統(tǒng):“說什么重生男主大殺四方,分明有能耐掙扎開,可你看他這副sao樣子,還修什么無情道?這種人也可以成為你們的男主嗎?” 澹臺安重生后有上一世的修為,如果當(dāng)真想掙扎,屈修燃當(dāng)然是打不過他的,但他非但沒有掙扎,還裝出一副逃不掉的樣子。 系統(tǒng)讓屈修燃?xì)獾恼f不出話來,打出了一段亂碼。 就連屈修燃自己也沒想到澹臺安會是這種表現(xiàn),他似乎是想要試探這人的底線究竟在哪,或者單純是惡劣地覺得有趣,手指滑過喉結(jié)到達(dá)鎖骨,故意加重了力道拉扯這人的領(lǐng)子,一會兒功夫便是衣衫不整。 同時貼近臉:“二師兄,你在想我嗎?” 屈修燃的嘴唇飽滿,形狀很好看,此時勾起點笑容來,就在快要貼上唇角時,聲音卻忽然冷了下來: “二師兄真是來者不拒,這種當(dāng)也能上,裝什么清高?” 對方睜開眼看向屈修燃,下一刻房門被推開,尉遲淵站在門口,神色冷淡看著室內(nèi)兩人。 “澹臺安,出來?!?/br> 被叫了名字的人卻沒有反應(yīng),視線依舊落在屈修燃身上。 以澹臺安的聰明勁,恐怕已經(jīng)清楚了屈修燃的目的。 如果屈修燃沒有看錯,他那張向來不表露情緒的臉上分明有些受傷。 像是為了印證他的猜想,屈修燃忽然又親近地貼近,對著門口尉遲淵的視線,抱住他的胳膊:“二師兄是來給我暖床的,這也不行嗎?” 他當(dāng)著尉遲淵的面羞辱他最為器重的弟子:“二師兄快點告訴師尊,你在我那里暖床的日子比不比給他一個老東西打雜舒坦?” 看到自己一心培養(yǎng)的徒弟和屈修燃這種家伙勾搭在一起,恐怕是個人都無法接受,屈修燃不喜歡他,所以可以利用他來讓尉遲淵生氣。 澹臺安依舊沒有甩開他,好一會兒才重新有了動作,他將屈修燃的碎發(fā)掖到耳側(cè),翻身下床,即便這種時候他的動作依舊溫潤儒雅,好像目前的情況沒有對他造成什么影響。 尉遲淵視線涼嗖嗖看著屈修燃,那張嘴巴一張一合,沒有一句話可以入耳。 這人走進(jìn)房間里,和屈修燃對視片刻,捏住他的臉將人按在床上,屈修燃眼中可沒有什么禮數(shù)尊卑,立刻抬腳往尉遲淵臉上踹過去。 如果不是白天尉遲淵的攻擊來的突然,屈修燃挨了一擊之后傷勢又嚴(yán)重,他定然不可能白白挨打的。 他的攻擊在尉遲淵眼里根本毫無攻擊性可言,兩人的修為相差太多,基本可以料定到結(jié)局。 雖然結(jié)局已定,可屈修燃的攻擊毫無章法甚至算得上瘋狂,竟然也讓尉遲淵臉上掛了一道傷口。 像是瘋狗,紀(jì)唐生一丁點都沒有形容錯。 才剛剛過招幾下便被人臉朝下按在床上,屈修燃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因為劇烈的掙扎呼吸也愈發(fā)粗重: “你算什么東西也想管教我?” 即便被人壓制住屈修燃依舊眼睛很亮,因為掙扎過程中露出了一點肩膀,微微扭過頭的樣子狂妄又漂亮。 修真界存在了幾千年,恐怕誰也沒有見過頑劣到這種程度的弟子,比起仙門正道,他更像是心黑手辣的魔修。 任何人都別想感化他,仿佛他天生就應(yīng)該踩在所有人頭上。 尉遲淵按住他的脖子,青年跳動的脈搏就在他掌心,他右手微一翻動,將室內(nèi)一條戒尺拿在手中。 這東西一直放在書房里,但卻一直沒有用得上,以前從來沒有任何宗門里的弟子需要他親手管教,沒有人需要他親自動手,就都會服軟害怕。 屈修燃料定尉遲淵不敢殺他,還故意惡心尉遲淵:“怎么師尊還有半夜聽人墻角的惡習(xí),依我看來也不是什么名門正道,如果實在好奇,徒兒做給你聽就是了,干嘛要偷偷摸摸的?!?/br> 他話還沒說完,忽然聽見啪得一聲,屈修燃人愣了愣,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什么,直到下身傳來疼痛感,他才回過神來,那人竟是用戒尺打了他的屁股。 第15章 狗咬的 從小到大就連屈修燃的母親也沒有打過他的屁股。 小時候的屈修燃要比起現(xiàn)在懂事很多,就算有一直被人欺負(fù)的日子,他也不會告訴自己的母親。 因此,雖然他在外人看來他是個紈绔子弟,可在家里他卻從來不會被母親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