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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由衷欽佩:“厲害厲害!坐下吃飯了,今天吃粥就神仙富貴餅,不知你喜不喜歡。” 而他依然對神仙富貴餅意猶未盡。這是盛臨十九年,距他進禾木醫(yī)館四年半了,我仍然看不出他對食物的偏好,似乎每一道菜他都很喜歡。 在盛臨二十年……沒有盛臨二十年,盛臨二十年是永熙元年。因為茂穆宗于寢殿駕崩,葬于光陵,謚號睿圣肅孝皇帝。他的廟號是穆宗。而我是永熙元年五月四日知道這件事的。 這天早上,有孩童在禾木醫(yī)館門口喊我:“徐儀清掌柜的玉器行捎口信來,尋到好的白玉料子,李大夫快去看。” 我摸給孩童兩文錢,興沖沖帶著印鑒去了市肆。從寶通錢莊取出一兩金塞入懷中后,踏進徐氏玉器行。徐儀清掌柜一見我就招呼:“李大夫坐,我去拿料子,剛拋好的。”我坐在木椅上等。他進了里間,不一會兒拿個黑色絲綢包的物什出來,小心翼翼地交到我手上。 我打開,絲綢里靜靜躺著半掌大小的白玉料子,玉質(zhì)細膩,瑩潤生輝,觸手微溫,立即喜歡上了。徐儀清說:“咱們老相識了,我才費大半年功夫?qū)さ竭@塊料子。只是這玉料便得貳兩金子?!?/br> 我有些不舍,徐儀清說:“這料子與你有緣。我給你定最好的工匠排著,雕那鳥銜花巾環(huán),且不另收你工錢?!?/br> 我說:“可我只帶了一兩金來。” 徐儀清說:“禾木醫(yī)館都開七年了,我信得過李大夫的。李大夫一句話便作準?!?/br> 我摸著懷中小小金元寶,到底說:“那就這料子吧?!?/br> 徐儀清笑著說:“等雕好了,李大夫再來看,不喜歡不收你銀錢,我擺在店中另賣?!?/br> 我說:“多謝徐掌柜。”出了玉器行,我想起近日痊愈的病患頗多,便在市肆上買了二十盞紙糊祈福燈,打算拿回醫(yī)館原價賣給痊愈的病患。他們總喜歡買下放飛以去病氣。 我剛回醫(yī)館中放好祈福燈,司戶參軍藺林和提著布袋的燕捕頭就經(jīng)過門口。藺林在街上沖我說:“李大夫,穆宗薨,今日不開醫(yī)館了?!毖嗖额^說:“藺林你先去,我走得口渴,向李大夫討口水喝?!碧A林匆匆走了,燕捕頭進來抄起診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咕嘟咕嘟喝完,才小聲說:“唉,衙門里傳昨日癸酉時分,太子李昌祐柩前即位。他才兩歲啊,年號現(xiàn)下是永熙了?!彼麖牟即刑壮鲆豁敿埡⒚迸c我:“我娘子和閨女糊了好多孝帽,你家沒女眷糊,分你幾個?!蔽医舆^戴在頭上,他出門追藺林去了。 一下午長安城內(nèi)罷市巷哭,乞丐與小兒都在街道上焚紙錢,四處煙熏火燎,男女皆戴孝帽。我鎖上醫(yī)館摘下孝帽回院中,衛(wèi)彥正杵在葡萄架下盯著葡萄藤。我進去也只是轉(zhuǎn)過來看我一眼又接著盯。 我走到他身旁,他盯著的是一只小蟲子。蟲子背部半圓拱形,褐紅色的殼子上有七個粗黑小圓點,衛(wèi)彥沖蟲子伸手。我握住他的手腕說:“這是七星瓢蟲,有益的,隨它去吧。你今日對戰(zhàn)完了?”他手腕脈搏穩(wěn)穩(wěn)。 “今日,沒對戰(zhàn)?!彼磫?,“有益?” “嗯。瓢蟲有很多種,主要看它們背上的星星來分辨有益或者有害?!蔽依厡⑺频乖谑郎线吔忉?,“譬如六星、七星、十二星、赤星等都是有益的。而十一星、二十八星是有害的?!?/br> 他上半身順從地在石桌上躺平,又問我:“什么是有害?” “會啃食莊稼的有害。好多種有害的都喜歡啃土豆?!蔽医忾_他的腰帶問,“我未曾見過你身上的天一教紋花。午后無事,能否一找?” 他說:“好,主人。” 于是初夏的午后,我與他白日宣yin。暖融融的陽光透過頂上的葡萄藤攀爬上衛(wèi)彥強悍的rou體,影衛(wèi)生涯在他身上留下的多處傷疤已經(jīng)淡了很多了。他忽然舉臂擋住眼睛,我有些奇怪,因他夜間房里通常主動又坦蕩。我用他偏愛的方式細細吻他面頰,在他耳邊小聲說:“倘若你不喜歡,咱們到此為止。” “喜歡?!彼匀粨踔劬s說,“不慣,白日。”我笑了一聲咬上頸項上突突跳動的經(jīng)脈。衛(wèi)彥習武之人,對致命區(qū)域最為敏感。他猝不及防被咬住,全身繃緊但并未反抗,整個人在強大的底色上暈染開獻祭般的溫順和隱忍。 我再往下解掉他褲帶,在丹田處找到紋著的印記兩瓣小小紅花,于他深麥皮膚上違和地嬌艷欲滴。我咬上紅花,他皮rou本能地后縮,又因后天的心甘情愿而沒有脫離我的唇齒范疇。他分泌的汗水在我唇齒間咸咸滑滑,一整具活色生香的rou體允許我品嘗。 我緩慢進入他,又倒回去隔著薄薄的皮膚反復輕咬經(jīng)脈。他里外都收得非常緊,令我舒適到頭皮發(fā)麻。我拉開他的胳膊,他深不見底的黑眸有些失神,仿佛可以對他做任何事,而他連痛都不會叫。我吻過他薄唇之后,他自己微微分開唇,涎液從他嘴邊滴落。 我問他:“衛(wèi)彥,你舒坦嗎” 他看著我點頭,一如既往地坦蕩,只是剛出口即在我進出之際轉(zhuǎn)為嗚咽,于是他閉嘴。我探食指進他齒間,他沒有咬下去,開始受傷猛獸一般,連續(xù)不斷地嗚咽。 “李平,我來拿……”院中驀地響起聲音又消逝。衛(wèi)彥一圍裘褲追出去,而我被迎面襲來的黑衣從頭裹到腳,眼前一片黑暗,難以喘氣。我掙扎了好一會兒,才從衛(wèi)彥隨手裹住我的衣物里爬出來,身上隱隱作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