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家后夫君不和離了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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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歡顏的衣服早在昨天晚上就被扒了個干凈,堪堪著一件裹胸薄衣,遮住重點部位。 她早晨醒來時,一直處在昨天晚上的噩夢里,不感覺冷,也想不起來要穿衣服。 此時林清舒把衣服扔她臉上了才感覺到那股侵入骨子里的涼,渾身的血液像是混進(jìn)了冰碴,一下整個人都麻木起來。 手指都不靈活了,衣服在她手里像是活了一樣,難以控制。林清舒就站在旁邊,看笑話一樣的看著她。 姜櫻的眼神又恢復(fù)了呆滯,蹲在旁邊,好奇的瞧著她。 趙歡顏臉上閃過一絲羞愧,強(qiáng)撐著站起來穿好衣服。空地里冰了一夜的衣物,此時穿在身上如同披了一塊鐵,特別的涼。 趙歡顏止不住的發(fā)抖。 林清舒緊緊身上的狐裘,又整理了一下姜櫻戴歪了的圍脖,打開了門。 刺眼的白光一下沖進(jìn)屋里,趙歡顏抬手擋住了光,她頭暈乎乎的,好像隨時都能倒在地上,額頭的疼痛又讓她暈不過去。 走到門邊,趙歡顏探出了半個頭,謹(jǐn)慎的四處張望,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才暗自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跨出了門。 林清舒看在眼里,只覺得大快人心,提著裙擺走在前面。 心里想,如果她真的讓那四個男人做了,趙歡顏會不會直接去死。 粉色的衣服披在少女的身上,即便縮著身子鬼鬼祟祟的模樣也是嬌俏可人的,誰又能想到這樣的外表下有一顆多么歹毒的心。 林清舒自問不是好人,但實在是做不到親手去毀一個人,同是女子,這樣的方法太過殘忍。 從最里面走到外面,用不了多久,商鋪處于大街位置,即便天冷,路上也人來人往。 林清舒推開商鋪大門,往外走。 “??!” 趙歡顏看見外面人來人往的大街,驚叫了一聲,連忙又縮了回去。 林清舒好笑的看著她,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而后給了姜櫻一個眼神,姜櫻思索了片刻,上前去拉住趙歡顏一只胳膊使勁往外面拽。 “不要,我不要出去?!壁w歡顏扒著門框死活不松手,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還有這么大的力氣。 姜櫻閉著眼,用勁拉著她。趙歡顏還是死死抓著不放手,巨大的動靜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又有林清舒站在門口,清逸冷艷的身姿本就吸睛,加上哪巨大的動靜,路人紛紛好奇?zhèn)饶俊?/br> 趙歡顏也發(fā)現(xiàn)了路人都在看她,突然松了力道,聲音都在抖,問道:“要去哪!” 林清舒心里很爽,微挑眉,招呼姜櫻:“別管她,我們走?!?/br> 姜櫻點點頭,松開了趙歡顏,蹦蹦跳跳的出了門。 趙歡顏的心一瞬間被恐懼填滿,來不及過腦子,條件反射的撲了上去。 林清舒的背影高不可攀,她已經(jīng)沒有理智了還是潛意識覺得不能碰到她。 只能自己屈尊降貴拉住她一直看不上的野丫頭姜櫻,姜櫻突然被人抓住,不會隱藏情緒的眼睛充滿厭惡。 趙歡顏仿佛一塊狗皮膏藥一樣,死死的粘著她,她怎么也甩不開。 趙歡顏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抓住姜櫻,姜櫻走的快,她跌跌撞撞的跟著。 路人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她們。 她感覺自己就好像被扒光了在眾目睽睽下行走,熱烈的目光像是火引,要將她點燃。 衣服上的配飾隨著她的步子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個不停,她習(xí)慣往身上掛飾品,好看,吸睛。她十分享受別人羨慕的目光。 此時此刻卻恨透了這個愛好。 煎熬的不知道走了多久,林清舒終于停了下來,趙歡顏定睛一看,面前朱紅大門上金燦燦的牌匾寫著“江府”兩字。 微不可見的松了一口氣,隨后又提心吊膽起來。 她已經(jīng)臟了,她還配進(jìn)去嗎? 若是讓姑母知道她沒了清白,還會允許她進(jìn)門嗎? 林清舒停下步子看了一眼十分糾結(jié)的趙歡顏,抬腿走了進(jìn)去。 趙歡顏不知道林清舒要給她看什么,此時此刻她也好奇不起來,只是,她不想一個人呆在一個地方,空曠的府門前好像到處都有一雙眼睛,時時刻刻準(zhǔn)備著扒光她的衣服,一點點將她凌遲。 閉上眼睛,又是無數(shù)雙手像著她來,她無處可逃。只要身邊有一個熟人,她就能減少一絲恐懼。 她還是跟著林清舒走了進(jìn)去。 林清舒一路向著自己的小院走,即便她多日不在,院中的小廝婢女也不敢怠慢,到處打理的一塵不染。 看見林清舒回來了,一個個喜笑顏開,紛紛道好,在看見后面跟著的趙歡顏時又都冷了臉,一個個眼睛恨不得移到后腦勺。 林清舒好笑的擺擺手,讓他們各自做事去,才帶著趙歡顏進(jìn)了內(nèi)室。 看她一回來,小廝就把火盆拿了進(jìn)來,熱氣驅(qū)散嚴(yán)寒,趙歡顏總算感覺自己活了過來,血液在身體里突突地跳。 又等了一會,林清舒拿著一封信回來了,沒有過多言語,直接把信給了她。 趙歡顏顫抖著手把信接過來,不明所以的打開。從第一句話她就知道了這就是那封和離書,疑惑看著林清舒。 林清舒道:“繼續(xù)看?!?/br> 趙歡顏逼迫自己看下去,越看眉頭鎖得越緊,越看越心慌,上面龍飛鳳舞的字壓得她喘不過氣。 “公主?” “什么公主!”趙歡顏咧嘴哭了起來,眼淚像水流一樣一股一股的淌下來 。 什么公主…… “你騙人!哪里有什么公主?”趙歡顏一把把信丟在林清舒臉上,不敢置信的嘶吼,突然的用力,發(fā)出來的聲音嘶啞難聽 信紙?zhí)p,都沒有扔多遠(yuǎn)就在空中飄然而落。 而后她又快步上前,拉住林清舒的手臂,“你自己寫的對不對,你寫來騙我的對不對?!?/br> 林清舒抽出手,退后了一步,跟她保持距離,才抬眼說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外面優(yōu)秀的人比比皆是,你趙歡顏算得了什么?!?/br> 作者有話說: 抱歉,這些天都在醫(yī)院,沒什么時間碼字,后面會正常更新的,qwq 第22章 悔悟 趙歡顏從小到大都有江家做靠山,吃的喝的那一樣不是最好的,掛了滿身的金銀珠寶曾經(jīng)讓多少人紅了眼。 在云洲,她的確是最好,最優(yōu)秀,最配得上江浸月的名門閨秀。 可出了云洲呢? 別說上京城,就是下京城她這樣的人也比比皆是。 若與那公主相比,更是天上地下。 傻子都知道要選擇誰。 趙歡顏腦瓜子嗡嗡響,怎么會這樣?明明江別時親口說過,只要她趕走了林清舒,江浸月就會娶她的。 不過短短一天一夜,她清白沒了,她的夢也破碎了。 林清舒坐下,喝了口茶,把不知道什么時候跑過來的小貍花貓抱了起來,摸著它的腦袋,毫不在意的說道:“江浸月不會娶你的,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給她人做嫁衣罷了?!?/br> 趙歡顏也不是蠢到骨子里的東西,她深諳她那個姑母的脾性,若江浸月真的和公主搭上了,面前所有的障礙她都會鏟除。 對方可是公主??! 她們那兒配去比。 趙歡顏突然笑了起來,笑自己好蠢,竟然真的以為姑母是想要自己做兒媳。 林清舒本事這么大,她一來江家江家就從小商戶成了云洲首富,她在不如那個姑母的意,她的姑母也不會放了這顆搖錢樹。 看前面三年,不就是這樣嗎? 若真的希望她做這個兒媳,便如那日林清舒的侮辱,挑個良辰吉日抬她做妾。豈不是一舉兩得。林清舒還是會給江家掙錢,她也做了江浸月的女人。 又何必繞這么大一個圈,無非就是公主更合意罷了。 看,她們還真聰明,知道和皇室做親家手要干干凈凈,身家要清清白白。 一個明媒正娶的林清舒,不是平常人家唯命是從的弱女子,丈夫說什么就是什么。 她握著江家大部分的產(chǎn)業(yè),她知道如何保護(hù)自己的利益。 她不會丈夫好聲好氣的說和離就灰溜溜的拿著東西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她們也不能真的去撕破臉,這會影響名譽(yù)。 那怎么辦呢? 對了,有一個蠢笨如豬又愛江浸月愛的死去活來,非他不可的大傻子。 只要告訴她,趕走林清舒,就能嫁給江浸月就行了。 她會用盡一切辦法去趕走她,甚至不惜去殺了她。反正人是她殺的,一個姓江,一個姓趙,姓趙的殺了人關(guān)姓江的什么事? 這不,大傻子真的去做了。 若林清舒死了,無人發(fā)現(xiàn),那大家都平平安安,若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又關(guān)江家什么事。 為什么她沒有早點想明白這點? 趙歡顏一下癱在椅子上,泣不成聲。到頭來,她付出了所有,卻什么也得不到。 林清舒把皺了的信拿過來展平,好像那不是一封和離書,不過一頁有字的紙,隨便疊了一下捏在手心里,抱著貓站了起來,說道:“不要在做蠢事了,你的行為,真的很好笑 ” 仿佛一個跳梁小丑,竟鬧笑話了。 林清舒說完,抱著貓直接離開。 趙歡顏不知道在椅子上躺了多久,她好想去問問她姑母,為什么! 可是她不敢去。 就這么在椅子上躺著,難得的林清舒院里的人沒有來趕她。 回頭想想,她以前的所作所為還真是讓人討厭??! 聽雪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