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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尊真是大善人!”花搖居激動得無語倫次,“彈琴有什么難的,他想學,隨時可以來找我。我今日做了新的吃食,少尊可要嘗嘗?” “不必了。”蘇霧許果斷地拒絕。 郁矢神色復雜。 學琴一事,蘇霧許在荒原JSG便答應他,他以為她早忘了,沒想到竟還記著。 能讓白澤尊者不顧面子來偷吃的金蓮,定然十分珍貴,可蘇霧許竟輕飄飄拿來換他學琴。 蘇霧許不知道郁矢心中所想,擺了擺手,“那事情就這么定了,金蓮花峰主自行去取即可,我這弟子便交給你了?!?/br> 算了算時辰,蘇霧許道:“花峰主這便帶他去學吧,稍后他還要修煉?!?/br> 零零:“……” 宿主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讓郁矢提高實力。 花搖居點點頭,帶著郁矢去學琴,窮奇則留在庭院,由蘇霧許照管。 蘇霧許閑著無事,從書房取來紙筆,將宣紙鋪開在桌上,研了墨,準備作畫。 零零早便習以為常,自己去小廚房取了一盤郁矢做好放著的點心,小口小口地啃著吃,盡量不發(fā)出聲音。 蘇霧許執(zhí)筆蘸了墨,略略停頓,開始在畫卷之上勾勒。 零零吃完點心,湊過來瞧了一眼,搓著爪子道:“真好看!這么一看,大反派顯得不那么可怕了?!?/br> 畫中是大片濃稠的黑夜,月光灑落之處,少年手捧紅蓮,垂眸靜立,顯出一種歲月靜好之感。 蘇霧許習慣在閑暇時作畫記錄日常生活,郁矢送她的紅蓮,很合她的心意,是以她今日略一思索,便決定將那日的場景畫下來。 整個畫面確實如零零所說,顯得郁矢很溫柔,蘇霧許略一斟酌,提筆,在郁矢的衣袍上添了幾筆紅色的血跡。 正待再添郁矢臉上的傷痕,華亭仙居的結(jié)界忽然被觸動。 蘇霧許擱筆,掀起眼簾看向半空,“閣下闖我居所,有何貴干?” 有一人在半空顯露身形,藍衣黑發(fā),腰間綴著一塊醒目的玄黑色令牌。 那人落在庭院中,令牌隨著他的走動輕晃,蘇霧許看清那上面描金的三個大字——長生殿。 長生殿的人,竟這般快便找來了。 來人疏離地向蘇霧許一點頭,冷漠地道:“長生殿司刑使季宵,特來拜訪?!?/br> 蘇霧許不喜他的態(tài)度,坐著未動,淡聲道:“何事?” 季宵拿出一份竹簡,翻開來伸手一點,一行淡金色的大字懸浮在半空。 他一板一眼地念道:“蘇霧許,違反長生殿第二百三十七條律法,擅自替魔族點燃心焰,處以七日雷火之刑。其弟子郁矢,抽取心焰,處以半月雷火之刑?!?/br> 季宵不帶任何感情地念完,抬眼看向蘇霧許,例行公事般地問:“蘇霧許,你可認罪?” 第26章 畫 “我若不認,你當如何?” 蘇霧許活了一萬余年,頭一次被定罪,覺得很新鮮,語氣中不自覺帶了幾分笑意。 這笑意落在季宵眼里,便成了公然對抗長生殿律法。 季宵面色鐵青,沉著聲音道:“長生殿不會容忍任何人違反律法!你若不遵從判決,莫怪我采取強硬手段!” “司刑使大人這般生氣做什么?我并未說不服從判決?!碧K霧許笑意盈盈,緊接著話鋒一轉(zhuǎn):“但我這弟子的心焰,你們不能抽?!?/br> 季宵擰眉:“由不得你!” “司刑使大人也知道【星燈】的特殊之處,你們?nèi)舫榱怂男难?,我會受到嚴重反噬,屆時,只怕無法為白澤尊者提供精血了?!碧K霧許氣定神閑,從旁側(cè)的茶桌上端起一杯茶,啜飲一口。 “你是在威脅長生殿?”季宵額角突突直跳。 他做司刑使十余年,還從未有人敢公然違抗律法,與他討價還價。 “并非威脅,只是在陳述事實?!辈璞c桌面碰撞發(fā)出清脆聲響,蘇霧許抬起眼睫,笑吟吟地道:“據(jù)我所知,現(xiàn)今靈界上十宗中,不曾有人犯錯?!?/br> 季宵沉默下去,怒氣漸歇。 蘇霧許說得沒錯。 靈物須以上十宗的精血喂養(yǎng),才能保證長生殿對靈物的絕對掌控權(quán),而如今上十宗中,人人都是狐貍,輕易無法抓到把柄,自然也無法流放下界。 蘇霧許好整以暇地看著季宵幾經(jīng)變換的面色,飲完一杯茶,笑著問:“司刑使大人考慮得如何?” 季宵摩挲了幾下腰間的玉牌,寒聲道:“長生殿可以不抽取郁矢的心焰,但從今日起,他的一舉一動由你來監(jiān)視,若他做了謀逆之事,你需全權(quán)負責?!?/br> “司刑使放心,若他心懷不軌,我自當親自清理門戶?!碧K霧許毫無負擔地應下。 等郁矢攻上靈界,她早已不在書中,隨他們折騰。 季宵又恢復了冷冰冰的模樣,將要開口,忽聽得蘇霧許道:“司刑使大人,還有一事。” “何事?”季宵忍著不耐,冷聲詢問。 蘇霧許道:“考核在即,過后便是魔淵圍獵,兇險萬分,可否將我那弟子的雷火之刑推遲至圍獵后?” “不可?!奔鞠芙^得很干脆,轉(zhuǎn)身欲走。 “司刑使大人。”蘇霧許叫住季宵,提高了聲音:“我本身已受雷火之刑,若我那弟子在受刑后傷重未愈在圍獵時死了,我受了反噬,傷上加傷,沒能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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