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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師尊,本該愛護門下弟子,云麓少尊卻把徒弟推出去擋魔獸,能不遭報應嗎? 零零:“……” 它是不是應該,拿幾本師徒話本給宿主看看? 第29章 少年心事 蘇霧許與郁矢走進考核評定場所,一個身穿白衣,面容俊朗的中年男人,領著一個面容與他有七八分相像的少年朝二人走來。 蘇霧許不著痕跡地看了郁矢一眼。 郁矢面色微沉,腳步快了幾分,正打算對二人視而不見,忽然被中年男人攔住去路。 “見過少尊,我是郁矢的父親,郁亭豐?!敝心昴腥讼仁窍蛱K霧許行了禮,再轉頭看向郁矢,偽善地道:“郁兒,許久未見,你過得可好?” 郁矢面露不耐,冷冰冰地道:“何事?” 郁亭豐笑意一僵,險些繃不住臉上的和藹神色,站在他身側的少年見狀,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 少年露出一個笑,看向蘇霧許,天真地道:“哥哥自小被寵壞了,禮數欠缺,不是故意這般和爹爹說話的,少尊莫怪?!?/br> 郁矢神色一變。 零零小聲對蘇霧許道:“這是郁矢同父異母的弟弟,郁麟,用話本子里的話來說,就是心機白蓮花。” 蘇霧許見多識廣,對待白蓮自有一套,笑吟吟地道:“郁矢如今是我的弟子,你這般說,莫不是在怪我管教不力?” 郁矢看向蘇霧許,微愣后,眸中閃過淺淡笑意。 郁麟沒料到蘇霧許不買自己的賬,當即便跪下去,楚楚可憐地道:“是麟兒失言,少尊勿怪,麟兒絕沒有責怪少尊的意思。不知是不是哥哥說了什么,讓少尊對麟兒產生了誤解?” 郁亭豐瞪視郁矢一眼,厲聲道:“麟兒可是你弟弟,你怎么能——” 真沒腦子。 蘇霧許冷嗤一聲,淡淡出聲打斷:“郁族長,你今日來找我的弟子,是為了何事?” “我的弟子”四個字,蘇霧許咬得極重,無形中給郁亭豐造成了幾分壓迫力。 郁亭豐權衡片刻,看了看身側紅著眼睛的郁麟,咬牙道:“郁矢,你弟弟今年的貢獻點不夠,作為兄長,你理應幫助他?!?/br> 郁矢唇邊露出嘲諷笑意,冷聲道:“我沒有?!?/br> “只要五百。”郁亭豐不要臉地道:“只要五百貢獻點,你弟弟便不用再受雷火之刑。反正你已習慣了受刑,為何不能勻一點出來,幫幫你弟弟?” 零零激動地在識海中對蘇霧許道:“宿主,這老匹夫好不要臉,打他!” “五百?”郁矢反問,尾音上揚。 郁麟輕咬唇瓣,低聲對郁亭豐道:“爹爹,算了。既然哥哥不愿,爹爹又何必低三下四去求他?麟兒……沒關系的?!?/br> 郁亭豐心疼小兒子,惱怒道:“郁矢,不過五百貢獻點你都不愿拿出來救你弟弟,你莫要忘了,我郁氏一族是如何費心費力地培養(yǎng)你!” “費心費力?”郁矢語調緩慢,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 蘇霧許看到,郁矢垂在身側的手不知何時已緊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 她不由得想起,上一回那個叫郁遲的,也是這么威脅郁矢。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長大,他究竟受了多少苦? 蘇霧許一直把自己與書中世界分割開,當一個冷漠的旁觀者,但是此刻,她卻不由得動了怒,無法做壁上觀。 郁亭豐字字泣血:“自然是費心費力!我族傾盡全族之力來培養(yǎng)你,你怎可如此不知知恩圖報?!” “我原以為云麓的山門大陣已足夠牢固,直到今日見了郁族長的臉皮,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蘇霧許語帶笑意,側頭看向郁矢,“你可記得,那日在荒原,我同你說過什么?” 回憶如颶風席卷而來,郁矢記起那日在荒原上,他就學琴一事與蘇霧許談論時,蘇霧許對他說—— “你手中有劍,誰阻你,你便殺誰!” 而此刻,蘇霧許站在他身前,笑意清淺,淡聲道:“對待無恥之人,也一樣?!?/br> 雪亮劍光在半空閃過殘影,一柄長劍插進郁亭豐雙腳縫隙中的玉石地板上,寒光熠熠,銀白色的劍身倒映著郁亭豐面無血色的臉。 蘇霧許漫不經心地笑道:“今日我心情好,便代你?!?/br> 郁矢念著血脈親情,念著焚靈臺上那四十九人的鮮血,她可不念。 蘇霧許劍一出,整個考核處瞬間陷入寂靜,所有人都將視線轉向地上的劍,再轉向長劍四周處境各異的四人,面露探究之色。 考核評定處的高臺上,衛(wèi)拂秋注意到這邊的狀況,走過來查看。 衛(wèi)拂秋八面玲瓏,視線掃過現(xiàn)場狀況,再結合郁氏一族族內之事,很快便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霧許,把劍收了,此事我來處理。”衛(wèi)拂秋溫聲讓蘇霧許收劍,又看向郁亭豐,忍著厭惡開口:“郁族長,今年長生殿新出了規(guī)定,禁止轉讓貢獻點?!?/br> 郁亭豐一愣,焦急地道:“怎么忽然便不能轉讓了,那我的麟兒怎么辦?” 衛(wèi)拂秋笑而不答,伸手拔了蘇霧許的劍,遞給她,不贊同地道:“日后莫要再如此沖動,你隨我去進行考核評定?!?/br> “有勞衛(wèi)少尊?!遍L劍化為靈力消散,蘇霧許不冷不淡地應了句,跟著衛(wèi)拂秋走向評定臺。 郁亭豐領著郁麟,灰溜溜地走了,顯然是去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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