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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沈南葭拿出一個白色的信封,遞給蘇霧許,紅著臉輕聲道:“我想請少尊替我將此物交給衛(wèi)少尊?!?/br> 蘇霧許接過信封,端詳片刻,問:“這是何物?” 沈南葭臉更紅了,小聲地道:“是信。” “信?”蘇霧許挑眉,“有什么事為何不當面說,非要送信?” “我......有些事不能當面說。”沈南葭輕咬唇瓣,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饒是蘇霧許再遲鈍,這會也明白過來手中的是什么東西,應(yīng)當是話本里常寫的,傳遞相思之意的信。 蘇霧許看話本時時常疑惑,為何男女主角不當面訴說心意,要以信來傳遞。后來青竹告訴她,當面說難免會感到難為情,是以用信傳遞。 蘇霧許看了看沈南葭面頰微紅的樣子,知曉她大概是難為情,便答應(yīng)下來。 沈南葭謝過蘇霧許,如來時一樣,飛也似地跑了。 蘇霧許剛睡醒,身上穿的是常服,想了想既然是替人送信,理應(yīng)正式一些,便去換了身衣服。 換好衣服出來,見郁矢已在庭院內(nèi)站著了,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 “師尊?!庇羰干锨靶卸Y,將一個錦盒遞給蘇霧許,“這是師尊要的云紗錦。” 蘇霧許接過錦盒隨手放在桌案上,郁矢頓了頓,又拿出一個錦盒遞給蘇霧許,溫聲道:“這是我在春溪林買的禮物,送給師尊。” 蘇霧許輕挑眉梢,接過錦盒收好,淡聲道:“你有心了。” “師尊喜歡便好?!庇羰柑ы?,看了看蘇霧許的裝束,問:“師尊要出門?” “嗯?!碧K霧許點了下頭,撕開空間裂縫要走,想到什么,對郁矢道:“你也跟著來?!?/br> 正好讓郁矢知道沈南葭給衛(wèi)拂秋寫信一事,讓他死心。 郁矢跟隨蘇霧許走進空間裂縫,兩人出現(xiàn)在竹林中,正面迎上幾個走出來的白袍人。 這些人個個戴著金色面具,身上的袍子白得像雪,胸前用金線繡著一輪太陽紋。 蘇霧許淡淡看了一眼,不甚在意地收回目光,與白袍人錯身而過。 其中一個白袍人腳步一頓,望著蘇霧許的背影,饒有興趣地道:“月矜寒的女兒,都長這么大了?!?/br> 另一個白袍人壓低了聲音道:“她看見我們了,要不要......” 他說著,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不必。”白袍人擺了擺手,唇角微微翹起,“興許以后她會是我們的盟友呢,月族人可怕的天賦,可是連長生殿都忌憚呢。” 白袍人說著,“咦”了一聲,“她身邊那個,好像是魔族,真有趣?!?/br> 蘇霧許知曉身后有兩道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但她懶得去管,徑直穿過竹海,走到衛(wèi)拂秋常待的地方。 衛(wèi)拂秋一襲月白長袍,席地而坐,手JSG中捏著一個白玉酒杯,似是在想什么事,想得專注,直至蘇霧許到近前才回過神來,不悅地道:“你怎么又不事先同我說便闖進來?” 衛(wèi)拂秋的目光掠過蘇霧許身后的郁矢,神色暗了一瞬。 方才出去的人,不知他們是否撞見? “事出緊急?!碧K霧許將白色信封遞給衛(wèi)拂秋,淡聲道:“給你的?!?/br> “什么事這么急?”衛(wèi)拂秋接過信封,一面拆一面道:“你人便在我面前,還寫信做什么?” 郁矢看著那封信,眸光閃爍。 白色的信封上有一朵銀色的小花,是很樸素的樣式,他此前收到過類似的信封。 里頭裝的......是情書。 第36章 醋意 郁矢的目光, 從信封移到蘇霧許身上,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那封信,莫非是蘇霧許寫的? 這么個荒唐的念頭風馳電掣般在心頭一閃而逝, 點點煩躁之意逐漸充斥在郁矢的內(nèi)心。 他的心中忽然涌上很強烈的破壞欲, 想將衛(wèi)拂秋手中的信搶過來, 撕碎。 蘇霧許不著痕跡地瞥了郁矢一眼,見他面色有異, 以為自己的辦法奏效了,便決定再添一把火, 彎了彎唇,對衛(wèi)拂秋道:“這是沈南葭托我轉(zhuǎn)交給你的?!?/br> 她說完,便見郁矢垂下眼睫,再未朝那封信看上一眼,整個人像是霜打的茄子, 顯得很失落。 蘇霧許略帶失望地對零零道:“他果然受書中世界意志的影響,對沈南葭產(chǎn)生了好感?!?/br> 蘇霧許心情很復(fù)雜。 她此前已經(jīng)極力避免沈南葭和郁矢接觸,竟還抵不過一個世界意志? 零零滄桑地嘆了一口氣:“宿主, 習慣就好。這種感覺我懂的, 就像我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點心, 忽然被小草精偷走吃掉一樣。” 蘇霧許下意識地覺得零零的比喻有些不妥,但也懶得深究,便隨意一點頭算是應(yīng)答。 郁矢“失落”地低著頭,正在進行自我批評教育。 他方才竟然覺得蘇霧許會給衛(wèi)拂秋寫情書, 實在是很荒唐。 蘇霧許做不來寫情書的事, 她喜歡的人也不是衛(wèi)拂秋。 可他竟一時想偏, 還產(chǎn)生了那樣陰暗的心思, 實在是不應(yīng)該。 郁矢的心中, 對自己不信任蘇霧許一事,產(chǎn)生了些許愧疚。 衛(wèi)拂秋神色淡然地看完了信,說了句“稍等”,便取來紙筆,當場回信一封。 蘇霧許眉梢輕挑,對零零道:“這也是世界意志的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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