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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碩,你有種啊?!蹦桥诵αR。 “別廢話,沒看到我身邊有人?”齊碩耐心不多,有點煩了。 “沒眼色的東西,”耿憲這時候冷不丁插/話,拍了拍身邊的女人,讓出個位子來,他招呼,“過來這邊坐,齊碩有沒有種我不知道,但我有種?!?/br> 耿憲講了個黃色冷笑話,周攢連嘴角都不想扯一下,有人哄鬧起來,那小演員也在這哄鬧聲中憤憤地走向耿憲。 有人接著齊碩的話往下問:“咱們齊碩身邊的又是什么人?這么寶貝?” 齊碩啐了他一口:“也是你配管的事?玩不玩?廢話這么多,不玩拉倒,別影響美女心情,美女玩得不高興了,我二哥也就不高興?!?/br> 聽齊碩把郁孟平搬出來,大家也正經(jīng)起來:“玩玩玩,怎么不玩,既然是游戲,總得有個懲罰,輸了怎么辦?” “脫衣服...脫衣服...” “脫你媽,能不能有點素質(zhì),”齊碩一腳踢過去。 周攢噗嗤一聲笑,被逗樂。 “喝酒吧,誰輸了就喝酒。” 說完,頓時有人圍上來。 這些人喝的都是各種酒亂混,齊碩給周攢下鎮(zhèn)心劑:“放心,我替你喝?!?/br> 這下好了,坐在周攢對面的女演員射來的目光更像飛刀。 周攢趕鴨子上架,其實齊碩已經(jīng)事先給她講了遍規(guī)則,但他自己也記不住,說到后來便大手一揮:“隨便玩吧,這酒還能把我喝死還是怎么的?” 事實證明,喝酒喝多了確實會有喝死的兆頭,周攢□□的運氣不太好,玩了十來把,齊碩已經(jīng)喝了十幾杯。 他怨念道:“周攢,咱們是不是也得悠著點?” 他頭上戴著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虎頭帽,那張娃娃臉更顯幼態(tài),很好玩的樣子 “未成年還是少喝點酒好?!敝軘€蔫壞地提醒。 “得,我還是讓二哥來?!?/br> 周攢漸漸掌握規(guī)則后,運氣倒是越來越好,不用齊碩喝酒了,把之前輸?shù)亩稼A回來,倒是耿憲和小演員喝了不少。 齊碩開始手癢,從周攢手里拿過骰子,頭也不回地說:“去看會兒猛男秀休息休息,我替你玩兩把?!?/br> 周攢不貪賭,還給他,正納悶這種地方怎么會有猛男秀,結(jié)果就聽到臺上男主持人夸張地抖著聲音說:“現(xiàn)在就請出大家最受歡迎的猛男哥哥來給我們表演?!?/br> 場下的一陣陣歡呼將紙醉金迷的夜晚推向高/潮。 周攢拿了杯香檳看得不亦樂乎。她的目光在齊碩和猛男秀之間不斷切換。 齊碩粉白的臉映著交織的色彩,一團綠,一團金,一團紅。 他大笑,氣憤,難過,又喜又悲。 他那么年輕,又那么年老。 周攢看著他,從位子上起來,跟著三三兩兩的女人像只花蝴蝶飛入舞池。 還真是千金白璧買歌笑,一醉累月輕王侯。 第8章 八朵郁金香 周攢玩累了,想和齊碩說一聲自己要去休息,可轉(zhuǎn)身看到舞池里人潮洶涌,已經(jīng)不見齊碩蹤跡,周攢打消了念頭,獨自走到安靜點的天臺邊。 她從侍者托盤上要了一杯雞尾酒。 天臺邊是幽幽看不清面孔的燈光,適合年輕男女談談情,說說愛,氛圍很好。 周攢撐在欄桿上。 看著即使到了深夜里,依舊是絢爛的霓虹燈的城市上空,連天上的鱗鱗夕云也瞧得一清二楚,只是可惜沒有月亮。 所有人都在揮灑廉價的青春,不知疲倦,周攢有種自己是時間掌控者的錯覺。 晚風獵獵,她轉(zhuǎn)過身,回想今晚到底喝了幾杯酒。 每次出來的玩的時候,她給自己規(guī)定不能超過三杯的量,但跟在齊碩身邊,這條規(guī)定自動作廢。 她有點想走了,猶豫間看見郁孟平朝她走過來,似是一路在尋她。 這個男人總是有種說不出的好看,經(jīng)歷了時間的沉淀,經(jīng)霜彌茂。 他是沉寂輕佻的,他像是冬天落滿隱隱青山的雪,或者秋天無聲的凜凜寒風,總之與燥熱的春夏格格不入。 穿過喧鬧的人群,煌煌的燈火,他走得很安靜,只是眼角眉梢有點嘲弄。 他沒有齊碩那樣放縱笙歌,但周攢清楚郁孟平也絕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 周遭的音樂和人都淡下去。 周攢看得出神,隨著郁孟平走近,心跳猛得漏了一拍,她緊了緊垂在身側(cè)的手。 郁孟平壓了壓眉頭,忽然伸手把周攢扯到身邊,“看什么這么出神,有人要撞上來都不知道?!?/br> 他扯的力道頗重,周攢鼻尖撞在他胸膛上,都撞出眼淚了,偏頭看向旁邊,原來坐在她身邊的有對情侶鬧別扭:女生要走,男生在那拉拉扯扯。 再仰起頭來時鼻尖紅紅的,胸脯滿漲得難受。 也許是這么多天相處下來,周攢覺得郁孟平這人不僅不算壞,而且很迷人,又或者受了當天酒會的氣氛影響,周攢笑:“在看你呢?!?/br> “我有什么好看的?!彼有σ宦暎槃菽米咧軘€手里的酒杯,那杯雞尾酒又快被她喝完了。 郁孟平隨手放在臺子上。 她的臉貼在他胸口,能聽見郁孟平的心跳聲,是那么的平穩(wěn),不像她的。 “你很好看你不知道么?”好看到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珍貴的東西都捧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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