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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夜店那事,周攢其實有些抵觸那個圈子,下意識就想拒絕。 她知道齊碩是可愛的,人品不算壞,但他依然保留某二代的壞毛病。 可在電話里,齊碩言辭懇切,連原本身上炫目的浮夸也煙消云散,讓周攢不禁懷疑,這真是她以前認識的齊碩么? 更何況齊碩還在那頭提到了郁孟平。周攢有些恍惚又有些心動,她已經(jīng)有小半個月沒見到這個人了。 郁孟平是高傲的。 不曾為誰俯身。 周攢想,既然如此,自己總得找點法子往他靠近點。 于是,在齊碩問她第二遍愿不愿意來的時候,周攢說好。 大概是身旁這些巴西人太熱情開心,染得周攢心情也好了不少,她才暈頭轉(zhuǎn)向地答應。 掛完電話,她又投入到工作中。 那幾個巴西人指著窗外的某處特色建筑說:“Aulis,我在網(wǎng)上見過這個,說是明朝就有的,是不是?” 然而,周攢不知道的是,齊碩給她打電話的時候,郁孟平就在旁邊。 他站在大堂的主桌邊,背對著齊碩和耿憲,單手耐心地摸著旁邊紅木桌上的綠植葉子,聽到齊碩掛了電話,頓了一下,側(cè)身問;“怎么說?” 作者有話說: 這一章有點長,還沒有寫完,先發(fā)出來,今天還有一章 寶子們收藏一下我的專欄啦~ 第19章 十九朵郁金香 “父子們在宮院傷心落淚, 想起了朝中事好不悲傷。那曹孟德與伏后冤家作對,害得她魂靈兒就不能夠相隨......” 一樓大堂臺上渾厚的老生唱腔,鏗鏘有力地傳至二樓包間。 郁孟平站在窗側(cè), 彎腰低頭撫弄紫光方幾上的翡翠蘭葉子,正正好將戲詞聽得清楚。 只是這時候忽然覺得外頭那聲音太吵, 他直起腰關(guān)上窗。 屋子里清靜了。 半天沒等到回信兒, 他皺著眉頭側(cè)身又問了一遍:“啞巴了?問你話呢?!?/br> 這些日子,郁孟平不太待見齊碩,同他說話也沒耐心。 一旁喝茶的耿憲聽了, 不由得偷笑。又怕自己笑得太明顯, 傷了兄弟臉面,于是將茶杯蓋碗掩住自己, 目光瞟向另一側(cè)的齊碩。 倒霉了好幾天的齊碩, 那張臉終于放晴, 想著故意賣他二哥關(guān)子, 又怕適得其反, 連忙邀功討好:“同意了, 二哥, 周攢答應晚上一起吃飯?!?/br> 郁孟平繼續(xù)擦拭細長的蘭花葉子, 眉毛微不可察地揚了揚。隨后推開窗,讓那戲詞繼續(xù)進屋, 半晌,在那昂揚的唱腔里說:“哦?!?/br> 那聲音雖然是輕飄飄的, 話也只是一個字, 但齊碩還是聽出了點雀躍。 他那顆懸在半空中的心終于落定。 正要繼續(xù)在郁孟平面前掙掙臉面, 卻聽到郁孟平嘆了口氣說:“今天這出戲唱得喜慶了些?!?/br> “???”齊碩呆愣。 “你來吧, ”郁孟平把一方綢緞丟到齊碩懷里:“仔細點, 琴姨可不是我,要是掉了一瓣蘭花,小心你的腿?!?/br> 說完,郁孟平擦擦手,推門就離開。 齊碩忙問:“二哥,干嘛去?” “走了?!?/br> “就這么走了?戲不聽了?” “和琴姨說一聲,有事兒要辦?!?/br> 齊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忽然想到什么,沖出去,在二樓樓梯口忙道:“晚上你可記得來?!?/br> 回應他的是郁孟平挺拔雋闊的,略顯輕松的背影。 齊碩返回屋里,疑惑地問蹺著二郎腿看好戲的耿憲:“二哥這是原諒我沒有?” “你說呢?”耿憲笑著反問。 “那二哥對周攢到底什么意思?” “一出這么悲的《逍遙津》都被二哥聽出喜慶,你說什么意思?” 齊碩豁然開朗,心情飛揚起來,甩著那方綢緞走到窗前,低頭看戲。 臺上的老生唱得磅礴大氣,悲歌慷慨。 齊碩大聲道:“今天大爺我高興,去琴姨那兒報我名字,通通有賞?!?/br> 郁孟平這幫人是明月樓的??停颓僖陶从H帶故,這些團里唱戲的哪里能不認識他們。 齊碩這話剛落地,臺上唱得更賣力了。 周攢是在下午六點的時候在機場接完最后一波外國建筑師,讓司機直接送他們回酒店。 算是完成了今天的工作。 她沒有跟著去,直接在機場打車去的飯店。齊碩向來揮金如土,請吃飯的飯店在京城的市中心,人均幾千。 周攢一天的陪同翻譯,累死累活拿的錢連這么一頓飯的零頭都算不上。 她到的時候,包廂里只有齊碩一個人。這是時隔半個月來,頭一回見,他們生疏了一些。 本來就是因為郁孟平認識的齊碩,她和郁孟平吵架之后,也差不多斷了聯(lián)系。 而且她現(xiàn)在也不太愿意接近,這個圈子太雜太亂,迷人又危險,周攢怕接觸久了迷了眼。 好在齊碩是個熱情的性格,說話嘴巴甜,就算是塊普普通通的石頭,他都能給你說出朵花來。 再加上他今天是來道歉的,特意打扮清清爽爽,說是個奶狗大學生也有人信。 他一番誠心實意地道歉,說自己腦子被豬油燜了,沒考慮清楚就帶她去夜店,以后打死也不敢了。 周攢呢,雖然執(zhí)拗,卻也知輕重。更何況那天發(fā)生的事千不該萬不該怪在齊碩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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