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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么?”鐘晏聲音都是淡然的。 什么都沒有,除了一份昂貴的禮物,有點賠罪的意思,和往常一樣。 他沒有解釋自己為什么忽然不能回家陪她一起吃飯,也沒有說為什么沈星冉會和她在一起,更別提那只手機。 或許她就不應該在原本就錯的事情上一意孤行。 柳瑟淡然一瞥:“漂亮的,謝謝?!?/br> ****** 兩人的新房和鐘家老宅在同一個別墅區(qū)。 這是老太爺和老太太的意思,鐘晏父母雙雙去世后一直長在兩位老人膝下,結(jié)婚后搬出去老人舍不得。 但老人思想開明,心知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愿意和老人住,就同個小區(qū)布置了兩人新房。 從新房走去老宅只需要十幾分鐘。 鐘晏走在前頭,與柳瑟差了兩步,進門前他等在那伸出手。 他一向喜歡在兩個老人面前裝出夫妻恩愛的模樣。 柳瑟把手覆上去,他的手依舊溫熱,柳瑟心底卻也涼了。 鐘晏抬手敲門,管家開門后見到兩人沖著客廳喊:“鐘晏和瑟瑟回來了?!?/br> 鐘家每到周六就有家庭聚餐,也不是每次聚會兒孫晚輩都到齊,今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除了鐘晏大伯,其他人都到了。 晚飯后,還要陪著老爺子老太太說會兒話。 柳瑟在廚房做了幾份簡單餐后甜點,讓管家端出去分了,她洗干凈手,路過書房。 書房門未被鎖緊,里面說話聲音壓得小,柳瑟還是聽出來是鐘晏的聲音。 “既然這個女的都能找到我這里,你覺得老爺子那里瞞得了多久?!辩婈搪曇舻缢?。 隔了一會兒也沒聲了,柳瑟剛抬腳邊要離開,一道譏諷的聲音響起。 “瞞不了也得瞞,難道要我步入四哥的后塵,娶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在家當擺設,心里卻整天記掛著星冉姐,星冉姐也每天掛念你么?” 柳瑟愣怔在當場,之后看了眼四周,確認沒有人聽見這話才微微放心。 她運氣也差,吃瓜都能吃到自己身上,還是不要讓其他人聽見丟了面子好。 她現(xiàn)在似乎也只剩下這張面子。 “嫂嫂,你怎么還沒上來?!辩娡驹谌龢菢翘菘?,沖著她喊。 真是奇怪,嫂嫂一直站在那里干什么? “來了?!绷獞?。剛一說話,就發(fā)現(xiàn)嗓子干啞凝滯,像是被棉花堵住了。 扶在樓道紅木欄桿上的指尖冰冷,柳瑟后知后覺,她的心痛得被人割了一刀。 書房內(nèi)的鐘朔口不擇言,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四哥陰沉著臉,恨不得打自己兩個巴掌。 剛才四嫂說話離得這么近,估計早就站在那,不知道有沒有聽見自己說了胡話。 鐘朔坐在沙發(fā)上只覺得坐立難安。 ******* 三樓老太太的房間有會客廳,幾個妯娌都圍坐在那兒,中間的茶幾上擺著柳瑟做得茶點。 也許鐘家家底富裕,幾個兄弟都有安身立命的本事,吃穿用度在南橋市都是頂尖,妯娌之間關系算是不錯。 “瑟瑟過來?!崩咸惺郑娡究恐咸?,見柳瑟過來讓出位子來。 因為老太太喜歡柳瑟,幾個妯娌對柳瑟更是客氣。 “你們在說什么,這么熱鬧?!彼诶咸磉呑?,手就被老太太捉去捂著。 鐘童童最積極,揚了揚手中厚厚的一本相冊:“三嫂在說她和三哥的愛情故事呢?!?/br> 一說完眾人揶揄地笑起來。 三嫂年紀與瑟瑟相仿,她們一群人玩得不錯。 她一把打在鐘童童背上,羞澀罵道:“讓你亂說?!?/br> “三嫂還害羞啊?!辩娡f完躲到柳瑟懷里,柳瑟也不免挨了幾下打。 柳瑟誒喲誒喲地叫起來:“聽聽三嫂打人的聲音,估計是打三哥練出來的吧?” 幾個人又笑打亂作一團,還是老太太調(diào)停才靜下來。 在鐘童童的催促下,三嫂又扭扭捏捏開始講她和三哥的事情,柳瑟興趣不大,見到茶幾上擺著一套厚實的相冊,她拿過來一翻,沒想到是記錄鐘晏的。 相冊中間被一只筆夾著,柳瑟翻過來正好看到是她和鐘晏結(jié)婚的時候。 柳瑟穿著中式新娘秀禾服下,頭上簪著幾只黃金步搖簪子,微微一動,簪子來回晃蕩,顯得照片里的人更輕靈古典。 鐘家是世足大家,那幾只簪子是老太太請人按著古畫上做的,鑲有彩色寶石。 照片里,鐘晏著深灰色西裝,目光略有點無所適從。他握著柳瑟的手立在兩位老人前。 秀禾服衣袖寬大,將將遮住鐘晏手背。 老太太抹著眼淚,略有些難過。 花心血從小培養(yǎng)長大的孫子終于成家立業(yè),小小地不及膝蓋高的鐘晏仿佛永遠停留在她記憶里。 鐘晏父母早逝,婚姻還被外人猜忌冷眼旁觀,小道消息滿天飛。 周圍的人看著熱鬧,看好戲的卻不在少數(shù)。 鐘老太爺正了正聲:“我孫鐘晏君子端方,柳瑟溫良如玉。今日孫兒覓得佳媳,實為良配?!?/br> 老太爺聲如洪鐘,說話有分量,這話即是說給鐘晏和柳瑟聽,更是說給旁人。 此話一出,堵了悠悠眾口,往日甚囂塵上的傳言也終于此。 兩人的婚事在周圍人辯不清真心的祝福中算是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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