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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只是想和你多說一會話?!标恬娓韬鋈婚_口,眼底蘊著笑意,“我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br> 他抽回了手。 鄢叁的手里一空。 晏矜歌拿過那張紅色的靈符,在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 這張紅色的咒符,他在幽暗之地見過無數(shù)次。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給他一個“重選一次”的機(jī)會。 符咒瞬間燃燒起來。 火光搖曳在晏矜歌和鄢叁之間,一點一點燃燒,帶動整個夢境四處燃起火苗。 晏矜歌輕輕一笑,“你想讓我做什么,我都會做的。” 他的視線停留在鄢叁身上。 還是第一次見她如此訝異的樣子,他要好好記在心里。 他向幽暗之地妥協(xié)了。將再也無法用畫筆描繪下她的樣子。 晏矜歌舍不得眨眼,怕出去以后她還會生他的氣,再也不肯見他。 唯有一點一點地,將她的樣子印記在心里。 之前的執(zhí)著,在于不肯向幽暗之地屈服。 ……現(xiàn)在的執(zhí)著,是你。 - 谷頤深在幽暗之地外等了很久。 焦慮地徘徊,他該不會一下子送走兩個吧。 忽地,他感到自己的身上發(fā)生了些變化,好像身上一輕,所有纏繞著的負(fù)擔(dān)都隨著風(fēng)吹而消散。 他快步跑向一旁的溪流,慌亂地去看自己的相貌。 象征著仙宗宗主的那道十字疤痕印記,已經(jīng)不在他的臉上了。 成功了…… 真的成功了。 現(xiàn)在的仙宗宗主是晏矜歌。 谷頤深激動地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他終于如愿以償,可以做一個普通人。他等這一天,等了太久。 他哽咽著反復(fù)確認(rèn)水里的自己的模樣,好半天才平復(fù)下心情,重新回到秘境口。 鄢叁和晏矜歌雙雙剛走出幽暗之地。 晏矜歌原本沒有一絲痕跡的額頭右側(cè),多了一道十字疤痕,反倒讓這張原本清俊雋秀的臉,多了成年男子的肅殺之氣,增添了男子氣概。 谷頤深納悶了。 同樣這么一道十字疤痕,怎么放在晏矜歌的臉上,讓他更好看了。 但眼下還是兄弟平安回來,多讓人高興! 谷頤深沖上去想給晏矜歌一個巨大的擁抱,“你們?nèi)チ四睦铮浅霈F(xiàn)在床——” 晏矜歌扯了扯嘴角,在谷頤深要說出什么不恰當(dāng)?shù)陌l(fā)言之前,輕輕捏了個決將他打飛出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谷頤深真的被打出很遠(yuǎn),身體輕盈地如同拋物線,晏矜歌又趕緊使了個風(fēng)決保護(hù)他平穩(wěn)落地。 晏矜歌緊皺眉頭,谷頤深看起來就像是個沒有靈力的人。 可失去宗主之位,并不該會讓谷頤深變成普通人。 谷頤深笑著從遠(yuǎn)處又跑回來,“哎喲,沒發(fā)生點床笫之間的事?你好純情啊晏矜歌?!?/br> 晏矜歌不理會谷頤深的打岔,“你的靈力怎么都沒有了?!?/br> 眼看瞞不下去了,谷頤深才透露,他用自己的靈力偷改仙宗的規(guī)則,保住了晏矜歌的“天賦”。 這件事情一大半在他的計劃之內(nèi),他籌劃許久。 只因為提早透露哪怕一個字,都會暴露給幽暗之地發(fā)現(xiàn),導(dǎo)致計劃失敗。說到這里,谷頤深又另外給鄢叁解釋,幽暗之地相當(dāng)于是仙宗的心臟。他笑著說自己是沒有辦法反抗了,毀滅或重組仙宗的任務(wù),就交給晏矜歌了。 谷頤深已經(jīng)不剩幾年的生命了。 可他的臉上,第一次流露出了發(fā)自內(nèi)心,又有些疲憊的微笑,“我終于可以作為一個普通人死去了。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 谷頤深看一眼鄢叁,打趣說,“晏矜歌,你的永生永世一定會過得比我好?!?/br> 眼看晏矜歌要捏決來惡整他。 谷頤深趕緊轉(zhuǎn)向鄢叁,假惺惺地要替晏矜歌說好話,“你別生他的氣啦,晏矜歌啊,本質(zhì)是不想騙人的好孩子。他的種種奇怪行為,只是因為喜歡——” 晏矜歌的火決直直地砸在谷頤深的腳邊。 谷頤深一把跳開。 不是吧,晏矜歌居然還害羞! 有沒有考慮過,他兄弟現(xiàn)在只是沒有靈力的普通人! 谷頤深咬著牙,惡狠狠地瞪向晏矜歌,“……他只是因為喜歡和你做朋友——行了吧!” 晏矜歌低哼一聲,沒再理會谷頤深。 他悄悄別過臉去看身旁的鄢叁。 作為“棘歌”的時候,他的個頭比鄢叁矮上一些,總是微揚起臉去看她。 現(xiàn)在作為晏矜歌,他比她高上不少,可以偷偷地看她,而不用擔(dān)心會被發(fā)現(xiàn)。 可他心虛…… 在鄢叁轉(zhuǎn)頭要看向他的時候,立刻偏過頭去。 他的小動作太明顯了。 鄢叁嘆一口氣。 她想了想,側(cè)過身,踮起腳尖,伸手捏上晏矜歌的臉,指腹下的皮膚滑膩。 晏矜歌微微回過頭,喉頭上下滾動。 她湊得那么近,他的耳根又一次違背他的意愿紅了些。 對視的瞬間,鄢叁面無表情地用力一扯。 晏矜歌白皙的臉頰,登時在她的手底下紅了。 晏矜歌吃痛,可又不敢說,只得委屈巴巴地看著鄢叁,不吭聲。 好一會,鄢叁才終于發(fā)泄完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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