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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梓心便直接撲到在地,許是摔疼了,坐地大哭起來。 江百川不由分說,便上前推了江畔月一把,怒吼一聲:“江畔月!” 江畔月手中盒子被他打落,里面掉出幾卷畫紙,從樓梯上散落下去,她急忙跑下去撿,仿佛丟了什么寶貝一般不要命。 這邊江百川將小女兒安撫好,見到那些畫作,心中更氣,當(dāng)即破口大罵:“你就跟你母親一樣沒用!成天只知道惹我心煩!給我把這些破東西都扔了!” 江畔月仿佛聞所未聞,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卷好那些畫作,收進盒子,末了,抬頭看向自己父親,眼中恨意尤深:“你沒有資格罵我母親!” “怎么?我還說不得?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樣子,連夫家都看不起你,我千辛萬苦給你聯(lián)姻有什么用!你給我滾!” 江畔月抱著盒子起身,此刻她終于明白,李意琳剛剛明里暗里的嘲諷,她不怒反笑道:“為了利益出賣女兒,這樣的家,我一刻也不想待!” 說完,她轉(zhuǎn)身便要離開,卻見門口一道修長的身影。 男人西裝革履,沉穩(wěn)靜立,看向她時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來了多久。 然而此刻在江畔月眼中,這個男人和自己父親無異,當(dāng)即移開目光,大步離開。 江百川也沒想到沈雎洲會突然到訪,剛剛一時沖動說的那些話,心中一慌,忙上前討好:“小沈,叔叔剛剛不是那個意思……” 沈雎洲卻退了一步,眼眸有些冷漠。 “我沈雎洲的未婚妻,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欺負的。” 第6章 婚約取消 離開江家別墅后,江畔月沿著河道一直往前走,她很清楚自己在江家的地位,可是真被父親這樣親口說出,就像談?wù)撘患唐返膬r值一樣,她打心底心寒。 雖然因為母親的過世她也有怨恨過他,但是很多時候,她也期盼過得到哪怕一絲父愛,也曾想過答應(yīng)父親的聯(lián)姻或許能讓兩人關(guān)系緩和一下。 然而江百川再次讓她死心。 此刻,江畔月深刻體會到母親臨死前的悲痛和絕望,為一個不愛自己的人,一點點燃氣的希望,又一點點破滅,最終不再奢望。 所以,沒有愛的婚姻除了束縛自己,還能帶來什么呢? 她抱著沉重的木盒走累了,看到河邊的木椅,便有氣無力地坐了上去,靜靜看著河面。 身后有車子靠近的聲音,她也懶得抬頭去看,不一會兒,身前落下一道清涼的陰影,遮去了大半刺眼的陽光。 江畔月抬了抬眼皮,看了眼來人后,依舊毫無表情,垂眸盯著木盒發(fā)呆。 沈雎洲以為會看到一只哭得凄慘的小奶貓,卻不料,小野貓的內(nèi)心,遠超乎他所想象的強大。 沒有人愿意被當(dāng)做商品,尤其還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這樣對待。 他記得許多年前,第一次見到江畔月,小小的她站在凳子上,對著墻面涂鴉,手里端著調(diào)色盤,確實宛如一位高貴的小公主,虞老師將她保護的很好。 時過境遷,她依舊冷傲高貴,卻再也不是任何人的小公主。 “婚約的事情……”他思量許久,終于打破沉靜。 卻被江畔月直接打斷:“沈先生,你也不用威脅我了,愛娶誰娶誰去,我江畔月已經(jīng)不在乎了!” 沈雎洲一臉平靜:“我們已經(jīng)訂婚了?!?/br> 江畔月抬頭:“可這場婚約一開始就錯了,我是你們的商品,你也不過是我拿來與江百川對峙的籌碼!但如今,已經(jīng)沒有了對峙的必要,我也不需要你這個籌碼了!” 沈雎洲望著她發(fā)紅的雙眼,忽然有些心軟,下意識說了一句:“不是?!?/br> “不是什么?”江畔月問,卻又不想聽他回答,只繼續(xù)道:“沈先生,你知道嗎,我母親臨走前對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我不會重蹈她的覆轍,可我還是傻傻的相信了江百川的鬼話,但今天我明白了,這場婚約真的很可笑,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你想要的?!?/br> 沈雎洲沉默不語,表情讓人看不透。 江畔月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說白了:“所以,沈先生,這婚約,我們就取消吧,回頭我就把訂婚戒指退給您,您也跟您那邊長輩說一下,至于后果,就讓江百川去承擔(dān)吧,與我無關(guān)。” 說完,她便起身要走,卻被沈雎洲拉住。 江畔月回頭:“沈先生?” 沈雎洲:“你說的,我會考慮?!?/br> 江畔月沒想到他這么爽快就答應(yīng)了,一時有些受寵若驚,誠心道了句謝。 沈雎洲看她終于不再冷漠地拒人千里之外,不由得有些無奈。 小野貓第一次對他服軟,竟是請求自己取消婚約。 “去哪兒,我送你吧?!?/br> 江畔月也不忸怩了,畢竟單方面要求取消婚約已經(jīng)是在挑戰(zhàn)他的底線了,只是她一時也不知道該去哪兒,想了一會兒,才道:“方便的話,摩爾街商城,謝謝了?!?/br> 沈雎洲淡然點頭,看了一眼她手里沉重的木盒,伸手:“我來吧?!?/br> 江畔月卻退了一步,搖了搖頭:“我可以的?!?/br> 她將盒子緊緊抱在懷里,仿佛這是唯一的安慰。 沈雎洲也沒再說什么。 將人送到摩爾街商城后,江畔月淡然有禮跟他道別,然后抱著盒子往廣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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