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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月頓時語塞,有些不大自在,訥訥點頭“哦”了一聲,便埋頭喝湯。 沈雎洲看了她半晌,也沒再說什么。 * 吃完早餐后,沈雎洲親自送她回了學(xué)校,一路自然是沉默無語,兩人之間的氣壓甚至比第一次他送她回校還要低。 江畔月下了車道完謝后,依舊是落荒而逃。 剛回到宿舍開門,江畔月便跟何洛洛打了個照面。 江畔月皺了皺眉,沒想到她這么快就搬回來了。 何洛洛亦是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抱著大床被子出了門。 江畔月一腳踏進(jìn)宿舍,便被撲面而來的消毒水味道嗆了一口,再看著一地凌亂到無處落腳,捂著鼻孔走向自己床邊,便見許桑桑端著一盆水從洗手間出來,一臉怒氣。 江畔月不禁問道:“怎么回事?” 許桑??戳碎T外一眼,氣呼呼道:“還不是那位何大公主,你說搬回來就搬回來吧,非得往宿舍里到處噴消毒水,咋了?我倆是病毒?。俊?/br> 江畔月無奈搖了搖頭,拿了紙巾將桌子凳子上的消毒水擦干凈,笑道:“你管她怎么做,幫你免費消毒還不好么?” 許桑桑哼道:“但這位公主可是從來不搞衛(wèi)生的,我想想都頭疼,再堅持一個學(xué)期,我也搬出去實習(xí)!” 江畔月拍了拍她,聊表安慰。 許桑桑卻忽然想起正事來,迫不及待問道:“話說,昨晚你睡在沈雎洲家里,進(jìn)展如何?這干柴烈火的……” 江畔月紅唇輕抿,看了她半晌,有些糾結(jié)道:“桑桑啊,我覺得……我可能有病?!?/br> 許桑桑被嚇得手中毛巾都掉地了,走過去問道:“寶啊,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第24章 三入酒吧 江畔月癱在椅子上, 有些凌亂地望著許桑桑,就把昨晚的事情跟她說了遍。 最后百感交集道:“桑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其實聽到他那句話, 我很意外也應(yīng)該很高興才對,可我更多的是害怕和退縮,那一刻我甚至想拒絕他。” 許桑桑也被她繞暈了, 一臉疑惑:“你之前不是說, 喜歡他嗎?那沈總這話, 肯定也說明對你有意思啊, 你在害怕什么呢?” 江畔月閉了閉眼, 她腦子有些亂, 一直交替回響著沈雎洲那句“我一生只結(jié)一次婚”, 還有江百川對母親的誓言“一生一世一雙人”。 “桑桑……”江畔月顫抖著道:“其實, 我一直沒告訴你,我爸跟我媽關(guān)系很不好,他們曾經(jīng)也約定好要彼此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可是我爸終究還是變了心,我媽因此才抑郁而終的?!?/br> 許桑桑從未見過這樣的江畔月,聽了她的話, 不禁疼惜地抱住她顫抖著的身子, 問道:“你怕沈雎洲和你爸一樣?” 江畔月有些無助的點頭。 曾經(jīng), 她的父母也是別人眼中的郎才女貌。 “昨晚我就一直在想, 對于沈雎洲, 我可以和他不帶著感情踏入婚姻, 或者是帶著感情去談一場戀愛, 可是我好像沒法做到, 帶著感情和期望與他踏入婚姻,如果注定結(jié)局不會完美,我寧愿一開始,我們就是一場徹底的商業(yè)聯(lián)姻,沒有感情基礎(chǔ),以后就算分開,也能輕易抽身。” 許桑桑摸著她的頭,柔聲道:“傻寶,我不敢跟你百分百保證,沈雎洲是哪種人,因為我對他也不了解??晌蚁胝f,這世上也沒有哪對夫妻,從一開始就敢肯定永不分開的,娛樂圈還天天上演分分合合的戲碼呢,如果每個人都害怕,不去結(jié)婚,那這個世道不就亂了嗎?你要知道,夫妻離婚只占少數(shù),大多數(shù)人還是可以相攜終老的,只是你剛好親身經(jīng)歷了父母感情破裂,才會有這樣的恐懼,但我相信阿姨在天之靈,肯定不希望你因為她失敗的婚姻,拒絕接受一段感情。” 提起母親,江畔月便想起在母親人生的最后一段時間,即使她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也是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一遍遍對自己溫柔說道:“我的小月亮,以后一定要幸福?!?/br> 見她不說話,許桑桑再次說道:“寶,說真的,沈雎洲這樣的男人真的很難得了,我可都幫你打聽清楚了,大學(xué)四年人家就一直潔身自好,縱橫商場這么多年,也沒鬧出過一段緋聞,身邊可是干干凈凈的,要不是他和你訂婚,還跟你說出那樣甜蜜的話,我都要懷疑沈總的取向了!” 江畔月抬頭看向她,顯然被她的想法嚇到了 ,不禁“噗嗤”一笑:“你真能想像!” 許桑桑搖頭:“那我可沒有畔姐你能想像啊,人家一句情話,你竟然能聯(lián)想到離婚該怎么辦!這哪是我等平常人的腦回路啊,畫家想法就這么跳脫么?” 江畔月略有些猶豫:“真的是我想多了么?” 許桑桑拍了拍她:“你這樣可一點都不像我畔姐了,果然愛情使人變傻么?你要真害怕,那我我跟你說,現(xiàn)在還正是好機(jī)會,在結(jié)婚領(lǐng)證前,和他談一場戀愛,順便真正去了解一下沈雎洲是個什么樣的人,如果到了你畢業(yè),你倆相互愛著對方,那正好,結(jié)婚,如果那個時候就掰了,那婚正好也不要結(jié)了不是?難道兩年的時間還不夠你考驗他?” 江畔月歪著頭消化著她這番話,似乎也有些道理,果然是自己變傻了么? 不過許桑桑這一番話,終究還是讓江畔月的心情不禁明朗了些,她回抱住許桑桑,軟軟道:“桑桑,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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