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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禮卻忽然有些霸道起來:“先去醫(yī)院。” “真不用……” “要我送你去嗎?” 蘇萌一驚:“啊?” “蘇萌, 把電話給江學妹一下?!?/br> 江畔月捂著嘴偷笑, 在一旁看了會兒戲, 沒想到自己突然被cue了, 蘇萌更是急不可耐將手機扔到她懷里。 她生怕自己再和徐懷禮說一句,就要露餡了。 江畔月接過電話,暗自“嘶”了一聲,手指微曲頂著眉心道:“那個……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其實也沒那么嚴重,就只是破了點皮,流了點血,然后傷口看起來比較嚇人,能看到一點白色的rou,不過我看應該沒有傷到骨頭吧,只是她明天大概去不了展覽了,要一個人在酒店休息……” “你把酒店位置發(fā)我?!崩洳欢?,徐懷禮聲音忽然有些低,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 “啊……這?”江畔月抬眸看向蘇萌,嘴角卻不自覺微揚。 “海市我熟悉,還麻煩江學妹帶她去第一人民醫(yī)院,那里骨科大夫不錯,現(xiàn)在麻煩你幫她把傷口清理干凈,我會趕明早最早的飛機過去。” 江畔月強忍著笑意,卻還是忍不住要逗一下這木訥的學長,心中忽然來了一個鬼點子,淡淡道:“其實不用麻煩你那么遠跑過來啦,有一個你們高中男同學說要過來,那如果要去醫(yī)院的話,直接讓他送過去吧?!?/br> 蘇萌猛然抬頭:“……” 哪里來的高中男同學? 手機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徐懷禮聲音忽然黯然:“我會盡快趕過去的,蘇萌,你不要害怕?!?/br> 那一刻,江畔月忽然覺得,再多的試探也是多余了。 徐懷禮顯然已經(jīng)開竅。 她抿著唇將手機扔給蘇萌,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而后起身去洗手間洗漱了,給他倆一個私人空間。 * 床上,蘇萌握著手機,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顫顫開口喊了一聲:“徐懷禮?!?/br> “嗯,我在。”兩人沉默了好一會而,徐懷禮忍不住低聲問道:“傷口疼嗎?” “其實我……我沒有摔跤。”蘇萌終是不忍心對徐懷禮撒謊,他是那樣善良的一個男孩子,而她不想用更多的謊言去圓這個謊。 徐懷禮自是不信:“你是害怕去醫(yī)院?還是不想我過來?” 蘇萌有些著急,只得從實招來:“那個傷口是小月給我畫上去的,很嚇人吧?” 徐懷禮:“……” 這一刻,沒有面對徐懷禮溫柔清澈的眼神,蘇萌忽然有了勇氣,回想自己這七年來的暗戀,從來只敢跟別人說,卻不敢在他面前透露半分。 而今晚他的著急和擔憂,忽然就讓她有了勇氣,哪怕是飛蛾撲火,她也不想再壓抑自己的感情。 “還有,那個朋友圈是特意發(fā)給你看的。” “徐同學,我喜歡你七年了,從高中第一次看到你,我心里就一直藏著你,這么多年,我追尋你的腳步到北市,雖然沒有達到與你齊并肩的地步,但是很感謝你給了我力量,讓我變得更優(yōu)秀!” “所以,你……你接受我的喜歡嗎?” 好不容易鼓足所有勇氣說完內(nèi)心的話,電話那頭,卻是漫長的沉默,蘇萌忽然有些想哭,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如果你因為我剛才的欺騙而生氣,那我向你鄭重道歉,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的喜歡也沒關(guān)系,以后我不會再這樣給你添麻煩了,徐同學,對不起,我……” “蘇萌?!毙鞈讯Y忽然打斷她。 蘇萌抽噎了一聲,強忍著淚水道:“你說,我都能承受住的?!?/br> 徐懷禮卻似乎低低笑了一聲,“我只是想問你,高考前那晚,你站在我教室旁的走廊邊,是在等我嗎?” 腦中忽然閃過多年前的一個畫面,這一刻,蘇萌終于忍不住哭出聲,淚水如玉珠般落下,捂著嘴不敢讓自己太失態(tài)。 他竟還記得那個情景? 她還以為,那精心策劃的一幕,在徐懷禮漫長的人生當中,再平常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他又怎么還會記得? * 還記得,那是高考前一個晚上,蘇萌自我感覺復習得還不錯,雖然她是文科,徐懷禮是理科,但是她還是期待著能和喜歡的人考入同一個城市。 所以借著和老同學寫同學錄的機會,她來到了徐懷禮所在的班級,也是她高一曾待過的班。 站在走廊邊等了許久,和一個又一個老同學交換著寫完同學錄,她一次一次抬頭望向教室那扇后門。 等終于看到熟悉的身影從教室里走出來,男生清瘦高挑的身影,即便是臃腫肥大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也是非常好看的,藍白色襯得少年白皙的面容更加清俊,微長的碎發(fā)搭在額前,眉宇清俊,仿佛從漫畫中走出來的二次元少年。 蘇萌心中一時竟有些心酸。 這會是徐懷禮最后一次穿校服,很幸運,她能見證。 蘇萌看得有些失神,當時她手里抱著厚重的同學錄,看著徐懷禮一步步走來,卻始終沒有勇氣跨出一步,說出那句,“嗨,徐同學,可以寫個同學錄嗎?” 因為在徐懷禮眼中,她只是一個曾經(jīng)同班的同學而已,做過前后桌,收過他作業(yè),問過幾道題目,一起值日過…… 但他是同學眼中的天之驕子,她只是不務正業(yè)的藝術(shù)生,兩人天差地別,尤其是文理分班后,她再難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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