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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上的傷確實正傳來陣陣刺痛感,可是他卻笑得身子發(fā)抖,“娘子說的好像我傷好了娘子就愿意似的。來,乖乖叫一聲夫君,不然我真把你吃了。” 鳳悠悠擋著腰間他不安分的手,喉頭一陣發(fā)緊,只能敷衍地小心喊了一聲,“夫君……” 暖暖的尾音,從他耳中瞬間流遍全身的血液,伴著背后的銳利傷痛,心臟被一擊即中! 他停在那里靜止不動,唇角逐漸漾出一抹痛苦而興奮的笑容。喉頭里壓抑著低吟,眼角的紅暈顯示他很是受用這感覺。 瞬息的凝滯讓鳳悠悠心中立即有了不好的預(yù)感,下一秒,困獸粗重的呼吸壓下,如山般將她籠在身下,衣襟忽然被粗暴地撕開,雪白盡現(xiàn),她拼命想護(hù)住自己。 “你冷靜……你想想箭心啊,人家還在前線打仗,你卻在這里摟著別的女人?你怎么能辜負(fù)她……” 鳳悠悠捂著胸口哽咽著,委屈和憤懣沖上心頭。 可是,他像失了理智,中了心魔般,根本不理會她的抗拒。 “你就這么希望你的夫君在外面有女人?唔,我就知道你在天鼎城發(fā)的誓都是哄我的,說什么今生只愛我一人……” 冷灰色的眸子里,忽地涌上絕望的猩紅和憂傷,“我說過,你敢騙我,我定不饒你,我會叫你生不如死!” 瘋狂地撕扯她,理智全無,瘋狂沖得眼中瞬間布滿血絲,如一頭可怕的瘋魔!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重重地甩在他臉上,鳳悠悠自己都驚訝哪來的勇氣。 沉重而急促的呼吸頓止,錯愕了一瞬,轉(zhuǎn)而冷笑著,兇狠的怒氣仿佛要從眼中噴薄而出。 呼吸抵在她頸間,仿佛捕食的狼,要一口叼住獵物的脖子。 鳳悠悠心中一陣戰(zhàn)栗,難道,她這輩子就是逃不出他的魔掌,逃不出那個歷史宿命嗎? 她瑟縮著,纖白的指尖死死掐著他衣襟上,粗糲的盤繡團(tuán)錦。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不敢眨眼,黑亮懵懂的眼眸中寫滿恐懼,聽天由命一樣不再動彈。 那欲色緋紅的雙眼卻逐漸收了鋒芒。 仔細(xì)攏好她的衣服,從背后輕輕擁著她,像一只受傷的狼崽,白毛腦袋靠在她的蝴蝶骨上,呼吸像停止了一樣,一動也不動。 局促的小小船屋里,水波反射的旖麗光線交織纏綿。 鳳悠悠在黑暗里睜著大眼,僵著身子,生怕身后的人突然發(fā)瘋。 可是她實在困得不行,船在水波上溫柔搖晃,晃得她眼皮直打架。 【系統(tǒng),我睡了你可給我看著這頭狼,他要是再起什么壞心思,你要叫醒我!】 系統(tǒng)有它自己的小算盤,它掐指一算,這兩天,情感成長值飛速增長,都是賴于宿主和顧霆霄的情感互動啊。 它巴不得他們兩個再親熱一點呢,可是,宿主的指示它也不敢不聽,它吊兒郞當(dāng)?shù)鼐芙^道,【大半夜的,系統(tǒng)也要睡覺的,誰給你看啊?!?/br> 【不看?你怕不是想死,你忘了原主是怎么死的?難產(chǎn)死的!我要是也像原主那樣,你也得跟我一塊兒死!】 系統(tǒng)委屈巴巴,【看就看,有什么用?他要真想用強(qiáng),你還能怎么滴,你應(yīng)該慶幸他傷太重沒精力理你。】 顧霆霄聽著她心中和系統(tǒng)的對話,聽著她呼吸逐漸均勻,沉沉睡去了。 他把臉埋在鳳悠悠腦后的秀發(fā)里,心中一陣懊悔。 他承認(rèn)自己瘋了。 早就瘋了。 明明愛她入骨,卻偏要故意做這些讓她討厭自己的事情! 從前是,如今又是! 過去他誤會鳳悠悠厭棄自己,所以他活成了鳳悠悠的仇人顧霆霄,用他的身份娶了鳳悠悠。 那天他帶著滿腔炙熱的愛恨沖進(jìn)皇宮看見逃婚被抓的她。那個他恨了八年牽掛了八年的女孩,就那么躺在自己腳下,青絲掩面,脆弱可憐。 他心中陰郁多年的惡劣情緒瞬間有了一絲釋然。 他用八年時間和一條硬命,沖破所有阻礙陰謀和血腥殺戮,終于向她證明,自己可以掌握她的命運。 他還沒來得及告訴她,他就是小九,他回來娶她了! 還沒來得及體會那種泄恨之后的快意,轉(zhuǎn)眼,就被這個女人莫名其妙的心聲涼透了心! 他的鳳悠悠,那個讓他一想起來就心疼得一塌糊涂的柔弱女孩,早就逃了,只留給他一具沒有感情的軀殼! 這個來自另一個世界,滿嘴謊言的女人,她占據(jù)著鳳悠悠的身體,心里裝著陳理南,對他只有謊言。 即便如此。 他只想親近她,只想匍匐在她腳下…… 在她面前,他從來都是那么卑微。 每每想到這些,他就恨不得將她生吞了,幾乎所有的理智都被綿綿恨意擊得支離破碎…… 背上的傷傳來一陣陣鉆心的疼,心臟更是抽搐到幾乎窒息,冷汗從額角細(xì)細(xì)冒出。 他心中自嘲的冷笑,就算知道她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鳳悠悠,那又如何? 他只有這具軀殼握在手上,不管她是誰的靈魂,他就是要死抓著不放手!為了她,就算千難萬險,他甘愿赴死! 可是他不甘心,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她把自己的名字刻進(jìn)骨血! 她怎么能用那種相隔千年的陌生眼神看自己,她怎么可以對自己沒有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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