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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到了九華殿停了下來,眾人不見兩位主子下車,不敢聲張,李懷玉靜靜地在馬車門旁候著。 “悠悠,只要你覺得開心,拱手天下任你歡。今后我再不會把你當(dāng)成傀儡,你將會成為大南真正的女皇。” 顧霆霄忽然起身,神情肅然拉著她的手,單膝跪在她面前,抬頭望著她詫異的神情。 “啊?” 鳳悠悠沒聽清一樣,不敢相信他在說什么。 他說他要讓她當(dāng)真正的女皇?怎么可能?他一定又在戲弄她。 顧霆霄俯身伏在她膝上,沉迷地閉眼用自己的臉蹭了蹭她手心,溫?zé)岬暮粑襁M(jìn)她手心里。 “侯爺,到了,下車吧?!兵P悠悠想抽出手,被他收緊握住。 “命運(yùn)終是眷顧我的?!?/br> 他似沒來由的輕笑一聲,寂靜的馬車?yán)铮挥兴┞浣模瑥娜菁偶诺穆曇簟?/br> “悠悠,我把我認(rèn)為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你,還你自由,尊你平等,允你足夠與我分庭抗禮的權(quán)力,你可以真心的留下來嗎?” 他抬頭,琉璃般的眸子微瞇仰視鳳悠悠,修長手臂環(huán)住她,壓下她的后頸,仰頭迎上她柔軟的唇。 鳳悠悠腦子里只有‘真正的女皇’‘分庭抗禮’幾個字,她急急地推開顧霆霄,“你剛才說什么?再不會把我當(dāng)成傀儡?我將會成為大南真正的女皇?你說真的?” “唔,當(dāng)然是真的。不然,我發(fā)個毒誓給你?” 他勾了勾眸子,眸光瀲滟,看上去不太真切的樣子。 “我會給你足夠的自由,但我不可能完全放手。希望你能把握好女皇和攝政侯夫人兩個不同的身份。就算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南女皇,你首先得是我的妻?!?/br> 鳳悠悠一聽就不高興了,這叫真正的女皇嗎? 呵呵,她就知道,顧霆霄不可能放手給她完全的自由。 顧霆霄聽著她的心聲,蹙眉擰了擰眉心,雖然他今天說了給她自由,但他放手的限度還要取決于女皇的表現(xiàn)。 萬一她是個昏君,他總不能任她把好好的朝堂給攪亂吧。 萬一她忘了,她這個女皇首先得是攝政侯夫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她,要給他戴綠帽子,他也要容忍嗎? 他自然是不能啊! “陛下可一定要謹(jǐn)記,你是女皇,也是攝政侯夫人?!?/br> 顧霆霄起身抱起她,走下馬車。 鳳悠悠似乎覺察到了他臉上的不愉快,見好就收的賠了個笑臉。 雙手挽著他的脖梗,笑得燦爛。 “侯爺說得對,悠悠一定會謹(jǐn)記于心的?!?/br> 次日。 纏金紅燭高掛,宰相府喜慶盈門。 崇政院大學(xué)士陳理南,與趙大將軍千金趙銘夕大婚,女皇陛下與攝政侯親臨,為新人證婚。 新人大紅喜服,鳳冠霞帔。 行過大禮后,正準(zhǔn)備向女皇陛下和攝政侯敬酒。 女皇鳳悠悠高坐在堂上,聳立的金色流珠冠冕,繡金騰龍大袍云浪逶地。 巍然氣勢里,掩映著她如畫的絕色風(fēng)華,墨發(fā)紅唇,凝脂如雪。 旁邊的攝政侯顧霆霄,白發(fā)銀眸,玄衣鶴氅。 在這恭賀聲聲,喜氣盈盈的婚禮場合,只有他一人,一臉冰冷表情,姿態(tài)慵懶地倚在高坐之上。 整個人與這如火如荼的喜慶場面赫然相沖,看起來,他一點兒也不像個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倒像個來尋不痛快的仇家。 他看似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動著手上的戒指,垂目睨著一對新人走上前,向女皇行禮敬酒。 鳳悠悠美目微揚(yáng),坐在那里一副高貴嫻雅的姿態(tài),心聲卻難掩激動:哇,男神著婚服的樣子簡直迷死人了啊~多好的溫潤佳公子,便宜趙銘夕那個嬌蠻小潑婦了。嗯,看起來,他的箭傷早好了。 顧霆霄目光更加狠厲,他就不明白了,陳理南到底有多大的吸引力?這是他的婚禮,鳳悠悠竟然在他的婚禮上,還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女皇陛下萬福,攝政侯萬福!臣陳理南攜妻拜謝女皇陛下、攝政侯,指婚賜緣恩,杯酒聊表寸心!” 陳理南向女皇端起酒樽,微微一抿,細(xì)長了一雙桃花眼。 許是太久未見鳳悠悠,陳理南一杯酒未下肚,如玉的面容就酡紅一片。 他垂目灑然一笑,眼中似有黯然神傷。 鳳悠悠明白陳理南心中的不愿與無奈。 悄悄在心中嘆了口氣,舉杯抿了一口。 顧霆霄陰著個臉,一口飲盡杯中酒。 順帶著把趙銘夕還沒開始敬的那一杯也一道喝了。然后隨意把酒樽扔回旁邊下人手上。 閑閑地睨著陳理南和鳳悠悠他們兩個,大庭廣眾之下,一杯酒喝了半天,眉來眼去,表面規(guī)規(guī)矩矩,內(nèi)心哀哀戚戚。 跪在他前面的趙銘夕,頭一次結(jié)婚,還是女皇和攝政侯證婚的大場面,顯然緊張到完全沒有注意新郎的異常反應(yīng)。 忽然被面前顧霆霄扔過來的酒樽嚇到。 她倒是對這位暴戾狠厲的攝政侯早有耳聞,但今天也是第一次見他,現(xiàn)在跟他離得這么近,莫名覺得背脊發(fā)麻呢? 悄悄看他,他那雙冰冷嚇人的眼睛,也沒瞧自己啊。 旁邊的女官扶著她走到女皇面前,輪到她向女皇陛下敬酒了。 想起上一次,她得罪了女皇,差一點兒被投進(jìn)了大牢,心下一陣慌,撩起面上的細(xì)縷金簾,小心地舉起手中放著酒樽的托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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