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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的,腿上胳膊上都有傷,還得背個人,南衣卻早就出了一身汗,腦門都在冒煙,和內(nèi)功修練似的。 不行了不行了! 哐當?shù)乖诘厣?,背上的人也一并摔倒在地?/br> 南衣呼呼喘著氣——走不動了!老娘不干了! 好一陣,順了氣,就著半躺在地上的姿勢,南衣從懷里掏出包干糧餅的布包,隨意拿了一塊咬了一口,在嘴里狠狠嚼著。 如果有鏡子,自己此時的表情定是猙獰十分。 又累又餓,丟馬受傷又中毒,還得拖個累贅到處跑,這是什么天道!今年又不是本命年! 靠!jian商!這餅怎么這么硬,嚼得腮幫子都疼! 狠狠又是一口。 “水?!?/br> 南衣咀嚼的動作一頓——好像聽到什么了? “水?!?/br> 確實有人說話! 直接翻過身,就著半躺在地上的姿勢,支著上半身,看向了先前被自己丟在身后的“大累贅”。 視線相對……這人竟然醒了! 那人側(cè)躺在地上,只睜了一雙眼睛,定定看著南衣,再次重復道,“水?!鄙裆袔追滞骸?/br> 哦,水! 在反應(yīng)過來之前,南衣已經(jīng)乖乖地掏出水袋,打開蓋子,遞了過去。 呃……為什么要這么聽話? 回過神,“不爽”的南衣一骨碌坐起了身,雙手盤在胸前看著那個正吃力地扶著水袋小口喝著的“大累贅”。 “你醒了?!?/br> 那人連喝了好幾口水方才停了下來,“嗯?!?/br> 南衣上下打量此人,雖然他臉上還有不少血污,看不出表情,但眼睛很清明,看著像沒大礙了。 喝了水,嗓子清爽了不少,那人將水袋擰好放在身側(cè),復又看向南衣,“勞駕,可有吃的?” 長句說出來,尚能聽出有些氣力不足。畢竟昨天夜里失血較多,外加力竭,這會兒能醒來全是因了習武之人底子好。 吃的?還真當自己是大爺了? 南衣眉頭一皺。 “你的命我救了,血止了,傷口也包了,這會兒你人也醒了。能說哪個是解藥了吧?” 反正人都醒了,索性直截了當?shù)赖卣務(wù)?。果斷從懷里掏出那四種藥,南衣就等著他確認了。 那人沒有回話,在南衣地注視中一點一點撐起身子,吃力地坐了起來。 “哪個?”南衣忍不住催了下。 結(jié)果好半響,那人依舊坐著不動,視線卻淡淡地看著南衣手邊半包著干糧餅的布包。 片刻之后,那人靠著一棵樹,細嚼慢咽地吃著干糧,手中拿著水袋,時不時喝上一口方便下咽。 南衣盤坐在一旁,單手撐著下巴,斜眼看他,心中暗暗有氣。 我這是人善被人欺? 平常在家里,只有自己欺負別人的份,怎么到這人面前就慫了? 一定是因為還沒拿到解藥,怕這人不認賬坑了自己,才這么……識時務(wù)地不和他計較。 繼續(xù)看著那人,南衣滿是不爽。 明明衣服又破又臟,各種繃帶,還滿臉滿頭都有血污,可這人吃飯的摸樣倒很……雅致? 對,就這么個詞。 這人每一口都嚼得很仔細,喝水得動作也相當文雅,一抬手、一仰脖都恰到好處。 此外,相當?shù)氖巢谎?,哪怕一直被南衣盯著,也一言不發(fā)地認真吃完了一整個餅,喝了大半水袋中的水。 “喂!現(xiàn)在能說了吧?”南衣沒好氣道。 “多謝?!彼闶蔷忂^來了,他能感覺到傷處都已包扎妥當,傷藥的藥效也很不錯。 這么半天,這人終于說了個謝字。 南衣撇撇嘴,“解藥拿來就行。還有一萬兩?!彼刹荒芴澚恕?/br> 男子安靜了一會兒,忽而起了別的話頭,“東邊有水聲?!彼聪蚰弦?,“應(yīng)是河流。” 南衣一臉莫名:啥? “在下想去潔面?!闭f著,他撿起一旁的劍,支撐著慢慢站起了身,身形雖還有些不穩(wěn),但已經(jīng)不妨礙走路了。 眼見他一路往東走,南衣趕忙起身,一瘸一拐的跟在他的后頭。 “你這人……” 瞥見他微微發(fā)顫的肩頭,還有因為勉力支撐而發(fā)白的指節(jié),南衣不由得按下了聲音。 ——哼!潔面就潔面! 第4章 南衣一路跟著走,那人好幾次都搖搖欲墜。 剛猶豫要不要伸手相助,他卻兀自穩(wěn)住身形又走了開去。 ——怎么還沒到?他真聽得到水聲?都走這么遠了。 正懷疑著,跟著那男子繞過一個小山包,一條靜靜的河流突兀地冒了出來。 南衣:呵呵? 這人耳朵太厲害了吧!和那馬車上的人有得一拼。嘈雜環(huán)境下還能辯出多了一個人的呼吸、脈搏,南衣一開始雖然沒有使龜息功,但本就是特意壓低了呼吸的。 一個念頭唰地閃過——該不會和馬車上那個……是同一個人? 狐疑地瞅著前頭,那人已小心地盤腿坐在了河邊,正轉(zhuǎn)過頭看著自己,聲音疲憊,“勞駕小哥了?!?/br> 南衣看看他,又看看水——勞駕啥? 難不成…… 這廝要自己幫他洗臉? 切! 不幫! 為了潔面自己能走這么遠,這會兒卻沒力氣潔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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