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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覺得大丈夫當(dāng)有所為,有所不為,豈能……” “仁兄此言差矣!在下還是覺得……” “二位仁兄且聽小弟一言……” 剛開始南衣還滿心感慨——想不到這偏遠的小地方還有這么多莘莘學(xué)子日日憂國憂民。 可漸漸的,南衣平日走在街上也開始遇到狀況,她這才覺出了幾分不對。 “這位姑娘,你的東西掉了……” 一個漂亮的玉簪,害羞的書生憋紅了臉想要遞于她。 “不是我的?!?/br> “姑娘,小生家住城西,今年二十有一,尚未……” 南衣板著臉果斷掉頭。 好不容去到藥鋪,想看看能不能等到七月,只看到那掌柜笑容可掬地迎了過來。 “夏姑娘又來買藥啊?” “嗯。家姐的病反反復(fù)復(fù),還是藥不能停?!?/br> “最近這段時日,天氣反復(fù),確實容易生病?!闭乒窀锌藥拙洌仡^對著一個青年吩咐道,“禮兒,你且?guī)拖墓媚锇阉幩腿タ蜅?。?/br> 說罷,又笑著轉(zhuǎn)向南衣,“這是小兒穆禮,今年剛滿十八,夏姑娘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直接差使他便是?!?/br> 十八一枝花的穆禮,紅著臉提了提藥包,“夏、夏姑娘?!?/br> 而一直裝病避在客棧的明有也很是無奈,這幾日,送到客棧的“關(guān)心”信箋都快把門縫塞滿了。 “夏姑娘,我們是不是太引人注目了些?” 南衣默默一把辛酸淚——早知道就該畫得丑一點! 不過…… 南衣鄭重拍了拍明有肩膀。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我是姐妹這事兒就板上釘釘、不容置疑了?!?/br> 肩上還殘留被拍過的感覺,明有稍稍側(cè)過身子,耳廓微微發(fā)紅,“那,那看來還是好事?!?/br> 南衣點了下頭,“且耐心等著,晏宮主那邊定有安排。” “好。” 就在南衣二人不堪其擾的時候,留風(fēng)城來了一群“非凡人等”。 面戴銀質(zhì)面具的三位白衣男子,腰佩白色長劍,跨騎高頭大馬,踏著青石露面,緩緩踱入城中。男子身后緊跟一輛黑色鑲金邊雕花馬車,并一群面容姣好的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個個腰纏銀色長鞭,玉面烏發(fā),身姿修長,步伐輕盈。 一個看傻了的登徒子想要伸手去拉,被其中一個女子輕輕一鞭就抽到了街尾,半天沒爬起來。收回銀鞭,女子冷目掃過眾人,圍觀百姓紛紛退避三舍。 隊伍一路浩浩蕩蕩走到“悅賓客棧”門口,方才停了下來。 馬車中探出一只纖纖玉手,車旁的青衣女子立時伸手相扶,“主上。” “嗯。” 一聲嬌媚的輕應(yīng),車簾掀開,走下來了一位難以形容的紅衣佳人——傾城絕色,柔若無骨,看一眼都似能讓人酥了骨頭,化了心肺。 在這一群青衣美女中間,更是萬綠叢中一點紅,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不知人群中誰先“哇——”了一聲,繼而便是此起彼伏的驚嘆、吸氣…… 紅衣女子嘴角微揚了幾分,不緊不慢地走進客棧。 “你們且在這候著。 吩咐了一句,紅衣女子孤身一人,姿態(tài)翩翩地去了二樓上間。 “柳宮主?!狈块g門從內(nèi)打開,七月伸手作請,“里面請。” “小七月,好久不見。”紅衣女子笑著輕摸了下七月的圓圓臉龐,妖嬈地進了屋中。 屋內(nèi),晏奚正坐在桌邊,執(zhí)壺倒了兩杯茶水。 “幾日不見,晏大宮主憔悴了不少?!奔t衣女子輕撩衣擺,姿態(tài)萬千地坐在了桌邊,觸著面前與她的那杯茶,視線牢牢黏在晏奚面上,語氣微酸,“就算這般憔悴,還是好看得讓我恨不得與你換張臉呢!” 啪—— 晏奚將茶壺重重放在桌上,笑著看向她并不說話。 “生氣了?”紅衣女子正是春柳宮宮主柳霜霜,對上晏奚笑意不及眼底的雙眼,立時收了姿態(tài),規(guī)矩地喝了一口茶水。 “好了,說吧,千里迢迢把我叫過來,那小和尚在哪呢?” 十日前,夏樟宮的小滿奄奄一息地沖到了正在長梁城的柳霜霜面前。 聽聞夏樟宮遭逢大難,還有那明有小和尚不見蹤影,柳霜霜特特連夜啟程,直奔此處而來。 晏奚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說道,“夏樟宮當(dāng)日對上的是鬼笑雙刀、不老書生、紅花娘子與無血道人,還有數(shù)十位頂尖殺手?!?/br> 每聽到一個名字,柳霜霜的面色就凝重了幾分。 這般陣勢,若是她春柳宮對上,怕是不一定比現(xiàn)在的夏樟宮哪個更慘。 察覺晏奚話里有話,柳霜霜接著問了句,“你想說什么?” 晏奚拿出袖中錦帕,半捂著口鼻輕咳了兩聲,“敵人知道了真正的明有在夏樟宮?!?/br> 正是因為敵人兵力沒有因秋梧宮的南行而分散,夏樟宮才會遭此重創(chuàng)。 柳霜霜不由捂了嘴,“你是說……有內(nèi)jian?” 在小滿來向自己求助之前,連柳霜霜都不知道真正的明有是跟著秋梧宮、還是跟著夏樟宮。 晏奚點了下頭,“內(nèi)jian可能還在葉千水那兒?!?/br> 柳霜霜不解,“為何不能在你這隊?” “若是在我這隊,那他一定已經(jīng)死了。咳咳……” 晏奚執(zhí)著錦帕,眉頭微皺,“若是在葉舟那隊,他們說不定已經(jīng)到了西郡,正守株待兔?!?div id=lineCorrec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