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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醫(yī)堂?”肖澄澄看了她一眼,戴著面具的臉瞧不出神色,“行吧?!?/br> 語氣很無所謂,在他眼里,面前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子實在算不得什么。 南衣忙笑著道謝,拿了行李也跟著他一道下了樓。 后日就是木山大會,今日確實應(yīng)該往木山去了,那請柬上說了,還要提前報道。 “大人,不知您怎么稱呼?” 出了客棧,騎上馬,南衣主動與肖澄澄搭話,帶著幾分下位者的小心翼翼。 “姓肖?!毙こ纬芜B全名都懶得與她說。 南衣默默腹誹——簡直和之前在西郡途中的小澄澄是兩個人!原來有了木山令能這么拽! “肖大人,小人有一事不明,還望大人解惑?!?/br> 肖澄澄瞥了她一眼,“話還挺多。說吧?!?/br> ——話多你個大爺! 南衣賠笑著道,“謝大人!閔醫(yī)堂這是頭一回收到木臺會請柬,不知可是有什么……特別之處?” “還能是什么!”肖澄澄伸了個懶腰,“冬柏宮空了個主位。木山一視同仁,上上下下的適齡醫(yī)者皆有機會前來一試身手,而后能者居上。這也是此次木臺會最重頭的事兒。” 南衣悟了。 就是為了營造個公平競爭的良好氛圍,順便澤披晨暑,照顧了下閔醫(yī)堂這種犄角旮旯的地方。 怪不得這楊許生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好騙得不行。這身份可真是好用得很啊。 “原來如此!多謝大人解惑!” “小意思?!壁s路無聊,肖澄澄見她是個“鄉(xiāng)巴佬”,有了多聊聊的興致?!耙簿褪亲尨蠹叶鄥⑴c參與。那位置,真有競爭力的,其實就兩人,他們都有木山令。一個是冬柏宮出來的,還一個是鬼醫(yī)徒弟,特地從楚地過來。你到時應(yīng)該都能見到?!?/br> 南衣一副認真模樣,連連點頭,“能有木山令,想必二位定是厲害非常?!表槺懵冻隽藯钤S生見到木山令時的震撼神情。 肖澄澄得意地挑了下眉,“確實。有木山令的人,到現(xiàn)在也數(shù)不過百?!边呎f他還邊拿出了自己的木山令,特特在南衣面前晃了晃,“你從青州來,想必還沒怎么見過吧?” ——這廝怎么這么欠抽! 違心地露出一個滿是崇拜的笑容,“肖大人有木山令?失敬失敬!小人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肖澄澄笑得很開心,“還行吧??茨隳昙o與我一般大,努力努力,說不定哪天也能弄塊兒?!?/br> ——好想抽他丫的! “我怎能與大人相比!肖大人,您一看就是人中龍鳳,能與您同道,在下甚是三生有幸?!?/br> “你這實話說得中聽!”肖澄澄笑得大聲,隔著面具,南衣都仿若能看到他臉上樂出的褶子。 就這么著,在南衣的一路彩虹屁下,二人氣氛融洽地回到了木山。 肖澄澄還很有主人范兒地派了個小弟,陪著南衣一路完成了登記、下榻等系列手續(xù)。 而南衣就這么輕輕松松,毫無破綻地進了木山,與一群大夫同住在了客區(qū)。 站在院中,就能看見夏樟宮的屋頂。 ——真真是天助我也! 第40章 木臺會第一日。 南衣混在一眾醫(yī)師中,站在會場一角,看著臺上坐著的那些人,莫名對木山多了幾分敬意。 好些個都穿了官袍,等級看著就不低。朝廷對木山的確重視,不愧是武林中的小朝廷! 再看主臺坐在正中的那位,應(yīng)該就是木山主了,也是臺上唯一戴了面具的人,整張臉遮得嚴嚴實實,下巴都不帶露的。 南衣將那木山主好好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只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男的! 與木山主一同在臺上的,還有春夏秋三宮的宮主。 最醒目的便是一襲紅衣的柳霜霜,臺上就她一女的,萬綠叢中一點紅。 蠱美人還是穿著紫衣,但那臉竟然比抹了粉的柳霜霜都還白了幾分。 坐蠱美人邊上的,是一襲白衣的葉舟,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坐的姿勢也比別人板正不少。 南衣已聽到幾個女醫(yī)師在那竊竊私語,討論的全是晏奚與葉舟。 “葉大人還是一如既往地好看。” “論好看,還得是晏大人,聽說柳霜霜都嫉妒他的臉來著?!?/br> “不一樣,晏大人那是美,但葉大人這是翩翩公子,溫潤如玉……” “你看到晏大人剛才那笑了沒!真真風(fēng)度不俗,美得像畫兒一般?!?/br> 呵呵。 你見過那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上來就拿毒針扎人的? 哪個風(fēng)度不俗的能直接就給女人下蠱來著? 南衣木著臉默默聽著,為木山也有這么多只看臉的女人而悲哀。 相較之下,男醫(yī)師討論的話題就比較務(wù)實了。 “你知道哪個是鬼醫(yī)的徒弟不?” “還真不知道,鬼醫(yī)一直挺神秘,他那徒弟我們連名兒都不知道?!?/br> “司徒鴆。” 南衣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答話的是一個看著很瘦的青年,雙眼微微有些下吊,卻并不難看,反倒有一種對什么都漫不經(jīng)心、渾不在意的感覺。 “哪個鴆?” “鴆酒的鴆?!鼻嗄赀呎f還邊打了個呵欠。 “敢問仁兄是如何知道的?”其中一位醫(yī)師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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