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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是修士和大妖們都無心沾染的世俗,可朝靈偏偏喜歡得緊。 “新年了,十四?!背`看著焰火笑,眼睛里像是有光劃落。 無罪淵主獨行世間千萬載,從來都不覺得時間這種東西值得銘記,而這一刻,他心中仿佛有什么地方,不動聲色,轟然崩塌。 “十四喜歡嗎?!”焰火聲太大,朝靈湊到十四耳邊問。 她歪頭往這邊湊,像極了索吻,高貴的沉淵帝君明知她沒這種意思,但還是伸手圈住橋墩上的人,微微低頭,吻了下去。 焰火持續(xù)不斷地飛上高空,火光和爆竹交錯著,而那個向來冷心冷情的上古大妖,此刻正在不要臉地趁人之危。 走到半山腰的三人聽見焰火和爆竹聲,也停下腳步觀看,那些權(quán)利,陰謀,飛升,故思,都在一瞬間被攪碎,留下的唯有最快樂,最如夢似幻的時光。 “也不知道那二人如何了。”程月凝看著焰火,眼里也帶著笑意。 蘇鈺“嘩”地展開折扇,心道那二人怎么可能要他們關(guān)心,只是不明不白道:“不知如何,但十四兄應當很快樂罷?!?/br> 帶著個醉醺醺的朝靈,不僅不吵不鬧惹人頭疼,還任由搓扁揉圓,什么都向著他,不可能不快樂。 朝靈如在夢中,昏昏沉沉地任由十四動作,桂花云錦的甜味縈繞在唇齒間,配上十四懷里冰雪般的冷香,暈頭轉(zhuǎn)向。 一吻過,她呆呆抬頭,總覺得十四變了,變得更高,更好看,也更充滿攻擊性了。 他穿著黑衣,修長凌厲,偏偏一雙眼睛像是藏了很多東西,不兇,卻也算不上溫柔,但是莫名親近。 夢里的小白花已經(jīng)開始進化了嗎? 恍惚間,她聽見十四低到有些不同尋常的聲音:“禮物收到了,很喜歡?!?/br> 來而不往非禮也,他這么想著,又從袖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項鏈。 若非蘇鈺和他說過,他根本不知道她生辰的事,無罪淵那群家伙只會出餿主意,一邊興高采烈,一邊說什么“愛她就送她最好的餓死鬼心肝”,“骷髏妝奩才是女子最愛”,“我有八條腿所以會送她一條”,迫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搜羅一大堆東西裝在項鏈里帶過來。 搞得無罪淵那群八卦的家伙都以為他要丟下他們從此遠走,蕭明達嚇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跪著表真心,說什么“雖然屬下辦事不利,但是帝君您也不能一氣之下就收拾東西遠走高飛,對我們不管不顧吧!”。 搞得他心煩意亂。 當然其中也不乏有些私心,野獸都有領(lǐng)地意識,喜歡的東西恨不得圈在領(lǐng)地里,讓她渾身上下都是自己的氣息和痕跡,十四也如是。 漠月鎖著她的腳踝,只能給他一個人看,項鏈再圈住她的脖頸,無論她到何處招搖撞騙,對著多少人顯擺,都能一次又一次地昭示自己的存在。 “抬頭,”想到此處,他把項鏈仔細地戴在朝靈脖頸間,半點不容置喙,“這里面的東西都是你的了?!?/br> “我也是你的了?!?/br> 第1章 尸首 朝靈在清風居醒來的時候, 已經(jīng)日上三竿。 早課已經(jīng)結(jié)束八百年了,她揉了揉眼睛,感覺腦袋有點暈暈的, 昨晚的記憶斷斷續(xù)續(xù), 回想的時候都只剩些雜亂畫面。 這回真喝大了。 若是宋聞星在, 非得打斷她的腿不可。 她記得昨晚一行人在春香樓吃飯,還喝了桂花云錦, 然后她就醉了,然后……然后十四好像回來了。 “砰砰”, 敲門聲響起來,朝靈揉了揉臉,起身開門,門外站的卻是蘇鈺:“太好了,我還以為你……” 他適時剎住話頭, 又把朝靈仔仔細細打量一番,就像在檢查借出去的白菜有沒有缺胳膊少腿,見她好好的, 才搖了搖扇子:“好啊你, 昨晚醉成那副模樣, 害我今早被十四兄找茬?!?/br> 朝靈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是酒太烈了,而且我沒吃飯就喝酒,肯定容易醉,下次一定不會這樣。” 蘇鈺不想拆穿她, 心道桂花云錦什么時候成了烈酒:“下次?你還想下次, 你今天沒上早課, 長老罰你抄一百遍學規(guī), 抄不完不準下山?!?/br> 朝靈:“一百遍?!那要抄到什么時候?” 蘇鈺幸災樂禍:“無妨無妨, 你說過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快活完,也該到還債的時候了?!?/br> 朝靈揉了揉臉,第一次覺得宋聞星說“喝酒誤人”確實有道理,但她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的是另一件事:“十四昨晚……” 蘇鈺以為她要說點什么勁爆內(nèi)容,趕緊湊過去聽:“嗯……他怎么你了?” 朝靈覺得他這個問題問得奇怪,但又說不出哪里奇怪,只是遲疑道:“十四昨晚是不是回來過?” “……”蘇鈺心里那點八卦的念頭被一盆涼水潑滅,聞言只咂咂嘴:“你不記得了?” 朝靈:“從春香樓喝酒那一段就不太記得了?!?/br> 她好像記得她和十四去看了焰火,又好像在做夢,好像還夢見了些不太健康的畫面。 言多必失,蘇鈺今早剛被十四修理過,不敢說朝靈醉后發(fā)生了什么,眼角余光暼到剛好回來的十四,趕緊把人拉過來當擋箭牌:“你問他你問他,你的好十四知道得最清楚?!?/br> 做賊心虛的沉淵帝君無辜躺槍,聞言冷著臉走過來,眼里的寒意恨不得把蘇鈺凍成冰塊:“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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