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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嵐卻覺得不理解:“帝君既然有了別的女人,為何還要霸占著這不可多得的好苗子?若她入我麾下,必定用處更大?!?/br> 十四:“……” 云嵐一身戰(zhàn)甲,緊皺著眉,似乎真的覺得無法理解,朝靈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呆的人,看著十四已經(jīng)黑成鍋底的臉色,忽然笑了起來。 她抱著手,也附和道:“是啊,帝君既然已經(jīng)有了別的女人,為何還要讓我陪你?我才不要!” 云嵐也點頭:“正是。” 十四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見云嵐鐵了心要把朝靈收入麾下,朝靈也幸災(zāi)樂禍,只道:“蛇頭扔了,回去練你的兵?!?/br> 云嵐:“可是——” 十四:“沒有可是,這是命令?!?/br> 聽到是命令,云嵐果然不敢違抗,她不舍地看了一眼朝靈,然后才叉著蛇頭慢慢離開。 若是先前朝靈對這位云護法還有所芥蒂,現(xiàn)下見了一面也釋然了,她只不過是想看十四吃癟的樣子,于是也道:“你怎么這么兇?” 十四頓了一下,只是走到朝靈近前,替她抹掉沒擦干的眼淚,面無表情:“我一直這么兇?!?/br> . 處理完穢物,十四帶著朝靈回到了行宮,長街上那一堆妖魔鬼怪已經(jīng)被罰去干活,朝靈又把豬大壯抓來的野貓放了。 從天駱取來的誅邪劍放在案前,朝靈一邊吃著蕭明達送來的糕點,一邊研究誅邪劍。 《鬼吞》之術(shù)起源于天駱,但逆轉(zhuǎn)陣法卻是來自十洲,逆轉(zhuǎn)之術(shù)并不常見,不易追查,但十四先前已經(jīng)派出人手,想必不久就會有答案。 朝靈雖師承陸霽,但陸霽和宋聞星從不提當年事,她對當年風(fēng)云臺之戰(zhàn)只是略有耳聞,不曾深究過,對風(fēng)云劍榜榜首空堯也知之甚少。 現(xiàn)下要追查,當然得花功夫了解,她伏案看蕭明達送來的卷宗,間或往嘴里塞一塊糕點,正看到某一卷野史,見其中提到“空堯與宋亦然為奪異寶,反目成仇,雙雙慘死天明谷”時,卻忍不住皺了皺眉。 空堯百年前下落不明,仙門之中也無人知曉,蕭明達搜集到的情報自然真假參半,宋亦然身死已是仙門盡知,榜首和榜二扯到一塊兒也無可厚非,可怪就怪在,卷宗中所記的地點,朝靈是認識的。 她幼時和爺爺所住的村落,就叫天明谷。 她把這卷野史翻來覆去看了一遍,正懷疑是不是巧合,側(cè)后方卻伸來一只修長的手,把她的卷宗抽了出去。 她回頭,卻見十四把卷宗合了起來,語氣之中多有不滿:“天已經(jīng)黑了。” 她眼下還掛著烏青,一看就是昨夜沒睡好,現(xiàn)在夜深人靜卻還不睡覺。 朝靈剛想反駁,目光往下一落,卻忽然愣住了。 十四剛沐浴完,只披了件里衣,黑衣褪去,平日里的冷淡冰涼也像是被水汽捂化了一層,垂著眼看人的時候,莫名讓人心跳加速。他胸前衣領(lǐng)微微散開,露出明晰的鎖骨,袖口挽起,露出手臂,握著那卷野史的手,指節(jié)修長,漂亮有力。 朝靈頓時覺得一陣熱流從心口往上涌,最后涌上了臉頰:“我…我不看了!我去沐浴!” 仿佛是要掩飾狼狽的臉紅,她逃也似來到后殿,三兩下把自己扔進水里,邊泡邊發(fā)呆。 十四真好看,她默默地想。 傳聞里那個喪心病狂的無罪淵主,長著一張攝人心魄的臉,若是那些寫話本的能一睹真容,想必會寫出成百上千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來。 她就看過不少,比如什么高嶺之花愛上俊美魔頭,寫得最多的就是清冷仙子墮入情網(wǎng),與魔頭相愛相殺,她當年不明白為什么仙子好好的不修道,偏偏要愛上魔頭,現(xiàn)下卻覺得好像不是不能理解。 因為魔頭長得好看,還長尾巴。 想到這里,她忽然回憶起之前在天駱客棧的那一次,她迷迷糊糊間,夢見了長著耳朵和尾巴的十四,當時她回憶起來還覺得驚悚,而現(xiàn)下想來…… 她猛地從浴池里跳出,三兩下穿好衣服,“噠噠噠”的跑到前殿,卻見十四斜倚在案前的長榻之上,已然睡去。 想必是兩日不曾閉眼,除穢又耗費精力,才在這里睡著了,朝靈默默地想。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十四身邊,睜著眼睛看對方睡著的模樣。 凍了寒冰的雙眸閉緊,壓迫感就少了很多,不和十四對視,朝靈也不緊張了,她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滑過對方的指尖,鎖骨,喉結(jié),眉眼,最后落在嘴唇上。 他平日里那么冷,可是心跳確實熱的,不知道嘴唇是不是…… 她慢慢湊近,想看看這個人到底什么時候會醒來,強忍著擂鼓般的心跳,小聲道:“十四……” 沒人應(yīng)她。 她又好奇地往前湊了湊,對方卻好像真的睡得很熟,半點都沒感覺有人湊近。 “十四醒醒,不要睡在這里?!?/br> 還是沒人應(yīng)她。 確定了榻上的人不會醒來,朝靈才像是逮到機會的小孩一樣,輕輕仰頭,吻上了十四淺淡的嘴唇。 暖的,她默默想。 而與此同時,正在裝睡沉淵帝君猛得攥緊手里的書卷,他沒有睜眼,只能感覺到對方慌亂的呼吸,這是一個試探般的,一觸即分的吻。 而下一刻,溫熱的呼吸再次靠近,青澀吻變成了小心翼翼的舔舐,就像是小狗的吻,笨拙卻充滿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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