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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元德當(dāng)即拿出宗主令牌發(fā)布閉門令,全宗搜尋可疑之人。 穆清清腰間的玉令隨之亮起,她急忙捂住,待看清上面的搜捕令后,面色一白:他們得即刻返回竹園小筑,否則被人查上門時發(fā)現(xiàn)這個時辰在外還身上有傷,就無法推諉了。 黃琴掃了她一眼,兩人決定要溜之時,卻見黃淑媛帶著十幾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過來,剛巧把準(zhǔn)備從地下密室出來焚毀所有痕跡的穆元德堵個正著。 兩人面面相覷。片刻后,黃淑媛的視線越過他,看向他身后的密道,敏感地捕捉到了那股若有若無的脂粉味,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好你個穆元德!”黃淑媛眼尾都?xì)饧t了,她便說落楓派后院也就丁點(diǎn)大,他想藏人能藏到哪去,原是金屋藏嬌藏地里了! 穆元德見黃淑媛來勢洶洶,氣息瞬間矮了一截,梗著脖子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你還有臉問我?”黃淑媛看他下意識把入口擋得嚴(yán)實(shí),認(rèn)定了那狐貍精就在里頭,伸手把他推開,“藏藏捏捏有什么見不得光的?我倒要看看誰會在里頭。” 穆元德還想要攔,卻被黃淑媛喊人架住了,心中大恨又無可奈何,唯一慶幸的是師綰媚不在,否則事情真的鬧大了。 然而黃淑媛進(jìn)去搜了一圈沒看到人,非但沒想罷休,反倒火氣更大,沖出來就揪住穆元德的耳朵質(zhì)問:“人呢?你把那狐貍精藏哪了?” 黃淑媛帶來的人都是她的親衛(wèi),背后更是代表了水云派。穆元德憋紅了脖子,深感丟臉,又不敢大聲吼她。當(dāng)然,更不敢承認(rèn):“什么人?你在說什么?大晚上跑來這里胡鬧,趕緊給我把手放開!” “哈?”黃淑媛鳳眼一挑,柳眉橫立,把一盒子?xùn)|西砸他身上,“孬貨,你身上的脂粉味騙不得人,里頭的房間也分明住過別的女人。這朱釵首飾和里頭裹不住二兩rou的紗衣,是你買給那個小賤人的吧!” “昔日有求于我水云派時,你是如何承諾的?吃我的住我的,還敢有二心招惹狐貍精?” 穆元德的臉又紅又綠,支吾著說不出話。黃淑媛一氣之下,領(lǐng)著人把密室一通亂砸:“今兒不把人交出來,我跟你沒完!” [點(diǎn)擊就看,軟飯男掌門金屋藏嬌,霸氣夫人捉j(luò)ian現(xiàn)場!] [吃瓜值 100] 穆清清鳳眼微瞇,嘴角帶著笑意。她娘真的太體貼了,到得不早不晚剛剛好。眼下,他們正好趁著穆元德被黃淑媛纏住,趕緊離開。 穆清清攬住黃琴的腰正要后撤,腳尖踩進(jìn)了枯葉堆里發(fā)出了聲響。 “誰在那里?”隊(duì)伍外圍的黃珊敏銳地看向這處,竟徑直走了過來。 穆清清心中大驚,黑斗篷能夠屏蔽感知,可人都摸過來,總不能指望對方是瞎子吧。她若一人還好,可要帶著黃琴就很難躲過黃珊的追蹤。 黃珊沉著臉色已經(jīng)到了五步遠(yuǎn)的距離,穆清清攬住黃琴的手不覺收緊,忽而想到自己是神識受創(chuàng),身上除了拖著黃琴走出密室時撞出的淤青外,沒有明顯的傷痕。 正待她準(zhǔn)備拉下斗篷,假裝迷路應(yīng)付黃珊之時,忽然腰身被往前一帶,扎進(jìn)了黃琴懷里,雪松的香氣縈繞在鼻尖。緊接著耳畔風(fēng)聲響起,穆清清側(cè)眸發(fā)現(xiàn)他們已瞬間遠(yuǎn)離了樹后百尺,黃珊等人的聲音夾雜在風(fēng)聲中傳來: “珊姑姑,你怎么到這里來了?夫人正在喚你?!?/br> “方才聽到了這里有動靜?!秉S珊遲疑道。 “許是起風(fēng)了或是鉆耗子了吧,這么小的地方難道還能藏人?” “也是……” 黃珊抬頭看了眼天上月,嘆了口氣,而此時黃琴已帶著穆清清出了后宅,躲過了開始搜查的弟子,返回竹園小筑。 穆清清雙腳落地,吊在嗓子的那口氣終于松了,忍不住拉住黃琴的衣角吐槽:“jiejie,糊弄我好玩嗎?你明明能運(yùn)氣跑這么遠(yuǎn),還要我……” 她尚未說完,黃琴喉頭便噴出了一口血,往前栽去。穆清清嚇了一跳,嘴角的笑都未來得及收起便僵住了,趕緊伸手把他抱住。 就在這時,竹園小筑的門被敲響了:“開門!重物失竊,我等奉掌門之令前來搜查!” 作者有話說: 求作收求預(yù)收~ 第28章 、二更 懷中人的身體冰冷, 若非還能聽到微弱的呼吸聲,穆清清幾乎以為自己抱著的是具尸體。 敲門聲越來越大, 外面的人若是進(jìn)來看到了黃琴的模樣, 她也逃不過去。穆清清一咬牙把人托著膝彎抱起,踉蹌著用背抵開屋門。 黃琴實(shí)在高得過分,穆清清幾乎是半抱半拖才把人拉進(jìn)了屋中。一通折騰, 眼淚又出來了。 若是方才她自樹后出去引開黃珊, 讓黃琴自己想辦法逃跑,頂多是事后難解釋。她故意囤著吃瓜值不升修為, 就是為了讓人懷疑不到她身上??扇缃袼忘S琴成了被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被撞破就是要命的事了。 她胡亂擦了一把,抬眼望去。今日出門前洗漱用過的木桶還未收拾, 正擺在屏風(fēng)后面。 恰逢她們二人身上都沾了血跡,穆清清靈機(jī)一動, 暗道了聲抱歉, 拖著黃琴過去,先把他丟進(jìn)桶里, 自己隨后關(guān)緊了門窗也翻了進(jìn)去。 水早涼了,穆清清被凍得打了個哆嗦,趕緊先把黃琴撈起, 免得他在昏迷中被淹死。眼前的人發(fā)髻被水打濕了,水滴順著蒼白的鼻梁滑落到同樣毫無血色的唇珠上, 雙目依舊緊閉, 長睫上還掛著幾顆水珠, 透著一種難言的脆弱和嬌氣, 讓穆清清一時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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