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頁
書迷正在閱讀:共享關(guān)系(NP)、垃圾回收(出軌h)、【綜漫】和男神們啪啪啪的日常、夏陷【校園1v1】、欲鎖(制服 1v1)、拜朱顏、與卿沉淪(h)、師父床上愛我愛到賞罰分明(師徒)、神明降臨時(1v1)、山與海(妓女與嫖客)
“不過他說的也對,至少被他看上的寶物都是原主人自己愿意當(dāng)做報酬給出去的,既然這樣……這花家秘境?” “喲,就是那個前些年花家弄出來的個人秘境吧?看來里面有點隱情……” 吃瓜群眾的眼睛向來雪亮,只要給他們一點線索,很快就能順藤摸瓜的接觸到事情真相,有的還真結(jié)合無憂‘私生子’身份往他母親身上猜到了點什么。 但云輕舟不只要他們猜,更要讓他們知道。 “花鎮(zhèn),你以發(fā)妻秦憐之物換得城主之位,事后帶著青梅竹馬的現(xiàn)夫人害死亡妻吞其遺物,因為現(xiàn)夫人生的孩子歲數(shù)比原配之子大,便構(gòu)陷發(fā)妻之子無憂為私生子的事,我沒有興趣?!?/br> 云輕舟字字清晰地將這些往事一一講出,聲音平淡,卻在圍觀人群中激起了巨大的波瀾。 “嘶,我記得花城主先去確實還有一位夫人?!?/br> “原來二少爺是先夫人的孩子,可大少爺年紀比先夫人的孩子大……所以他們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這不明擺著的,修真界為了一兩樣天材地寶反目成仇的道侶多了去了,說不定花城主成親前就起了奪寶的心思?!?/br> “你小聲點,萬一被人聽到小心……?!?/br> 說著說著,周圍聲音小了下來,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只是從直接說出口變?yōu)榱税抵袀饕簟?/br> 云輕舟沒再理他們,扔了個繩子將花鎮(zhèn)捆起來,拖死狗一樣帶著他往前走,冷漠道:“你要喜歡在地上拖行,那就這樣隨我們進去?!?/br> 話音剛落,花鎮(zhèn)便屈辱地站了起來,他一個元嬰修士自然不至于這么脆弱,可不知道這人使了什么法子,竟禁錮了他全身的力量,讓他連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 這種實力的人,顯然不是他惹得起的。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往日里跟他交好的那位馴獸宗外門長老似乎還沒收到消息,到現(xiàn)在都沒有趕來。 進了城主府,耳邊立時安靜許多。 花鎮(zhèn)雙手被綁在身前,目光陰沉地跟在云輕舟和無憂身后,看到沿路兩邊驚恐的下人時,內(nèi)心便安心了兩分。 城主府里有他設(shè)下的大陣,只要大兒子知道他現(xiàn)在的困境,很快就會開啟防護陣。 云輕舟對這一切似乎毫無察覺,無憂則是只顧著去祠堂拿娘親的骨灰,幾人埋頭向前走,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陰暗的祠堂中,微弱的燈火輕晃。 無憂率先一步,拿起了右下角的一個灰紅色靈牌,臉色揚起了驚喜笑容,轉(zhuǎn)身道:“就是這個!” “嗯。”云輕舟點頭。 看到云輕舟還沒有放開花鎮(zhèn)的樣子,無憂抱著母親的靈牌,鼻頭一酸,“舟大人,我們快走吧。” 他知道師尊想替她教訓(xùn)花鎮(zhèn),但這男人是一城之主,而且還有馴獸宗做靠山,師尊要是幫自己殺了他,后面肯定會有不少麻煩。 無憂今年十歲,卻早已嘗遍人情冷暖。 府內(nèi)的人都知道他不受花鎮(zhèn)喜歡,對他態(tài)度相當(dāng)敷衍,好一點的當(dāng)做看不見,差一點見他漂亮便起了歹心,小時候他不懂事,不明白有些行為意味著什么。 大一點都時候明白了,那些人卻開始變本加厲,甚至摸到他屋子里撕他衣服,其中一次要不是他拿匕首自刎威脅,估計就真被那些惡心的人得手了。 說來好笑,他最不值錢的命,竟能維護他僅剩的尊嚴。 后來他逃去太初峰,絕望之際用身上最值錢的花家秘境玉符換了一個親傳弟子名額,本以為是落入一個新的火坑,卻沒想到竟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溫暖。 大師兄面冷心熱,看起來不近人情,其實最好說話,只要有什么事找他幫忙他一定會幫。 二師姐平常與他說話不多,但卻總會暗暗照顧他,總是在他不好意開口向人求助時給他遞梯子。 小師弟看起來呆頭呆腦,整日看書看的人都傻了,卻還在暈暈乎乎的時候記得從藏書閣里給他捎兩本關(guān)于靜心的書。 就連最不著調(diào)最喜歡欺負他看他變臉的師尊,也從未圖過他什么東西。 他就是像一只龜縮在陰暗角落里的地鼠,終于被這些溫暖的陽光誘惑,一步步走出了陰霾。 這些人,霸道的在他心底占去了一塊位置。 他不想這些人出事,不想師尊因為他得罪花鎮(zhèn),太初峰這種小宗門根本對付不了馴獸宗。 起初聽到云輕舟要幫自己報仇無憂只有疑惑和驚喜,可這大半年下來,眼前劃過一張張笑臉,他開始猶豫了。 他不想師尊因為自己出事,不想牽連師兄弟們,他以后可以自己報仇。 想著想著,一只大手溫柔地落在他頭頂,那人悄悄傳音,溫暖和煦道: “不哭。” 無憂怔住,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模糊一片,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 還好他用衣服裹了一層,靈牌上沒有落到水珠。 無憂手忙腳亂的擦去眼淚,說話時還帶著哭腔,“師……舟大人,我們走吧?!?/br> “不行?!泵婢呦碌哪幸衾涞木芙^了他。 云輕舟抬起起繩子用力上下一甩,對側(cè)拴著的花鎮(zhèn)便被這股力沖了起來,整個人重重砸在地上,剎時眉角上便出現(xiàn)了一個血窟窿,鮮紅的血跡撒的滿地都是。 沒等無憂再說話,云輕舟粗暴地拽下花鎮(zhèn)腰上的玉佩,單手將之捏成了粉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