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十九不過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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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他從不曾說過的粗鄙言語皺了皺眉頭,才要叱他粗魯,就被他分開雙腿纏在腰上。他的中褲半褪,曾被她看過撫摸過的了無生氣的那處擠進(jìn)了她的腿縫間,他就這樣抱著她向下坐去。 “什么,你要做什么?” 她才后知后覺明白自己被困在了一個怎樣危險的境地之中。特別是他將那角先生坐進(jìn)后庭一點點之后,前面那本來毫無反應(yīng)的玉莖居然像活過來了一般微微抖了抖。 她看不見他在做什么,但是她聽得見他的悶哼,他好像很疼。 “蕭齊?快停下來,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停止了下沉的動作,小口小口喘著粗氣似乎在忍耐,聞言并沒有回答,只是把她抱緊了一些。他雙臂交叉她從背后扣住她的肩膀,讓他們之間再無間隙。 guntang而塊壘分明的肌rou和她這一身細(xì)嫩如暖玉的肌膚貼在一起,牢籠般從四面八方困住了她。 她想要起身,可是他看向她的眼眸中只有祈求,好像在深淵中窺見了一線天光。 他讓她覺得害怕,就像一只受傷的猛獸。可是他與她之間卻有了太多的親密,即使他已然對她展露出了鋒利的爪牙,她還是不忍心拒絕他。 “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懷恩,相信我。” 他低頭咬住她的側(cè)頸,甚至讓她覺得他會一口一口撕咬她的皮rou直到將她吞吃干凈。他不再顧惜她的痛呼,不再顧惜她想要喚回他理智的哭求,他已經(jīng)無法再回頭。 血液讓他興奮,他下定決心,堅定地坐到了春凳上。 “唔……”他痛得額角暴起了青筋,可比起撕裂一般的痛苦,更重要的是他找到了一個能夠讓這具身體恢復(fù)生機(jī)的凸起。 “蕭齊不要,蕭齊……”魏懷恩破碎的求饒聲戛然而止,因為他將硬挺起來的玉莖頂進(jìn)了她的花xue之中。 他疼得失了分寸,也讓她痛得滿身冷汗??墒撬麄冸y舍難分地抱在一起,誰都動彈不得。 角先生插進(jìn)了蕭齊的后庭,找到了他的另一個開關(guān),讓他明白這具身體確實還能獲得愉悅。 也能取悅她。 把他當(dāng)作另一個“角先生”吧,把他當(dāng)作一個只會取悅她的工具。 痛她所痛,悅她所悅。 他微微動了動身體,像是在找尋控制前面的方法一樣,一點點熟悉,一點點在自己的顫抖和呻吟中把同樣的愉悅傳遞給她。 他們同樣窒澀,也同樣漸漸滋潤,他終于舍得松口,一路向上吻到她顫抖的唇瓣和哭泣的眼眸。他找到了親密之道。 “……怎么會,怎么可能?”魏懷恩抱著他的脖子難耐地喘息著,他的玉莖徹底鮮活起來,正隨著他上下顛簸的動作在她的花xue中進(jìn)出,帶出水澤,插進(jìn)深處,讓她難以置信。 “嗯,嗯,哈啊……”他卻比她還要興奮,越來越知道該怎樣刺激自己身體中一切歡愉與顫抖的源頭。噗咕的水聲在房中回蕩,卻分不出是誰在這種歡愉中迷失。 他貪婪地向她索取一切,本就艷麗的眉眼瘋魔如妖神,像是打破了封印,又像是從她的身體中獲得了生機(jī)與力量。 他從前并不能從魏懷恩身上得到真切的快感,一直以來都只是出自內(nèi)心的滿足。但今天不同了,今天他不止徹底得到了她,還能夠感受到什么才是恨不得永遠(yuǎn)都不停下的恍惚飄飄然。 “怎么樣?你喜歡嗎?喜歡我……嗎?”他在自瀆中沉淪,又把這些感覺分毫不差地傳遞給魏懷恩。 管他是閹人還是誰,陪在她身邊能夠給她一切的,就只有他。 他什么都不缺,也什么都不怕了。 只是魏懷恩已經(jīng)說不出完整的話了。 他太沒有分寸,甚至堪稱粗魯?shù)卣鶝]入她的身體,又毫不眷戀地離開,周而復(fù)始,好像她的緊致和溫?zé)釠]有什么好留戀,連一點喘息之機(jī)都不愿意留給她。 對他而言,只要能維持生機(jī),那么后庭的那一點點疼痛根本不算什么,何況他不覺得那是痛,甚至傷口崩裂也不算痛。 只要他還在她身體里,用他自己的身體。靈rou合一。 “混蛋……”她死死扣著他的肩膀,妄圖從他的大風(fēng)大浪中穩(wěn)住自己??墒撬匆娝澈筮€在滲血的新傷舊傷,那是他走過荊棘,踏過刀山,披過箭雨才終于來到她面前的印記。 高潮過的身體沒一會就被他再次送上云端,他玉莖下的傷疤已經(jīng)被她的水澤潤濕,他的中褲也被他徹底褪去。 他就像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子,她也只是一個被他深愛到骨血之中的女子。 最深,最深的愛,怎么能不借由欲望向彼此訴說? “……我愛你,蕭齊,我很愛你?!痹谒徚讼聛淼臅r候,她親吻著他出汗的側(cè)頸,告訴他這個秘密。 只是情愛之中的人并沒有多少理智去分辨她的意思。她在說自己的心,他卻只以為她在評價他的表現(xiàn)。 其實大腿有些酸了,不過他發(fā)現(xiàn),前后慢慢晃也能讓前面有用。 他以為這是他能給予她最熱烈的回應(yīng),他覺得再沒有比這一刻更加美妙的瞬間。 她不是愛他嗎,那他便竭力給予她更多,因為他同樣也能感受到?jīng)]頂一般的快感。 似乎有這樣一種看法,認(rèn)為誰被插入,誰就成了女人,誰就成了低位的那一方。 可是他并不這么想,那位角先生幫了他許多,即使沒有魏懷恩他也同樣能夠索取快樂。但是他還是要從魏懷恩身上索取溫柔,索取縱容,索取讓他安身立命的愛與欲。 不是插入這個行為決定了男女,決定了高低。而是索求,誰在索求,誰就是男人,誰在給予,誰就是女人。 他永遠(yuǎn)都會依戀愛慕她,因為有她在,才證明他的存在不是一個笑話。 誰都愛她,誰又能不愛她?難道不渡不是為了得到她的垂憐才算計她?難道他蕭齊不是為了得到她的愛戀才接近她? 但是只有他真的得到了她。不止是他將她從不渡懷中搶奪回來那一刻,他未有一刻不在為自己能夠在她身旁而感到慶幸。 慶幸他熬過了漫漫長夜,慶幸他熬過了砭骨之寒,慶幸他熬過了風(fēng)刀霜劍。 慶幸他得到了她的垂憐。 所以他在她面前,沒有自我,只有數(shù)年如一日的癡迷。即使是此刻可以自我享受的歡愉,他都要原封不動地獻(xiàn)給她。 喘息聲呻吟聲直到日落,直到夜色四合。魏懷恩早已經(jīng)在一浪高過一浪的高潮之中昏死過去,可蕭齊還兀自不停,直到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榨干,直到他連抱著她站起來都做不到。 太爽了,他知道自己過了火,可還是不想就這樣停下來。 就像第一次被她救起,就像第一次學(xué)會騎馬,就像第一次昂首挺胸行走在東宮之中,每當(dāng)意識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另一種不曾體驗過的快樂,他都只能淪陷,流連忘返。 最后他抱著她從春凳上渾身發(fā)軟地滑下來跪在了地上,咬著牙喘息了許久,才徹底把那功臣從后庭拔出來。 他虛脫無力地躺在地上,讓昏睡著的她趴在他身上。 他笑了起來。 不為什么理由,或者為了太多理由。 他笑得很開心。 笑得流出了眼淚,笑得像是在慟哭,笑得像是在嘶吼。 所有的白眼,嘲笑,詆毀,侮辱,從今日起,再也不能傷害他分毫。 最后一次,回望過往。 最后一次,甘苦自嘗。 等她醒過來,他還有好多話要和她講。 告訴她只要她想,他愿意日日都與她這般歡好。 告訴她從此之后,她永遠(yuǎn)都不需要其他人,只許要他。 告訴她,他只能是她的唯一,他不會再允許任何人碰觸她。 他哪里會有她想得那么好。他會吃醋,會嫉妒,會憤怒。他把她所有的仰慕者都記得清清楚楚,即使他不在京中不在她身邊,也會小心眼地給那些人好受。 他總怕她知道他太愛她,總怕她覺得嫌惡,覺得過分??伤膼墼趺纯赡懿刈?,她看的清楚,卻愿意把最后一點溫柔施舍他,哪怕他沒有一處配得上她。 他們身上滿是彼此的痕跡,潔凈成性的他第一次想怠惰一回,想要把這些證明留存更久一些。 他輕吻著她的睡顏,手指順著她散開的長發(fā)一下一下地攪動著,好像再沒有比此刻更能讓他心安,讓他幸福的時刻了。 他在心里把她和他的名字一筆一劃,珍之重之地并排刻在了一起。 那是夫妻。 “我也很愛你,我的懷恩?!?/br> 對,“我的”。 只是用這兩個字來形容她,就讓他滿心歡喜。 “你還要睡多久呢?” 他嘆了口氣,明明才剛剛結(jié)束不久,他就已經(jīng)在嫌棄沒有她聲音的世界太無趣。 魏懷恩睡到了夜半,蕭齊就安安靜靜墊在她身下,在她醒來的時候目光炯炯地看向她。 “懷恩,你覺得怎么樣?我……” 她捂住他的嘴,不許他再多說一個字。 “玩得很高興?你還記不記得我明天要去做什么?” 蕭齊眨了眨眼睛,隨即驚慌地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