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哥二手手機專賣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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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跳高吧?” “哦,對,”程一鑫狀似不經(jīng)意,“你獎牌我還留著?!?/br> 金瀟不搭話,“送你回家?” “好。” “地址。” 程一鑫想了想,“你先說,你搬家了嗎?” “沒。” 原來他今晚的第二條微信,就想問地址。 “我搬了,”程一鑫勾唇一笑,語氣調(diào)侃,“以前住你心里來著。” 金瀟橫他一眼,“演上頭了?” 程一鑫實話實說,“沒搬?!?/br> 這回他再說沒搬,金瀟聽著也覺得怪怪的。 問他一定越描越黑,放棄了。 濱江大道到他的老破小區(qū),坐公交要半個小時。 共乘一車,時間過得飛快。 程一鑫下車時候總算搞明白,金瀟為什么非得翻進去。 車門像翅膀一樣,絲滑地一飛沖天。當然,電動開啟后再關(guān)上,自然不如直接蹦跶來得快。 “剪……刀門?” “嗯?!?/br> 程一鑫下車,彎腰撐在她車門上。 他腿很長,她車很矮,整個人再次像被他圈在懷里,他氣息環(huán)繞在她發(fā)頂。他能聞見她的香水味,她能看見他突兀的喉結(jié),溢出荷爾蒙的性感,為她滾動不已。 就像程一鑫開的玩笑,倒也沒錯。 因為他的手喜歡他,還因為他的喉結(jié),他的鎖骨。他們都曾經(jīng)深深地迷戀對方的身體發(fā)膚,愛得可謂由表及里,像在看另外一個好看的自己。 程一鑫深吸一口氣。 今天試探她,失敗告終。她不反彈地退避三舍就不錯了。 程一鑫不想再說什么了,客套地撂了一句,“行吧,有事可以隨時來找哥。” 金瀟一笑,“我找你?你想什么呢?” 她神色揶揄。 一半是笑他做夢,另外一半,他有點讀不懂。 無形的線在他們之間拉扯。 月色下的拔河比賽,她卸了勁,程一鑫又破罐子破摔了,“還能想啥,想你唄?!?/br> “我想聽聽,你是隨便想想,”金瀟側(cè)身,下巴離他的手掌一步之遙,“還是每天都想?” 程一鑫瞳孔一縮。 聽見安全帶吧嗒一聲。 金瀟再次開口,“不請我上去坐坐?” 第43章 chapter 43 程一鑫內(nèi)心里有個聲音, 反復提醒他。 別上當。 別上當。 金瀟剛剛很清楚地說了,復合的可能性為0%。 她不可能說變就變。 然而他渾身每個細胞都叫囂著想她,不知道怎么,就掐著她下巴吻下去了?;蛟S是她的發(fā)絲拂到他手背, 像引線一點即燃, 又或許是她眸子里一片水光瀲滟, 引誘著他失控。 網(wǎng)上說,太久沒接吻,吃個鴨舌都激動。 如果接吻有電流,程一鑫覺得他被電到麻木了,不知曉何為激動。心里像游樂場上空漫天的煙花肆意燃放, 看著是聲勢浩大的高興, 實際上是被灼燒被炸傷的痛感。 他太生澀了。 和金瀟一比較, 他甚至深吻下去, 觸了她的唇,顫抖地輾轉(zhuǎn), 卻不知該如何加深這個吻。 五年的空缺, 他站在原地,她卻熟透了。 他鈍鈍地痛,止不住地去想這幾年里是什么人陪伴在她身旁, 擁有過他曾經(jīng)擁有的一切, 自由地呼吸著金瀟身旁沁著甜味的空氣。 唇齒纏綿。 從失去她的那一刻起, 他就再也不敢奢望還會有今天。 失而復得的滋味太好, 恍然似夢境里無數(shù)次。 他沒有多余的思緒再去思考,順應(yīng)本能, 穿過她被汗水濡濕的發(fā)絲, 撫上她溫熱的肩頭, 想抓緊這個稍縱即逝的夢境。 跑車幾乎貼地,難得金瀟高挑的個子,側(cè)身坐在車里,脖頸似天鵝般仰起,扯著他早就洗松垮的t恤領(lǐng)口,深深地受著他這一吻。 程一鑫站在車門之外,同樣用力俯下身去。 為她折腰。 等他再反應(yīng)過來,他們已經(jīng)站在他家門。 金瀟掛在他身上,胡亂地在他口袋里摸索鑰匙。 她現(xiàn)在太會了,熟透的水蜜桃。 上一秒能沿江奔襲十公里,下一秒?yún)s柔軟得在他掌心化作一灘水。明明身體滿是力量感的,她的一字肩,像翅膀褪去留下的漂亮骨頭,如今軟得不像話。 樓梯間的聲控燈亮了,金瀟唇角的口紅糊了一片,她眸子迷離而勾人,太漂亮了。像天生就有資格享受聲色犬馬的公主,宣告她支配著程一鑫全部心跳的權(quán)利。 程一鑫艱難地扯回理智。 “寶貝,”他克制著情緒,“你不是說……” 他說不出來“不復合”那幾個字。 金瀟瞇著眼睛,慵懶地靠著他,伸手揉他的唇角,同樣模糊一片。上面沾了她的鐵銹紅棕色,像他們已經(jīng)生銹的初戀,年代久遠,本來就不該碰的。 搓在她指尖上,一片紅彤彤。 金瀟回答他,“不復合?!?/br> 她語氣卻是纏綿悱惻,情人耳語呢喃。 程一鑫瞳孔一縮,“什么意思?” 他站直了,緊繃著。 變得無法倚靠,金瀟只好松開,撐著樓梯扶手,“我說了,如果我要告別,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這樣,不留一點遺憾的?!?/br> “睡我?”程一鑫難以置信,“你的遺憾?” 隔了五年告訴他,只想與他春風一度。 唯獨他想她一顰一笑,一切的一切,想得快發(fā)瘋嗎。 “不是,”金瀟很冷靜,“二次動心,不干些什么我好像說服不了自己?!?/br> “但我確實不想復合了,我們有多不合適,當初就驗證過了。重逢這么久,你每次好像很同意我說的話,裝作保持距離,實際上見縫插針地撩我,又等著我先軟弱,像以前一樣蠢蠢地送上門。” 金瀟勾唇一笑,“包括今天,你也以為是釣魚終于上鉤了吧?” 程一鑫有一絲難堪。 一閃而過,被她氣得抽去力氣,有氣無力道,“你他媽是魚嗎?老子才是吧?!?/br> 她根本不懂。 他得不到的事情太多了,偏偏她是其中那件,最遙不可及的。 只想離她再近一點,再近一點。 得到了,就像端了一碗水打回來的月亮,懷揣著二百五十邁的心跳,卻恨自己不能走得再穩(wěn)當一點。 程一鑫快恨死她了。 恨恨地又吻下去,重重地吮她的唇,滿腔酸澀漲痛得快溢出來,“復合我才碰你?!?/br> “晚了,”金瀟含糊不清地嗚咽,“你已經(jīng)碰了?!?/br> 兩人再次吻得情迷意亂。 樓梯間的燈亮了又熄滅,她輕咳一聲,燈再次亮了,他們又在對方眸子里看見彼此,都是愈發(fā)離不開對方的模樣,她的頸側(cè)有道玫瑰紅色的吻痕。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皆如是。 程一鑫亦然。 金瀟順利掏出鑰匙,晃了晃,“想清楚了。反正遲早我們一刀兩斷,要我現(xiàn)在直接刪了你,我好像做不到,無非是熬著,等我下定決心。” 她又要經(jīng)歷一次五年前的痛苦。 日日輾轉(zhuǎn)難免,看他沒心沒肺,一身輕松。 說完,金瀟吸了吸鼻子,隱有淚光閃過,無奈至極。 狠狠掐他勁瘦的腰身,他瘦得沒有rou,幾乎一張皮囊都可以被她掐走,徒留語氣色厲內(nèi)荏,“程一鑫,你真有本事啊。五年了,我每次見你,都栽在你手里?!?/br> 程一鑫疼得悶悶道,“多謝夸獎?!?/br> “不過,你想就這樣忘了我,想都別想?!?/br>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