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系美人,被迫營業(yè)[穿書]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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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來了,自然是要敞開玩的。 只是做東的時郁不在,大家都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不過大家也隱隱猜出時郁在干什么,別問怎么知道的,問就是時郁在班里的時候就天天睡。 既然時郁不在,那就只剩下…… 在場的人紛紛把視線落在了荊謂云身上,在他們眼里,時郁和荊謂云儼然是捆綁在一起的。 可問題是,尼瑪誰敢拉著荊謂云玩??!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氣氛有那么點尷尬。 荊謂云抬手按了按眉心,微不可察地深吸了口氣。 大小姐真是什么都不管,把他當(dāng)狗可勁使喚呢。 他掃了眼會所里的人,聲音冷到極致,沉聲道:“耗子?!?/br> 到底是認(rèn)識幾年的兄弟,陳浩嶼立馬心領(lǐng)神會。 他和這些富二代不一樣,他是混子出身,別的不敢說吧,玩起來絕對是當(dāng)仁不讓的。 陳浩嶼招招手,叫來一個服務(wù)生,小聲說了些什么。 很快,紅酒被撤下,換成了啤酒和白酒,女生面前則擺了一些度數(shù)低的果酒和雞尾酒。 陳浩嶼是這么想的,都是年輕人,就別玩大人裝逼那一套。 今天是來放松的,不是來拉攏關(guān)系社交聊生意的。 一個個十六七歲的男生女生,打扮的像是參加高級宴會,這怎么可能玩得開? 所以,當(dāng)一個個穿著深v小短裙,妝容艷麗的成熟美女jiejie走進(jìn)來時。 場上頓時爆發(fā)出一陣“臥槽”聲。 燈光也被調(diào)暗了,有那種紙醉金迷的味道了。 陳浩嶼不傻,知道把握好度,只是讓人負(fù)責(zé)倒酒,唱歌跳舞,絕不做過分的事。 在場的人,大多是有權(quán)有勢的富二代,若是不小心被拍到什么,傳出去了,壞的是時家大小姐的名聲。 畢竟,是時郁喊人過來玩的。出了事,時郁是要負(fù)責(zé)的。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有些許興奮,卻始終沒人敢開那個頭玩起來。 陳浩嶼笑了,直接倒了杯酒舉到荊謂云面前,“云哥,大小姐跑路了,你是不是得替她罰幾杯酒啊?” 見陳浩嶼敢這么和荊謂云說話,旁邊的人一驚,紛紛觀察著荊謂云的表情和臉色。 都是人精,等著看人下菜碟呢。 荊謂云什么也沒說,從桌上拿了一瓶酒,盡數(shù)灌了下去。 在周圍人詫異的目光下,那一瓶子酒越來越少,直到見了底,荊謂云臉色都沒變一下。 “我靠……” “牛??!” 沈?qū)そo荊謂云鼓了鼓掌,也拿起一瓶酒朝他舉了舉,“哥們,走一個?” 聽到“走”這個字時,荊謂云漫不經(jīng)心地掀了掀眼皮,瞥了沈?qū)ひ谎邸?/br> 這是個會玩的,就是有點憨。 玩這種事,不用學(xué),哪怕不怎么來這種地方的人,很快也能上手,更不要說這些有錢的人,一開始只是礙于荊謂云在,不太敢放肆。 有沈?qū)み@憨貨帶頭敬酒,荊謂云又默不作聲接了。 酒過三巡,氣氛開始活躍起來,三五成群的湊在一起聊天玩牌。 唯有梁恬皺了皺眉,不斷看向荊謂云和陳浩嶼,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們兩個,像是天生就屬于這里,簡直不要更配。 時郁不在的時候,荊謂云仿佛解放了什么不知名的屬性。 他半倚在沙發(fā)里,脫了西裝外套,只留下里面的白襯衫。衣領(lǐng)處的扣子被解開了兩顆,衣服下擺肆意張揚(yáng)地敞在外面,并沒有規(guī)矩地塞進(jìn)褲腰里。 隱約可見一小截黑色的皮帶露出來。荊謂云這人似乎壓根不知道自己那張臉有多顯眼。 他沒有參與游戲,而是自己坐在另一邊無聊的喝著酒,黑眸中盛滿了戾意,隱隱透著幾分躁郁。 少年咽酒時,喉結(jié)在頸線上慢慢滾動了下,禁欲又性感。 這樣子要是讓大小姐看見,可不得了。 “云哥,來一根?”陳浩嶼摸了根煙遞給荊謂云。 他抬手接了過來,黃白的煙桿在手上輾轉(zhuǎn)把玩著,并沒有馬上點燃。 沒人注意到,荊謂云時不時就會看一眼遠(yuǎn)處的秋千。 他有點怕簾子會被掀開,可酒精上頭,又讓他希望那個簾子能被掀開。 大小姐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他荊謂云就這樣,恣意妄為,瘋到?jīng)]邊。 所有的善意早在那些年里消磨殆盡,一點不剩。 至于要讓大小姐接受什么,荊謂云自己也不知道。 他的感情晦澀扭曲,瘋狂卻又克制。 明明生人勿近,脾氣暴躁,卻又要故作姿態(tài),裝出另一個截然不同的性格,也不知在玩著什么角色扮演游戲。 無法言述的煩躁感涌上心頭。 荊謂云摸出他那個金屬打火機(jī),低頭點燃手里的煙。 他不說話,安靜地坐著,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禁欲”感。 作者有話說: 云哥的名字其實也有寓意,小可愛們可以猜猜看qwq~ 第41章 面上沒什么表情的少年, 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燈光昏暗,音樂噪音聽久了,人也麻木了。 酒不知喝了多少, 荊謂云眼底涌動著不知名的暗火, 覺得有些燥熱, 他隨意地把手指插進(jìn)發(fā)間,把黑發(fā)往上捋, 露出額角一道近一寸長的褐色疤痕。 那道疤痕不僅沒有損害他完美的五官, 反而增添了一種野性感,顯得他戾氣很重。 不知是誰小聲說了一句,“荊謂云以前也這樣嗎?怎么感覺他喝酒以后有點嚇人……” 以前荊謂云臉上總是帶著傷, 又坐在最后一排,再加上大小姐刻意讓眾人欺負(fù)他。 除了那雙兇狠的眼眸以外, 荊謂云從未反抗過。 這也導(dǎo)致班里的人,在他有意為之下被誤導(dǎo)了。 荊謂云這人, 其實一點也不規(guī)矩,像個天生的反骨刺頭, 壞種一個。 他手指很長, 根根分明,拿著根半燃的煙, 帶著點懶散, 滿身的煙味和酒氣。 挺清醒的,沒醉。 “喝這么多, 頭會不舒服的, 喝點蜂蜜水吧?”一道嬌軟透著股媚的嗓音響在荊謂云耳邊。 女人深v的衣領(lǐng)露出一道深深的事業(yè)線, 她長得漂亮, 身材好, 聲音似嬌似喘,聽得人心頭癢癢。 她把手伸到前面,作勢要去拿荊謂云的杯子。 下一秒,荊謂云單手扣在杯子上,將杯口全部蓋住。 少年衣領(lǐng)稍亂,鎖骨露出個邊兒,攝人心魂的性感,那副樣子,簡直比女人還要欲。 女人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她就是干這一行的,最會看人眼色。 一眼就明白荊謂云是不喜別人靠近的那種,她自然地收回手,笑著問:“你怎么不和他們一起玩?我看他們開始玩骰子了?!?/br> 荊謂云不說話。 女人便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酒,“有什么煩心事可以和jiejie說,你懂的,jiejie最擅長讓人放松了?!?/br> 聞言,荊謂云終于有了點反應(yīng),他冷冷地瞥了女人一眼,緘默不語。 未來大佬的冷漠注視,對女人來說毫無殺傷力。她在法蘭工作不是一天兩天了,什么人沒見過?再加上荊謂云目前只是看起來兇,行事還是比較低調(diào)的。 他不惹事,不主動鬧事,只是一個人喝著悶酒,不像是那些仗著家里有幾個子,來裝逼的。 瞅著還有點可憐兮兮的。 像是被主人拋棄在路邊,等著被撿回去的狗狗。 女人沒忍住失笑道:“瞧你嚇得,咱們得了吩咐的,不做出格的事,我看你也就十七八吧?是個新手?” “滾?!?/br> 荊謂云握著杯子的手徒然用力,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格外猙獰,似在隱忍壓抑著怒火。 女人沒滾,不過也有分寸的沒坐得離荊謂云很近。心里不由得感慨,這少年當(dāng)真是有副叫人驚嘆的好皮囊,可惜脾氣不怎么好,不然來當(dāng)個招待,絕對穩(wěn)賺不賠。 應(yīng)該能給時家賺不少錢,要是再浪一點,沒準(zhǔn)還能在床上拉攏拉攏人脈。 “……” 荊謂云太陽xue狠狠跳了跳,聽到這女人在心里是如何編排自己的,強(qiáng)忍住把酒潑在她臉上的沖動。 這是大小姐的地盤,他不能在這里發(fā)火。 偏偏這女人不怕死一樣的繼續(xù)拱火。 “知道嗎?我們這一行有個規(guī)矩,碰到新手的時候還要給紅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