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系美人,被迫營業(yè)[穿書] 第1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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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郁:“……” 她低下頭看過去,只見荊謂云衣服上多出兩個臟兮兮的狗爪印。 沙拉安靜下來,站在地上望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似在懷疑狗生。如果它能說話,大概是在質(zhì)問。 為什么它最討厭的人和最喜歡的人抱上了? 狗子怒! 于是乎,沙拉沖著荊謂云發(fā)出了近乎咆哮一樣的叫吼,尾巴也不搖了,呲牙一副兇相,期間伴隨著低低的嗚嗚聲。 這還是沙拉第一次如此明確地表現(xiàn)出攻擊性,許衡在旁邊溫聲細(xì)語勸了好半天都沒用,最后強拉硬拽地把它關(guān)進了它的小房間。 許衡進去給沙拉繼續(xù)吹干。 房間里不時還能傳出來狗子的慘叫聲,不知道的還以為許衡在里面虐狗。 時郁眨了下眼,忽地道:“你對沙拉做什么了?它平時不會這樣的?!?/br> 荊謂云松開了抱著她的手,抽了張濕巾去擦那兩道印子,眼眸黑沉沉的裝滿了躁戾。 不知道為什么,他越擦越臟,手上力道逐漸加重,那一塊地方被擦出了褶皺,他還有要加力氣的意思,再擦下去,衣服怕是要壞。 真煩啊。 大小姐能關(guān)心一只狗,都不知道問問他。 真特么憋屈。 時郁看著荊謂云近乎自//虐式的擦衣服,呆了兩秒,然后輕輕地嘆了口氣。 “這么生氣嗎?” 少年的動作一頓,驀地看向了她,漆黑的眼里似燃起灼熱的火焰,難以克制,想要把一切燒成灰燼。 他死死盯著她,呼吸愈重。 “你膽子是真的大。”荊謂云說。 他不停把自己藏在最深處滋生的陰暗情緒和欲望,往下壓,克制地不去看她,不去想她,可在見到她的那一瞬間。 不管壓下去了多少,全都變本加厲地滾土重來。 大小姐還是那樣,沒什么表情,說話沒什么起伏,輕飄飄的。 她的成績,他都知道,可那些都不是她和他說的。 荊謂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希望大小姐能開心,卻不希望那個給她帶來開心的是別人。 狗也不行。 荊謂云眼底的情緒掙扎起來,某個瞬間,腦海里名為理智的弦猝然崩斷。 他望著時郁透著病態(tài)蒼白的脖頸,上面戴著一條細(xì)細(xì)的銀鏈,然后慢慢俯身。 “荊謂云?!?/br> 大小姐的聲音突然響起。 “……” 荊謂云的動作驟然停止,眼眸中滿是戾意,和時郁對視著。 換了別人早就跑了,時郁不,她還迎著上去了。 “今天行了?” 荊謂云抬手用指腹摩挲著少女淡色的唇,動作不算溫柔,忽然扯了扯唇角,笑得狠戾。 時郁一怔。 半年未見,荊謂云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更瘋了。 仿佛有什么東西悄然間變了,不再受控了。時郁有些捉摸不透面前的少年性子到底如何。 荊謂云俯身壓下來,落下一片陰翳。 他掌心似帶著火,撫摸著她的臉頰,描繪著眉眼,最后捏住人的下巴,所經(jīng)之處灼傷一般的疼。 “你試試?” 隨著話音一起落下的,是一個微涼的吻,不溫柔,而是帶著懲罰性意味,連呼吸都不肯放過,似要將人整個吞下一般。 荊謂云對時郁的渴望從未減弱過,反而在壓抑下一天比一天兇。 他強勢地侵占城池,掠奪每一寸土地,以一種絕對上風(fēng)的姿態(tài),甚至不需要得到回應(yīng)。 整個過程,時郁沒有閉眼,荊謂云亦是。 他們都注視著對方,似要把對方的模樣刻進骨子里 時郁視線有些模糊,卻也能看清他隱忍猙獰滿是渴求的情感。 連分毫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只要她有一點想要逃的心思,荊謂云就似有所感般,提前在那里等著。 時郁渾身都麻了,體會到了腿軟是什么感覺。 她身體虛,承受著少年帶著怒火的親吻,連換氣都不太會,暈頭轉(zhuǎn)向的。 那條邊界線,荊謂云先越過來了。 而且是帶著勢要踏碎一切的氣勢,強橫不講理的沖進來。 時郁身子往后仰,想要避開,荊謂云卻不管不顧直接壓了過來。 艸! 這特么不是時家,另一個房間還有別人。 時郁不排斥這種親昵的行為。 但荊謂云眼下明顯瘋得厲害,什么都不管了。 她的力氣不足以反抗他,平時空白無神的眼眸中染上幾分水色。 少女看起來永遠(yuǎn)是漠然的,那雙眼睛什么都裝不下,清冷如月,俯視著眾生和萬物,不屑墜入凡塵。 此時卻被人引領(lǐng)指引著,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情愫。 時郁不掙扎,任由他居高臨下親她。 早就都瘋了,不是嗎? 荊謂云察覺到她的安靜,更知道她心里的顧及,余光不經(jīng)意般掃了眼許衡和沙拉所在的房間門。 吹風(fēng)機的聲音其實早就停了,許衡是個會察言觀色的,根本不會出來。 但這點,大小姐不知道。 感受著她緊張到發(fā)抖的身體,和時不時看向房門怕有人突然闖進來,撞破這一幕的擔(dān)憂。 荊謂云不禁更想欺負(fù)她了。 他順勢俯到時郁耳邊,嗓音低沉略啞,“時郁,看著我。” 只看著我一個人。 時郁聽話地與他對視。 下一瞬,荊謂云把頭深深埋在她頸間,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和氣息環(huán)繞。 少年細(xì)碎的黑發(fā)蹭著她的耳垂,呼吸帶著熱度,沒有絲毫阻礙地吹向她的皮膚,帶來一陣酥酥麻麻的癢。 然后,時郁脖頸側(cè)面貼上溫涼濕潤的東西,很輕很輕地舔舐了一下。 這狗東西居然舔了她。 太要命了。 緊接著就是心疼的情感一涌而上。 荊謂云這半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才把他變成這個樣子? 時郁抬手扣在他后腦,從上到下,一下接著一下輕輕撫摸著。 他的發(fā)絲一如既往的柔軟。 “沒關(guān)系的,你可以發(fā)泄給我,無論是什么。” 荊謂云沒說話,用力咬了咬牙,松開了時郁,抬起頭來。 “是我錯了,不該這樣的。” 他低垂著頭,唇角緊繃,不似方才那般暴戾,緩緩起身,給了時郁逃脫的空間。 時郁沒逃,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漫不經(jīng)心整理了下衣服,彎腰去夠茶幾上的草莓。 她挑了一顆最大最紅的,然后遞給荊謂云。 “吃嗎?大小姐哄你。” 聞言,荊謂云喉尖一滾,看了看那顆草莓,低下頭輕咬住。 算是被哄好了。 咽下那顆酸酸甜甜的草莓,荊謂云轉(zhuǎn)身就抱住了時郁,身體止不住地顫栗。 她身上總是帶著種讓他安心的魔力。 荊謂云忘了自己抱了她多久,腦袋深埋在她身上,如缺水的植物,遇到了水源,貪戀癡迷地攝取著水分。 這一刻,他久違地感覺到了輕松,長久以來的疲憊,如煙散去,整個人都放空了。 ———— 時郁沒問荊謂云為何會出現(xiàn)在心理咨詢室,正如荊謂云沒有問她為什么過年跑來了這里一樣。 兩個人都很默契地誰也沒提這半年內(nèi)發(fā)生的事。 荊謂云掏出手機,輸入密碼解鎖。 時郁朝那邊瞥了一眼,他手機鎖屏還是她的照片,只不過設(shè)了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