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心機紈绔的黑月光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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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不敢,都是為了小姐。”白芍連忙搖頭,就是不承認(rèn),“不過昨日我還聽柏余說,最近林小姐和表小姐、七公主走得很近?!?/br> “小姐您說林小姐昨日的話,還能信嗎?” 林雁回從榮州來京不過月余時間,京中與她們年齡相近的小姐大多都有了自己相熟的閨中密友。 即使人人都知,賢妃已經(jīng)認(rèn)定林雁回是未來的五皇子妃,但宴上遇見她也都是親和有余,親近不足。 而起初七公主和許錦湘就與林雁回的關(guān)系不好不壞,如今她們幾個人徒然親近,著實有幾分耐人尋味。 尤其是,昨日林雁回還同趙瓊?cè)A說了那樣的話。 趙瓊?cè)A聞言滿不在意,置若罔聞一般,“她不是個傻的?!?/br> 兩邊倒戈,最終損失最嚴(yán)重的只會是她自己。 林雁回瞧著溫順有禮,卻不是個沒有主意的人。 “一會兒去了宮中,記得不許同任何人提起謝云辭的事?!?/br> “哪怕是淑妃娘娘問你你都不許泄露半個字?!?/br> 這套路白芍很懂,不等趙瓊?cè)A繼續(xù)叮囑,小丫頭就連忙點頭應(yīng)聲,“小姐你放心,白芍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您和謝二公子的事,還不打算同侯爺和世子說嗎?” 趙瓊?cè)A聞言手一頓,微微有些愣怔,著實沒想到白芍會忽然提起這個。 想起前幾日在馬場練習(xí)騎射時,謝云辭同她提及的顧慮,她鎮(zhèn)靜下來后搖搖頭,“等許家的事穩(wěn)定之后再說。” 白芍下意識地點點頭,又做了個封口的動作,保證自己絕對不亂說。 * 一炷香后,等趙瓊?cè)A到了金鑾殿時,她這才發(fā)現(xiàn)殿門緊閉,而一貫在仁宗身邊此后的王公公卻守在門口。 除他之外,七公主也在。 見趙瓊?cè)A來了,王公公連忙迎了上去,“老奴見過郡主。” 說罷,他往殿門處看了一眼,“五殿下和七殿下還在里面,還勞煩郡主稍等片刻。” “七公主是來等五殿下的?!?/br> 王公公跟在仁宗身邊許多年了,對宮里的事情很是清楚。知道趙瓊?cè)A和七公主不和,他還特意解釋了一句。 “無妨?!壁w瓊?cè)A點頭致意,沒多理會七公主。 七公主卻一直盯著趙瓊?cè)A看,過了片刻后,像是忍受不了趙瓊?cè)A對她的忽視,七公主徑直上前,神態(tài)扭捏,“趙瓊?cè)A,本公主有話同你說。” “說吧?!?/br> “本郡主還有事,就不用去其他地方了。” 像是按捺許久,七公主長舒一口氣,這才磨磨唧唧地從袖中拿出一張拜帖,遞給趙瓊?cè)A,“過幾日本公主生辰,你來吧。” 稀奇了。 往年七公主的生辰宴,可是從來都沒有她的份的。 趙瓊?cè)A聞言,雙手抱在身前,頗有興致地打量著七公主,目光最后落在了她手中的那份拜帖上,“本郡主若是沒記錯的話,公主從前說過‘本公主寧可不過生辰,也不稀罕收你趙瓊?cè)A的禮物。’公主難道忘記了嗎?” 聽趙瓊?cè)A刻意拿捏著腔調(diào)重復(fù)這句話,七公主只恨不得當(dāng)場離開。 但最后她也只是低頭臉紅,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從前是本公主年少輕狂不懂事,還望郡主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br> “我這次是誠心的?!?/br> 誠心來給她添堵的嗎? 趙瓊?cè)A哂笑,抬手抽過那張拜帖,打開看過日期后她就又將拜帖合上,“本郡主知道了,若是有時間會去的?!?/br> “提前祝公主生辰快樂了。” “我知道我從前對你多有得罪,以后都不會了?!逼吖饕Т?,許是難得的低頭讓她感覺有些為難,“那日你一定要來?!?/br> 定定盯著她看了片刻后,趙瓊?cè)A這才點頭,將拜帖隨手遞給白芍,“知道了?!?/br> 兩個人說話間隙,金鑾殿的殿門已經(jīng)敞開。 江齊修走出來時,一眼瞧見她們兩個人和顏悅色地說話時還有些許詫異,而后他面色一沉,急急幾步走到七公主身邊,“錦月,不要來叨擾郡主。” “我沒有?!?/br> “我就是來給郡主送……” 不等江錦月把話說完,江齊修就兀自朝趙瓊?cè)A作揖,“錦月今日若是有得罪郡主的地方,還望郡主海涵,莫要與她計較?!?/br> “五殿下言重了?!?/br> 趙瓊?cè)A回以一禮,見一旁王公公朝她悄悄招手,她也不欲多說,只寒暄兩句后,她就轉(zhuǎn)身進(jìn)了金鑾殿。 江齊修的目光忍不住隨著她的離去而游移,察覺到自己失神時,他連忙收回視線,同七公主說道:“走吧,皇兄送你回儲秀宮?!?/br> “五哥,你有沒有同父皇提賜婚的事?” 賜婚這事賢妃催了許久了,生怕夜長夢多,但每次賢妃問江齊修時,他都說沒有。 可快要把賢妃急死了。 江齊修睨了七公主一眼,“我的事不用你擔(dān)心,你別再去招惹郡主了?!?/br> “我知道。我只是想邀請她來我的生辰宴而已?!?/br> 生辰宴…… 趙瓊?cè)A要來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江齊修就驀然攥緊雙手,復(fù)又松開,不斷平息著心境。 * 金鑾殿內(nèi),趙瓊?cè)A進(jìn)去時殿內(nèi)只有仁宗和江齊彥兩個人,想來他們也是剛商議完要事。 還不等她福身請安,仁宗就已經(jīng)發(fā)話,“瓊?cè)A不用行禮了,起來吧?!?/br> 說罷,仁宗轉(zhuǎn)而看向江齊彥,“方才的事不用同你五皇兄說。” “兒臣知道?!?/br> 江齊彥俯手作揖,知道仁宗有話要同趙瓊?cè)A說,他便也就此告辭。 殿門一聲關(guān)闔,仁宗瞧著站在玉階之下的趙瓊?cè)A,見她難得緊張,不由得笑出聲來,“瓊?cè)A啊,舅舅今日又不是要訓(xùn)斥你,不用這么害怕?!?/br> “昨日馬場的事,舅舅都聽說了?!?/br> “你心里可有怨過舅舅?” 趙瓊?cè)A一時緘默,她知道仁宗說的是讓謝云辭教她騎射一事。 當(dāng)時她初入善學(xué)堂,重拾課業(yè),仁宗忽然提出尋人教她騎射。彼時她只以為舅舅是心血來潮,卻不想是在為現(xiàn)在留的后手。 這事她還是最近才徹底明白過來的。 兩個月前的事,如今這伏筆才初初浮現(xiàn)。 思量片刻后,她這才點頭,又搖搖頭,“瓊?cè)A明白舅舅的用意,談不上怨與恨?!?/br> 此行南燕雖然不是來談兩國的國政,但既然他們已經(jīng)進(jìn)京,全天下的人都在關(guān)注著南燕一行人的言行,等著北齊如何應(yīng)對。 盡管姜扶苓與京中眾小姐比試騎射這一名頭聽起來只是女兒家的玩鬧,但落在有心人眼中,再夸大其詞一番,這件事也就不再簡單了。 她再如何,總也不會去做這種百弊而無一利的事。 是長大了。 仁宗聽著她的話,一時虧欠又有些心酸,“舅舅答應(yīng)你,以后有事同你提前說一句。” “日后你若是有事求舅舅,舅舅也都應(yīng)了你?!?/br> 聞言,趙瓊?cè)A眼睫輕顫。 雖知道仁宗這句的前提定然是不能涉及到江山社稷,但這樣一個條件,也足夠誘人了。 日后若是用得好,她未必會遇到不可解的絕境。 “瓊?cè)A謝過舅舅?!?/br> 從小她沒少把仁宗的好東西都張羅到她的瓊?cè)A苑,這次她也沒多推脫,依言應(yīng)了下來,起身謝恩。 恰巧今日仁宗手邊的事并不急,趙瓊?cè)A就在金鑾殿多留了片刻,陪仁宗話了會兒家常,多是關(guān)于她或者是趙淮止的事。 “哥哥最近有事離京,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br> “他也沒同我說去了哪里。” 仁宗一邊批紅,聞言只覺好笑,“總不會是回軍中的?!?/br> 近來北齊邊疆相對太平,趙欽平和趙淮止難得能在京中多留一段時日。 這幾日他也聽到些許風(fēng)聲,知道趙家在為許家的事奔走,暗中也派了宮中的影衛(wèi)去協(xié)助趙淮止,這幾日應(yīng)該是要有進(jìn)展了。 “方才舅舅見你在殿門口遇到了錦月,她沒纏著為難你吧?!?/br> 趙瓊?cè)A搖頭,“沒有?!?/br> “七公主只是想讓我去赴她的生辰宴而已。” 她想拿出這張拜帖時,這才反應(yīng)過來方才她將帖子給了白芍,而白芍現(xiàn)在在殿外候著。 七公主的生辰是在六月初,仁宗心下算了算,確實是沒幾日光景就到了。 “你和錦月這么多年來就沒消停過,生辰宴你想去便去,不想去也無妨?!?/br> “到時不許亂砸東西,也不能拆了朕整個皇宮。聽到了嗎?” 仁宗不由得沉聲提醒著趙瓊?cè)A。 從前她們兩個湊在一起,連帶著淑妃和賢妃也要被迫摻和進(jìn)來。 她們兩個小姑娘一哭,賢妃再搭腔訴苦幾句,一片混亂,直教人頭疼。 “瓊?cè)A知道?!?/br> “那舅舅先忙,瓊?cè)A就先去翊坤宮看看姑姑。” 仁宗擺手,“去吧,你姑姑念叨你好幾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