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心機(jī)紈绔的黑月光 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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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瓊?cè)A搖頭,眉目間全是滿不在意,“沒,許家想要但是我沒給。” “她若自己還有本事,不需要踩著我鎮(zhèn)寧侯府也能進(jìn)去?!?/br> 昨日許周氏差人去要那張請?zhí)螅埞芗疫€特意來瓊?cè)A苑請示過。 不用多言趙瓊?cè)A就能猜到許周氏是想做什么。 但既然她已經(jīng)下令讓許家今日遷離,就斷然沒有再給許家搭青云梯的道理。 如今許家想要做什么,就只能憑他們自己的本事了。 不過提起永寧侯府的宴席,趙瓊?cè)A卻一下回了神,抬眸看向謝云辭,眸中幾分疑惑,“永寧侯府的小宴不就是在今日嗎,難道侯爺沒讓你回去?” “你同我入宮……” 不等她把話說完,謝云辭就接道:“他想讓我去,我沒去?!?/br> “我只是姓謝,但永寧侯府的事可與我無關(guān)?!?/br> “與其琢磨永寧侯府的事,你不如想想一會兒去了景和宮該怎么辦?!?/br> “方才哥哥說的兩位娘娘是……” 謝云辭抬手捏了捏趙瓊?cè)A的臉,笑道:“等到了景和宮你就知道了?!?/br> 沒得到想要的回答,趙瓊?cè)A啟唇正準(zhǔn)備說什么時,謝云辭先一步看穿她的意圖,指尖輕抵著她唇瓣,“不是壞事?!?/br> 見謝云辭這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趙瓊?cè)A也只好按捺住一時的好奇。 相處許久,她清楚知道謝云辭不會欺她騙她,更不會將她置于險境。如此信任相付,她便沒有再多問。 一路上便也只同謝云辭話著幾句閑聊,亦或者闔眼小憩片刻。 直至馬車停在宮門前,她與謝云辭相攜繞過御花園、進(jìn)了景和宮之后,趙瓊?cè)A才明白趙淮止說的兩位娘娘是何意思。 景和宮主殿中,謝貴妃和趙淑妃一同坐在主位上,有說有笑的很是融洽。 聽見宮女的稟報聲,謝貴妃這才松開趙淑妃的手,朝著趙瓊?cè)A招手,很是和善地說道:“瓊?cè)A過來,讓本宮好好瞧瞧?!?/br> 語罷,她復(fù)又看向謝云辭,“景和宮來了這么多次,你自己隨意些就好?!?/br> 話里話外,謝貴妃明顯是將趙瓊?cè)A當(dāng)寶貝,反倒對謝云辭很是隨意。 謝云辭苦笑一聲,一手?jǐn)堊≮w瓊?cè)A的腰身,低聲同她抱怨著,頗有幾分可憐意味,“你看,你一來景和宮,姑姑就只覺得我礙眼了?!?/br> “云辭你都多大了,還帶著瓊?cè)A告狀。” 謝貴妃聞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說道,末了她還不忘催促趙瓊?cè)A兩句,好讓她先過來。 趙瓊?cè)A自幼得寵,不論是在侯府里還是在宮中,都是被當(dāng)成寶貝一樣養(yǎng)大的。 這么多年來謝貴妃也算是看著她長大的,從前她還一直羨慕趙淑妃有個小棉襖一般的侄女,沒想到如今她也算是得償所愿了。 今日來景和宮本就是來見謝貴妃的,如今謝貴妃再三相邀,趙瓊?cè)A更不好拒絕。 她側(cè)眸看了謝云辭一眼后,這才邁步朝殿前走去。 待她甫一走過臺階上前,謝貴妃就很是自然地拉過她的手,好讓她坐到她和趙淑妃中間。 今日謝云辭商定來景和宮,事前便已經(jīng)同謝貴妃打過了商量。 永寧侯府和鎮(zhèn)寧侯府是世交,彼此都知根知底很是放心。 交談之中謝貴妃也并未為難趙瓊?cè)A,言語中處處都表露出對趙瓊?cè)A的喜歡,直把趙瓊?cè)A都夸得低垂眉目,顯出幾分不好意思。 許是瞧見趙瓊?cè)A有幾分不好意思,謝云辭的目光又頻頻望向這邊,像是生怕她會對趙瓊?cè)A不好一般,一炷香后謝貴妃才笑著放人,“還不到午膳時候,云辭你就帶瓊?cè)A在景和宮逛逛。” “等午膳了姑姑差人去喚你們。” 聞言趙瓊?cè)A心里忽然松了一口氣,同謝貴妃和趙淑妃又閑聊兩句后她便跟著謝云辭一同離了景和宮的正殿。 謝貴妃和趙淑妃望著兩個人離開的身影,唇邊不約而同地綻開笑意。 “云辭在我身邊這么多年,我還從未見他對誰這樣好言好語過?!?/br> 謝云辭幼時時常進(jìn)宮來見謝貴妃,那時他就已經(jīng)夠頑劣張揚,沒少在景和宮折騰。除卻對謝家的人親近些,謝云辭對其他人一向淡淡。 后來他長大后入了軍營,性子收斂不少,也立過不少軍功。可后面永寧侯府有變,他竟連世子之位都不要,決然辭官,這么多年了無后路。 若不是為了他和瓊?cè)A的日后,便連謝貴妃都不知道他還要昏昏沉沉多少年。 “云辭這孩子做事知分寸。雖然離了謝家,但不論是文韜武略,他都是京中的佼佼者。” “那比起齊彥來如何?”謝貴妃將剛冰鎮(zhèn)好的酸梅湯遞給趙淑妃,一邊還饒有興致地問道。 她雖是打趣地問,但趙淑妃還是認(rèn)真思索后才給的答復(fù),“不相上下?!?/br> “若是日后云辭欺負(fù)瓊?cè)A,至少齊彥還能給瓊?cè)A討個公道。” “云辭哪里舍得欺負(fù)瓊?cè)A?!敝x貴妃對此很是篤定,又多說了幾句后,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事一般,放下碗勺問道:“今日你來景和宮,皇后那邊知曉嗎?” “知道。有人悄悄去傳消息了。瓊?cè)A今日進(jìn)宮見你,即便我過來她也不會多說什么。” “等走時我與你因瓊?cè)A和云辭的婚事吵一架,那邊也就放心了?!?/br> 謝貴妃點點頭,末了不忘小心叮囑著,“你摔東西的時候也要輕些,今日我這宮里擺放的可都是真品。” “知道了,這么多年你從我那里拿走的東西還少嗎?” 前殿兩位娘娘在說笑,景和宮后謝云辭牽著趙瓊?cè)A在廊下閑步。 天光正好,景和宮中的月季花和紫藤都開得正好,花香并不濃烈,隨風(fēng)逸散時的清香很是好聞。 方才在景和宮中走了一遭,趙瓊?cè)A只覺自己有點迷糊。 無數(shù)問題盤亙在腦海中,一一不得解。 “你早知道今日我姑姑也會來景和宮?”怔神良久后,趙瓊?cè)A才忽然問道,“而且看起來,姑姑和貴妃娘娘似乎很是相熟?” 宮中的流言蜚語并不少,誰人都知曉謝貴妃同皇后娘娘之間生有罅隙,與趙淑妃之間也是多生事端。 盡管中趙瓊?cè)A此前就察覺到自家姑姑和謝貴妃之間的關(guān)系尚且不到針鋒相對到無法相容的地步,卻也沒想到她們二人私下會是這般有說有笑,融洽和睦。 見她終于問出聲,謝云辭失笑,忍不住摸摸她的頭,“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br>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趙瓊?cè)A狐疑問道,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今早臨走時自家兄長的那句話,恍然明白過來。 她一手揪住謝云辭的衣袖,微微踮起腳去捏謝云辭的臉,“好啊,原來你和哥哥一早就知道了,還不告訴我?!?/br> “哪敢瞞著郡主。”謝云辭不躲不閃,任由趙瓊?cè)A動作,“姑姑既然不想說,自然有不想說的道理。我和淮止哪里敢逾矩。” “況且這事經(jīng)由別人說,總不及你自己察覺?!?/br> “強(qiáng)詞奪理。”趙瓊?cè)A佯嗔,嘀咕了謝云辭一句后還是松開了手。 她方才捏他時分明控制好了力道,結(jié)果她甫一松手,便聽到謝云辭長嘆抱怨道:“被捏疼了也沒有安慰,真是可憐?!?/br> 他倒是反過來裝可憐了。 這話若是教其他人聽到,保不齊要覺得今日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 趙瓊?cè)A一時好笑,可是瞧見他佯裝委屈的模樣她還是心軟,抬手輕輕揉著方才她捏過的地方,“都沒有紅印,你就是瞧見我心軟?!?/br> “哪有。”謝云辭十分自然地環(huán)住她腰身,“臣哪里敢誆騙瓊?cè)A郡主?!?/br> “郡主、二公子,王公公奉皇上的命前來宣旨,如今已經(jīng)在正殿等著了?!?/br> “娘娘派奴婢來請郡主和二公子過去。” 正當(dāng)趙瓊?cè)A還想再逗謝云辭兩句時,廊外不遠(yuǎn)處就傳來一位宮女的聲音。 許是怕打擾到二人,那宮女還特意站得遠(yuǎn)了些。 這名宮女常年跟在謝貴妃身邊,謝云辭自也對她有一兩分印象,“我知道了,我和郡主很快就回去?!?/br> 那宮女應(yīng)聲離開后,趙瓊?cè)A同謝云辭對視一眼,兩兩相望間既迷茫又似有所感。 謝云辭朗然一笑,復(fù)又牽起趙瓊?cè)A的手,放柔聲音語道:“走吧,姑姑還在前殿等著我們?!?/br> 直至暮色四合時分,趙瓊?cè)A才從宮中回到府中。 因著臨近酉時時謝云辭被請去金鑾殿,直到她將將要離宮時還沒回來。王公公又差人傳信說今日事關(guān)重大,怕還要等許久。 無奈之下她只能先行回府。 這段時日出府時,趙瓊?cè)A都是與謝云辭同乘一輛馬車,她自己的那輛馬車已經(jīng)鮮少乘坐了。 她甫一踏下步梯,乍然瞧見自己那輛馬車同樣??吭诤罡扉T前時,她還有些微愣怔,盯著馬車看了片刻后她這才想起來。 小張管家見她回來急忙迎上前,見趙瓊?cè)A一直怔怔看著那輛馬車,他連忙解釋道:“回郡主,今日世子和褚小姐臨時要出門,府中來不及準(zhǔn)備其他馬車,就只能讓世子和褚小姐乘著您的馬車先去了?!?/br> 趙淮止和褚今燕一同出門? 這兩個人不是向來都看不慣對方的嗎,今日竟都改了性子。 “無妨?!壁w瓊?cè)A清楚原委后滿不在意地擺擺手。她一邊朝府中走去,一邊繼續(xù)問道:“哥哥和今燕可有說一同去哪里嗎?” 話語間,她刻意咬重了“一同”二字。 小張管家邊走邊想,走出去十多步后才搖搖頭,“世子沒說,但褚小姐說是要去永寧侯府。” “今日永寧侯府的筵席,褚小姐也在受邀的賓客當(dāng)中?!?/br> 許是有什么內(nèi)情,一提到永寧侯府的筵席,小張管家就流露出幾分欲言又止的神色。 趙瓊?cè)A見狀心下幾分了然,“今燕回來了嗎?” “褚小姐回來了,剛進(jìn)府沒多久?!?/br> “嗯,你先去忙吧。若有事我再差白芍去尋你?!钡昧丝隙ǖ拇饛?fù),趙瓊?cè)A擺擺手,讓小張管家先行去忙他的事。 而她自己則是慢悠悠地回了瓊?cè)A苑。 瓊?cè)A苑內(nèi),褚今燕正品著消暑的綠豆湯。一抬頭瞧見趙瓊?cè)A回來,她連忙朝她招手,“瓊?cè)A快來,這可是我特意從長安樓帶回來的?!?/br> “云嵐說可消暑了。我尋思著你也喜歡,就多帶了兩份回來。” “那我今日可算是有口福了。”趙瓊?cè)A并未多言,只是兀自在褚今燕身旁落座,接過她遞過來的綠豆湯。 如今還是盛夏天,此時日色西斜,云邊橙燦,卻還是抵不過沉沉暑氣,教人恨不得時時執(zhí)扇搖風(fēng)。 兩人私下里并沒有所謂的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一邊品著綠豆湯的清爽,褚今燕還一邊興致勃勃地同趙瓊?cè)A說起今日在永寧侯府發(fā)生的事。 “我原以為今日就是謝時嫣被認(rèn)作永寧侯嫡女的日子,左不過再有些世家小姐上前與她話兩句家常,沒想到竟會發(fā)生這么大的事?!?/br> 今日趙瓊?cè)A不去赴宴,謝云辭定然也不會去;云嵐和江斂要顧著長安樓這邊也不空閑,思來想去也就只能她一人去了。